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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 推開門的時候門內(nèi)沒有一點光線,很明顯沒有人在家。秋葉櫻下意識將所有的燈全部打開,換鞋走了進去,看到庭院里晾曬著的衣物收回來疊好的同時,還看到了一張久違了的便簽紙。 真的是就為了,在剛來國木田宅的時候她才用便簽和國木田獨步溝通來著。 想起了以前的情景秋葉櫻沒忍住勾起嘴角,拿起來掃了一眼后才拿出手機,確認忘記交這個月的電話費導(dǎo)致手機停機后嘆了口氣。 熟練地用家里的無線網(wǎng)絡(luò)連接上郵件,點開后看著從國木田獨步那里發(fā)來的郵件時秋葉櫻愣了愣,重新把上面顯示的文字再度閱讀一遍后才確認這確實是他的消息。 武裝偵探社又不放人回家,只不過這次的“不放人”有點遠,都跑到國外去了。 國木田獨步發(fā)來的消息帶著些許公式化,開頭是打擾到自己的道歉,中途是說明最近至少一周無法回家的情況和武裝偵探社的工作安排,讀著都讓人覺得公式化到了極點。 “非常抱歉,但是不管怎么樣,這一周家里就拜托你了。” 嗯? 看到這句話時秋葉櫻略挑了挑眉,這算是什么?這一周家里就拜托你了,就這么一句話? 所以…… 思考片刻后,秋葉櫻看著紙條上的“我會在一周后回來”與郵件里的文字對比后輕輕地挑了挑眉。 這算不算是“公司讓我出差,正好我們兩個人都冷靜一下”的……嗯,怎么這么像夫妻離婚前發(fā)言? 想到這里的時候秋葉櫻實在是沒忍住笑出聲,看著便簽下還留著點空余的地方寫了個“好”,輕輕點了點后放下筆走到了廚房。 嗯,既然國木田獨步都說了讓她這一個星期要“拜托她了”,她當然就愉快地繼續(xù)留一個星期好啦。只不過家里少了個人這種事情,好像感覺還挺爽的? 用筷子攪了攪自己隨意煮的意大利面,秋葉櫻轉(zhuǎn)頭看著空無一人的客廳放下筷子走到電視前打開了新聞頻道,聽著熟悉的bgm以及男女主播平緩而又官方的語氣又回頭看了眼沙發(fā)。 沙發(fā)上理所當然地沒有那個半合著眼睛休息的金發(fā)青年,她也不會輕手輕腳地想摘掉他的眼鏡再被他握著手腕,聽著他無奈的聲音了。 本來以為這一個星期會很完美度過的,現(xiàn)在看起來…… “真是的?!?/br> 讓電視機里發(fā)出的聲音充斥在整個房屋,秋葉櫻回到廚房把意大利面從鍋里撈出過一遍冷水后放在碗里倒上了買回來提前炒好的rou醬,突然覺得有些冷清。 習慣了兩個人,再重新回到一個人的狀態(tài)—— 好像,有點不習慣了。 第53章 曾經(jīng)剛到國木田宅的時候, 秋葉櫻飛快地適應(yīng)了需要和一個還算陌生的男性青年合住的事情,甚至對自己的角色進入也很快。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應(yīng)該算是重新回歸到個人生活應(yīng)該高興才對, 她卻莫名覺得似乎有些不習慣。 “你這種‘怨婦獨守空閨’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聽著柳生比呂士嫌棄的聲音,秋葉櫻依舊滿臉憂郁地撐著下巴, 只在前桌傳下試卷或者作業(yè)的時候懶洋洋地動彈一下:“我并沒有做出怨婦行為。” “……” 所以你是承認你獨守空閨了么? 不小心被自己的形容詞小小得惡心了一下, 柳生比呂士盯著自家青梅的側(cè)顏,推了推眼鏡后表情一下子八卦起來:“那就說說你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吧?!?/br> 柳生比呂士, 你聽聽你說的話, 那還是人么? 無語地側(cè)頭看著滿臉“把你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的好友, 秋葉櫻微微瞇了瞇眼睛:“你東大放棄了?” “暫時沒有,但是保底我已經(jīng)確定了。別打岔,你現(xiàn)在遇到什么問題讓你這么糾結(jié)?” “應(yīng)該說是, 問題解決了,我才很糾結(jié)?!?/br> 問題解決了? 想著自己手里那本莫名其妙到了自己手上的一本來自秋葉心的教學筆記,柳生比呂士摸了摸下巴, 略有些試探地開口:“你的債解決了?” “嗯?!?/br> “那還真不是時候,要被班頭知道了你絕對會被他哀怨的目光看到死?!?/br> 是啊, 考完短大債就解決了, 對于吉岡老師這位拼死拼活想要她前往慶應(yīng)義塾的班頭來說簡直就是比晴天霹靂更加晴天霹靂的事情。 “所以你別告訴班頭。只不過這么一來,我覺得好像沒有理由繼續(xù)再住在獨步先生家了?!?/br> 做居家家政婦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自己需要個可以住下來的地方順帶著工作還錢, 現(xiàn)在還錢已經(jīng)不需要了,那么還剩下的是工作以及尋找新的住所。 聽到這個回應(yīng),柳生比呂士很是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你什么時候能放下你那種無謂的等價交換想法?結(jié)婚了吧?而且互通心意了吧?就這么想著離開,櫻你是不是太看低了獨步先生一點?” “怎么說呢, 其實繼續(xù)這么下去也可以,對別人來說無所謂, 在我心里就不行?!?/br> 平靜地在志愿申報表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秋葉櫻歪頭活動了下脖子才繼續(xù)往下說:“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讓我保留那么一點自尊很難么?!?/br> “……” 看著走進教室的老師,柳生比呂士沉默了一節(jié)課后聽著午休鈴打響,拿出自己的便當放在桌子上掰開筷子,表情里似乎有了些微妙:“我大概懂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