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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輕卻還盯著那項鏈,對于袁緣的解釋置若罔聞,什么反應(yīng)都沒給她。 袁緣伸出手,甚至想把那個盒子搶回來。她懊惱不已,如果可以,她寧愿時光倒轉(zhuǎn),退回到十分鐘之前。她寧可兩手空空,只獻(xiàn)出自己的一片真心,也不要讓這閃耀的項鏈刺痛了葉輕的眼。 幾乎是花光了小金庫的所有積蓄,但比起葉輕此時的傷感微不足道。袁緣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放棄項鏈:“如果不喜歡那就不要,我以后會尊重你的意見再買的?!?/br> 袁緣低頭,生怕錯過葉輕的任何一個表情變化。 葉輕終于平靜下來,她吸了吸鼻子,仰起頭讓淚水收回去。 她不要在別人面前落淚,她不要讓別人看到她的脆弱,更不想讓袁緣知道她曾經(jīng)摔得有多慘。 “謝謝你的用心。但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br> 果不其然,葉輕把盒子還了回去。 袁緣卻再也顧不得那么多,她伸手將葉輕攬到自己懷里,讓她微微揚起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 此刻她只想給葉輕一個溫暖的擁抱,讓她眼底的哀傷少一些。項鏈已經(jīng)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葉輕。 懷里的人仍在輕輕顫抖,袁緣心疼得不知該怎么辦,只能緊緊擁住她。 “對不起,我買這條項鏈的時候,本想讓你高興,想讓你成為今晚最耀眼的人?!鳖D了一下,袁緣澀然又帶著自嘲道;“現(xiàn)在看來,我應(yīng)該搞砸了?!?/br> 葉輕的手緩緩抬起,輕輕落在袁緣的背脊上。她沒有回抱住袁緣,只是輕拍了幾下,示意她無事。 “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自己的問題。這項鏈太貴重,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適合?!?/br> 葉輕心想,她只不過是個契約未婚妻,而且還是即將合約到期的,又有什么資格接受人家孩子贈送的昂貴禮物? 袁緣卻像是找到了一整晚都在苦尋的機會,她稍稍拉開距離但仍將葉輕圈在身前。 她的雙眸再次閃現(xiàn)光芒,帶著深意和深情看著近在咫尺的人:“那如果關(guān)系變了,以后是不是就能接受貴重的禮物了?” 袁緣心想葉輕不喜歡項鏈沒關(guān)系,下次她套出她的喜好再送就是了。但她送給葉輕的,怎么都不可能是廉價品,亦如她的愛。 葉輕淡笑,雙手搭在袁緣的肩膀上。 就在袁緣咧嘴笑開時,葉輕冷若刀鋒的話語說了出來。 她說:“袁緣,我們之間只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再怎么改變也無法承受這么貴重的饋贈。所以以后不要再破費了,我承受不起,也不能接受?!?/br> 拒絕得如此直接,一錘定音給她們的關(guān)系做了總結(jié),而且就連以后的關(guān)系也提前定好了。 袁緣早就忘了什么告白模板,此時她只想真切告訴葉輕自己的心意。 “葉輕,你明明知道的!你知道我一直都……” 剩下的話被堵在了嘴里,葉輕抬手捂住了袁緣的唇。指腹觸到薄唇時候,兩個人都抖了一下,卻沒人覺得喜悅。 “不要說了?!?/br> 袁緣嗚嗚了幾聲,始終舍不得松開葉輕,只好甩頭掙脫:“不,我要說!我為了這一刻已經(jīng)等了好久!” 袁緣的倔強和固執(zhí)讓葉輕無奈,她心中再不忍卻不得不做那個理智的人。 她只好徹底冷下臉,眉眼間最后一絲溫柔也不見蹤影,全然是職場上的冷靜表現(xiàn)。 “有些話說出來就再也無法補救,所以請你慎重?!?/br> 袁緣愕然,幾乎要噴涌而出的愛意梗在喉間,臉被迅速憋紅了。 葉輕見她肯聽勸,便趁熱打鐵:“你不能只顧著自己,你現(xiàn)在是成年人了,所以說任何話,做任何事都要學(xué)會為別人考慮。” 你要學(xué)會為袁家的名譽考慮,你要學(xué)會為你父親的顏面考慮,你要學(xué)會為自己的將來考慮。如果可以,也請你為我的考慮,只一點點就好。 葉輕心中澀然。她雖然沒有說出后面的話,但憑借袁緣的聰明,她相信她肯定明白了。 果然袁緣垂下了眼眸,光芒瞬間熄滅,就像她們彼此間溫度驟降到冰點一樣令人沮喪。 葉輕掙脫出袁緣的懷抱,整理了下禮服。她深呼吸了幾下,準(zhǔn)備情緒平復(fù)后就離開房間。 她跟袁緣無故消失這么久,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人開始找她們了吧。 分神去開門,手剛摸到把手,就被一雙有力的手?jǐn)埩嘶厝ァ?/br> 跟之前的兩次不同,這一次袁緣的動作有力而堅決,不再給葉輕任何思考的時間。 袁緣把她緊緊拉回身前,一個轉(zhuǎn)身便雙手捧著她的臉,然后她的吻突然而至。 葉輕瞬間睜大了眼,薄唇帶著火熱的溫度灼來,星星之火在唇間相觸的地方燎原開來。袁緣早已在吻上她的那一刻就閉上了眼,專注而沉醉。 葉輕的理智一直在撕扯,可是唇畔已被燒得沒了知覺。接著她的臉頰她的耳朵,甚至她的脖子,都燙的她呼吸困難。 袁緣并沒有什么接吻技巧,全憑本能,所以即便緊緊貼著葉輕的唇,但也只是貼著。她甚至不懂移動,不會碾磨,更不懂主動發(fā)出邀請,就連加大力度壓下去都不會。 她在吻上葉輕的一瞬,身子完全僵住。她不敢看葉輕,只好趕緊閉上雙眼。唇間的觸覺陌生而新奇,卻讓她連呼吸都忘了。她停在原處許久,也屏息了許久,直到實在忍不住了,才敢把紊亂的氣息釋放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