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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氣的除妖師,除了的場一族輔助監(jiān)督思索片刻:名取家族的人怎么樣? 可以。夏油杰點頭。 由于之前一直經(jīng)受他和五條悟的磨練,輔助監(jiān)督在做事的時候非常迅速麻利,很快便預(yù)約好,告訴他們中午的時候會有除妖師過來。 如果九津同學(xué)的狀況仍舊沒有好轉(zhuǎn),我會給你們帶午飯上來。輔助監(jiān)督道。 他自己在隔壁開了間房。 屋里沒人了,夏油杰自己草草吃了幾口早飯,剩下的全被九津珀一口不落地吃光,如果不是他阻止,差點連塑料袋和盤子等東西都一起吃掉。 花妖的能力莫非是變傻嗎?夏油杰看著九津珀,對方懶洋洋地趴在自己身上,臉頰靠著胸膛,不叫他就連尾巴尖都不會動 等等,難道說是扎根? 畢竟植物扎根在哪里就不會再動,而九津珀并非植物,可以活動,但也不太樂意所以他的扎根地點是自己? 看著扒著他一動不動的九津珀,夏油杰臉上露出了復(fù)雜的神色。 他猜的八九不離十,但還有些小小的偏差。 九津珀不知道扎根什么的,他單純感覺思維變慢了,趴在夏油杰身上被對方摸毛毛很舒服。而且,好像有什么聲音告訴他,這種時候就是要這么趴著。 等到中午,九津珀這種不愿動的狀況才有所緩解,他抬起頭,往上面挪了挪,就又開始盯著夏油杰不動了。 夏油杰把眼睛從手機上移開:怎么了? 九津珀一臉嚴(yán)肅地擰眉:沒事。 你被花妖的種子影響到了。夏油杰伸手搓搓狗頭:什么時候能控制,就把耳朵和尾巴收起來,夜蛾老師讓我們盡快回高專。 還有五條悟,認(rèn)定他在外面領(lǐng)著狗子偷玩,再不回去,對方可能直接跑過來。 夏油杰并不想三個人貼貼。 不想動。九津珀低聲道,他把頭擱在夏油杰肩膀上,蹭了蹭:杰,我想 說到一半,他又停?。翰?,我不想。 夏油杰頭上冒出個問號:什么? 他體貼地問:你想吃東西嗎? 不九津珀頓了頓,開口:那還是想吃的。 夏油杰把旁邊的餅干給他,他就開始咔嚓咔嚓咬餅干,但目光還是時不時在夏油杰身上轉(zhuǎn)悠,把對方看得頗有幾分莫名其妙。 扎根也就罷了,這種反應(yīng)是怎么回事? 他思索片刻,低聲問:珀是想吃我? 九津珀被餅干屑嗆到:咳咳咳 喝了口水才緩過來,疊聲解釋:沒有沒有。 夏油杰狐疑,沒有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大。 但是他仔細(xì)瞧了瞧九津珀,那雙藍眼睛雖然有些躲閃,但確實依舊純凈,不像是要吃人的樣子,便暫且放下心中的疑慮。 后半段九津珀都是一臉糾結(jié)地盯著夏油杰,但是什么舉動都沒有。盡管如此,這般炙熱的目光還是讓夏油杰有些坐立不安,手機上的資料也看不進去。 雖然他一直受到狗勾的偏愛,但還是第一次被這么專注長久地盯著。 真的不是想吃他嗎 中午過后,預(yù)約的除妖師終于趕到,來的卻是個和他們一般大的少年,金發(fā)黑眸,雖然帶著眼鏡,但依舊遮不住出眾的容貌。 他看到夏油杰和九津珀的姿勢后愣了愣,沒對此發(fā)表什么看法,而是開門見山:我是名取周一,情況我聽說了,有了些猜測,但需要證實。 夏油杰輕松將九津珀抱起來,少年跨坐在他身上,抗拒地將眼睛睜得圓溜溜的,死死抱住他的手臂:不走! 你抱著他就好。名取周一道:如果我的猜想是對的,他應(yīng)該不愿意離你太遠。 夏油杰抱著九津珀下床,方便他檢查。 一米六的九津珀看起來對他來說毫無重量,就像是布娃娃一般,一只手就可以抱著隨便走動。 這樣的身體素質(zhì)讓金發(fā)除妖師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體能對咒術(shù)師還蠻重要的。夏油杰笑道,又略帶苦惱:本以為只是個普通的任務(wù),誰能想到珀會被花妖的種子寄生。 名取周一沉默了一會兒:下次遇見妖怪,還是交給除妖師解決為好。 他頓了頓,撓頭露出個笑:沒有冒犯的意思,只是不同領(lǐng)域就要讓那個領(lǐng)域的專業(yè)人士來,我們家遇到詛咒也會委托咒術(shù)師的。 我知道。夏油杰點頭:所以,珀這是怎么了? 名取周一將符紙貼在九津珀昨天握住種子的手上,看了一會兒,語氣輕松地道:沒什么大礙,種子正在被他體內(nèi)的能量吞噬,影響會逐漸減弱,這幾天稍微注意一些就好。 和的場靜司說的沒什么太大差別。 到底是什么樣的影響?夏油杰問,他握住九津珀不知道要干什么的手:的場靜司之前也是這么說的,但他沒說珀會像植物一樣想要扎根。 而且是扎根在他身上。 的場靜司的場家的少主嗎?名取周一皺了下眉:他雖然不太惹人喜歡,但能力很好。 的場靜司肯定清楚被種子寄生的影響,沒有說出來的原因是 他想要從我身邊帶走珀。夏油杰看出他的猶豫,眼睛微挑:對我隱瞞一些重要信息也能理解。 不名取周一稍顯遲疑,他的目光在九津珀和夏油杰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你們是同學(xué)? 夏油杰點頭。 那個妖怪應(yīng)該是處于授粉期,通過吃人積攢能量。名取周一道:所以它死前凝聚的種子,并非真正意義上的種子,而是它剩余能量與生命的集聚,寄生后,狀態(tài)也會影響到宿主。 夏油杰: 夏油杰沉默片刻,艱難道:你的意思是? 他不愿離開你,不僅因為植物的扎根本能,可能還因為他將你當(dāng)做了授粉的對象。名取周一輕咳一聲:暫時看來,他還沒有完全將自己當(dāng)做植物,所以只是單純待在你身邊,但之后也許會出現(xiàn)想要親吻甚至進一步的意愿。 親親吻? 夏油杰默不作聲地裂開。 所以,九津珀今天上午一直盯著他,并不是想要吃他,而是想親他? 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番,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感覺皮膚上突然一濕,竟是九津珀忽的抬頭咬在了他喉結(jié)上。 等,等等,珀!夏油杰少見地露出幾分慌亂來,手忙腳亂地要把九津珀拉開。 名取周一也連忙上前拉住九津珀,防止自己眼前就上演什么糟糕的場景。 不過同學(xué)之間出了這種事,等對方清醒后,大概會社死到直接爆炸吧。這么想著,看向九津珀的目光中就帶上些憐憫。 九津珀被兩人扯開,茫然地眨了眨眼,慢慢把視線挪到了名取周一身上。 珀,別動。夏油杰不動聲色地把他抱進懷里,順手把腦袋摁下去,這才問:他這幾天還會換授粉對象嗎? 會。名取周一推了下眼鏡:畢竟是妖怪,會選擇更強大的對象。 夏油杰的腦海中立刻閃現(xiàn)過一個白毛腦袋,他看了看九津珀,確定就算對方在平時無比討厭五條悟,這一次也可能會因為無法抗拒的本性而黏過去。 只是想到那種畫面,心中就開始不舒服起來。 名取周一告辭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那兩人抱在一起,九津珀將頭埋在夏油杰頸間,撒嬌一般地蹭來蹭去,而黑發(fā)丸子頭青年滿臉縱容,正低聲說什么。 這兩人怎么看都不太像是正常的同學(xué)關(guān)系,那個白發(fā)的少年就算了,還能說是被種子寄生的緣故,可另一個人分明十分享受這個過程。 如果不是剛才被咬到喉結(jié)時露出的驚慌,名取周一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讓九津珀被寄生。 作者有話要說:名?。簯岩?jpg 杰:我是無辜的(雖然自己也不信) 珀:親親授粉(神志不清) 第29章 31 現(xiàn)在九津珀的情況,顯然今天哪都去不了,輔助監(jiān)督將情況報告上去后,因為要看著他們,居然也算放了個小長假。 是的,對于輔助監(jiān)督來說,一天已經(jīng)算是小長假了,真是令人聞?wù)呗錅I,聽者傷心。 之前的九津珀雖然黏人,但是是乖巧的黏人,就算要做什么事,也只是老老實實抱著他的腰。但名取周一來了之后,情況變得嚴(yán)重起來,少年似乎已經(jīng)不滿足于單純的擁抱,開始時不時想要親他一口。 還好個頭小,現(xiàn)在最過分的一次也只是親到下巴。 杰??赡苁鞘芰似婀值谋拘杂绊?,少年向來清脆悅耳的嗓音都變得甜膩膩的,尾音軟得像把小刷子:杰 夏油杰把目光從手中的資料移開,他在看家入硝子給的尸檢報告,雖然報告不多,但因為懷里的人,一上午就看了不到五行。 怎么了?他耐心地問。 九津珀支支吾吾,手掌摁在他身上,舌尖輕輕舔了下唇:我可以親你嗎? 不行。夏油杰微笑道。 狗勾耳朵沮喪地垂了下去。 珀不是植物,接吻也無法授粉。夏油杰摸了一把他的大尾巴:你應(yīng)該清楚自己是被花妖的能力影響了,如果是珀,一定可以控制這種影響。 九津珀吸吸鼻子,雖然沒說話,但他把頭往夏油杰懷里一埋,抗拒得非常明顯。 好吧,讓小狗勾抑制本性的確有些困難。 夏油杰沒有強求,而是環(huán)著他的腰,確保狗勾想要躥上來偷親時能第一時間把人摁住。 說實話,他不反感九津珀的親近,但他想要的并不是非自愿的這種接近。 反正就是不讓狗子親。 作為一只哺乳動物,九津珀雖然有了授粉的本能,但不清楚要怎么做,身體一直蠢蠢欲動,可連親親都不被允許,整只狗喪得不行。 這種氛圍又持續(xù)了半個下午,傍晚時分,五條悟kuang的一聲推開門,聲音不爽:你們在搞什么,任務(wù)結(jié)束了也不回來,還神神秘秘地不告訴我。 他的聲音在看到床上兩人的姿勢后,詭異地消音。 丸子頭長發(fā)青年曲腿靠在床頭,手臂圈著懷里少年的腰,兩人身體交疊,親密得過分。 不是你想的那樣。夏油杰扭頭解釋,暗暗嘆氣:所以,既然你明白不想讓你知道,為什么還要過來。 你不想讓我知道,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五條悟嗖的一下湊近,饒有興趣地打量他們:你終于對珀醬哦不,現(xiàn)在看來,是珀醬對你下手了? 珀在出任務(wù)時被妖怪寄生。夏油杰解釋。 五條悟的突然到來分散了他的注意,導(dǎo)致九津珀往上躥時,沒能及時摁住,被狗子精準(zhǔn)地一口啃在了唇角。 時間仿佛暫停在這一瞬間。 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是五條悟,他跳起來:哇!這是你的初吻吧,杰!一定是初吻!你的初吻竟然是被傻狗奪走的! 他笑得直不起腰。 夏油杰慢慢地、慢慢地捏住了九津珀的后頸。 九津珀還在那面意猶未盡地想伸舌頭,忽的被人捏住后頸,狗勾僵硬。 珀,我說過不能親。夏油杰臉上掛著笑:一定要我再重復(fù)一次嗎? 他這時候的模樣有些嚇狗,九津珀的手蜷在自己胸前,眼睛睜得圓溜溜的,一臉無辜可憐的模樣。 被狗勾舔到嘴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五條悟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你和小狗勾計較什么。 他邊說邊順手摸了一把九津珀的耳朵。 頭頂?shù)娜读硕?,被人提起來的少年眨巴眨巴眼,歪頭看他。 夏油杰默不作聲地坐起來,九津珀又一臉茫然地趴會他的懷里,指尖順著少年的脊椎下滑,停在對方自然下陷的腰上。 怎么突然這么看我?五條悟敏銳地挑眉。 然而狗子的神情變換幾番,還是自閉地把臉埋回夏油杰懷里,還小聲嘟嘟囔囔:就算杰兇我,也不能把我丟給五條君。 夏油杰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你在偷著樂吧,杰?五條悟睜大眼,對他指指點點:說著不能親,其實內(nèi)心已經(jīng)爽翻了! 悟,不會說話就閉嘴。夏油杰瞪他一眼,然而因為小眼睛而沒什么威懾力。 五條悟嗤笑一聲,坐在床上,揪了揪九津珀的尾巴:我看看確實有奇怪的力量在傻狗體內(nèi),所以他現(xiàn)在是想和你交配嗎? 他說的過于直白,夏油杰嘴角抽了抽:當(dāng)然不是,作為一個dk你的大腦過于骯臟了。 妖怪的本能,除了進食就只有這個了吧。五條悟推了推墨鏡:傻狗剛才親你,肯定不是為了進食。 授粉從另一個意義來說,倒確實可以解釋為交配,但夏油杰絕對不會說出來,那樣不但起不到任何幫助,還會被五條悟大肆嘲笑。 兩個人都不理他,五條悟無聊地拽著九津珀的尾巴,躺到床的另一邊:今晚我和你們一起睡,不如我們來玩枕頭大戰(zhàn)吧! 你居然這么有童心嗎?夏油杰嘆氣,他感到懷里的九津珀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連忙收緊手臂,防止狗子又躥上來給他一口。 然而九津珀這時只是探出個腦袋,眨著眼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的就用嘴巴發(fā)出啪的一聲。 還沒等另外兩人反應(yīng)過來,他就彎著眼睛笑道:我開花啦! 等等,你剛才一個勁要授粉,結(jié)果還沒有開花嗎?是不是搞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