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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你......”張子墨猶豫的問道:“你可是生氣了?” “生氣?”唐弦歌呵呵笑著:“張大人此話怎講?” “你之前不是以張大人稱呼我的!”張子墨皺起眉頭:“你可是因為我爹請君上賜婚的事情而生氣?我并不知道你的心上人是璟沅將軍,若是知道,我又怎會讓我爹去請君上賜婚!” “哦?”原來還有這么一件事情自己不知道,唐弦歌笑著看向沈青:“青兒怎么沒與我提起這件事情?莫不是怕為夫吃醋?嗯?” 沈青拿杯子的手頓了一下:青兒?還有些寵溺的語氣是怎么回事?沈青放下了杯子,露出笑容:做戲么?那就做的全一些!走到唐弦歌身邊,輕輕的環(huán)上唐弦歌的胳膊:“你既然都知道,為何還要問出來。張大人得此犀角怕也是費了不少心思,既是新婚賀禮,何來不收之說?!?/br> 沈青伸出了手:“多謝張大人的賀禮,這各路送來的賀禮還真是沒有他喜歡的。張大人這份賀禮倒是對了他的心思,真是費心了?!?/br> 張子墨哪見過溫聲細語,面帶笑容這般模樣的沈青,愣了一下趕緊把盒子放到了沈青的手上。沈青微微點頭:“春兒,把禮物為公子收好,他這幾日不是在調(diào)配新藥么,怕是用的到?!?/br> 唐弦歌哪曾想到沈青像突然變了個人一樣,還有她怎么知道自己在調(diào)配新藥,難道她一直都在關(guān)注自己?唐弦歌不敢表現(xiàn)出任何疑惑以及不自然的表情,畢竟張子墨還在一旁看著。唐弦歌雙手撫上沈青的肩膀:“青兒真是心細得很?!?/br> 沈青拉下唐弦歌的手,溫柔的看著唐弦歌:“前幾日聽說君上為張大人賜了婚,女方是莘都有名的才女孫蕓兒,我們也要好好的準(zhǔn)備份賀禮才是?!?/br> 婚事...唐弦歌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驚,眼中的情緒是哀傷是驚訝?是不舍?還是什么,沈青看不明白。她反手用力握住唐弦歌的手,生怕唐弦歌露出破綻。只是這手掌......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粗糙,結(jié)實渾厚。沈青眼中閃過一瞬的疑惑,隨即對張子墨說道:“弦歌今日身體不適,你來之前他都在休息,此刻怕是又頭痛了。今日便不留張大人了,還望張大人見諒?!?/br> 張子墨連忙點頭:“是我突然造訪打擾到了弦歌休息,我這就回去了,將軍不必放在心上?!?/br> 不等沈青吩咐下人去送,張子墨便快步走了出去。 張子墨走后,沈青松開了手,誰知道卻還被唐弦歌拉著。沈青恢復(fù)了原本的清冷:“怎么?唐大人還在戲中出不來了?還是說唐大人沒占夠便宜!” 唐弦歌回過神,默默地松開了手,也不理會沈青,恍惚的向后院走去。 直到看不見唐弦歌的背影,沈青又坐了回去,倒上一杯茶推到了旁邊:“怎么?還沒看夠?打算住在屋頂上么?” “蹭蹭蹭”只見一個黑影迅速的跳了進來,幾個閃身就坐到了沈青一旁的椅子上,不客氣的端起那杯茶:“你那夫婿但是挺討人喜歡的,今天這出戲你們演的真不錯。張子墨這個人城府太深,比他那個爹好不到哪里去,還是少與他接觸才是!” 羅菁菁不知從哪變出一小包蜜餞,放在桌子上吃了起來。沈青續(xù)滿茶水:“你又開始服藥了?” “旬丫頭配的藥太苦了些。”羅菁菁扁了扁嘴:“每次都苦到心里,不吃蜜餞真的會吐出來?!?/br> 羅菁菁眼珠一轉(zhuǎn),撐死了身子:“你那夫婿不是會醫(yī)術(shù)么,不如讓他幫我治治?!?/br> “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嗎?”沈青轉(zhuǎn)移了話題,她也曾想過讓那人幫羅菁菁醫(yī)治,可若是被旬蝶知道了,怕是又要鬧上一番了。想到旬蝶,沈青不由得頭疼:這丫頭和鬼醫(yī)的性格一樣難以捉摸。 羅菁菁感覺苦意漸漸褪去后,收起了蜜餞:“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你倆夫唱婦隨的上演了一出好戲?!?/br> “查一下孫蕓兒?!鄙蚯鄾]能忘記唐弦歌剛剛失常的模樣。 羅菁菁嘿嘿一笑:“怎么?怕是他的舊情人?” 沈青又想到方才那只手:“可找到了唐家的下人?” 羅菁菁站了起來:“今天過來就是同跟你講,我有了唐家下人的下落。今晚我便趕路過去,可能要走幾日了。” “有勞師姐了?!鄙蚯鄧诟赖?“定要按時吃藥,天氣漸涼,你的舊疾很容易發(fā)作?!?/br> “師妹變得啰嗦了。”羅菁菁整理下衣服:“張家老頭最近動作很多,你多加小心。他對你那夫婿恨意十足??!” 沈青點了點頭:“我會多加留意的?!?/br> 羅菁菁走了沒兩步,轉(zhuǎn)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沈青:“你這夫婿若是真有問題,你要拿他如何?不知師妹可有發(fā)現(xiàn),你最近有些變化。我猜想是因為他,在事情未查清楚之前,師妹莫要丟了心!” 第38章 孟府救人 書房中,唐弦歌呆坐著,終于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下。唐弦歌緊緊的捂住嘴,好不讓自己哭出聲音。在聽到他被賜婚的消息,心中的難過是怎么回事。唐弦歌露出苦澀的笑:原來我一直都沒有放下他,可他怕是早已經(jīng)忘記了對我的誓言。初到莘都便親眼目睹了他在青樓的風(fēng)流,一直假裝不放在心上,一直自我掩飾著??墒菫楹文愀赣H與貪污官銀一案有關(guān)?為何你即將娶他人為妻?為何我們會到這地步田地? 不知過了多久,淚水不再流出,唐弦歌的眼中也恢復(fù)了絲色彩。唐弦歌提起毛筆,在紙上寫下:張牧仁、張子德、鐵峰鏢局,猶豫了一下又寫下“張子墨”三個字。唐弦歌利落的劃掉張子墨的名字:“從今日起,我對你再無絲毫情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