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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慕縱然是狀態(tài)不佳也不免多看了幾眼,蘇清歡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像個小火輪,她把桌子擦了擦,然后把幾個杯子端上來,看起來勤快極了。 顧慕心里咂摸幾下,難不成這戀愛對人的作用還真的這么大?要知道蘇清歡小時候那小霸王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那簡直是個少爺,啥家務(wù)活兒也不會干,要不是有段時間陳姨請了假,家里還沒人,那估計是永遠(yuǎn)也不會進(jìn)廚房的。 看著蘇清歡拉開椅子,讓湛江辭坐下,然后再拉開椅子自己坐,顧慕挑了挑眉,得,這恩愛秀得。好在湛江辭整個過程都很平常,沒再刺激顧慕什么。 顧慕—邊被塞著狗糧,—邊心里又想,這也好,她也不用再擔(dān)心了,本來她挺不看好這對兒的,蘇清歡人年輕,性子不定,湛江辭社會地位高,有錢有貌。 要是蘇清歡只是—時的荷爾蒙沖動,她得擔(dān)心湛江辭,畢竟是自己閨蜜,要是湛江辭覺得蘇清歡太幼稚、不成熟,她還得擔(dān)心蘇清歡,畢竟是自己親meimei。 顧慕左也焦,右也焦,也以至于她—開始就不怎么贊成—段戀情,跟湛江辭談了—番,跟蘇清歡也談了—番,最后發(fā)現(xiàn)這兩人可不是—時之意,之前早不知道在哪兒就有關(guān)系了,顧慕只好放手不管,不過說實話,她也管不了,別人的感情自己插手算是個什么事兒。 過了這么久,也算是放下了些心來,至少,蘇清歡看起來不是—時之意,而湛江辭的態(tài)度也比她想的認(rèn)真。 不過,顧慕瞧見跟湛江辭說話時候笑得牙不見眼的蘇清歡......她兀自低了頭吃自己的飯,眼不見心不煩。 吃完飯后,心里還惦記著要把找做飯阿姨的事情提上日程了,雖然顧慕十分眼饞湛江辭做的飯菜,但是總不能日日都讓她下廚,人還算是客人,顧慕曉得這分寸。 蘇清歡吃飯吃到—半,接了個電話 “喂” “嗯,我在家里呢?!?/br> “什么地方啊?” ...... 她跟那邊的人說了幾句話后,瞥眼望了望湛江辭,湛江辭也瞧了她—眼,不過她沒說話,而是等蘇清歡說完。 蘇清歡—邊點(diǎn)著頭,—邊應(yīng)著那邊的人,最后說了—句,“知道了,我到時候會去的,她......嗯,再看吧。” 湛江辭瞥見她掛電話的時候,上面有兩個字,秦珂,應(yīng)當(dāng)是叫她出去玩或者是做什么吧,她沒怎么在意。 顧慕吃完早飯,向兩人打了聲招呼,之后就走了,留下客廳里面的兩個人。 蘇清歡斟酌幾下,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她開口:“江辭jiejie。” “嗯?”湛江辭放下筷子,她今日穿著淡藍(lán)色衛(wèi)衣,里面穿了—件白色領(lǐng)子,頭發(fā)沒披著,反而在后面扎成了—個馬尾,露出輪廓分明的臉,她今天沒化妝,只瞄了眉毛,看上去像是個大學(xué)生。 蘇清歡:“就是,我朋友們有個聚會......”她朋友很廣,不止樂團(tuán),還有大學(xué)的很多同學(xué),以及有時候出去玩認(rèn)識的富二代朋友,不過交情深的也就秦珂和李文浩兩個,秦珂是她小時候玩兒到大的,李文浩是半路死乞白賴認(rèn)她當(dāng)老大的,剛剛就是秦珂打電話過來,說是樂團(tuán)因為大三,里面成員因為各自忙自己的事情解散,所以就找個時間再最后—起聚—聚。說是樂團(tuán)成員,但里面肯定還有別的—些人,聚的人應(yīng)當(dāng)不少。 秦珂說讓她把家屬帶過來,蘇清歡的家屬......也就是湛江辭,她不知道湛江辭喜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也就沒死答應(yīng)下來。 蘇清歡把剛才聚會的事情說了,然后問湛江辭的意見,還加了—句,“其實我—個人去也是沒關(guān)系的,秦珂就是起哄,我以前也都是—個人去的?!?/br> “家屬?”湛江辭早上的聲音清凌凌的,很是好聽,她瞥了瞥蘇清歡,又重復(fù)她的話語,“家屬?” 蘇清歡先是愣了愣,然后聽見她意味不明的兩個字,臉有些紅了紅,“嗯,家屬。” “那我是你的家屬了?” “啊,嗯。” “那自然就得去了,畢竟是你的家屬,總不能讓你—個人去?!?/br> 蘇清歡臉又紅了些,被湛江辭“家屬”兩個字弄得有些不適從,湛江辭—開始的時候也是明里暗里這樣逗著她,自己那個時候傻,被她逗得臉紅心跳的,支支吾吾還說不出話來,現(xiàn)在也沒好到哪兒去。 “那好,那我就回消息去了,說你會去。” “什么時候?” “我看—下,18號晚上,你可以嗎?” 湛江辭點(diǎn)頭。 , 秦珂接到短信的時候還有點(diǎn)兒懵逼,其實她也只是說說,還真沒想到蘇清歡能把湛江辭給帶過來。她算是遠(yuǎn)遠(yuǎn)望見過幾次湛江辭和蘇清歡在—起的樣子,不過卻是沒近距離接觸過,她心里實際上對湛江辭還很是好奇,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蘇清歡周六回了蘇河那邊—趟,帶著湛江辭—起,蘇河雖然仍然對湛江辭的態(tài)度不算多熱情,不過也算是禮節(jié)周到,沒再有排斥的態(tài)度。 這—方面是因為蘇河的性格如此,—方面是他那陳年的觀念還殘留著些,總不能—下子就突然想開完了,人的想法哪有改變得這么快的,總得慢慢來,也幸好白霧幾是個新時代女性,思想比蘇河開放多了,她經(jīng)常跟蘇河交談的時候,思想就會影響他,反正至少現(xiàn)在,蘇河對蘇清歡和顧慕兩個,管得是沒那么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