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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本丸中痛失同伴的付喪神來說,沒有殺它已經(jīng)是看在以往的情誼上了。 九津珀沉默了一會兒,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干脆把自己的尾巴塞給鶴丸國永:尾巴借你摸摸,心情會好一點但是不準(zhǔn)親! 他話還沒說完,鶴丸國永已經(jīng)把臉整個埋進(jìn)了他的尾巴里。 算了,看在自己挑起了糟糕的話題上,就不管這點小事了。 他們兩人保持這個姿勢良久,直到九津珀察覺到鶴丸國永在偷偷往尾巴里吹氣,立刻豎起眉毛,剝奪了他埋尾巴的資格。 這么久了,衣服還是濕淋淋的。鶴丸國永扯了扯因為浸了水而沉甸甸的衣服下擺:珀陪我回去換一套衣服,再去后山如何? 行啊。九津珀皺皺鼻子:你就這么出去不會著涼吧,要不我把衣服拿過來給你。 啊。鶴丸國永笑瞇瞇的:珀居然相信神明會著涼這種玩笑話誒。 九津珀跳起來打他。 最后還是一起回房間換衣服。 只能穿內(nèi)番服了。鶴丸國永把衣服脫下來曬到一邊,換上方便勞作的類似和服一樣的白色衣物:嘛,反正等一會兒要去種地。 種地?九津珀眼前一亮:你們買了什么種子? 想到接下來就有蔬菜可以吃,狗子立刻把之前的問題全部拋之腦后。 大概各種都買了些吧,畢竟可以用靈力催生,不需要考慮季節(jié)與時間。鶴丸國永攤開手:這方面是小光負(fù)責(zé)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小光是燭臺切嗎?九津珀歪頭。 是哦。鶴丸國永笑道:小光很擅長這方面的事。 九津珀想了想,確實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燭臺切說過類似的話。 雖然他不需要吃普通的食物,但是來本丸這么久,每天只吸食暗墮氣息,確實很懷念香噴噴的飯菜以及脆甜的蔬菜水果。 甚至連后山都不想去,只想現(xiàn)在就跑去種田。 那我們先去田里吧。鶴丸國永捏捏他不知何時冒出來的耳朵,珀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小狗勾不理他,耳朵倒是往上豎了豎。 到田地,里面竟然早就站了一個人,穿著黑色的運動服在翻看土地。 小光鶴丸國永朝他揮揮手:你這么早就來了? 先把種子種下去,之后九津君催生時更方便些。燭臺切起身朝他們笑了笑:我記得九津君去泡溫泉了? 是啊,剛剛還潑了我一身的水,衣服都濕透了。鶴丸國永笑瞇瞇地道。 衣服濕透是因為你突然跳進(jìn)溫泉里,才不是**的。九津珀拒絕背鍋,湊到燭臺切面前:你們買了什么種子? 這面是西紅柿與黃瓜,這包是生菜,還有土豆。燭臺切指著地上的種子:因為不知道九津君喜歡吃什么,就按照以前的習(xí)慣買了一些。 我什么都吃!九津珀積極回應(yīng),頭頂?shù)拇蠖湄Q得高高的,還時不時抖兩下:我也來幫忙。 要先將田地開墾好。燭臺切道:像這樣。 他舉起鋤頭示范了一下,又道:累了可以休息一會兒,想要進(jìn)食也沒問題。 九津珀咽口水。 怎么能在小狗勾準(zhǔn)備干活的時候說吃飯的事,這不是引誘狗勾犯罪嘛! 他接過鋤頭跑到最外面的田地,遠(yuǎn)離香噴噴的兩個大型儲備糧。 珀是不是很可愛。鶴丸國永悄咪咪對他道:完全就是精力旺盛又貪吃的小狗嘛。 確實很像。燭臺切贊同地點頭,他望向九津珀,發(fā)現(xiàn)對方的耳朵豎著,又接話道:不過九津君很善良,也不會因為貪吃誤事,是非常優(yōu)秀帥氣的男孩子。 鶴丸國永愣了愣,突然反應(yīng)過來回頭一看,九津珀果然在惡狠狠地朝他呲牙。 看來最近幾天又要rua不到狗子了。 鶴丸國永輕咳一聲:是啊是啊,我們珀就是集優(yōu)秀可愛帥氣于一身的男孩子。 但是九津珀顯然看出他在馬后炮,哼了一聲后就扭頭回去,耳朵往后壓成了生氣的飛機耳。 鶴丸國永:啊,好像變得難哄了。 他譴責(zé)地看向燭臺切:發(fā)現(xiàn)珀在偷聽也不提醒一聲。 燭臺切回了他一個和我無關(guān)的微笑。 先說小狗勾貪吃的又不是我.jpg 作者有話要說: 阿狗今日記仇:鶴丸他親我尾巴!騙我說神明會著涼!試圖把衣服濕了的鍋扔到我頭上!哼,五條家的人最討厭了! 五條悟:??? 昨天評論說狗勾背圓周率的那位也太魔鬼了!阿狗哭給你看 第57章 59 因為狗勾的辛勤勞作,傍晚的時候大家都吃上來甜美飽滿的西紅柿。 對于被困在本丸中,一直處于痛苦的付喪神們來說,上一次品嘗到食物已經(jīng)不知是什么時候,這次吃得便更加珍惜。 九津珀倒是左手一個右手一個,吃得滿臉都是。 擦擦嘴。燭臺切遞來一塊毛巾。 能吃到食物,多虧了九津君。三日月宗近放下手里第三個西紅柿蒂,將手和嘴擦干凈,微笑道:不知道要如何感謝你才好。 只要別隨便親我就行。九津珀嘟囔道:我的清白都要被你糟蹋完了。 在場的付喪神們神色各異,倒是鶴丸國永先開口:是啊,珀還是個孩子呢。 他撐著桌子,邊說邊漫不經(jīng)心地抬眼望向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也看向他,不知兩人在目光中交流了什么,三日月宗近先移開視線,開口道:接吻只是加快吸收的一種方式,既然九津君不愿意,那便放棄好了。 九津珀眼睛一亮,眉開眼笑:好哦! 他美滋滋又吃了個西紅柿,身后的尾巴快樂地?fù)u來搖去,被旁邊的鶴丸國永一下揪住。 咦。九津珀回頭,露出迷茫的神色:尾巴什么時候跑出來的。 珀最近形態(tài)很不穩(wěn)定。鶴丸國永道:本丸還好,在其他地方很不方便吧。 是啊。九津珀嘆氣,撈回自己的尾巴,抱著順了順毛:就算說是假的,也不會有人相信。 抱歉,藥研還在房內(nèi),我先告辭了。一期一振忽的道,他手里拿了幾樣蔬菜和水果:他心情不太好,希望吃到這些能讓他開心些。 藥研沒事吧?九津珀擔(dān)憂地看過去:是不是我昨天惹他生氣了? 與珀沒有關(guān)系。一期一振笑道:別擔(dān)心。 說罷,他轉(zhuǎn)身離開。 總覺得一期哥哪里怪怪的。九津珀頭上頂著問號:也不知道藥研到底怎么樣了。 安心,如果藥研有事,一期殿是不會有心情在這里吃東西的。髭切笑瞇瞇地道:肯定只是小問題。 說的也是。 按照現(xiàn)在這個趨勢,兩個月后所有人的暗墮都會消失。壓切長谷部突然開口,他雖然久違地從房間中走出來,卻只象征性地吃了幾口黃瓜:之后我們身上的契約會解除掉吧。 他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現(xiàn)在的契約無法支持遠(yuǎn)距離供應(yīng)能力,九津君離開后,契約就會失去效果。三日月宗近道:解除與否都不會對我們產(chǎn)生影響。 如果我不給你們供給靈力,難道之后又要狐之助出去奪取別人的靈力嗎?九津珀意識到重要的問題。 然而沒有人回答他,大家互相交換了幾個眼色,將話題扯到別的地方去。 今天的西紅柿味道真不錯,我記得狐之助還買了西瓜種子,明天可以種下去看看。 好像還有果樹種子,但是那個就算用靈力也要種好久吧? 下次讓它出去買點米與面粉,還有各種調(diào)料 喂!九津珀提高音量:你們干嘛無視我的問題,不會真的想那么做吧! 他氣得豎起尾巴。 如果不那么做,難道我們要重新加入時之政府嗎?三日月宗近反問道。 沒必要加入時之政府吧。九津珀皺眉:和時之政府無關(guān)的我可以為你們提供靈力,說明不僅僅只有時之政府一個選擇。 確實如此。三日月宗近輕描淡寫地道:還可以直接抓人回來簽訂契約。 三日月。小狐丸坐起身,眉頭擰起。 說到小狐丸,雖然他經(jīng)常給九津珀梳毛,但沒怎么聊過天,九津珀還悄咪咪比較過他們兩人的皮毛手感,覺得還是自己的更軟一些。 不過都是犬科,他還是挺喜歡這位付喪神的。 沒關(guān)系,只是說說而已。三日月宗近笑道,又看向九津珀:刀劍付喪神需要的靈力,只能由契約供給,而我們只愿意簽訂單向契約。 單向契約在距離太遠(yuǎn)時會失效,也就是說,與他們簽訂契約的人需要一直在本丸內(nèi),不能離開。 九津珀也想到這一層,喪喪地趴在桌子上:我不知道怎么辦啦,但是你們一直讓狐之助掠奪別人的靈力,遲早會出事的。 他歪著頭道:我來這里之前,除妖師就注意到這個情況了,而且還鎖定了狐之助喜歡下手的人選,如果多來幾次,狐之助一定會被除妖師抓到甚至祓除的。 這件事無須擔(dān)心。明石國行懶洋洋地道:狐之助會在改變歷史前換一個時間點,盡量縮小影響這么做確實是涸澤之魚,不過對我來說也沒差別,反正螢丸早就不在了,我現(xiàn)在活著也只是因為刀解爐壞掉了罷了。 出現(xiàn)了,本丸第二個沒有求生欲的付喪神! 九津珀迅速用目光鎖定他,然而在對方毫無干勁的表情中退敗了。 對著那種神情,一時間根本想不到勸解的話。 總之這不是九津君現(xiàn)在需要擔(dān)憂的事。三日月宗近道,他起身伸了個懶腰:天色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說著,他向外走去,在壓切長谷部的旁邊停住,微笑道:對了,我有些話要與壓切殿說,可以與我來一下嗎? 兩輪紅色的彎月映著壓切長谷部的身影。 沒問題。壓切長谷部道。 那我們也回去吧,九津君。髭切湊過來,擋住九津珀望向那兩人的目光,將少年直接從地上抱起來:今晚三個人一起睡的話,不知道天守閣的床夠不夠大。 誒?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啦。九津珀下意識攥緊了他的手臂:干嘛突然抱我,我還想 噓。髭切朝他眨眨眼,腳步飛快:接下來是大人們的談話時間,小孩子不可以偷聽的。 我不是小孩子了!九津珀不滿地抗議。 髭切笑瞇瞇:那讓我們回去做一些大人們才能做的事情吧。 yada狗子拒絕的嚎叫傳出很遠(yuǎn)。 *** 夜色下,白團子從窗戶中翻出,他小心翼翼地回頭望了一眼,那兩人在床上睡得正香,驕傲地抖抖耳朵。 不枉他哄了半天,終于把兩個人都哄睡了。 那么接下來是夜探本丸的時間。 當(dāng)然,九津珀辛辛苦苦這么久可不是為了偷跑出來玩,他是想要找到狐之助或者壓切長谷部問一下事情。今天傍晚本丸的談話讓他有一種不安的預(yù)感,雖然無法具體說出哪里出了問題,但大腦一直在拉警報。 如果不搞清楚,之后一定會后悔的。 他飛著遠(yuǎn)離了天守閣,因為第一次偷偷溜出來,十分緊張,并沒有察覺身后的窗口處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 他以為已經(jīng)睡著的髭切正趴在窗臺上,盯著他逐漸遠(yuǎn)去的尾巴尖,臉上流露出笑意。 看來瞞不了多久了。他低聲道:不知道三日月打算怎么辦。 按照原計劃那樣將九津珀囚禁在本丸嗎,還是說 想到這種可能性,他那雙已經(jīng)隱約透出暖金色的眸子微微瞇起。 九津珀先飛到了三日月宗近的屋頂上,謹(jǐn)慎地趴在上面聽了半天,什么聲音都沒有,屋子里也只有三日月自己的氣息。 看來他和壓切長谷部已經(jīng)談完了,本來還想著說不定可以偷聽到一點消息呢。 現(xiàn)在是去長谷部那邊,還是直接去找狐之助呢。 他把腦袋趴在爪子上,左右為難,尾巴也不由自主地拍打了一下房頂。 瓦片咔嚓一聲。 糟了! 小白狗的豆豆眼猛地縮起,僵著身子聽下面的動靜。 下面沒有任何聲音,三日月似乎是睡了,并沒有察覺到他的不經(jīng)意間弄出的小動靜。 嚇?biāo)拦妨?。九津珀松口氣,趕忙飛起來離開。 先去找狐之助好了,讓他聞聞狐之助的味道在哪面。 狗子引以為傲的嗅覺又一次派上用場,他循著味道飛去之前簽訂契約的地方,身處高處的優(yōu)越視角讓他輕而易舉便看到蜷縮在時空傳送陣下的狐之助。 狐之助。他小聲叫道。 花狐貍的耳朵抖了抖,有些迷茫地抬眼左右看。 在上面啦。九津珀落下來,湊近它:你在這里睡,不會冷嗎? 還好吧。狐之助見到是他,明顯放松下來,低頭舔舔爪子:你怎么這么晚跑出來了? 我偷偷跑出來的。九津珀挺起胸脯:因為有些事想要問你,但是莫名感覺不能夠被其他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