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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綜漫]得過且過的打工人生活在線閱讀 - 第60頁

第60頁

    正當我坐在那里學著黑死牟一樣垂著腦袋,盯著自己的膝蓋想著些有的沒的,百無聊賴睡意朦朧的時候。

    可能是鬼舞辻無慘從一堆懺悔認錯羞愧的心音里,發(fā)現了我這個滿腦子還想著‘究竟怎么還不散會’之類格格不入的不和諧聲音,冷冰冰地看向我:“望月,不要因為我看中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你剛才一直打哈欠就沒停過,我說話就這么讓你感到無趣?”

    當我還沒想好理由辯解,童磨就笑瞇瞇地替我回答說:“無慘大人!望月閣下并沒有任何不敬之意,只是想要開口說話但是一直沒有插上話而已!”

    好絕。

    如果把鬼舞辻無慘比作總是會神出鬼沒于窗戶后門的更年期班主任,那么童磨絕對是那種喜歡伸手報告說同桌想要回答問題的可惡綠茶小學生。

    鬼舞辻無慘冰冷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他并沒有因為童磨的辯解感到動容,只是涼涼地反問了一句:“是嗎?”

    “望月,你來說說你有什么高明的建議?!?/br>
    事態(tài)發(fā)生到現在,我再一次成為了五個上弦十六雙眼睛的焦點,頓時靚仔失語。

    ……童磨真討厭啊,難道這就是他報答他最好的朋友的方式嗎?

    如果他不說這話,我頂多是被無慘老板罵上一頓,現在如果我不真說點有用的東西出來,鬼舞辻無慘恐怕要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我一面這么想著,一面絞盡腦汁回想我從書店購買的職場社交手冊內容,首先肯定了無慘老板所說的結論:“誠然,上弦之月毫無用處,百年以來都從未為您帶來過任何值得高興的消息。”

    “鬼殺隊的人太擅長藏頭露尾,即使殺掉一兩個柱也無濟于事,有一兩條漏網之魚就會余燼復起。不過他們現在恐怕正沉浸于打破百年以來的喜悅之中吧,只要有那么一絲終結這事的機會,產屋敷家的人肯定不會放棄。”

    “倒不如利用半天狗之死,給予他們虛假的希望,與其讓他們前仆后繼地前來送死,姑且不如誘使他們派出所有的可用力量,用力量直接碾碎他們,讓他們的希望落空,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究竟在與怎樣的不可對抗之物為敵。”

    說到這里,我抬頭去注視鬼舞辻無慘的梅紅色的雙眼,了無遽容,面不改色地向他請求:“索性上弦們的成立毫無意義,屆時……如果您肯讓我吃掉除卻玉壺以外的十二鬼月,我定會為您帶來不一樣的結局。”

    “狂妄!”

    “大言不慚!”

    其他的上弦皆因被我話語冒犯而紛紛發(fā)言,無慘站在我的面前看著我,無限城的燈光并不亮,我只能看見他狹長的血色之瞳陡然間豎立得更加狹窄。

    他伸出手掌輕輕下壓,無限城重歸一片平靜:“我已經感受到你的誠心了,非常不錯。”

    “這樣很好,我很滿意,”鬼舞辻無慘輕輕地用食指豎在唇上,他說,“至于十二鬼月的事,以后再提?!?/br>
    無慘老板的憤怒來得快去得也快,經歷過這個插曲,半天狗之死就很快被沒有任何人再次提及。大家已然將這個曾經的同事,現如今的失敗者無情地拋在了腦后,哪怕玉壺也恐怕沒有多少懷念之情。

    散會以后,我想起鬼舞辻無慘曾經因為很煩別人新年參拜的熱鬧,曾經產生過讓玉壺冒著日出危險把別人都殺掉的想法。不得不感慨一聲,上弦之位是何等的黑暗。

    “望月閣下就喜歡說一些駭人聽聞的風涼話?!?/br>
    童磨跟在我的身后,他的語調輕飄飄地拖長,就像是撒嬌一般在抱怨我剛才說話翻臉不認人的無情。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身后這個白橡發(fā)色的青年,認真地向他說道:“你怎么能這樣想呢?我這是為了拯救你啊?!?/br>
    看著他困惑地歪了歪頭,我繼續(xù)往下說話:“你吃掉那些女孩,是為了讓她們和你融為一體得到永恒的救贖,那么我把你吃掉,不正是為了讓你擺脫痛苦,在我的體內永存嗎?”

    我說這話完全是開玩笑的,因為我只吸收鬼身體里那份無慘之血所帶來、所保存的無與倫比的生命力,其實和無慘與童磨都絲毫沾不上任何關系。

    只是童磨聽罷以后愣了愣,然后對我露出一個極其甜美的微笑,臉上升起明艷的嫣紅,像是看到了什么分外喜悅的事物,程度幾乎不亞于下弦一看向無慘時的熱忱。

    他興高采烈地說:“那樣也不錯!雖然目前為止我還不想這么做,但望月閣下,這真是一個十分不錯的提議!”

    我往后了一步,突然對他也如同對玉壺那樣提不起任何的食欲。

    至于為什么不吃玉壺,是因為它的海鮮濃度太高了,我還不想年紀輕輕被異化成深潛者之類的東西。

    第39章

    無慘老板采納了我提出的建議。

    不過吃掉除玉壺以外所有的十二鬼月這件事也同時被無期限擱置了, 因為鬼舞辻無慘比鬼殺隊還要在意的便是有鬼脫離他的控制,因此絕不會允許我失去牽制,放任自流地發(fā)展。

    只是他可能永遠都不會知曉,現如今他對我的掌控已如風前燈燭, 如同被蛀蝕的朽木枯株, 我毫不費力就能掙脫他的束縛。只是想要戰(zhàn)勝他輕而易舉,但是殺死他卻實為難事。

    在鬼舞辻無慘決定前去產屋敷家的前一夜, 我獨自一人去了東京浮世繪町的一番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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