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靳沫沫,你欠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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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沫沫忍不住冷笑:“蛇女?你看我哪里像蛇女了?” “可是這些蛇為什么不攻擊你?”刀疤男結(jié)結(jié)巴巴道:“它們一窩蜂了的朝我們用來,難道不是聽了你的話?” 靳沫沫失聲一笑:“我說你們這么笨,就不要做什么壞人了?!?/br> 刀疤男的氣焰已經(jīng)沒那么囂張了,他現(xiàn)在怕得要死。 “老大,救救我們!”刀疤男的幾個小弟站在桌子上抱成一團(tuán)。 那些蛇就在桌子下面吐著信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急不可耐。 “老大,這些蛇都是三角腦殼,有毒的?!毙〉軅兛煲蘖?。 刀疤男不能不管這些小弟,那樣以后就更沒人跟著自己了。 他抬頭看著面前又美又颯的女人,她怎么那么悠閑,這些蛇到底是哪來的? 為什么不攻擊她? “你說你要怎么樣才能放了我們?”刀疤男幽幽的說。 靳沫沫冷笑:“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刀疤男一怔:“你什么意思?” “你以為你有籌碼跟我談?”靳沫沫精致的瓜子臉上落滿了諷刺:“你配嗎?” “什么?!”刀疤男愣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就在這時,那些蛇忽然變得狂躁起來,它們開始躁動。 有幾條蛇爬上了刀疤男的身上,從他的衣服穿進(jìn)去,刀疤男嚇得哇哇大叫,亂蹦亂跳的。 另外那個幾個小弟也是一樣的,他們從桌子上摔下來,跌倒在地上,那些蛇立刻圍上去,在他們身體里亂轉(zhuǎn)。 “救命啊,救命!”刀疤男和小弟們慘叫著。 靳沫沫施施然的蹲下身,看著刀疤男,嗓音如冰:“現(xiàn)在知道了嗎,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知道了知道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钡栋棠型纯嗟溃吹侥切┥叨⒅淖?,好像是想鉆進(jìn)去。 他立刻閉上嘴,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靳沫沫,求她放了自己。 靳沫沫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她陰陰的一笑,那些蛇就散開了,她站起來。 刀疤男爬起來后退了幾步,和他的小弟們縮在了一起。 靳沫沫拿出手機(jī):“說,誰指使你們的?” “是曹菲菲?!钡栋棠械纳饽銕е澏叮骸笆撬o了我們十萬塊錢,讓我們這么做的?!?/br> “除了我以外,你們害過多少女孩子?”靳沫沫面無表情,目光如刃。 刀疤男搖搖頭。 “你說?”靳沫沫挑眉:“看來是教訓(xùn)還不夠?!?/br> “不是,是記不清了?!钡栋棠猩l(fā)抖的回答:“你們知道嗎?” 他問那些小弟。 “老大,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有多少影片就有多少受害者?!毙〉苡刑貏e的計(jì)數(shù)方式。 靳沫沫眼底泛著殺意:“影片呢?” “都在電腦里?!钡栋棠谢卮?。 靳沫沫邁步走了過去,她打開了電腦,然后把影片全部清除,然后植入了一個木馬,她站起來,十秒鐘后,砰地一聲,電腦主機(jī)因?yàn)檫^熱就炸了。 把刀疤男和他的小弟們嚇了一跳。 “我刪除這些影片,是不想那些女孩再受到二次傷害,但不是放過你們?!苯淙唬熬蛻{我手里的這些證據(jù),也足夠讓你們在監(jiān)獄里蹲幾年了?!?/br> “饒命啊?!钡栋棠辛⒖探o靳沫沫跪下,那些小弟也跟著一起跪。 靳沫沫并沒有心慈手軟:“這是你們自找的。” 說完,她轉(zhuǎn)身朝縮在墻角的女人走去:“跟我走?!?/br> 女人抬起頭,一雙眸子怯怯的,卻又黑又亮。 靳沫沫朝她伸出手:“我?guī)汶x開?!?/br> 女人猶豫了一下,她緩緩地伸出手去。 靳沫沫帶著女人離開,但是那些人還看著刀疤男和他的小弟們。 等靳沫沫一走,那些蛇就朝他們撲去,在他們身上咬來咬去 ,留了下一身細(xì)細(xì)密密的傷口,雖然他們沒有中毒身亡,但是這些傷口處理起來也非常的麻煩。 警察來的時候,那些蛇都已經(jīng)散開了。 地上只有刀疤男和他幾個小弟在痛苦的呻吟著。 弄得警察面面相覷。 —— “沫沫,你沒事吧?!”林意晚走過來,著急的問。 “沒事?!苯艿ǎ耙馔?,太晚了,我再不回去,顏寂梵一定擔(dān)心,這個女孩你幫我照顧一下,我明天去找你們?!?/br> 林意晚頷首:“放心,包在我身上?!?/br> 靳沫沫朝女人淡淡一笑:“你跟意晚回去,我明天去找你們。” 女人怯怯的點(diǎn)點(diǎn)頭。 靳沫沫轉(zhuǎn)身走到路邊打了一輛車就走了。 林意晚深沉的一笑:“跟我走吧?!?/br> 她們也要回去了。 靳沫沫回到薔薇苑,她急匆匆的上樓。 她正準(zhǔn)備進(jìn)房間的時候,就聽到顏寂梵的聲音從隔壁傳來:“進(jìn)來。” 靳沫沫一愣,她訕訕的走進(jìn)去,看到坐在輪椅上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你還沒睡?” “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顏寂梵cao縱著電動輪椅過去,劍眉之下的黑眸十分的深邃銳利。 “就和朋友一起吃飯?!苯忉尅5悬c(diǎn)心虛。 顏寂梵伸出手,抓起她外套的衣角,低頭聞了聞,深深地蹙眉:“你的衣服上有香煙和香水的氣味,你去酒吧了?” 靠,狗鼻子嗎?! 靳沫沫進(jìn)來前確認(rèn)了一下,她身上的氣味一般人是聞不出來的,看來顏寂梵不是一般人! 而且她怎么有種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回來,然后被老婆查的感覺。 “而且,”顏寂梵黑色的眸子一沉:“還有硫磺,和不知名的草藥味?!?/br> 他知道靳沫沫身上經(jīng)常帶著一些藥丸或者一小包藥草以備不時之需,但是她很少會用在自己的身上,除非有危險。 “我路見不平來著。”靳沫沫訕然道,反正這件事明天一早顏寂梵看新聞就會知道,她瞞著也沒有用。 顏寂梵俊美冷峻的五官落下陰翳:“路見不平,還是有人欺負(fù)你了?” “笑話,誰會欺負(fù)我呀?”靳沫沫攤攤手:“只有我欺負(fù)別人?!?/br> 顏寂梵冷哼。 靳沫沫越發(fā)的心虛。 “跟我你還不說實(shí)話是嗎?”顏寂梵雖然坐著,但是語氣依舊帶著一抹居高臨下的意味:“靳沫沫,你欠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