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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哦?!碧字谓釉挘幢阏f的不是自己,但他也太了解另一個“自己”會做什么了,“不是因為這個?!?/br> 白蘭眨了眨眼睛,紫羅蘭的眼底里有著一眼就可看透的好奇。 兩人說到現(xiàn)在,與其說這是太宰治套來的情報,不如說是白蘭直接告訴他的……或者說給那個跳樓死亡的“太宰治”的信息。 太宰治垂下眼瞼,端起咖啡喝了口,就聽白蘭想起什么繼續(xù)道—— “不過你的死亡計劃還是沒得逞嘛~”白蘭還在說,“告訴你個好消息吧,雖然你那么黑心,但你的葬禮上可是來了不少人哦,樓上那家偵探社的人員全去了,還有個人給你守靈了一晚。” “哦?是國木田還是白虎?” 前者老好人,后者對他信任本性又單純,若有可能給一個殺人如麻的黑手黨首領(lǐng)守靈,也就他倆了。 “?。堪谆⒂植皇莻商缴绲?,也不是國木田獨步,是一個叫織田作之助的……” “吱嘎——”骨瓷咖啡杯在桌面擦出有些刺耳的噪音。 白蘭停下了話語,他看著太宰治手上撒出的咖啡,突然意識到哪里不對。 “等等,你……”他神色微微一變,“你認(rèn)識我嗎?!” 太宰治低著頭,緊攥著咖啡杯,骨節(jié)泛白,一動不動地沉默了兩秒,但完美的偽裝也就裂開了這么一瞬。等到他松開杯柄,取過紙巾拭去手上棕色的液體,再度抬眼看向白蘭時,臉上已經(jīng)看不出半分異樣。 “不認(rèn)識?!彼踔翢o辜地笑了笑。 “……不認(rèn)識你怎么會知道‘我’編的暗號!” “很難嗎?”太宰治疑惑地反問。 白蘭:“…………” 啊啊,叫“太宰治”的都那么討人厭嗎! 所有的違和一下子都有理由解釋了。 白蘭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會被人擺了一道,雖然他有平行世界的記憶,但畢竟只是“記憶”。不同于其他世界攪弄風(fēng)雨的“白蘭”,這個世界的自己十分安分守己,稱一句“茍”也不為過,經(jīng)歷少處事上就難免稚嫩了些。再加上那么多個平行世界,“他”卻只認(rèn)識一個太宰治,在對方破解暗號后,想當(dāng)然地以為他就是自己認(rèn)識的那一個,卻不想竟然被騙了! 說起來,這個太宰治外表的年紀(jì)也對不上??!他怎么就不多想想? 下意識就以為是變成咒靈后的連鎖反應(yīng)了! 所以這家伙裝了半天! 就是來套他話的?。?/br> 白蘭難得有些郁悶,一連吃了好幾十個棉花糖。 太宰治卻無法沉默下去,忍不住開口:“你剛剛說織田作之助……” “都是平行世界的事情了!”白蘭沒好氣地打斷他,“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 太宰治內(nèi)心有些不耐和焦躁,正想退讓一步勸說一番,服務(wù)員端來了可麗餅,白蘭正要開動,太宰治卻毫無心情吃,也沒有耐心等別人吃,他直接伸手要去挪走白蘭面前的餐盤,被白蘭眼疾手快地攔住。 兩人肢體接觸的剎那,太宰治忽然愣住了。 “轟隆——”窗外先是劃過了閃電,沉悶的雷鳴聲緊隨其后,不一會就下起了瓢盆大雨。 白蘭趁機奪回了餐盤,拿起刀叉正要開動時,卻發(fā)現(xiàn)太宰治依然維持著先前的姿勢一動不動,神情近乎空白,眼中的情緒卻劇烈翻涌著,像是在一瞬間看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事情一樣。 “……你怎么了?”他納悶地問。 沒有反應(yīng)。 白蘭在太宰治面前揮了揮手,“喂喂?回神了!” 黑發(fā)咒靈睫毛輕輕一顫,仿佛身體機能在這一刻只剩下應(yīng)激反應(yīng),動作極慢地側(cè)首循聲看了他一眼,慢得生出了近乎茫然的感覺。 白蘭:“……” 白蘭不明白發(fā)生什么,太宰治壓根就不是個會輕易泄露自身真實情緒的人,但那一剎那,或許是波動的情緒太過劇烈也太過突然,他來不及掩飾,以至于連白蘭都為那雙鳶色的眼眸中折射出的東西感到心臟一緊,如同渺小的人類在遇到恐怖災(zāi)難時,天崩地裂卻無力回天,于是只能絕望地墜入深淵。 白蘭皺起眉,他本能地排斥這種被影響的、不受掌控的感覺。 可很快,太宰治就回過了神,所有的情緒也如冰封一般沉入了深處,無跡可尋,轉(zhuǎn)瞬間,他暗沉無光的眼中只剩下了刺骨的冰霜。 白蘭覺得哪哪都不對,他張嘴想說什么,但太宰治突然站了起來,說:“我要回去了,謝謝你的告知?!?/br> 冷漠的樣子和先前簡直判若兩人。 “啊?你等等——”一頭霧水的白蘭叫住他。 “作為謝禮,”太宰治打斷道,側(cè)顏蒼白而冰冷,他微微笑起,卻讓人感到心中一涼,“我會順帶解決彭格列的那些事情。” 白蘭:“……” 他想:雖然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畢竟瑪蕾指環(huán)丟了我一度很擔(dān)心,生怕被平行世界的自己發(fā)現(xiàn)就茍不下去了,可為什么你前后反差會那么大?! 還有,為什么刻意提到織田作之助? 白蘭看著太宰治離去的背影,仔細(xì)回想了下,卻仍沒想起那個紅發(fā)男人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咦,等等,既然這個太宰治都不認(rèn)識他,那他怎么知道自己在煩惱彭格列的“那些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