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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言他們跑了,”太宰治聲音懶洋洋帶著一絲幸災樂禍,“他們可是高瀨會的人,回頭也許會把酒吧炸成灰哦?” “……” 梧言面色如土,一雙眼睛在鏡片下有些生無可戀,“所以你剛剛拍我干什么?” 是故意的吧?肯定是故意的! “誒?我那是看梧言走神了想讓梧言回過神而已——這也能怪我嗎?我也沒想到會這樣的!”太宰治表情無辜,手舞足蹈可勁甩鍋。 “啊,那我謝謝你哦?”梧言腳步虛浮,走出酒吧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他們的蹤影。 “不過,如果梧言答應合作我就讓手下來保護酒吧,梧言的異能用多也會有副作用吧?”太宰治捧著臉,幽靈一般蕩在梧言身后。 嘖,所以討厭黑泥精??!梧言很討厭被人威脅和算計的感覺,難怪之前放棄那么干脆利落,早就在這等著自己跳坑了吧? “那還真是謝謝你的體貼?!蔽嘌阅抗獠t望遠處,剛剛跑掉的人已經毫無蹤影了。 “不用謝!我們可是朋友!”太宰治一番話說的毫不心虛。 “既然我答應合作,那么你派人來保護酒吧應該是你要付出的誠意和本職吧?” 既然人已經跑掉了,那就沒辦法了,盡可能多的撈些好處吧,順便也能讓他測試一下具體得出這個世界的……底線。 “當然?!碧字坞m然感覺哪里不太對,還是下意識的答應。 “好的,那么,森先生拿出了多少誠意來與我合作呢?” 太宰治愣了愣,旋即笑道,“梧言到時候就知道了,絕對不會讓你失望?!?/br> 梧言點了點頭,“記得讓人來修下門鎖,還有酒柜里被打碎的酒。” 他看向太宰治眼睛微瞇,語氣不再是以往的風輕云淡帶著無所謂的語氣,梧言出口的話帶上了一絲涼意,“這是你們要付出的誠意?!?/br> “誒——”太宰治拉長了聲音,“我以為保護酒吧是足夠的合作誠意了,梧言有點貪心哦?” 梧言聲音從圍巾中悶悶傳出,“之前確實是這樣想的,但是我突然覺得這似乎有點太少了,畢竟只是十幾個人,太宰你早已經找人埋伏在他們逃跑路線上——現(xiàn)在大概已經處理掉了吧?!?/br> 是肯定句。 太宰治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隱藏在柔軟黑發(fā)中的耳麥傳來屬下匯報完成任務的聲音。 “梧言很了解我嘛——不愧是我的朋友,”太宰治伸了個懶腰,“啊啊,真沒辦法,梧言的條件我答應了。” 太宰治披在肩上的黑色大衣迎風揚起。 他逆著光露出的一只鳶色眸子看向梧言,唇角微微勾起,“那么,走吧梧言,該干活了。” 第13章 梧言與太宰治并排坐在車的后座里,梧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用了異能的關系,副作用開始產生,他有些暈車。 時不時低咳兩聲,“太宰,還有多久到?” “大約一個小時?!?/br> 太宰治目不轉睛盯著手里的游戲機,專心致志打游戲的同時不忘記回答梧言的問題。 “好,”梧言再次咳嗽了幾聲,“之前進我酒吧的那個人你認識嗎?” “聽說他手里握著一些關于五千億的資料,他自稱是一個好心的俄羅斯人。”太宰治沒有隱瞞什么,直接把所知不多的東西跟梧言說了。 “費奧多爾·米哈伊諾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蔽嘌詮闹缚p中一邊咳嗽一邊說出這個名字。 “他的名字?”太宰治眼眸微瞇,注意力從手中的游戲機里移開,“梧言是怎么知道的?” “你……咳咳,可以……咳!猜猜看……”梧言咳的撕心裂肺,眼鏡彌漫起了白霧。 “好狡猾——”太宰治隨手拍了拍梧言的背為他順了順氣,“說起來梧言一直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樣子,而且人似乎也是憑空出現(xiàn)在橋洞的一樣?!?/br> 說著太宰治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一手握拳砸進了另一只手掌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難道!梧言是橋洞姑娘?” 梧言聽了咳的更厲害了,像是要把肺也一同咳出來一樣。 只聽說過田螺姑娘,還沒聽說過橋洞姑娘,況且他是個男的?。∈裁垂媚??要稱呼也有稱呼是少年吧?!果然之前什么賣核彈的小女孩都是他編的吧! “這條消息就當是你答應為我換鎖補充酒的回禮吧?!?/br> 梧言低咳著打開了窗戶,入秋了的涼風帶來清新的空氣,讓梧言的反胃感消失了許多。 太宰治鳶色的眼眸中倒影出梧言消瘦又顯得病弱的側臉,一頭略有些長了的黑發(fā)在風中揚起,帶著一絲薄荷的清涼味。 “告訴我吧,梧言,你到底是誰?”太宰治眼眸里是少有的認真,“只有這一點,我很想知道?!?/br> 梧言嘆了口氣,“所以說,我不喜歡跟人打交道啊,為什么你總愛多想?我名梧言,這就是我的真名,我的身份也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調酒師,無論你再怎么試探再怎么查,也不會查出什么其他東西,因為我說的一直是實話,我也從不撒謊?!?/br> 確實是從不撒謊,只說了些表面上的東西。 太宰治沒有回答,他繼續(xù)cao控著游戲機中的角色,角色一直打出失敗的結局表明了他內心并不像面上一同平靜。 車里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沉默,不知多久一聲剎車響起,太宰治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他抬起了頭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