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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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傅浩輝梗住,臉漲紅起來,異能也猛地暴漲,四周的溫度都高了幾分。 不會吧不會吧,這就啞口無言啦?周南澤陰陽道:就這水平,還來找我吵架呢? 周南澤你找打! 話音未落,一團火球就朝他砸了過來。圍在這里看熱鬧的同學(xué)們發(fā)出驚呼,呼啦一下全散開了。 他們想象中的場景卻沒有發(fā)生,火焰散去,周南澤依然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俊朗的臉上依然掛著陰陽人的微笑。 傅浩輝也一臉震驚地看著他,怎么會?他不過是個A級潛力的重力異能而已! 傅浩輝還在發(fā)愣時,只見周南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前一步,手里拿的《五年異能三年模擬》刷地打在他臉上。 周南澤認真地說:都怪你,臉伸得太過來了。 秘技打臉(物理)! 迅捷的打臉之后,傅浩輝只見周南澤迅速收回了書,翻開做出一副好好學(xué)習(xí)的樣子。正當他手里積蓄異能,疑惑不已,突然聽到背后傳來教導(dǎo)主任暴怒的聲音: 走廊上不準使用異能?。?! 第11章 走反派的路 傅浩輝一臉懵逼地轉(zhuǎn)過頭,看見教導(dǎo)主任氣勢洶洶地走來。他積蓄的異能還未徹底消散,身周的溫度就是無可辯駁的證據(jù)。 反觀周圍的同學(xué),隨著教導(dǎo)主任一聲怒吼,目光全集中在他身上,而周南澤更是猛地從書中抬起頭來,眼神吃驚得很,活脫脫一個被偷襲的受害者,誰看了都得感嘆一句未來奧斯卡沒他一席絕不舉辦。 這 傅浩輝東瞧西看,最終在教導(dǎo)主任嚴厲的目光下,指著周南澤奮力辯駁:他剛才打了我! 周南澤睜大眼睛看著他,也不說話,渾身上下都寫著無辜。 真的!不信可以問他們!他手往圍觀群眾一指。 群眾紛紛向后退了一步。世家糾紛惹不起惹不起,指不定哪天就被搞了。 教導(dǎo)主任是個嚴厲的中年男人,他在北安一中當老師當?shù)竭@個份上,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才不管傅浩輝來自哪個豪門世家。他皺著眉頭問:這位同學(xué)叫什么名字? 周南澤乖巧道:我叫周南澤,謝謝老師。 他有沒有使用異能?教導(dǎo)主任問圍觀群眾。 在場同學(xué)回答整齊劃一:這倒沒有。 他們可都看到了,周南澤是用五三打的臉,好家伙,沒想到這書還有這功能,打起來聲音可清脆了。 周南澤長相好氣質(zhì)佳,看著就是溫潤如玉的好學(xué)生,加上同學(xué)們的證詞,教導(dǎo)主任信了他的邪。 傅浩輝,你跟我走一趟。 這些小崽子,一天天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教導(dǎo)主任沒看到,領(lǐng)著傅浩輝離開時,他轉(zhuǎn)過頭去,對著周南澤做口型。 而剛才溫和乖巧的好學(xué)生周南澤囂張地揚起嘴角,沖傅浩澤比了個國際友好手勢。 * 傅浩輝從教務(wù)室寫完檢討出來,已經(jīng)是午飯時間了。學(xué)生和教師們要么去食堂,要么在學(xué)校附近找餐館,校園里竟空無一人。 因此,他滿懷怨恨走過一個無人的角落時,毫無防備地被一只從墻角后伸出來的手揪住衣領(lǐng),彭地一聲摜到墻上。 那一瞬間他頭暈眼花,過了幾秒,視野才清晰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有些眼熟的少年。 他想起為什么眼熟了。這不就是總是跟在周南澤身邊的那個?聽說是周家過世朋友的兒子。就是沒聽說,周家哪有個姓湛的朋友? 很快,他就沒有心思亂想什么過世朋友了,因為這個少年用一雙略顯狹長的幽深眼睛盯著他,蒼白卻有力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感覺像被一條毒蛇盯上了,背后冷汗不停地冒出來。 我叫湛默。他似乎很不喜歡說話,頓了一下才道:聽說你喜歡找他麻煩? 誰咳咳 周南澤。 放開我!你殺人殺人啦 傅浩輝被他掐得喘不上氣,只覺得湛默的手像鋼鐵一樣牢固,無論他如何掙扎,沒有絲毫作用。湛默連表情都沒有變化,居高臨下冷冰冰地看著他,好像在他手上掙扎的是一只野雞。 他嘗試使用異能,卻發(fā)現(xiàn)湛默更快,修長的指間閃爍電光,懸在他太陽xue旁,平靜地威脅道:別動。 這是什么瘋子!傅浩輝欲哭無淚。 他不就是跟周南澤拌了嘴而已!他那一發(fā)火球下去,周南澤跟沒事人一樣,把他打臉還反過來污蔑他,怎么也該是自己找他算賬才對! 你你想要什么咳!傅浩澤艱難出聲。 湛默無動于衷:沒什么。只是要你記住了,你敢傷他,我敢殺你。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保證!嗚嗚咳咳 他終于被湛默松開,沿著墻無力地滑落下來,跌坐在草叢中,大口大口地喘氣。 劫后余生的慶幸讓他都沒注意到湛默是什么時候離開的。直到頭暈眼花的感覺徹底消失,屈辱才涌上心頭。 他,傅浩輝,生為豪門少爺,天資聰穎卻寒窗苦讀,憑借自己的成績考上北安市的第一學(xué)府。上學(xué)第一天,卻被不要臉的反派當眾羞辱,并且向老師污蔑他!老師信了外表無害的反派,他背負冤屈又被反派的同伙威脅。 想到這里,發(fā)現(xiàn)周南澤所作所為哪樣都是反派行為,而自己和小說主角頗有共通之處,傅浩輝又變得自信滿滿。 他要隱忍蟄伏,他日歸來,必定洗刷冤屈,叫他們好看! 周南澤,不過是個給他作墊腳石的反派罷liao! * 幸虧周南澤不知道傅浩輝在想些什么,否則他一定會強烈要求湛默電這個沙雕一次,看看能不能治。 但現(xiàn)在,他沒心思管傅浩輝。 按照劇情,第二個女主角溫依瑤上的也是綜合班。整所學(xué)校,重點綜合班只有一個,換句話說,她和周南澤同班。 周南澤一上午都沒看見溫依瑤的蹤影,于是他可以確定,溫依瑤線的第二個劇情馬上就要來了。 不出所料,下午第一節(jié) 課鈴聲剛拉響,溫依瑤有些蹣跚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這時候老師還沒來,她在周南澤前面的位置坐下。 其他同學(xué)或是漠然做題,或是用看熱鬧的目光打量她,只有周南澤知道她身上大概發(fā)生了什么事。 作為游戲策劃精心設(shè)計的救贖線小白花女主,溫依瑤實在是個大寫的慘字。溫家人把她從盤寧城趕到北安市,遠離糾紛中心,本以為可以松一口氣,又撞上了在北安一中讀書的親戚。 這親戚是溫太太的侄女,和她分到同一寢室,便聯(lián)合其他兩個室友霸凌她。這才第一天,她就經(jīng)歷了東西被扔出寢室,書被撕爛,床位被倒水等等一系列不幸。 比起湛默受過的苦,這些自然不算什么,但溫依瑤也不是在斗獸場里長大的戰(zhàn)士,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女罷遼。遇上這些,自然手足無措。 這時候,就輪到男主英雄救美啦! 如果他沒記錯,溫依瑤會認出男主就是之前幫她解決考場困境的男生,兩人自然而然地交談起來,她就會小聲啜泣著向男主訴苦。最后,他們會一起在夕陽下的校園漫步。 周南澤自信滿滿地等著觸發(fā)劇情,想著怎么教她教訓(xùn)那些狗室友。沒想到,溫依瑤坐下之后,拿出一本題集埋頭寫了起來。 周南澤:??? 不是,說好認出我呢? 他轉(zhuǎn)念想道:沒事,可能是一丁點兒蝴蝶效應(yīng),她寫著寫著,就會哭出來,到時候劇情肯定會觸發(fā)的。 溫依瑤看著攤開在面前的《異能理論38套》,思緒飄回在寢室受到的欺凌,不由得悲從中來,不可斷絕。 視線逐漸被淚水模糊,但就要流下來的前一刻,她的耳畔回想起那日男生的忠告: 我們要堅信,公平和正義一定會來,我手把手教你舉報! 不知為何,她的心中突然涌現(xiàn)出一股力量,硬生生地把淚水憋了回去。 她想好了,她要舉報這些狗室友! 譬如老師和教導(dǎo)主任這些權(quán)威,最喜歡乖巧的好學(xué)生,好學(xué)生舉報事半功倍。所以,道理很清楚,那就是她現(xiàn)在要好好學(xué)習(xí),收集證據(jù)。 [計劃通.jpg] 仿佛灰暗的人生道路上亮起一座燈塔,溫依瑤突然就看到了希望。她盯著那些不再被淚水模糊的題目,腦子里閃過一道道靈感,筆尖飛快地動了起來。本就聰慧的她,下筆如有神,很快就沉浸在了學(xué)習(xí)的海洋里。 周南澤等到放學(xué)都沒等來觸發(fā)劇情,滿頭霧水。 倒不是他對溫依瑤有什么意思,只是作為一個玩家,滾瓜爛熟的劇情突然沒了,讓他有種荒謬感,不知何去何從。 一下午的時間,溫依瑤根本沒看他一眼。她并不是沒有禮貌,而是太沉浸于學(xué)習(xí)之中,沒看其他地方。半天過去了,周南澤估計她連旁邊坐的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異能理論38套》有那么有趣嗎?周南澤百思不得其解。 溫依瑤背上包跑出教室的那一瞬間,他的面板終于有動靜了。 【溫依瑤線劇情2:午后的再見】 由于玩家在劇情1的行為過于匪夷所思,溫依瑤性格發(fā)生巨大變動,劇情2作廢,新線路正在開啟中。 提示:親,你究竟在干什么? 周南澤在心里不屑道:嘖,就說這個破面板,果然不行。我上次那么正能量的社會主義好青年行為,竟然被說成匪夷所思。 無所謂,反正他在游戲里將溫依瑤線全結(jié)局都打通了,穿越之后再來一次豈不無聊?自然要作不一樣的選擇,這才是骨灰級玩家的奧義! 收拾東西后,湛默望著漸漸西沉的夕陽,破天荒地對周南澤提議道:湖邊好看,要不去走走? 他的側(cè)臉被陽光映得金紅,看上去溫暖又柔和。 周南澤愣了一下。 啊,好啊。他很快回過神,攬過湛默的肩膀,笑起來:難得你有這種興致,湛皮皮,我還以為你除了打架啥都不感興趣呢。走吧! 和湛默在湖邊走了半個鐘頭,他也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個劇情本來該是他和女主角的。 幸虧面板沒有生命,否則它一定深情地呼喚某種眾所周知的植物。 草。 第12章 小樹林里抓早戀 學(xué)校的風(fēng)景出乎意料的漂亮。教學(xué)樓后面就是一大片茵茵綠草,白色的石板小徑從草坪一直延伸到湖邊。湖水清澈見底,在夕陽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泛起碎金一樣的光芒。湖邊有不少灌木叢,正值夏末,開著不少叫不出名字的花。 兩人走到湖邊,周南澤突發(fā)奇想:湛皮皮,打過水漂沒? 水漂?湛默面無表情地歪頭。 諾,這是這樣。 周南澤目光掃過湖邊的石子,精準地挑出一片形狀薄的,微微蹲下身,手對著湖面瀟灑地一甩。只見那顆小石片旋轉(zhuǎn)著掠過湖水,輕快地跳躍了好幾下,濺起幾朵漂亮的水花。 湛默覺得特別幼稚,但是他心里又有個不一樣的聲音在叫喊。 有點兒好玩? 他隨便拾起一顆,學(xué)著周南澤的姿勢,甩出了那顆小石子,比周南澤還要瀟灑幾分。他臉上淡定的表情依舊紋絲不動,看上去胸有成竹。那顆小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落到湖面,然后 慷慨就義地沉了下去。 湛默: 哈哈哈哈哈哈!周南澤在一旁笑得毫無同情心,一邊笑還一邊拍湛默的背:哈哈哈哈哈兄dei,看你剛才那個架勢,我還以為是個高手,想不到想不到 他還沒笑完,只見湛默拿出一塊磁鐵,向水面扔了過去。同時,他的異能展開,空氣中出現(xiàn)了微小的電流,周南澤書包里的鐵盒也不安分地挪了挪。 那塊磁鐵毫無懸念地在水面上懸停了,并在下一刻隨著湛默的cao縱在水面跳起舞來,一上一下濺起晶瑩的水花,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繚亂。 嘖,用異能作弊。搞得誰還沒個異能一樣。 周南澤話音未落,身邊數(shù)十枚石子全數(shù)被無形的力場托起,不甘示弱地加入了這場八歲小孩的游戲。 玩法雖然幼稚,但如果此時有人路過,多半會被他們的異能驚到。不過是高中生的年紀,卻有著大多數(shù)荒野冒險者都望塵莫及的精準控制力,玩?zhèn)€石頭還飛出了花樣飛出了靈魂,甚至能一心多用,讓每顆石子的軌跡不同。 而且玩到太陽都落山了,兩個人依舊不見疲憊,如果是在戰(zhàn)斗中,這樣的異能充沛程度只會讓敵人絕望。 當然,周南澤沒想這么多。反正他是個和平守序玩家,又能有什么壞心眼呢? 最終,當湛默開始石子對對碰之后,周南澤不想玩了。笑鬧之中,他帶著報復(fù)的微笑,掬起一捧水,對著湛默澆了下去。 湛默毫無防備地被澆了一臉,水順著臉頰流過脖頸,消失在校服襯衫里,不一會兒胸口就打濕了一大片。 湛默似乎是愣住了。不過他那表情,愣住和平常也沒太大區(qū)別,只能靠猜。 周南澤也沒想過湛默不躲,于是也愣了。 他看著湛默,目光自然就挪到了被水打濕的地方。夏天的校服襯衫實在不怎么厚實,被水一浸就變得半透明,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水漬還在向下蔓延。 湛默被他的目光灼得忽然有點不好意思,心頭浮上一種奇怪的感覺,卻在下一刻聽到周南澤說: 媽呀你鎖骨這么明顯,家里餓著你了嗎? 湛默: 奇怪的感覺消失了。 你自己也有。湛默嚴肅爭辯:不信你扒開看。 開什么玩笑,他到了周家之后,每逢吃飯必被文阿姨嘮叨怎么這么瘦、該多吃點。要是周南澤覺得他餓著了,回去向他媽報告,他以后還怎么在餐桌上活下去? 我絕對比你胖!周南澤振振有詞。喂你干嘛? 下一刻,湛默的手指已經(jīng)飛快地解開他扣得嚴嚴實實的領(lǐng)口,往下一扒拉,嚴肅道:看,你瘦些。 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