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過渡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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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了嗎?”陸知一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fā)上問。 兩人休息完,整理干凈后隨意地點了份外賣,折騰了會兒也到下午了。沉輕楠不好一直留在陸知一這里,檢查了一下衣物是否烘干后,就準備離開了。 “嗯,還有些工作要處理一下?!背凛p楠取過一邊的西裝外套笑了笑:“忙完了我就來找你?!?/br> 陸知一聞言也只得起身:“我送你出去。”見沉輕楠要拒絕,立刻做了個兇巴巴的兇兇臉:“我是要去酒吧看看,只是順路送你。” 既然都這樣說了,沉輕楠沒再反對,低頭替她扶正了鞋子,剛站起來就被陸知一推到了門上。陸知一比她高,一低頭就去尋她的唇:“沒有再見吻嗎?” 沉輕楠一手挽著外套,一手兜著她的腰,很順從地仰著腦袋迎合她。陸知一且吮且吸,好半天才輕咬著沉輕楠的下唇“威脅”她:“下次也要有?!?/br> 相處了兩天,沉輕楠也知道兩人私下性格和見面的第一印象完全不同,陸知一還比她小兩歲,有時候做事滴水不漏,有時候又總冒出幾絲孩子氣,她忍著笑意哄道:“以后每次都會有?!?/br> “會不會覺得我很奇怪啊。”陸知一漸漸收斂了笑意,很認真地望著沉輕楠說:“以前她們……那些,說我這樣不專業(yè)。”她聲音悶悶的,聽得出來語氣里隱隱的沮喪和擔心。 “不會啊?!背凛p楠馬上就理解了她的意思,她很自然地換了個姿勢,把陸知一擁了擁,稱贊她:“你很專業(yè)。脫離了游戲環(huán)境,你該怎樣就怎樣,不要被某個身份限制住?!彼龘年懼粵]能理解,還進一步解釋到:“我也不可能隨時保持著工作中的狀態(tài),對不對?我們不用遵循某些相處模式,自然而然就好了。” “……謝謝?!标懼怀聊税肷尾牌鹕?,從沉輕楠懷里脫出來,率先推開門:“我們走吧?!?/br> 目送沉輕楠駕車離開后,陸知一去了酒吧。她其實很會調(diào)酒,只是懶散慣了,整個“無二”的工作都有專人負責,她只需要處理一些大方向上的事情就好,所以偶爾有空,或者待著無聊了,就會去酒吧坐坐。 “老板?!眴T工看到她示意,她點頭回應了一下,鉆到了吧臺后面,清洗干凈了雙手,打算給自己調(diào)制一杯。 “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喝陸老板親手調(diào)制的酒呀~”剛準備好工具,一個穿著略顯夸張的女人就趴在吧臺上,歪著腦袋笑瞇瞇地望著陸知一,一雙鳳眼不住地朝陸知一眨呀眨。 “你再多眨兩下我就把這個戳進去?!标懼晦D了轉手上的長柄勺,毫不客氣地說?!跋牒仁裁矗俊?/br> 來人是陸知一的圈里好友,杜時初,富二代,家大業(yè)大公司多,可惜杜時初叛逆得很,非要跑出去由著自己興趣成立了個sm器具制作公司,近兩年也干得有些起色了。幾年前陸知一找人定制調(diào)教工具的時候,杜時初被陸知一的一張設計圖吸引了,決定親自cao刀幫陸知一制作,一來二去兩人就這樣熟識起來了,偶爾還會約著到無二坐一坐。 “隨便,看你咯?!倍艜r初自顧自地挪了一小蝶櫻桃過來,渾身像沒了骨頭一樣軟趴趴地趴在柜臺上。 陸知一瞥了她一眼,給杯子里夾了幾塊老冰,倒入清水水洗冰塊,快速用調(diào)匙攪拌后過濾,依次兌入甜味美思、金酒、金巴利苦味利口酒等混合,慢慢傾倒入兩個放置了方冰的杯中,最后用噴槍灼燒了新鮮的香橙皮放入酒中,橙皮油遇火燃燒,迸發(fā)出濃烈的芳香。 杜時初接過酒,抿了一口,吐舌頭:“苦!” 陸知一端著酒走到吧臺外和她并排坐:“這是尼格羅尼,苦味酒中我最喜歡的一款,香味均衡,苦中回甜?!彼炊艜r初軟趴趴沒精打采的樣子,陸知一幸災樂禍地問:“怎么,挨打了?” 杜時初苦著臉往嘴里塞櫻桃,一口櫻桃一口酒,恨恨地說:“太狠了那個女人,她就是想玩死我!” “嗯嗯。”陸知一敷衍地點頭應和她。杜時初的伴侶,是一個名字很甜,人看上去也很甜的甜妹??粗鴾睾蜔o害,玩起來那叫一個“兇狠”,每次杜時初都要來她這里訴苦,但是訴完苦下次又會興高采烈地奔過去,記吃不記打,幾次以后,陸知一才懶得搭理她這種名為訴苦實為炫耀的行為。陸知一趁著間隙打斷她:“幫我做個東西?!?/br> 杜時初這才止住絮絮叨叨的哭訴,抬起頭:“我們新產(chǎn)了一批東西,都是好貨,你需要可以去挑挑看。” 陸知一搖了搖頭:“不用,我是要特殊訂做的,設計稿我晚一點發(fā)給你?!?/br> “咦——”杜時初“蹭”地爬起來:“有情況了?” “嗯?!标懼粫簳r不想多談,看杜時初那一小碟櫻桃差不多消滅干凈了,招呼服務生另取了一盤果盤上來,對杜時初說:“現(xiàn)在不好說,等以后再告訴你吧?!?/br> 杜時初“嗷”了一聲也沒多問,轉而聊起了最近公司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陸知一捏著酒杯和她閑聊,兩人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我這小公司最近遇到了點麻煩,老頭跟我鬧翻了,不肯把團隊借我?!倍艜r初一臉煩躁:“我懂個屁啊,這死老頭,非要我接手家里公司,他身子骨還硬朗,怎么就不能再讓我多玩兩年了?!?/br> 杜時初把酒杯重重地往吧臺上一壓“老陸,后天還是大后天來著,我要去事務所了解一下情況,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br> “不去?!标懼缓芨纱嗟鼐芙^了她這一要求,涼涼地警告她:“你這杯子是我在Spiegelau訂做的,要是碎了我掐死你?!?/br> 杜時初訕訕摸摸杯子,繼而又接回了原來的話題:“你也是公司股東之一,你不去,你還是人嗎?” “百分之一的股份也算股東?”陸知一差點被她氣笑了,兩人交好的時候,這人剛成立公司不久,覺得好玩拉她入伙,她也沒細想投了點玩玩,結果一玩就把自己玩上了賊船。 “反正你也沒事,天天待酒吧里,你就算幫幫我行不行?就這一次!”杜時初雙手合十:“陸jiejie,求求你了,好歹也是你的公司嘛?!?/br> “行了行了?!标懼槐凰[得腦仁疼,手往大門口一指,下了逐客令:“半分鐘之內(nèi)消失在我眼前,不然我就不去了?!?/br> “好嘞寶貝,晚點兒我讓秘書把相關內(nèi)容發(fā)給你,拜拜了哈?!倍艜r初從坐位上蹦下來,邊扶著腰邊朝她甩著飛吻往外溜,一會兒就沒有人影了。 長舒了口氣,陸知一一口把剩下的酒喝掉,捏著手機坐吧臺邊,糾結著要不要聯(lián)系沉輕楠。說到底,她對沉輕楠了解完全不夠,兩人之前也只是偶爾會聊聊對bdsm的理解和粗泛的偏好,她不知道沉輕楠家在哪里,驅車多久到,就連職業(yè)也只知道是位律師,甚至,她連沉輕楠的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她只能靠這個app聯(lián)系到對方。 可是沉輕楠有想讓她進一步,更進一步的欲望,雖然只相處了不到兩天,但是那種感覺卻來得無比洶涌。 還在沉思著呢,特別關注人的消息忽然彈出,是沉輕楠發(fā)來的,只有短短四個字:“我到家了?!?/br> 只是短短四個字,陸知一眼里“倏”地亮了一下,她很快打開消息欄,噼里啪啦地敲字,跳動的指尖仿佛都帶著一抹歡愉:“到家了就好,好好休息?!?/br> 那邊很快就傳了新消息過來:“還沒加聯(lián)系方式吧,方便的話可以添加一下,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和私人郵箱。”下面跟著兩串數(shù)字。 “當然方便,我現(xiàn)在添加?!标懼换叵⑦^去,勾著唇把數(shù)字復制粘貼,然后勾選添加。 “好。”那邊還是同樣簡短的文字,沒過幾秒鐘,好友申請通過的消息就跳了出來。陸知一戳開那人的頭像,很方正的套裝照片,照片上陸知一束著頭發(fā),穿著深色西裝,笑容大方得體。 自己的頭像在右邊,白色的底,黑色簡筆勾勒出的一個酒杯,簡潔又清晰,但怎么都和沉輕楠的頭像不太搭。 抿了抿唇,陸知一點開沉輕楠頭像,長按——保存,接著又打開了沉輕楠的朋友圈。沉輕楠朋友圈內(nèi)容組成很簡單,幾乎都是轉發(fā)的某些律法更新,經(jīng)典的案例,一點簡短的讀書筆記,還偶爾有一兩張日常相關的照片,譬如加班時窗外的夜景等等。 生活也太簡單了點吧,陸知一饒有興趣地翻看了會兒,直到一年后內(nèi)容無法查看才作罷。返回出去的時候,沉輕楠那邊已經(jīng)有新的消息發(fā)送過來了:“要按時吃飯?!?/br> “會的?!标懼荒樕闲σ庥稚盍税敕郑掠绊懗凛p楠工作,她回了個“你也是”就打住了。她松開手機,看了眼時間,差不多是飯點了,這才打電話通知早先被她囑咐“放幾天假”的阿姨,讓阿姨可以送飯過來了。 陸知一不會做飯,不是她不想學,是她實在學不會,連最簡單的煎雞蛋都能被她折磨成“油炸焦炭”,練習了幾次后她決定好好愛護自己的胃,不強求自己了。因為擔心長期食用外賣不健康,思來想去還是請了做飯阿姨。她不太習慣有人在她家里待著,會打擾她的私人空間,所以這位阿姨是她花高價請來的,每日兩餐都是在外面做好了再帶去她家。 吃飯的時候,陸知一把晚餐拍下來發(fā)了過去,沉輕楠也默契地發(fā)了她的餐圖過來,兩人似乎都擔心打擾到對方,維持著不緊不松地聊天節(jié)奏。 杜時初的郵件發(fā)了過來,大致是關于商業(yè)產(chǎn)品設計被侵權的事情,她不太了解,得等過兩天去見到負責人才能更好的理解。保存了一下文檔,正準備合上電腦休息,一則新的郵件發(fā)送了過來,寄件人一欄顯示是,沉輕楠。 …………………………………………… 為什么每發(fā)一章都要寫一串驗證碼呀,po你真的好擔心我是機器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