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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duì)。”唐弦歌說道:“怕是又要?jiǎng)跓┕媚飵驮谙陆休v馬車了?!?/br> 夢(mèng)蝶輕笑著:“唐公子你如此客氣,夢(mèng)蝶都不知如何是好了?!眽?mèng)蝶的手有意無意的摸著唐弦歌的手,唐弦歌雖然喝的有些暈,可到還不至于醉倒:“今日我們?nèi)撕鹊暮苁潜M興,二位兄長(zhǎng)更是喝的不省人事,改日必會(huì)過來感謝姑娘一番盡心的照顧?!?/br> 夢(mèng)蝶聽出了唐弦歌的意思:“唐公子住在哪里?我差人送你回去?!?/br> “將軍府?!碧葡腋钁?yīng)道。夢(mèng)蝶聽到那三個(gè)字,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那今日,夢(mèng)蝶就不留唐公子了?!?/br> 第7章 滾出去! 就在唐弦歌暈暈乎乎即將睡著的時(shí)候,車夫掀開了簾子:“公子,到了?!碧葡腋枧Φ貟觊_眼睛,將軍府的管家正在門后候著。唐弦歌下了馬車:“丁管家,您可是在等我?”唐弦歌下車時(shí)一著急,腳底沒站穩(wěn),打了個(gè)趔趄。 嚇得丁垚趕忙上前扶住了她:“將軍吩咐我一定要等唐公子你回來?!碧葡腋柽珠_嘴笑著:“大將軍如此關(guān)心我,心中甚是感激。這么晚了,還打擾了丁管家您休息,弦歌心里實(shí)在是過意不去?!?/br> 丁垚從第一面見到唐弦歌的時(shí)候便知此人是個(gè)謙謙有禮、溫文爾雅的性格,看到唐弦歌臉上燦爛的笑容,丁垚不禁問道:“公子今日喝了不少的酒吧,平日里沒見過公子此刻的模樣?!?/br> “呵呵呵呵”唐弦歌能感覺到酒勁在發(fā)作,扶著額頭深吸了一口氣:“的確是多飲了幾杯?!?/br> “我一會(huì)去準(zhǔn)備些醒酒湯吧?!倍惙鲋葡腋璧搅撕笤洪T口站?。骸肮樱鞖鉀隽?,今日給您在房中加了床被子?!?/br> “好,好,好?!碧葡腋钃u搖晃晃站著:“謝謝丁管家,醒酒湯就不必準(zhǔn)備了,您回去早些休息吧?!?/br> 丁垚見她這副模樣,很是不放心:“只是準(zhǔn)備些醒酒湯,耽誤不了多大功夫。” 唐弦歌擺了擺手:“真的不需要,您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br> 將軍府后院住人的地方,除了平日里打掃,沒有主子的吩咐,府里的下人們是不能隨意進(jìn)入的。所以,丁垚只能看著唐弦歌一步三晃的進(jìn)了院子。 唐弦歌看著那間亮著光的屋子,直直走了過去,她知道一定是春兒在等著自己回來。唐弦歌走到門口推了推門,沒有推開。輕聲叫道:“春兒,我回來了?!闭f著,又推了推門。唐弦歌靠著門,嘴里嘟囔著:“難道睡著了?” 深秋的夜晚很冷,唐弦歌感覺身上絲絲的涼意,不禁打了個(gè)寒顫。眼皮越來越沉,唐弦歌不耐煩的大力錘著門:“春兒,外面很冷,快把門打開。”屋里面的不回應(yīng)讓唐弦歌越發(fā)的惱火,后退了兩布,用力的踹著門。踹了兩下,門就開了。 “好暖?!币贿M(jìn)屋,唐弦歌就感受到了暖意,閉著眼睛直直的走向了床。唐弦歌“咚”的一聲,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用手拉了拉一旁的被子。可怎么拉也拉不過來,唐弦歌嘟囔著:“被子呢...”費(fèi)力的睜開眼睛:“恩?這被子上怎么有一只手?” 順著那只手向上望去,唐弦歌的眼睛越睜越大:“沈...沈小姐...” 沈青只穿著一件里衣,三千青絲散落在肩上,一臉冰霜的盯著唐弦歌。唐弦歌感受到她身上的殺氣,嚇得身體向后縮著,唐弦歌吞了吞口水,聲音顫抖著:“沈小姐,你怎么在這里?額,我,我不是有意......” “我怎么在這里?!”沈青怒聲說道。一把抓住唐弦歌的衣領(lǐng),用力扔了出去。還未等唐弦歌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嗆了好幾口水。唐弦歌這下算是完全醒酒了,浴桶里面水已經(jīng)冰涼,沈青故意把她扔進(jìn)浴桶。唐弦歌被水嗆得直咳嗽,沈青冷冰冰的聲音又響起:“滾出去?。?!” 唐弦歌清醒后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不是自己的房間。此時(shí),這滿滿的殺氣圍蕩在自己身邊,唐弦歌哪里還敢在這里?!皣W啦”,唐弦歌渾身濕透的從桶里爬了出來,一邊后退,一邊說道:“沈小姐,我喝多了,這是誤......” “滾?。?!”沈青下了床,一步一步走向唐弦歌。眼看著沈青怒氣即將爆發(fā),唐弦歌倉皇而逃。跑回自己的房間后,唐弦歌大口的喘著粗氣,想到沈青剛剛的模樣,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好可怕的女子......” 第二日唐弦歌醒來時(shí)已經(jīng)是已經(jīng)晌午,頭撕裂般疼痛:“唔,好痛?!?/br> “少爺,您可算是醒了?!贝簝杭t著眼眶,一臉委屈的看著唐弦歌。唐弦歌自己探了探脈象,松了一口氣:“只是發(fā)熱而已,你緊張什么?” 春兒癟著嘴:“我也不敢貿(mào)然去請(qǐng)大夫,只能干等著您醒過來?!?/br> 唐弦歌好笑的調(diào)侃著:“你跟在我身邊隨我學(xué)醫(yī)也有五年了,只是一些傷寒發(fā)熱就讓你慌了神,春兒你這是學(xué)藝不精啊。” 春兒瞪了唐弦歌一眼:“少爺您可倒好,醒了還有心情取笑我。今日,這府中流言四起。您還是好好想想怎么去大將軍那里解釋吧!” “解釋?”唐弦歌滿臉的疑惑:“我要去解釋什么?” “今兒早我去廚房聽說府上一直住著的唐公子昨夜睡在了沈小姐的閨房中,至今未出房門?!贝簝赫A苏Q劬?,又說道:“回來的時(shí)候,我又被丁管家拉住詢問:聽說唐公子昨夜被小姐打的至今下不了床,可需要請(qǐng)個(gè)大夫來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