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215,夜凱!徹底打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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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 炸雷一般的暴擊聲中,超級少女一拳接一拳地轟在祖國人身上,每一拳都爆出一道rou眼可見的沖擊波,八方擴散著掀起陣陣颶風。 祖國人被打得只能雙手抱頭,兩腿蜷曲著護住胸腹。每挨一拳,他就要身不由己地向上拋飛千米,但即使這樣,也無法擺脫超級少女的攻勢,被她如影隨形一般追著暴打。 每一次被超級少女那白皙秀氣的拳頭打中,他渾身肌rou都要劇烈地震蕩波動,骨頭也會發(fā)出不堪重負,乃至骨折斷裂的喀嚓聲。 雖頭臉、胸腹要害,被他雙手雙腿遮護得嚴嚴實實,可背脊、腰肋,乃至雙腿雙臂,都已被打得扭曲變形,慘不忍睹。 祖國人畢竟不是真正的“毀滅日”。 “毀滅日”血液賦予他的再生能力、免疫能力雖強,卻也有個限度。 一旦打擊力度超過他的承受限度,令再生能力跟不上受傷的速度,免疫力也來不及消化所受傷害,那么身體再硬,也要被活活捶爆。 而超級少女無疑擁有超出祖國人承受上限的力量——她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真正使出全力。 倘若她出全力。 以她現(xiàn)在的力量,即使只是在空中揮拳,大氣層內(nèi)的全力一拳,亦能引發(fā)足以橫掃一個小國的沖擊波,掀起的塵埃能遮蔽半個地球的天空,使之陷入漫長的黑暗凜冬。 若是拳頭落到地上…… 那后果更加可怕。 半個美洲那么大的區(qū)域,都將爆發(fā)強烈地震,山川崩潰、大地迸裂、江河改道、火山爆發(fā),所有城市盡成廢墟。 所以她從來不敢在大氣層內(nèi)全力以赴,必須將敵人轟到外太空,才敢徹底解放攻擊力,全力發(fā)揮。 而即使沒有使出全力,到了遠離地面的高空之中,她也能稍微解放出更強的攻擊力,拳頭已漸漸沉重到祖國人難以承受。每一拳,都讓祖國人承受著劇烈的痛苦和沉重的傷害。 看著超級少女這恐怖的重拳攻勢,輝夜、綱手這兩位穩(wěn)健流慎勇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一絲慶幸: 這妞實在太暴力了,幸好沒有答應(yīng)跟她切磋。 眼看超級少女將祖國人捶得垂直飛升近千公里,就要飛出大氣層時,祖國人像是本能察覺到了致命危機,身上血光一閃,發(fā)動了最后一次保命秘術(shù)。 他再度融化為血水,自大氣層邊緣,瞬間挪移回地面之上,恢復(fù)人形時,一切負面狀態(tài)都被刷掉,又變得完好無損。 但祖國人并未因此感到慶幸,反而氣得臉色發(fā)白。 三次保命秘術(shù),就這么消耗一空,要是再被打上一頓,他這副不死之身,就要被活活打爆,就只能用“命匣”復(fù)活,重新成長了。 “本來還想多玩幾年……現(xiàn)在不得不提前滅世了!這都是你們逼我的!所有死者的血債,都要算到你們頭上!” 祖國人咆哮一聲,右手緊握成拳,高舉過頂,就要一拳轟到地面之上。 他的力量雖然不及超級少女。 但如果讓他這一拳轟到地面之上,從高昌國到華夏西域,亦將發(fā)生一場山崩地裂、城池崩塌、地火噴涌的大地震。 而他可趁機遁入地下,直搗地心,在地心之中大肆破壞,引發(fā)連鎖反應(yīng),直接摧毀中原大地,殺戮無數(shù)生靈,發(fā)動血祭,招來他的“導(dǎo)師”血煞圣子降臨。 一旦血煞圣子真身降臨,則所有的敵人,都將不足為慮。 祖國人舉拳蓄力。 超級少女身處高空,已經(jīng)接近大氣層邊緣,即使正自火速趕來,可以祖國人的速度,即使超級少女不顧可能攪動大氣,引發(fā)大范圍天災(zāi),全速趕來,也無法在他拳頭落地之前,趕到他面前,阻止他揮拳。 好在綱手及時發(fā)動“天之御中”,將祖國人傳送進她制造的“始球空間”,跟著又瞬間將之傳送進超重力空間。 天之御中能創(chuàng)造六個實際存在的異次元空間,相當于六個面積極廣闊,體量頗大的半位面。 其中一切規(guī)則,都由創(chuàng)造者制訂,而創(chuàng)造者本身并不受空間規(guī)則限制。 這本是一門超強的神通,然而祖國人也就在超級少女面前顯得相對孱弱,到了超重力空間,竟是絲毫不受重力影響,重拳狠狠落地,將超重力空間打得轟然震蕩,地面迸裂,連空間都似不堪重負,宛若破裂的鏡面一般,迸出條條的裂痕。 “該死的!” 見這空間竟沒有被一拳打爆,祖國人咒罵一句,又高舉右拳,試圖再來一拳,將之徹底捶爆。 但就在即將揮拳捶落之時,祖國人忽然頭皮一炸,脊背發(fā)涼,本能地感受到一陣令他心悸的生死危機。 祖國人驀地收拳,望向危機感來源的方向,就見倪昆站在數(shù)千米之外,渾身皮膚一片通紅,更有赤紅蒸汽自他身上騰騰升起,凝成一只碩大的赤色龍首,將他通體包裹在內(nèi)。 “不吃能量攻擊是吧?挨過一次能量攻擊,就能快速免疫是吧?” 倪昆搖晃兩下脖子,發(fā)出一陣清脆的關(guān)節(jié)脆響,“那就拳腳打爆你!” 轟! 倪昆驀然一動,身形如閃電般疾沖而來,所過之處,地面開裂,碎石激涌,像是一道無堅不摧的鐵犁,斬開了堅固的超重力空間地面。 沖鋒之時,他身軀包裹在龍頭形狀的赤色蒸汽之中,赤紅的肌膚上不斷綻開條條細小的裂口,滲出滴滴鮮艷的血珠,又瞬間被他超高的體溫蒸發(fā),化為赤色蒸汽,融入龍頭之中,使龍頭形狀更加凝煉猙獰,威嚴可怖。 身后更拖曳著一道赤色蒸汽形成的龐大龍身,僅是蒸汽掠過地面的余波,就將地面鏟開一道巨大的裂痕。 氪命技,夜凱! 數(shù)千米距離,幾乎在倪昆起步的瞬間,就已被他一步跨越。 聲音亦追不上他的速度,被他遠遠拋在身后。 沖鋒之時,強大的沖擊力,甚至令他身周的空間都開始扭曲,呈現(xiàn)不穩(wěn)的跡象。 如此高速之下,即使以祖國人的超級反應(yīng)、超級速度,都來不及閃避,只能雙手交叉護住頭臉,試圖以堅不可摧的鋼鐵之軀,硬吃倪昆這一擊。 轟! 倪昆起腳,一腳正中祖國人胸膛。 “夜凱”這個氪命技,乃是以倪昆本身的體魄為基礎(chǔ)。 他愈強,夜凱爆發(fā)的威力越大。 而他現(xiàn)在的體魄,雖然還遠遠比不上超級少女,甚至比不上祖國人,卻也是遠超一般武圣的強大體魄。 夜凱加持之下,倪昆這一腳的威力,已經(jīng)如超級少女的高空重拳一般,超出了祖國人的承受上限。 一腳踹正胸膛,爆出一片清脆的骨裂聲。 祖國人胸膛整個凹陷下去,以一種字面意義上“前胸貼后脊”的可怖姿勢,一邊嘔血,一邊以數(shù)倍音速向后拋飛。 “木葉的蒼藍野獸”邁特.凱施展夜凱,只有一擊之力。 但倪昆這是氪命技,只要壽命不清零,就不會有任何反噬。 于是數(shù)倍音速拋飛的祖國人,還沒有來得及落地,腦后就又挨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腳。 卻是倪昆繼續(xù)發(fā)動夜凱,如一頭赤紅蒼龍,瞬間追上祖國人并繞到他身后,對著他后腦踢出了一腳。 咔嚓! 祖國人脖頸折斷,兩顆眼珠亦差點爆出眼眶,身形亦向著天空斜飛出去。 而先是被祖國人全力轟了一記重拳,繼而又承受了兩次夜凱爆發(fā)的超重力空間,也終于在不堪重負的呻吟聲中,開始分崩離析。 地面開始迅速崩潰,空間亦不斷綻開巨大的裂痕。 祖國人從一條裂痕拋飛出去,回到現(xiàn)實空間,但還沒等他緩口氣,從天而降的超級少女又一發(fā)重拳,狠狠轟在他已經(jīng)被倪昆踢塌的胸膛上。 嗚哇! 祖國人再次大口嘔血,身形向著地面疾墜。 但倪昆也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空間,身上包裹著巨大的赤色龍頭氣焰,一腳蹬裂地面,將大地踩出一個方圓數(shù)百米的巨大殞坑,身形借勢沖天而起,又是一腳踢在了祖國人脊背上。 上下兩股巨力對沖之下,祖國人脊背咔地一聲折斷,后腦勺直接貼到了屁股,身形亦再一次沖飛而起。 超級少女哈哈一笑,學綱手一般將右腿高舉過頂,一記戰(zhàn)斧式勁腿,狠狠劈在祖國人身上。 轟! 祖國人身形又往下墜落,倪昆又是一發(fā)夜凱沖天而起,宛若狂龍噬天,一腳踢在祖國人殘破不堪的身軀上。 嘭! 祖國人軀干爆裂,只余四肢、頭顱四面拋飛開去。 倪昆又閃電般追上祖國人首級,一記大力抽射,將他頭顱踢向超級少女。 超級少女勁貫雙掌,一記雙風貫耳,狠狠拍向祖國人頭顱。 像是兩座大山轟然合攏。 驚天動地的掌擊聲中,祖國人的頭顱嘭地一聲,直接爆成了粉碎。 至此,祖國人的軀殼,總算是被徹底消滅,再也無法重生。 但就算是這樣,也不能算是殺死了祖國人。 他的靈魂還茍在“命匣”之中,還能重生復(fù)活。 必須找到他的命匣,毀滅他的靈魂,才算是真正終結(jié)了他。 倪昆顧不上歇口氣,吩咐輝夜: “輝夜,開傳送門,去移花宮!” …… 移花宮。 邀月宮主佇立宮門之前,背對宮門堵住大門,面對著花無缺、憐星以及一干移花宮弟子,面無表情,眼神冷厲地喝道: “我兒回來之前,誰也不準走!” 早在倪昆將祖國人引開之后,花無缺就已趕回移花宮,勸說邀月、憐星及移花宮弟子們離開。 憐星好說話,又信任花無缺,帶上弟子們就要離開。 然而邀月卻執(zhí)迷不悟,非但不走,反而堵住宮門,不許其他人離開。 “jiejie,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自從你撿回那魔星,才只一年有余,我移花宮已經(jīng)死了多少弟子?” 憐星上前一步,勸說道: “jiejie你好好看看,一年多以前,移花宮還有三百多弟子,現(xiàn)在已只剩兩百不到了!那么多弟子都被他殘殺,你怎能視而不見?” 邀月冷哼一聲: “我兒乃移花宮少主,移花宮弟子都是他的人,他想如何處置,自然隨他高興。能哄我兒高興,那些移花宮弟子,也算是死得其所?!?/br> 如此冰冷殘酷的話一說出口,眾移花宮弟子看向她的眼神,頓時一陣劇變。 之前對于積威甚重的邀月,眾移花宮弟子多少還有點尊敬畏懼,但現(xiàn)在看向她的眼神,只如看著陌生人甚至仇人一般,已不再有半點敬畏,只有赤裸裸的仇視。 連憐星、花無缺都為邀月的冷血而心悸不已。 憐星凝視著邀月,眼神復(fù)雜地說道: “jiejie,你已經(jīng)被那魔星蠱惑,徹底喪失人性了…… “我從小就不敢與你爭,哪怕小時候,你為了一顆果子,將我推下果樹,害我左手、左腳終生殘疾,我也不曾怨恨過你,更不敢違逆你。 “可是今天……為了移花宮眾弟子,我也不得不違逆你一次了?!?/br> “哦?”邀月冷眼一掃憐星,聲音冷得似要化為冰霜:“你果真敢違逆我?” 素來懼怕邀月,從不敢在她面前強項的憐星,在她冰冷的目光凝視下,只是微微一顫,便穩(wěn)住了身形,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不會再像從前一樣,一切都順著你了?!?/br> 與心性偏狹,被江楓評價為像火、像冰、像劍,是鬼、是神,唯獨不是人的邀月相比。 憐星無疑更有人性,心底也有真正的溫柔善良。 當年她正是為了救下江楓的兩個孩子,阻止邀月殘殺兩個襁褓中的嬰兒,才獻計邀月,設(shè)計了一出“兄弟相殘”的計劃。 曾經(jīng)的她,是絕對不敢違逆邀月的。 即使想救下兩個嬰兒,也只敢用這后患極大的曲線法子。 但是今天,為了移花宮眾弟子,憐星難得地強硬了起來,終于敢于正面硬頂有生以來,從不敢違逆一次的jiejie。 “很好,憐星,這么多年,你終于出息了?!?/br> 邀月冷笑一聲,又看向花無缺: “花無缺,你呢?你這個賤婢野種,也想違逆我嗎?” 賤婢野種? 花無缺被邀月這稱呼弄得一陣失神,但此時并不是追問的時候,他上前一步,與憐星并肩,懇切道: “大師父,那魔星乃是滅世妖魔,不僅會毀滅移花宮,更會毀滅整個世界……今天就是他的末日,我們先離開移花宮,等一切塵埃落定,再回來好不好?到時候,你自會清醒過來的……” “閉嘴!”邀月冷哼一聲,一掌揮出,一道森寒掌力隔空揮向花無缺臉頰。 花無缺不敢抵擋,竟只運功上臉,打算硬撐。 還是憐星拂出長袖,擋下了邀月這道掌力。 “傻孩子,事到如今,你不能再順著她了?!睉z星嘆道:“為了移花宮,連我都鼓足勇氣,要與她作對,無缺你可不能再畏縮了?!?/br> 花無缺深吸口氣,重重頷首:“是,二師父,我不會再猶豫畏縮了!” “很好。”邀月冷然一笑:“便讓我瞧瞧,你們的能耐,是否已經(jīng)長進到足以違抗我了!” “jiejie,我并不比你弱多少,只是一直以來,不敢相爭罷了!” 嬌叱聲中,憐星身如魅影,疾掠而上,長袖宛若飛瀑,挾轟轟悶雷之聲,直擊邀月胸膛。 花無缺亦抽出長劍,縱身而上,與憐星合擊邀月。 三人在移花宮門前大打出手,一時間勁氣澎湃,地面迸裂、假山崩塌、門扉粉碎,狂風席卷、飛沙走石。 以邀月與憐星的功力,便是散溢的余勁,都可以震碎堅巖,迸裂鋼鐵,連花無缺插手其中,都顯得極其艱難,只能敲敲邊鼓,打打輔助,更別提其他移花宮弟子。 普通的移花宮弟子,不僅無法上前幫手,反而被邀月、憐星勁力對轟的余波,迫得連連后退,不斷遠離宮門。 激戰(zhàn)正酣時,一條赤條條的身影,驀地從移花宮中闖了過來,一把薅過一位移花宮弟子,噗地一聲咬破她脖頸,大口吮吸其鮮血。 只三兩口功夫,那移花宮弟子便被吸成一具干尸。 那赤條條的身影將尸體往地上一扔,大聲道: “母親,幫我守好宮門,不要讓一人逃走!” 說完又劈手抓過一個移花宮弟子,一口咬中其脖頸,大口吞噬其血液。 眾移花宮弟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驚呼著四散奔逃。 亦有勇敢的移花宮弟子,抽出刀劍,狠狠殺向那赤條條的身影。 可即使灌注真氣,足以斬斷堅石的刀劍劈在那人身上,卻也只是飛濺起團團火星,不僅沒有破開其一片油皮,刀劍反而卷刃甚至崩斷。 毫無疑問,這人正是重生的祖國人。 他受創(chuàng)極重,即使復(fù)活過來,也極其虛弱,正要補充大量能量。 而他既得血煞圣子加持,自然也一定程度上得到了血煞宗噬人精血元神,強化己身的能力。 這些移花宮弟子,修為雖然一般,但勝在青春活力,元氣十足,若能將這將近兩百的弟子全部吞噬,再吃掉憐星、花無缺甚至邀月,祖國人的實力差不多就可大致恢復(fù)到常態(tài)水平。 他三兩口把手里的移花宮弟子吸成干尸,又向一個膽敢攻擊他的移花宮弟子抓去。 那弟子全力施展身法,可哪里快得過祖國人? 祖國人再是虛弱,對付這些移花宮弟子,也是手拿把掐,輕松將之一把薅入掌中,不理她的掙扎捶打,一口咬破她脖子,又瘋狂吞噬起來。 邀月見狀,不但不生氣,反而咯咯一笑: “好孩兒,你放心吃,母親自會替你把好大門,不讓一個弟子逃出此門?!?/br> 憐星又氣又怒,俏臉漲得通紅: “jiejie,你原本就沒有幾分人性,如今更是半點皆無,甚至已近乎妖魔!” 花無缺亦憤然道: “大師父,你怎能放任此魔星吞噬移花宮弟子?” 邀月冷笑: “我早說過,移花宮是屬于我孩兒的,移花宮弟子都是他的人,他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不僅移花宮一眾弟子,就連憐星你,還有花無缺你這個賤婢野種,也都是我孩兒的血食!” 憐星大怒,憤然之下,不顧自身安危,以兩敗俱傷的招式狂攻邀月,卻被武功始終高她一線的邀月從容化解。 花無缺見自己實在幫不上太大的忙,正想跳出戰(zhàn)圈,去戰(zhàn)祖國人,就算打不過對方,也要吸引他的注意,為其他弟子爭取逃跑時間。 不過還沒等他出手,空中忽然打開一道黑色傳送門,倪昆自傳送門中一步邁出,二話不說,一招從天而降的碎天絕手,狠狠拍在祖國人頭頂之上。 祖國人被打得渾身一震,口鼻噴血——之前倪昆這樣的掌力,最多只能打得他頭暈?zāi)垦#F(xiàn)在正值復(fù)活虛弱期,還沒來得及多吞噬幾個人補充能量,挨上倪昆這一掌,不僅口鼻噴血,腦漿都差點被那狂暴的震蕩掌力轟成了漿糊。 倪昆一掌打下的同時,綱手、輝夜、超級少女亦次第邁出傳送門。 綱手一步掠到祖國人側(cè)面,左手抓起他胳膊,右手并指為刀,在他肩膀狠狠一斬。查克拉手刀疾斬之下,竟一刀將他左臂齊肩斬下。 輝夜則來到祖國人右側(cè),雙手抓起他的胳膊,發(fā)力一絞一撕,就把祖國人胳膊齊根撕落。 祖國人慘叫聲剛剛脫口,超級少女又來到他面前,雙手齊揮,一記雙風貫耳,再次轟爆了他的頭顱。 祖國人無頭的尸體轟然倒地,邀月頓時瘋了一般,不顧憐星攻勢,硬吃憐星一掌,借力脫出戰(zhàn)團,向著移花宮深處飛掠而去。 “跟上她!”倪昆二話不說,緊追著邀月而去。 祖國人雖然又被殺了一次,但根據(jù)“命匣”原理,只要“命匣”不毀,祖國人怕是還能重生。而邀月這發(fā)瘋一樣的舉動,恐怕就是想去找祖國人的“命匣”,帶他逃走。 然而邀月也是有些失心瘋了。 大敵當前,居然主動帶路,祖國人藏在“命匣”里的靈魂若知道此事,只怕會大罵這女人不知所謂。 倪昆一行緊隨邀月,深入移花宮中。憐星、花無缺也連忙跟了上去。一些膽大的弟子,也紛紛跟來。 轉(zhuǎn)眼間,一群人跟著邀月穿過重重宮闕長廊、花圃園林,來到移花宮深處,就見邀月徑直鉆入一道密門之中,隨后數(shù)重鐵匣、石門轟然落下,將密道堵了個嚴嚴實實。 這樣的機關(guān),自然不足以攔住倪昆一行。 倪昆腳步不停,頭上沖起五色氣浪,化為雷霆大手,握成拳頭,一拳搗出,轟轟幾聲,就把數(shù)道鐵匣、石門通通粉碎,之后旋風般沖進密道之中。 密道之內(nèi),復(fù)雜宛若迷宮,但倪昆感知何其敏銳?鎖定邀月氣息,一路疾追,很快就帶著眾人,來到一座幽暗地宮之中。 地宮里,有著一方血池,祖國人赫然又已復(fù)活,半身浸在血水之中,雙手環(huán)抱著邀月腰肢,俯首在她頸上。 再看邀月,哪里還有曾經(jīng)那尊貴美艷的女神模樣? 儼然已被吸成了一具干尸! 原來邀月不是來找命匣,帶祖國人逃走的,而是來給他送血食的! 看到這一幕,憐星眼中浮出一抹深深的悲哀:“jiejie……” 花無缺亦是一陣悲戚,眼眶發(fā)紅。 邀月雖然冷血瘋狂,但花無缺是真的不恨邀月,只以為邀月是受了魔星蠱惑,才變成這個樣子。 倪昆卻是深知邀月秉性。 他知道這個女人是死不悔改的偏狹性子,哪怕沒受祖國人蠱惑,在絕代雙驕原世界線中,她也能為了她那扭曲的復(fù)仇,親手殺死m(xù)eimei憐星。 江楓的評價絕對正確,這女人是火,是冰,是劍,是鬼,是神,唯獨不是人。 因此對于邀月之死,他心中毫無憐憫,甚至冷眼看著祖國人吸盡邀月最后一滴鮮血,方才抬手一指祖國人:“殺了他?!?/br> 轟! 超級少女、綱手、輝夜齊齊出手,虎狼一般撲上去,將祖國人從血池里揪出,一頓暴捶之后,將奄奄一息的祖國人拋到倪昆腳下。 倪昆一腳踩住祖國人臉頰,冷聲道: “明知必死,還是要飲盡你養(yǎng)母的鮮血。祖國人,你這性子,果斷惡到了極點。” 祖國人口齒含糊地獰笑道: “嘿嘿,她是我的,就算是死,我也要帶她一起上路……你們也得意不了多久,總有一天,我的導(dǎo)師,會親身降臨,毀滅這個世界!” “他不會有機會的?!蹦呃ダ淅湔f著,踩著祖國人臉頰的腳掌發(fā)力一震。 嘭! 剛剛復(fù)活,僅吸食了邀月一人血液,腦殼還相對脆弱的祖國人,就被倪昆一腳踩爆。 然后倪昆雙手燃起熊熊火焰,不斷拋擲火球轟入血池之中,又飛出上千道雷劫刀罡,祭起雷霆手印,對著血池狂轟濫炸。 直到輪回腕表微微一震,刷新出獎勵提示,倪昆方才停手。 這時,血池已然徹底干涸,連邀月的干尸,亦在倪昆這一番狂轟濫炸之下,化為灰燼。 【今天更新一萬三千字嘍,雙倍月票期,請求大家大力支持月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