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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真?”那人問道。 “我沈青說話向來算數(shù)!”沈青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人說道。肅靖南擔(dān)憂的說道:“你要小心那人,小心有詐?!?/br> “我都已經(jīng)被你們點了xue道,動也不能動,我還能做什么呢?”那人嘿嘿笑著:“只要你們放我離開,我會把所有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的。沈?qū)④娍煞穸紫拢倚÷暩嬖V你一些其余的事情。” 沈青沒有猶豫,又走近幾步,蹲了下來。身后的肅靖南不安的靠上了前,只聽那人說道:“這件事情我只能告訴沈?qū)④?,可不能告訴你?!?/br> “你!”肅靖南冷哼一聲:“依我看,你只是想著要如何使詐罷了!璟沅你不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讓我殺了他!” “靖公子?!鄙蚯嘀浦沟溃骸八呀?jīng)被點住了xue道,不會有事的。” 聽沈青說完,肅靖南憋屈的咬咬牙,不甘心的后退了幾步。沈青盯著那人說道:“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記住,不要跟我耍花樣。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慘?!?/br> “我可不敢在大將軍的面前?;?!”那人說道:“將軍再向前來一些可好?我動不了,無法湊上前。” 沈青向前探了探身子:“好了,說吧!” 那人不露痕跡的挑挑眉,小聲說道:“你不是納悶我們是怎么在十年前活下來的嗎?我們是被一個商人救了,那人養(yǎng)了我們兄弟二人十年。這十年中,對我二人供吃供喝,還為我們提供了住所。沙漠那個地方太苦了,我們怎么能受得了那種環(huán)境!你想到了嗎?十年前那個救我們的商人是誰?” 沈青周身溫度驟降,臉若寒霜:“孟軒明!”說話的同時,沈青迅速起身向后退去,誰知那人拍地而起,對沈青甩出兩枚暗器。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肅靖南意識到危險后,揚刀橫擋在沈青的面前。肅靖南擋下一枚暗器后,只聽身后的沈青悶哼一聲。肅靖南趕忙轉(zhuǎn)過身察看沈青,只見沈青胸前的衣服破了,不用多想,定是被暗器打中了。肅靖南轉(zhuǎn)過身,奮力殺向那人,誰知那人放棄了抵抗,面對肅靖南致命的一刀,那人不閃不躲。 “撲”肅靖南的刀直直插入了他的胸膛,那人滿臉得意的望著沈青,嘴里吐出一大口血:“上面淬了劇毒,你活不過今晚,哈哈哈哈哈哈......”大笑之后,那人耷拉著腦袋,斷了氣。 肅靖南上前察看又確認(rèn)了一番,才轉(zhuǎn)身跑向沈青:“青兒!你怎么樣?” 沈青冷眼盯著地上的那具尸體:“還真是忠心護(hù)主啊,也真是不枉孟軒明那老賊養(yǎng)了你們整整十年!”沈青從胸前摸索著什么,沈青攤開手掌后,肅靖南十分驚訝:“它擋住了那枚暗器?” 沈青手中靜靜地躺著一塊碎裂的玉佩,那枚玉佩是沈青與唐弦歌大婚時,沈長崧贈予二人的禮物,兩人時候手中的玉佩是一對。沈青惋惜的盯著手中的玉佩:“可惜了,不愧是出自那名玉匠之手,就是它救了我一命。” “剛才真是危險!”想起剛才的情景,肅靖南還覺得有些后怕:“萬一沒有這塊玉佩,你豈不是真的姓名堪憂了!”肅靖南認(rèn)真誠懇的說道:“青兒,我希望你能把這一切都告訴我。我知道你在故意對我隱瞞些什么,可是為了大局著想,你應(yīng)該與我說清楚這些事?!?/br> 肅靖南見沈青用一塊絲帕包好了那玉佩,又收進(jìn)了自己的胸前:“青兒,下一次就沒有那么幸運了,玉佩已經(jīng)碎了不是嗎?” 沈青淡淡看了肅靖南一眼,肅靖南還是堅定的說道:“青兒!我希望你把我當(dāng)成你的家人,你的兄長!你我認(rèn)識多年,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日后我們還要一起攻打蒯國,你無法預(yù)料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什么時候會再次發(fā)生!青兒,你信我可好?” 并非沈青不相信肅靖南,而是不想把他牽扯其中。肅靖南是冉國的大將軍,雖說兩國之間現(xiàn)在是盟國,關(guān)系很好。可只要孟軒明想搞什么小動作,完全會把肅靖南拖下水的。沈青回想著肅靖南剛剛的一番話,心里有些感動,但沈青還是開口拒絕了肅靖南:“深夜驚擾了你,很是抱歉。賊人已出,靖公子回去休息吧!” 說完,沈青轉(zhuǎn)身了自己的營帳,只留給肅靖南一個背影。肅靖南表情復(fù)雜的站在原地,忽然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肅靖南知道身后的人是誰,不緊不慢的轉(zhuǎn)過身看著一身紅衣的羅菁菁:“羅姑娘總是穿一身紅色的衣衫,大半夜的不怕嚇到誰家的孩子嗎?” “哪里有孩子?”羅菁菁左右四處張望了一下:“我怎么沒看到什么孩子,在哪里?快告訴我啊。” 肅靖南無語的搖搖頭,這個羅菁菁的性子肅靖南還是了解幾分的,雖然兩人之間沒有深交,可這幾年來因為沈青的緣故,兩人倒是碰過很多面。在肅靖南看來,這個羅菁菁每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都是一副不正經(jīng)的模樣。肅靖南心情好時,興許還會逗弄她幾句。心情不好時,就比如現(xiàn)在,肅靖南懶得搭理羅菁菁。 羅菁菁見肅靖南繞過自己向營帳走去,也趕緊跟了上去。肅靖南進(jìn)入營帳后,發(fā)現(xiàn)身后的羅菁菁竟也跟進(jìn)來了:“羅姑娘,夜已深,你一個姑娘家的大半夜跟進(jìn)我的營帳,有些不妥吧!” “哪里不妥??!”羅菁菁掩面笑道:“難不成靖公子害怕我那師妹吃醋不成?” “璟沅將軍才不會吃醋呢!”肅靖南失落的說道:“我與她早已經(jīng)說清,我們之間只是朋友,不再有兒女之情了。她現(xiàn)在心中滿是唐弦歌,難道你不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