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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傻子。 猜都不用猜, 能干出來這事兒的, 除了荊瀾大約也沒別人了。 余故里心想第一印象果然是會騙人的, 印象里那個侵略感十足的御姐已經成功變成了個逗比。 聽見車聲, 荊瀾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站起來,扭頭的動作像是個聞到食兒的喪尸。她拍拍屁股上沾到的臟東西, 吸著鼻涕, 揣著手說:“你們還知道回來, 不是說好的請客嗎, 這怎么客人都到了半天, 主人全都沒影兒了呢, 就留了條狗, 這狗還不理我?!?/br> 白清竹掃她一眼, 發(fā)現(xiàn)荊瀾確實凍得夠嗆, 嘴都紫了,“你不是知道密碼?” “知道那也不能隨便再亂進啊?!鼻G瀾嘆口氣, “現(xiàn)在這跟之前可不一樣了, 你這拖家?guī)Э诘? 又不是個孤家寡人了,我再亂進門那多不合適啊?!?/br> 道理是這樣沒錯。 白清竹聳肩,“有自知之明?!?/br> 荊瀾:“那可不?!?/br> 倆人對視一眼, 又匆匆全數(shù)轉開,心想還真不愧是當了這么些年的狐朋狗友,默契挺足。 “趕緊的快快快,熬了一天沒吃東西,又餓又冷的,就等著晚上這一頓了……”荊瀾說歸說,但她也是真難受,等不及余故里和白清竹先進,跟個被遛彎急著回家的狗似的,見著門開了條縫,‘嗖’一下躥到了屋里:“凍死我了!” 她脫了外套,余故里才發(fā)現(xiàn)她里面穿的還是個裙子。 底下就一個灰色打底,還是個貼rou的修身款,材質雖然是棉的,可這臨近十二月底,這么一件也就比沒穿好一點。 看著就冷。 “我去給你盛碗湯?!庇喙世锓畔聳|西,讓越越自己溜達進去玩:“你喝幾口先暖暖身子,飯還沒開始做呢,提前做了怕涼,回鍋就不好吃了?!?/br> “聽你的?!鼻G瀾勾著腦袋看了看廚房。 她隔著個大門都能聞見香味兒,等著白清竹和余故里回來這段時間快給她饞死了,口水不停往外冒,全憑一腔正氣撐到現(xiàn)在。 現(xiàn)下除了需要燉著的雞湯和一個飯后甜湯,其他的菜只是全準備好了配菜,還沒下鍋。 冬天天冷的太快,她們接個越越的功夫,回來飯菜也肯定涼透了,屋里有暖氣也不好使。 能吃到又新鮮又熱乎的,晚一點倒也沒什么。 荊瀾捧著小碗雞湯窩到沙發(fā)里,抖抖索索的又走到門口,取出了剛才一直夾在肚子前面擋風用的公文包。 “你自己看看吧?!鼻G瀾一口湯下去,舒服的眼睛都瞇起來了,沒忍住就是一聲嘆息說:“家里有個人喜歡做飯真好啊,還能喝口熱乎的,跟外頭賣的就是不一樣?!?/br> 仰著脖子感受著雞湯滑落,一直到胃里,她這才心滿意足的說道。 白清竹拎著看了眼。 文件錯綜復雜的,有院里正式下發(fā)的讓她休假的條令——還夾著一份荊瀾的警告條令。 荊瀾朝她招招手,白清竹放下荊瀾那份遞給她,又去看其他的文字資料。 一式好幾份,沒什么太細看的必要,是關于這一次的侵權誹謗案件。 她大致掃了一眼說:“這么輕松?” “我也沒想到?!鼻G瀾說道:“繡繡那邊有專業(yè)團隊cao刀,手上的證據從最初保留到現(xiàn)在,要視頻有視頻,要文字有文字,要語音有語音——還有不少他們那些人手里見不得光的事兒。鐵證如山啊朋友,這算什么?這就叫如有神助?!?/br> 白清竹像是翻書一樣扒拉了一下,旋即輕笑一聲說:“行吧?!?/br> “看你好像沒什么反應。”荊瀾嘟囔:“我可快因為你跑斷腿了,這一天我就在普羅市和S市來回跑了三趟,人高鐵站小jiejie還以為我玩她,第三次回來的時候還給我扣那半小時……” 來回進站出站進站出站,荊瀾自己都忍不住咋舌。 過了會兒,她想了想說:“對了,這次我去普羅市那邊,還見著幾個愿意幫你說話的人證,不過作用不大,可有可無吧?!?/br> 聽她言下之意,白清竹略微思忖了一下說:“福利院的老人嗎?” “嗯?!鼻G瀾點頭:“能幫上的忙也有限,不過他們的身份對你來說幫助性比較強,你知道的,社會群體總會更同情弱勢的一方。這場官司是必勝的官司,但是事后我擔心會因為你身份原因被輿論反撲,說你仗勢欺人,他們從某種層面來說,可以緩解不少東西?!?/br> 白清竹沒當著荊瀾的面兒反問她仗誰的勢,欺什么人。這也是挺沒意義的一句話,說了也白說。 “算了?!彼肓讼耄χf道。 他們想重修舊好,愧疚還是覺著她還有利可圖都不重要,白清竹不想細究,也不想再和他們有什么瓜葛牽扯。 好她記著,壞她也不敢忘。 她將那些文件收起來裝好,轉頭看著在娛樂區(qū)域進行飯前娛樂的越越和meimei,突然沖著荊瀾說:“有興趣當人干媽嗎?” 荊瀾被她這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問呆了,恍惚間掏了掏耳朵,以為她是自己聽錯了,不由說:“什么玩意兒?當誰干媽?誰這么有面兒生個孩子能讓我當人干媽的?” “越越?!卑浊逯駢旱土寺曇?,示意荊瀾湊近聽。 荊瀾滿臉狐疑。 直到荊瀾附耳,她才輕聲說:“是我親生女兒?!?/br> 荊瀾嘴巴和眼睛緩緩的瞪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