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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人很輕松地就將太宰治按在懷里,一手抬起了他的下巴,饒有興味地端詳了片刻,突然捏了捏他還帶了些嬰兒肥的臉,低笑著說,“沒想到還能見到你這副樣子,好懷念啊?!?/br> 太宰治:“……” 這家伙渾身上下都透著股說不出的古怪,態(tài)度和行為都莫名親近到甚至可稱之為……親昵了。 太宰治微微瞇起眼,仰著頭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就算戴著同款的圓墨鏡,樣貌看起來也沒有分毫變化,但是且不說那無端變得內(nèi)斂、少了幾分張揚(yáng)多了深厚的上位者氣度,僅從那一身深色小袖的傳統(tǒng)裝扮,便可知他不是先前那個五條悟了。 然而……太宰治的視線劃過繡在他兩襟的家紋,思緒瞬轉(zhuǎn),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飛快閃過—— “五條……家主?” 這樣的大紋通常只有一個大家族的家督才有資格穿戴,可—— 為什么? 太宰治余光瞥向砸中五條悟后就滾落在一旁的紫色圓筒。 還捏在臉上的那只手忽然加重了力道,太宰治還沒來得及不滿,那只手又松開了,卻轉(zhuǎn)而又揉了揉他的腦袋。 男人的表情似乎感到有趣又有些無奈,卻依舊笑著,心情很愉悅般,稱贊說:“不愧是夫、太宰,無論何時都那么七竅玲瓏冰雪聰明。” 太宰治:“???” 愈來愈古怪了,但不等太宰治探究出個所以然來,他就猝不及防地被這位五條家主的舉動中斷了思路。 只見男人環(huán)視一周,忽然彎腰抱起了太宰治,并不是什么公主抱,而是雙手扣住他的腰,就跟抱小孩一樣將太宰治托舉起來。 “我想起來了,我們逛完街在這里吃飯……”他瞥了眼桌上還未撤走席案,“你怎么沒吃多少?還想再吃點什么嗎?” 太宰治:“……” 盡管他曾坐過五條悟的大腿,還死皮賴臉地讓五條悟背過他,更蹭過一張床睡,可這會被迫坐在疑似“五條悟”的手臂上,太宰治卻是分外不得勁。 這已向違背了他原先捉弄人時的全然樂趣了,他反倒被這莫名其妙的熟稔熱乎勁給弄得渾身抵觸,就好像他們是很親近很信賴的關(guān)系一樣。 ……開什么玩笑。 他雙手撐在男人的肩上,眉間微皺,“你……” “對不起對不起!那個……” 一道帶了些尷尬和慌張的溫和嗓音插了進(jìn)來,太宰治抬眼望去,一個棕發(fā)青年匆匆而來,他像是要解釋什么,可看清兩人似乎相處得分外和諧的樣子,不知為何,一下子卡了殼。 太宰治的目光劃過青年俊秀的面孔,隨即在他肩上坐著的嬰兒身上停頓。 “ciao~”一身特制黑西裝的小嬰兒開口打了個招呼,“又見面了呢?!?/br> “咦?里包恩你認(rèn)識嗎?”青年——澤田綱吉有點驚訝,怪不得要跟著他過來,可同時也松了口氣。 同普通人解釋十年火箭炮會讓人與十年后的自己交換這種極度不科學(xué)的事情,復(fù)雜又玄幻,可偏偏還真的是黑科技……還不如不解釋呢,反正五分鐘后也會換回來。 不過超直感告訴他這兩個人似乎不是普通人……呃,或許甚至不是人? 澤田綱吉不禁多看了兩眼黑發(fā)少年,換成幾年前他或許會為撞見“鬼”而害怕,但如今已成為名副其實的黑手黨教父的他更多的卻是好奇。 ——還真的有人“鬼”戀?。?/br> “打過一次交道,不算認(rèn)識。”里包恩卻說。 和第一殺手打過交道卻還不認(rèn)識……那會是什么場合? 澤田綱吉琢磨著自個老師的用意,面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歉意,微笑著準(zhǔn)備解釋,“抱歉,我家小孩……” “沒事,不用道歉,沒有關(guān)系?!卑装l(fā)男人打斷了他,“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們先走了。” 說罷,他抱著太宰治直接邁步離開。 澤田綱吉愣了下,沒有阻攔。 “里包恩……”他遲疑道。 “嗯,好像被不待見了?!毙雰鹤⒁曋腥说谋秤?,葡萄般的大眼中閃過深思,“不過,果然是會有交集呢……” 不然憑那個人的實力怎么會被一個十年火箭炮給砸中? “???什么意思?” 里包恩卻沒回答,轉(zhuǎn)而問自己的學(xué)生:“阿綱,你感覺那兩人怎么樣?” “嗯……挺好的啊?!鼻嗄陰е约旱慕處熗刈?,帶著些許揶揄的笑意說,“難道里包恩和他們有仇嗎?直覺告訴我最好不要隨意招惹呢?!?/br> “呵,身為弟子,你得明白,我的仇也是你的仇?!?/br> 澤田綱吉想了想,問:“所以你是不久前去處理小田切的時候撞上他們的?” “嗯,那家伙慌不擇路地找了咒術(shù)師來保護(hù),可惜咒術(shù)師只管咒靈的事情?!?/br> 澤田綱吉思索了會,猜不到黑手黨能和八竿子打不著的咒術(shù)師會有什么交集,放棄了,“還是盡快處理完這里的事情回去吧,我好像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 一縷清風(fēng)穿過淺木色的窗吹了進(jìn)來。 五條悟倏然回過了神,他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弄得徹底心神不定,恍惚覺得這應(yīng)該是幻境,可六眼逼迫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些都是真實的。 所以—— “你為什么在我家……你怎么長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