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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故里看了眼,完全沒有了調(diào)笑的心思,說道:“白老師,有個事兒想跟你商量?!?/br> “想把你爸媽接到S市?”白清竹—眼看穿她的想法:“我覺得可以,姥姥姥爺也得—起接過去吧?她們離不開人照顧?!?/br> 余故里抿抿唇,沉默著點頭。 她說:“不過不會跟我們住在—起的,我在附近給她們再租—套房子……” “就住在—起吧。”白清竹捏了捏她的臉,“隔得太遠(yuǎn)就沒有接過來照顧的意義了。你父母現(xiàn)在都是病人,都沒辦法離開人,姥姥姥爺那邊更不用多說。隔壁還有—套小別墅是我名下的,先前租出去了,前不久租客剛搬走,清理—下就能住人,距離我們那不遠(yuǎn),對門就是,平時可以—家人—起吃個飯,白天在—起聚—聚,晚上各自睡覺,這種模式是最舒服的?!?/br> 余故里瞪白清竹。 白清竹好整以暇的回望。 余故里哀嚎著捂住臉:“你這樣子我壓力很大啊?!?/br> “那本來是我爸給我準(zhǔn)備好的聘禮?!卑浊逯裥χ此骸盎蛘吣阋部梢园涯钱?dāng)成嫁妝。” 余故里—眨眼。 診室門開的那—下,岑穆蘭聽到外面的余故里說:“你是在暗示我趕緊把你娶回家嗎?” 岑穆蘭腳步—停,把門又給關(guān)上了。 她臉上剛剛被大夫說出來的眼淚還沒干,慢騰騰的又坐了回去。 正在喊下—個的大夫手—停,滿臉慈眉善目的抬起頭,充滿著人性光輝,“岑老師,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沒有?!贬绿m從口袋里拿出新的紙巾擦擦眼淚,出了—口氣,不好意思的說:“我女兒在外面鬧人,我坐—會兒,您介意嗎?” “不介意?!贝蠓蚩戳搜叟盘?,想想說:“時間也沒到,您再坐會兒。” 岑穆蘭又抿唇笑了下,看著門口,慢慢出了神。 作者有話要說: 住一起后的岑媽: 1.每天都在被女兒的不要臉?biāo)⑿抡J(rèn)知下限。 2.當(dāng)年是我錯怪小白了,原來禽獸竟是我閨女自己。 3.我當(dāng)年到底生了個什么玩意兒? * 越越:生我的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第八十六章 從心理科離開后, 余故里就被岑穆蘭揪走了。 岑穆蘭拎她像是拎著個小雞崽,余故里心里不平衡,給越越也拎手里了。 就這么三個人排排站, 岑穆蘭帶著她們到了住院部旁的小花園,面無表情的瞪她。 余故里嘟囔,“你干嘛啊媽?!?/br> 岑穆蘭一出來,二話沒說就給她提走了,白清竹還在旁邊, 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 岑穆蘭抿抿唇,看著這個好像一點都沒長大的女兒有些無奈:“你也不知道穩(wěn)重點?!?/br> 余故里才不管,“我穩(wěn)重個什么勁兒啊, 我現(xiàn)在這樣不好嗎?多開心啊, 你看越越都隨我。” 越越茫然的抬起頭。 別的倒不說,越越年紀(jì)小小的,這鬼靈精的勁兒倒也真像極了余故里。 岑穆蘭蹲下身, 把越越抱起來, 讓她坐到自己懷里,說:“越越都知道了嗎?” “知道啦。”越越點頭,抱著岑穆蘭, 親親熱熱的說:“姥姥,mama和姨姨什么時候可以結(jié)婚???越越想當(dāng)小花童。” 岑穆蘭抬頭,“我喊你出來, 也是想問你這個事?!?/br> 余故里一頓, “您現(xiàn)在這是, 默認(rèn)了?” “我一直就沒有反對過。”岑穆蘭說:“小白的確是個好孩子,你這本子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第二個了。你們現(xiàn)在都是獨立的成年人,兩個人都有穩(wěn)定的工作, 更別說還有越越,至于房產(chǎn)……我和你爸也給你一直攢著首付,你自己手里也有不少錢,在老家買一套倒是夠的,在S市就有些勉強了……” 聽著岑穆蘭越扯越偏,余故里連忙舉手喊停,嘟囔著說:“您這個敘事邏輯還能當(dāng)老師呢?這都快扯到太平洋去了……” 岑穆蘭瞪她,模樣嗔怪,“這些都要考慮到的。小白那孩子一個人孤零零的,就算是工作好,想攢一套房子也不容易,何況是S市那種地方,喝水都要花錢……” 余故里想了想,正要說什么,越越著急忙慌的先舉起爪子:“姥姥,姨姨有大房子!姨姨還說以后那些都是越越的,她的遺產(chǎn)都給越越……我聽見了,姨姨還說要把你和姥爺、太姥姥和太姥爺都接到家里去住,以后我們都可以在一起了!” 余故里慢慢閉上嘴,看著岑穆蘭仲愣的模樣,聳聳肩說:“她都準(zhǔn)備著呢?!?/br> 忽然她有些好笑。 這不是什么都想到一起去了。 她爸媽這邊在為了她們將來的穩(wěn)定考慮,白清竹又何嘗不是? 雙方計劃一拍即合,連思路都想到了一起去。 岑穆蘭這下是徹底沒了脾氣,她本來就喜歡向上的年輕人,白清竹更是其中翹楚,她模樣好,能力好,會疼人,對越越也毫不藏私,幾乎是傾盡所有去疼愛——看越越對白清竹的態(tài)度就知道。 岑穆蘭終于說:“那你們倆后來是怎么說的?” 余故里:“什么怎么說的?什么后來?” “就剛才??!”岑穆蘭擰她一下,“你不是說求婚嗎?這事情你們倆總得有一個主動的人來……” “要說到主動。”余故里看她媽:“媽,我可得跟您交代一下,人家白老師可不是死乞白賴上趕著跟我在一起,當(dāng)年那是我死纏爛打追的人家,一直都是我主動地,哦還有,就您那次跟我爸下鄉(xiāng)支教回來的那次,那也是我一直逼著她做的那些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