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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想,水柱大人實在是太可憐啦,我簡直是不忍心讓他孤單一人。 所以我只能一面讓富岡義勇活在我那善意的美好謊言里,再一面千方百計想盡辦法讓他意識到自身的不足,爭取早日改進不善言辭的毛病。 我能領會到義勇先生想要融入到大家之間的積極心理,可惜他的悟性實在是差勁。 想要他像人際關系叢書上面寫的那樣,《30天從社交白癡進化成為萬人迷》簡直是天方夜譚。 我建議他可以先和蝶屋的大家打好關系,畢竟我當初也是通過這樣的方法和忍混成了熟人。 可是他頭幾次總是在飯點的時候跑去蝴蝶屋,直接讓神崎葵他們先入為主,認為富岡義勇和我一樣抱著過來蹭飯的目的。 我告訴他不死川實彌喜歡吃的食物,是舉例讓他掌握關鍵時刻可以出奇制勝收割同伴好感度的小竅門。 而富岡義勇卻直接誤會我所說的提示,一有機會和不死川見面,就拿出隨身攜帶的紙包,一個勁地問他想不想要吃萩餅。 有時候聽說他各種奇妙的神情cao作,我回想起來都忍不住尷尬得晚上睡不著覺。 我不明白這個世道究竟怎么了,怎么會輪到我這個既不是富岡義勇領導也不是同門的家伙,為水柱的人際溝通與交流技巧cao透了心。 第11章 煉獄杏壽郎果然是個非常爭氣的男孩子,甚至不到三個月就成為了新任炎柱。 因為他的努力我贏得了和不死川之前定下的賭約,終于在這個對前輩半點都不尊敬的家伙面前好生揚眉吐氣了一把。 我和產屋敷家的幾個小孩子玩得很好,所以哪怕我不是柱,也能夠從和她們交往的蛛絲馬跡中推斷出許多有效的情報。 我的線人雛衣答應一有關于煉獄杏壽郎的升職信息就立馬通知我。鬼殺隊之內的重要晉升通常都會通告全隊,所以這些消息提前直接告知我也無傷大雅。 趁著產屋敷老板接見新任炎柱的空檔,我第一時間跑到了不死川的面前,脾氣暴躁的家伙看見我之后臉色一如既往的陰沉,不過這種行為對于熟知他性格的我無異于虛張聲勢,甚至半分威懾作用都起不到。 我理直氣壯地朝他伸出右手。 他不悅地看了我一眼,最終因為我鍥而不舍的堅持,尤為不耐煩地重新轉過頭來和我說話。 “干嘛?” 這個涉世未深的年輕人顯然是還沒體會到這行為蘊含的意義。 不過沒關系,前輩通常都是對著懵懂不明世事的后輩寬容而又體貼的,而踟躕森前輩對風柱大人也沒有絲毫的例外。 于是我攤開手掌,對著他說了一個世界上最美好的詞語,用以提示他接下來應該付出什么代價:“錢。” 我們當初的約定是,不死川贏了賭約之后,踟躕森要向主公為自己的無禮請罪,再在柱的崗位上為鬼殺隊的滅鬼事業(yè)發(fā)光發(fā)熱。 等輪到踟躕森贏了賭注,怎么可能就是不死川不再用這件事sao擾踟躕森這么簡單? 雖然我承認我當初打賭的確是為了敷衍不死川,謀求讓他一時間閉嘴安靜下來。不過事已至此,贏的人是我,怎么可能不借機敲詐他一次? 和他陰云密布的臉色相反,不死川的行為居然出其意料地大方。聽到我說的話之后,他黑著臉把自己的錢包拿出來,動作豪爽地將里面的所有錢都抽出來拿給我。 我看了看他本身就不太好的臉色此時漆黑如鍋底,心想可能因為這家伙平時就仗著自己是稀血,戰(zhàn)斗的時候總是故意把自己弄傷,所以臉色總是蒼白又不太健康的模樣。 出于對風柱大人的敬愛,我想了想,然后從大面額的紙鈔中抽出一張還給他,以免他下次出差之前來不及找主公報銷,一路上委屈自己補充不了營養(yǎng)。 為了防止只有一張大鈔別人找不開,我還把所有的硬幣都留了下來。只是不死川壓根都體會不到來自前輩的體貼,等我把硬幣還給他的時候,他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我拿到錢以后,打算去請讓我大賺一筆的功臣煉獄杏壽郎吃飯。 雖然是拿著不死川的錢請別的男人吃飯,但是我的心里卻沒有一絲半毫的負罪感。 畢竟非要說的話,我現在的工資都是從產屋敷老板這里賺的錢,所以即使是用我自己的錢請煉獄杏壽郎吃飯,也約等于花別的男人的錢請杏壽郎吃飯。 非要歸根結底,不死川的錢也是來自產屋敷老板的錢。所以無論如何cao作,都是花一個男人的錢請另外一個男人吃飯。 這么一想,我就覺得輕松又愉快, 煉獄杏壽郎真的是個非常好的男孩子。 雖然他的父親和他除了年紀以外幾乎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不過這孩子總是能給周圍人帶來朝陽和火焰使得的溫暖和熾熱。 有時候我不免覺得產屋敷老板的話很多。 不過話多以及熱愛開會一般都是領導們的通病,我認為可以理解。更何況產屋敷老板有著一副奇異到非常具有親和力的嗓音,多說一點話發(fā)揮特長也沒什么不好。 我站在回廊的另一邊等與主公會面的煉獄杏壽郎被產屋敷老板放出來,無所事事地望著庭院里從樹上枝條垂下的紫藤花。寂靜的庭院時不時有微風拂過,吹下一兩片柔嫩的淡紫色花瓣落入水池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