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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邊晴交過好幾個男朋友,但無一例外都分手了。 第一任男友,總是穿一身西裝,據(jù)說是水產(chǎn)公司的老板,年輕有為。 可惜分手了。 第二任男友,也喜歡西裝小馬甲,還有小禮帽,有點矮但絕美。 可惜分手了。 第三任男友,白西裝白禮帽,黑色短卷發(fā),顏值能打紳士風(fēng)度。 可惜分手了。 后來晴知道了,第一任是mafia,第二任也是mafia,區(qū)別在于組織不一樣。 后來他又知道了,第三任是鬼王。 晴: 我就是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槭裁凑覍ο笱酃馊绱瞬顒?! 眾人:您對自己有什么誤解? ?沒聽見沒聽見。 結(jié)果,處理掉第三任之后,第一二任使他陷入了修羅場 晴:我好難:) 好在現(xiàn)任是戰(zhàn)力天花板,就是白發(fā)藍(lán)眼一米九的人設(shè)有點撞了,還隱瞞他的身份。 現(xiàn)任:哈?我還沒怪你隱藏身份呢。 第44章 46 雖然感覺鶴丸國永他有些陰陽怪氣的,但九津珀本就是要幫他們完全解決凈化問題,自然不能在這看著壓切長谷部的暗墮加深。 他上前幾步,因為被一期一振打過,所以做好了壓切長谷部突然暴起的準(zhǔn)備。然而地上的青年只是更加用力地捏緊手臂,嗓間發(fā)出痛苦的嘶吼聲。 我可以吸收掉你身上的暗墮氣息。九津珀道,又往前走了一步:不會痛的,所以不要打我哦。 他邊說邊往前走,見長谷部一直不動,才微微松口氣,半跪下去,湊近舔了一下對方的手腕。 這個姿勢舔手腕是最方便的,然而還沒等他感受一下暗墮帶來的能量,地上的人猛地抬頭。 被那雙紅眸盯著,九津珀的動作頓時僵住,兩人就保持這個姿勢大眼瞪小眼。 你在做什么?長谷部嗓音嘶啞,還帶著點驚嚇。 吸食暗墮氣息呀。九津珀不明所以地眨眼:你有沒有感覺好受些? 似乎剛剛才反應(yīng)過來,壓切長谷部從地上爬起來,將散落的發(fā)絲向后隨意撩去,語氣生硬地道:非常感謝。 他的長相本就較為嚴(yán)肅,此刻皺眉板著臉,更是顯得不好接近。 壓切君不想早點解決暗墮的事嗎?九津珀見他錯身欲走,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我聽藥研說了,你是本丸中除了一期一振外暗墮最嚴(yán)重的,就算我沒辦法立刻將暗墮氣息全部吃掉,但至少減少后你不會像剛才那么痛苦。 和你無關(guān)。壓切長谷部抽回手,神色冷淡: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他撐著石壁躍出溫泉池,路過鶴丸國永時,又停下來:不要做多余的事。 九津珀從溫泉池子探頭,發(fā)現(xiàn)鶴丸國永交叉抱著手臂,笑瞇瞇地望著自己:呀咧呀咧,看來長谷部的心情真的很糟糕。 是的。九津珀點頭:他很痛苦,很悲傷。 我感覺得到!見鶴丸國永挑眉,九津珀加重語氣:暗墮氣息會互相傳染,如果不解決他的問題,就算我把所有人的暗墮氣息都吃掉也不算完全解決。 嗯嗯。鶴丸國永一臉認(rèn)真:那珀打算怎么做? 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我怎么做吧!九津珀睜大眼:我覺得壓切君是想要尋短見誒。 鶴丸國永歪了歪頭,拉長音調(diào):誒真的嗎? 很有可能。九津珀點頭,又?jǐn)Q起眉:鶴丸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怎么會,我們可是重要的同伴。鶴丸國永朝他伸出手:我拉你上來。 不對勁到這種程度,九津珀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撒謊。 算了。本丸的情況這么復(fù)雜,他只要做好自己承諾的事,然后趕快回去救杰,其他的沒必要多管。 九津珀也沒去拉鶴丸國永的手,自己一下子就跳了上去。 珀的身手真好。鶴丸國永在旁邊啪啪啪給他鼓掌。 我們走吧。九津珀哼唧一聲: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阻止所有人暗墮加重,沒時間閑逛了。 所以你要去起居室看望大家?鶴丸國永若有所思:珀這么有干勁當(dāng)然是好的,那我來領(lǐng)路吧。 九津珀覺得他有陰謀。 我可是好心。鶴丸國永推著他的肩膀往前走:珀這么惹人愛,自己去的話一定會被生吞吧。 九津珀回頭拍他的手,卻被鶴丸國永直接撈起來向前沖刺,發(fā)出跑調(diào)的啊啊聲。 真活潑啊。髭切拉開房間的門,唇角微挑:自從九津君來后,本丸中也不像以前那樣死氣沉沉了。 兄長,這樣真的好嗎?膝丸跪坐在旁邊,偷偷探頭看去,正好看到鶴丸國永舉著九津珀一路跑過來,嚇得縮頭:哇啊,鶴丸殿也太不注意安全了! 這樣不是很好嗎?髭切笑瞇瞇地道:很久沒看見鶴丸殿這么開心了。 膝丸欲言又止,正想著開口的時候,門外突然探進(jìn)兩顆白毛腦袋:嗨! 九津珀一臉的生無可戀: 以前就總是被捉弄的膝丸莫名能體會到他現(xiàn)在的心情。 是珀要來看大家哦。鶴丸國永把九津珀放在地上。 終于落地的狗子一瞬跳開,并且憑借直覺躲在了場內(nèi)他覺得最安心的膝丸身后。 咦???膝丸下意識轉(zhuǎn)身看他。 九津珀的手放在他肩膀上,忽的一愣:你的暗墮很輕誒。 弟弟丸只是被暗墮氣息傳染了。髭切彎起眼睛,嗓音清甜:平時和我一起在房間中沉睡,所以暗墮的程度可以說是現(xiàn)在的本丸中最低的。 九津珀眨眨眼:這樣呀,但是你的暗墮很重呢。 啊呀,被你發(fā)現(xiàn)了。髭切挑起眼。 兄長膝丸擔(dān)憂地看去。 沒關(guān)系哦,我還堅持得住。髭切隨意擺手,又含笑望向九津珀:更何況,現(xiàn)在有了九津君。 九津珀從膝丸身后走出來,見鶴丸國永往這面靠,又迅速后退:你不要過來! 狗勾驚恐。 哈哈哈,看來鶴丸殿捉弄的太過分了。髭切在旁邊發(fā)笑:總是這么欺負(fù)人可不行啊。 哪有。鶴丸國永鼓成包子臉:我明明是認(rèn)真地帶著珀玩耍的。 你明明就是在玩我!九津珀呲牙:太過分了! 突然把狗勾擎起來到處跑的家伙,和五條悟一樣過分! 嗨嗨,我知道錯了。鶴丸國永雙手合十:珀大人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九津珀冷哼一聲,扭頭:才不要,我至少要生氣到今天下午,在那之前我都不會理你! 說完,他就真的不去看鶴丸國永,而是湊到髭切面前:雖然你的暗墮程度比壓切君輕些,但不及時處理,也會感到很痛苦吧。 確實,就算盡力抑制,暗墮也會自己加重,有時候連覺都睡不好。髭切露出相當(dāng)苦惱的神色:在滿是暗墮氣息的本丸中,大家都在相互影響,光憑自己根本沒辦法控制得很好呢。 不過話說回來,弟弟丸的暗墮一直很輕,真的是相當(dāng)了不起。他忽的道。 膝丸快樂:兄長難道是在夸我嗎? 是呀是呀。髭切笑瞇瞇地道。 只是在說你心思簡單吧。鶴丸國永靠在門框上,摸摸下巴。 膝丸頓時就不快樂了,試圖辯解:只是因為一直在沉睡所以才沒有加重。 九津珀在旁邊聽得迷迷糊糊:什么,什么意思? 神明的心中出現(xiàn)黑暗等負(fù)面情緒,達(dá)到一定程度后就會導(dǎo)致暗墮。髭切給他解釋,順手摸了一把一直湊在自己跟前的白毛腦袋,哦!手感真不錯,比當(dāng)初退養(yǎng)的小老虎還軟。 九津珀眨眨眼:你們還在本丸里養(yǎng)老虎? 然后身后的大尾巴唰的翹了起來:狗勾就是最棒的! 尾巴!膝丸睜大眼:突然冒出來了! 九津珀咦了一聲,歪頭:來本丸后好像有些控制不住,之前尾巴和耳朵都不會自己冒出來的。 因為能量吧。鶴丸國永坐下來,用手撐著頭:現(xiàn)在本丸中到處都是暗墮的氣息,你可能無意間持續(xù)攝入,才導(dǎo)致化形不穩(wěn)。 說的有道九津珀剛想附和,忽的發(fā)現(xiàn)說話的人是鶴丸國永,耳朵頓時向下撇去:不管這個了,我先幫你吃掉一些暗墮能量,至少晚上可以睡個好覺。 誒珀好過分。鶴丸國永震驚臉:真的不打算理我嗎! 九津珀一眼都不往他那看。 九津君的進(jìn)食方法是舔舐?髭切把手遞過去:舔哪里都可以嗎? 應(yīng)該吧。九津珀正想含住,發(fā)現(xiàn)周圍三個人都在看他,頓時渾身不自在:你們干嘛? 只是有些好奇。膝丸撓撓頭: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方式。 確實,時之政府那面研究了那么多年,都沒有解決暗墮的問題,沒想到會被我們發(fā)現(xiàn)。髭切笑道:真是幸運。 是沒有解決還是不想解決呢。鶴丸國永忽的道,懶洋洋的拉長音調(diào):說不定只是不需要會產(chǎn)生負(fù)面想法,造成危險的刀劍付喪神。 可無論是誰,都會產(chǎn)生負(fù)面情緒吧。九津珀歪頭:被傷害后感到悲傷或是憎恨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 常理如此。鶴丸國永笑瞇瞇地道:可是我們卻會因此變?yōu)闆]有理智的怪物,真是不公平啊。 唔九津珀眨了眨眼。 嘛,本身就是不重要的批量生產(chǎn)出來的神靈,有缺陷很正常。髭切輕輕拽了下九津珀的發(fā)尾:不談這種掃興的事了,快些繼續(xù)吧。 他彎起眼笑:如果不想舔手指,也可以試試其他地方呀,像一期殿那樣舔脖子也沒有問題。 三日月測出接吻可以更快地吸食暗墮氣息。鶴丸國永忽的道,剛剛說完話,便被九津珀的大尾巴糊了一臉。 不說話也不會有人把你當(dāng)啞巴的! 接接吻?。?! 惱羞成怒的小狗勾和震驚到失智的膝丸同時喊出聲。 作者有話要說: 鶴球成功把狗子逗炸毛 白發(fā)五條ptsd又加重了呢! 第45章 47 所以說,只是一次嘗試,我不打算繼續(xù)的!九津珀炸毛。 尾巴炸得像團棉花糖,被鶴丸國永牢牢抱在懷里,上下胡亂摸著,看起來完全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不要再摸了!九津珀試圖搶救自己的尾巴。 呀,這里好像短了一截?鶴丸國永的手突然一頓。 話剛說完,懷里的尾巴驟然消失。 才沒有短!九津珀憤怒拍地。 這種反應(yīng),看來確實是短了一截。 在場的三人用了然的目光看他,把九津珀看得整個人都?xì)饧t了。 就短了這么一點點。他氣哼哼地伸出手指比了一個小小距離,都怪討厭的除妖師啊,說不定被人追殺的時候,就是因為他用了我的毛,體內(nèi)儲存的靈力才會突然消失! 追殺?髭切饒有興趣地問。 似乎是想要抓我去換懸賞的樣子。九津珀氣鼓鼓:當(dāng)時正準(zhǔn)備逃跑,結(jié)果體內(nèi)的靈力突然消失了一大半,所以才會不小心撞進(jìn)狐之助的傳送陣?yán)铩?/br> 說到這,他忽地想起來:最近好幾天都沒見到狐之助,它不會又跑出去搶別人的靈力吧! 沒有。髭切擺擺手:使用時空回溯機的話,我們都會得到通知,這幾天應(yīng)該只是在本丸哪個角落避避風(fēng)頭。 哦九津珀擰著眉想了想:不想了,我先幫你吃掉暗墮氣息,然后去下一個人那。 來吧。髭切把他抱進(jìn)懷里:要咬脖子嗎? 說得像是吸血鬼一樣。九津珀小聲嘀咕,嗅著近在咫尺的味道,終于忍不住湊過去舔了一口。 唔~髭切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 九津珀的動作一下子停住,驚悚地盯著他:你叫什么? 實在對不起,因為是第一次被人這么對待。髭切眨眨眼:不要在意我,請你繼續(xù)吧。 九津珀: 這怎么可能還繼續(xù)的下去啊! 他開始覺得這些刀劍都有很大的問題。 九津珀默默把對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拿起來,后退一步:我還是從手開始好了。 真遺憾。髭切嘆氣。 舔手指沒有出現(xiàn)任何問題, 雖然嘗過清晨的吸食速度后,現(xiàn)在確實讓人無法滿足,但是九津珀還是耐心地吃了不少才松嘴。 那么接下來就是膝丸。九津珀轉(zhuǎn)頭。 膝丸渾身一僵:不,我暫時就不用了。 沒關(guān)系。九津珀還以為他不好意思,主動捧起他的手:不會有什么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