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已經能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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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老爺子聽到靳沫沫這么一說,很高興:“那太好了,你有空就到醫(yī)院看看,應生不知道怎么又住院了,聽說沒受傷,但是醫(yī)生卻說需要靜養(yǎng)?!?/br> “嗯嗯,我知道了,我抽空就去?!苯馕渡铋L的一笑,看來顏應生嚇得不輕。 她拔下最后一根針,掛了電話。 “顏教授,你感覺如何?”靳沫沫幽幽的看著他:“已經七七四十九天了,按照常理來說,你現在應該能夠站起來了?!?/br> “你扶我一下?!鳖伡盆蟪斐鍪?。 靳沫沫握住他的手,他的手修長且骨節(jié)分明,帶著溫涼的溫度,觸手生膩。 顏寂梵試著站起來,但是并沒有成功,他把另外一只手也遞給了靳沫沫。 靳沫沫將他的另一只手也握住,可她覺得這樣并不能讓顏寂梵借力,就把他的雙手放在自己的削肩上,“這樣你再試試?!?/br> 顏寂梵點點頭,他用力,試著站起來。 靳沫沫一直低頭看著他的腿,想要知道他到底能不能站起來,卻忽略了從男人深不見底的黑眸中極快掠過的一抹促狹與深意。 顏寂梵慢慢站起來,靳沫沫抬起頭,一臉的興奮:“有門兒!” 話音未落,顏寂梵臉色一變,他好像很痛苦,然后抱著靳沫沫就倒在了床上。 靳沫沫趴在他的懷里,動也不敢動。 顏寂梵低醇的嗓音,透著一絲無奈:“好像不行?!?/br> “怎么可能呢?!”靳沫沫坐起來,盯著顏寂梵修長的大長腿,露出懷疑和深思:“難道是我的醫(yī)術不行?” 不能呀,那蘇墨謙怎么就站起來了? 而且蘇墨謙腿上的傷,可是顏寂梵嚴重多了。 當初蘇墨謙是連大腿都不能動的,顏寂梵只是傷到了膝蓋和小腿的。 “沫沫,我恐怕真的站不起來了。”顏寂梵嗓音沙?。骸澳阆訔壩覇??” “不會的,你能站起來!”靳沫沫緊抿著緋唇:“我一定要讓你站起來!” 她發(fā)誓! 顏寂梵看她那么執(zhí)著,那么嚴肅,不由得一笑:“所以我不站起來,你會覺得我是一個累贅?” “你不要這樣說,我沒有嫌棄你?!苯灿悬c慌,她知道顏寂梵很敏感:“我真的不嫌棄你?!?/br> 這個男人比女人還沒有安全感。 “那我們就先休息一下吧?!鳖伡盆笊ひ羯成车模骸斑@段時間,我們都很辛苦,不如過段時間再說?” 靳沫沫點了點頭,修長的頸部很白皙:“好,本來這種治療辦法也不能長期使用,至少要再等半年,趁著這段時間,我先幫你調理一下身體。” “嗯。”顏寂梵微微頷首,“不過這半年就怕有什么變故?!?/br> 靳沫沫訕然:“顏教授,我真的不要拋棄你的,你能不能不要再給我施加心理負擔了?!?/br> 這讓她有很嚴重的負罪感,好像不跟他在一起,她就罪該萬死一樣。 由始至終,她都沒想過和他分手。 “我不是增加你的心理負擔,是我面對的情敵太多?!鳖伡盆笠馕渡铋L道。 情敵? 靳沫沫一怔:“顏應生算個什么狗屁情敵啊,你也真看得起他。” 他配嗎! “我不是說他,我是說另有其人?!鳖伡盆箅p手枕在腦后,帶著質感的嗓音幽幽道。 “別人是誰?”靳沫沫一臉茫然。 她以前太關注顏應生了,所以忽略了周圍。 她怎么沒發(fā)現還有人喜歡自己? “你想……知道?”顏寂梵的嗓音變得低沉又沙啞。 靳沫沫怎么感覺他是在威脅自己,不要知道呢? 顏寂梵給她的感覺總是這樣,時而溫潤如玉,時而凜冽霸道。 “我不想知道?!苯櫚櫚桶偷目粗骸邦伣淌?,你是不是有心理疾病?。俊?/br> 顏寂梵墨眸一閃:“你覺得我有什么?。俊?/br> 靳沫沫壯著膽子:“偏執(zhí)?占有欲強?即便不喜歡只要是屬于自己的,也不會放過?” 顏寂梵低冷的一笑:“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我沒有病。至于你說的這些,前面都應該有一個主語?!?/br> “什么主語?”靳沫沫不解。 “我只對你偏執(zhí),對你有占有欲,而且我喜歡你?!鳖伡盆笞饋?,薄唇貼在她的耳廓上,氣息灼熱,“你說我怎么能放過你呢?” 靳沫沫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她桃花眸閃了閃,“你怎么會喜歡我呢?” 她連腿都沒給他治好。 “我怎么不會喜歡你?”顏寂梵意味深長的笑著。 靳沫沫也不知道,她頓了頓:“那謝謝你喜歡我呀?!?/br> 顏寂梵慢條斯理的看著她:“那么,你呢?” 喜歡他嗎? 哪怕只有一點點。 靳沫沫茫然。 她喜歡顏寂梵嗎? 喜歡是有的,但更多的是,她對他的虧欠。 不是她,顏寂梵是可以避開那些人的追擊,他的腿也不會出事。 都是因為她。 她才會那么著急的想要治好他的腿,只有不虧欠他了,她才能分辨自己對他的感覺,到底是什么。 顏寂梵墨黑的眸子深了幾分:“我知道這個問題很深奧,你可以慢慢想,別著急回答我?!?/br> 靳沫沫機械性的點點頭。 “去叫蔡叔進來,讓他幫我一下?!鳖伡盆蟮?。 “我?guī)湍惆??!苯剡^神來。 “你要幫我洗澡?”顏寂梵漫不經心的一笑:“明明和我睡在一張床上,你都躲那么遠。” 靳沫沫一愣,“我那是怕碰到你的腿,那時候不是再給你治療嗎?” 再說了,他不是很在意,她到底喜不喜歡他,為什么不給她機會? “今天就算了,你也累了。”顏寂梵眼中的暗影很深。 這讓靳沫沫心里的負罪感更深,是不是她說不出喜不喜歡他,對他來說傷害性很大? “嗯,我去叫蔡叔?!苯酒饋?,她也需要冷靜一下。 顏寂梵看著她出去,黑眸中的陰霾越發(fā)的深厚。 靳沫沫出去,把蔡叔叫進來,她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離開了薔薇苑。 蔡叔走進房間,卻發(fā)現顏寂梵并不在輪椅上。 然后他聽到從浴室里傳來水聲,他愣了愣,難道顏寂梵已經能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