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親愛的她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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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他們對我熱情也不管用,我又不喜歡他們?!?/br> 季扶傾聞言輕笑,硬朗的面部線條稍顯柔和。 “你怎么不問我,我不喜歡他們,喜歡誰?” 季扶傾如她所愿,問:“那你喜歡誰?” 黎曉恃寵而驕,說:“我不告訴你?!?/br> 季扶傾沒再追問。他的胳膊肘撐在腿上,十指交握著,抵住下巴。他微微垂首,手指貼著嘴唇,驀地笑了一下。 黎曉以為他真的不感興趣,又說:“你怎么不問了?” “再問不是自討沒趣?”月光落在他的眼底,好似照進深不見底的黑潭。 黎曉悠悠地長嘆一聲,感慨道:“今晚月色真美?!?/br> 季扶傾輕輕地“嗯”了一聲,似是附和。 黎曉微微蹙眉,說:“你應(yīng)該說,風(fēng)也很溫柔?!?/br> 季扶傾:“……為什么?” “這是固定句式,跟對對子一樣。上一句‘今晚月色真美’,下一句就得說‘風(fēng)也很溫柔’?!?/br> 黎曉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著。 “今晚月色真美”,說明我喜歡你。 “風(fēng)也很溫柔”,說明你也有此意。 季扶傾這會兒卻偏要跟她抬杠。 “要是沒有風(fēng)呢?” “我不管,反正你就得這么說?!?/br> “你怎么那么霸道?連我說什么都要管?!?/br> “你還管我將來上大學(xué)穿不穿小裙子、染不染頭發(fā)呢。” “我說什么,你就聽什么?你什么時候那么乖了?” 他的聲音在夜色中稍顯暗啞,別有一番情調(diào)。 最后一塊巧克力吃完,黎曉總算有精力好好收拾季扶傾了。 她將一條胳膊搭上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說:“季委,那你是喜歡我乖,還是不乖?” 亮晶晶的眼睛里閃著星芒,唇邊有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剛剛還在幼稚地跟他吵架,一眨眼就像變了一個人。 季扶傾怔怔地看著她,眸光意味不明。接著,伸出一只手,靠近她的臉。 黎曉微張著唇,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那里清晰地映著她的倒影。 他的拇指撫上她的唇角,濕暖的氣息落在她耳畔,她的呼吸因緊張而變得急促。 不知為何,向來在對視中占據(jù)上風(fēng)的她,竟不敢再看他。 她斂下睫毛,認(rèn)命一般地閉上眼睛。不論他對她做什么,她都不會抗拒。 然而,季扶傾并沒有像她期待的那般低頭吻她。 他用指腹輕蹭她的上唇,輕聲絮語道:“有巧克力。” 黎曉猛地睜開眼睛,下意識地用舌尖輕舔他指腹摩擦過的那個地方——什么都沒有。 季扶傾笑道:“已經(jīng)幫你擦了?!?/br> 黎曉:“……” 這只是他的一面之詞,她根本不知道剛剛她嘴唇上沾沒沾巧克力。 這是季扶傾的套路。 壞蛋,撩了她還想跑? 黎曉不是太極選手,她是直球選手。 要是等季扶傾這個悶sao怪先開口,還不如等“雞吃完米,狗舔完面,火燒斷鎖”。 她直接貼了上來,只要微微一偏頭,就能親到他的臉頰。 卷翹的睫毛眨了眨,她小聲問:“季委,你上次欠我的吻,打算什么時候還給我?” 季扶傾喉結(jié)微動,說:“那是一個意外?!?/br> “意外?你的意思是……你沒能躲開?可是,你也沒找我麻煩呀?!崩钑晕⑽⒁恍?,“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 她的食指在他腿上畫著圈圈,繼續(xù)說:“你還挺開心的?” “所以呢?”季扶傾道。 “所以?”黎曉不滿道,“難道你想白嫖?” 白嫖……這個詞把季扶傾逗樂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小狐貍精搞偷襲,反倒讓他背了這么個罵名。 季扶傾問:“怎么才不算白嫖?” 黎曉大大方方地說:“作為交換,你當(dāng)我男朋友啊。” “除了這個呢?” “我當(dāng)你女朋友也行?!?/br> “……” 她這買賣倒是不虧。 季扶傾說:“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虧?”黎曉睜大眼睛,“你不會覺得我配不上你吧?” 他唇角有一絲笑意,慢條斯理地說:“被人親了一口,就得當(dāng)人男朋友。舊社會土匪搶親也不帶這樣的。” “你說誰是土匪呢?”黎曉氣得想掐他,卻被他一把捉住不規(guī)矩的小手。她掙脫不了,只能憤憤地看著他。 季扶傾勾了勾唇,又道:“這事兒……讓我考慮考慮。” 黎曉驚訝道:“這還用考慮?” “當(dāng)然得考慮了?!奔痉鰞A道,“我不是隨便的人,你是嗎?” 黎曉:“……” 那肯定不能說“是”。 第42章 xli 【小修】誘惑?!?/br> chapter xli 兩人出了c大西門, 黎曉叫的出租車已經(jīng)停在了門口。 “我的車到了,”黎曉問,“你的車還沒來嗎?” 季扶傾看了一眼手機, 說:“還有幾分鐘。你先回去吧。” 黎曉依依不舍地看著他,說:“你會認(rèn)真考慮的吧?不要騙我?!?/br> 季扶傾輕輕地“嗯”了一聲。 黎曉打開出租車的車門, 又傲嬌地說了一句:“不能考慮太久哦。要是拖太久,那我之前說的話就通通不作數(shù)了。” 季扶傾聞言,嘴角扯起一抹極淡的弧度,說:“我盡快?!?/br> 黎曉這才安心上車。隔著車窗, 她沖他粲然一笑。 笑容霎時點亮了迷昧的夜色。 季扶傾目送著出租車的尾燈消失在十字街口, 指尖劃過手機屏幕,想看看系統(tǒng)給出租車司機規(guī)劃的路線。 不知怎的, 腦子里竟全是黎曉的笑容——不安好心的小狐貍。 獵手在陷阱里放了美味的誘餌,狡猾的小狐貍自以為能躲過, 卻一腳踏空掉了進去。 獵手自以為能抓住這只小狐貍,卻被它楚楚可憐的眼神所俘獲, 為它松綁又替它療傷。 誰是獵手, 誰是獵物,好像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季扶傾看著手機, 一輛黑色轎車緩緩?fù)5剿磉叀?/br> 根據(jù)手機上的路線, 司機還得過兩個紅綠燈才能到, 為什么…… 看清車牌號的一剎那, 季扶傾有一瞬的錯愕。 車窗降了下來, 姜沛玲端坐在后排,晦暗不明的光線落在她臉上。 他的心,猛地下墜。 gt;gt;gt; 晚上十一點,黎曉乘著月色回到家中。 客廳里黑黢黢的, 一個人影都沒有。她開了燈,換了拖鞋,腳步輕快地奔向臥室。 一進臥室,往柔軟的床鋪上一撲,她的心臟仿佛小鹿亂撞,即將躍出胸口。 床頭有一只呆坐的小熊,她把它抱在懷里,在床上左滾右滾。一想起今天的事,她就止不住地勾起嘴角,激動得兩只腳直蹬被子。 季扶傾真的給了她回應(yīng),比她想象中還要甜蜜好多好多倍。 這一刻,她真切地體會到,自己徹底陷進去了。 對他的報復(fù)心理早就被拋到了九霄云外,她現(xiàn)在只想跟他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每天被他親親抱抱舉高高。 季、扶、傾。 她在舌尖一遍遍地默念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