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那是她故意留下的味道
書迷正在閱讀:三十八度溫存(gl/bdsm)、我七個jiejie國色天香、搶救大明朝、絕品保鏢、農(nóng)家媳婦:富貴臨門、廢柴嫡女要虐渣、無限垂釣系統(tǒng)、如她所愿、穿書后我被真千金看上了GL、龍魂殿
衣帽間里,女人纖細的手指正緩緩解開胸前的紐扣,腰間卻突然探入一雙指骨分明的手。 赫景洲眸光沉凝,男性的喉結(jié)微微翻滾,“怎么不繼續(xù)了?” 章若楠將上衣的紐扣重新系好,心里感慨,他來章家已經(jīng)如入無人之境了。 她敏感地從他身上嗅到了女人的香水味,那種香水味她在黎妤身上也聞到過。 “你的白月光沒有滿足你,所以來我這里尋求安慰了?” 赫景洲俊臉微沉,眼廓收縮,“我的小祖宗,我哪里又招惹你了?” 說話陰陽怪氣的。 章若楠將手撐在他的胸膛上,讓兩人拉開距離,“赫先生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裝瘋賣傻這一套了?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衣帽間狹仄的空間里,只剩一對孤男寡女四目相對。 赫景洲想起剛剛見過黎妤的事,心中瞬間明朗,“你懷疑我背地里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章若楠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赫先生心里坦蕩的話,又何需遮遮掩掩呢?” 赫景洲沉黑的籠子鎖緊她的眼睛,指尖鉗住她的下頜,“她受傷了,我以朋友的身份去看她,不可以嗎?” 章若楠看著他襯衫上方敞開的領(lǐng)口,腦海里閃過一些旖旎的畫面,“她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我聞到了。麻煩赫先生下次來找我的時候,把身上的味道去掉再來?!?/br> 赫景洲手掌用力一扯,她襯衫上的扣子崩裂開來,那片誘惑人心的風(fēng)景頓時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 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吻得又兇又重,帶著懲罰性的味道。 章若楠被他吻得意亂情迷,腦海里卻開始胡思亂想,她的唇是不是剛剛吻過那個女孩?他的身上甚至還殘留著她的味道。 想到這里,這個吻瞬間索然無味。 她推搡著男人的胸口,指甲在他的胸膛又抓又撓,試圖將他推開。 赫景洲沒有立刻將她松開,而是細細地描繪著她唇瓣的輪廓,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 他指腹摩挲著唇瓣,意猶未盡的感覺。 “阿楠,你吃醋的樣子看得人心癢癢,讓我恨不得將你一口‘吃掉’!” 章若楠看著鏡子里被他吻得腫脹的唇瓣,心里又氣又恨,“你想去見她,我無權(quán)干涉。你們要藕斷絲連,暗渡陳倉,我也無權(quán)干涉。可這里是章家,下次別不請自來了!” 赫景洲單手將輕盈的她托起,讓她以平視的姿勢看著他,“你分明是吃醋了,別不承認!” 章若楠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看不懂他深邃的眸,“赫景洲,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既然對她無意,就應(yīng)該徹底跟她劃清界限,杜絕她的幻想。” “還是說,你們男人就喜歡玩藕斷絲連這一套?” 赫景洲湊近她的耳廓,蠱惑著她的心,“看來你還是不太了解我,看來我們有必要‘深入’了解一下!” 章若楠肌膚一陣顫栗,頓時面紅耳赤,“我以為黎小姐為了挽留你會主動獻身,看來赫先生還是魅力不夠?。 ?/br> 赫景洲低沉的嗓音摻雜了一絲強勢,“這種時候去提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不覺得有點太煞風(fēng)景嗎?” 章若楠捂住胸前那片外泄的?光,眼中的溫度清冷,“赫景洲,你的身上有她的味道。我猜,是她故意留下的。” 那是一種無言的挑釁。 赫景洲閃電般將身上的衣物褪盡,將衣服丟進旁邊的垃圾桶,“如果你還聞不習(xí)慣,我還可以去洗個澡?!?/br> 他的衣服的確沾染了黎妤的味道,難怪她的反應(yīng)那么激烈。 章若楠羞澀地捂住自己的眼睛,“赫景洲,你是暴露狂嗎?” 赫景洲肌理分明的腰身幾乎貼在她的身上,“我的躶體你少說看過千百遍了,還這么害羞?” 章若楠意識到這一點,臉頰頓時像火燒一般,“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赫先生注意點分寸,好嗎?” 因為同床共枕多年,難道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耍流氓嗎? 赫景洲看著她嬌羞氣惱的模樣,頓時被取悅,“我的小祖宗,我這次去見她,是有特殊情況的?!?/br> “別生我的氣了,好嗎?” 章若楠不習(xí)慣和他這樣赤誠相對,“赫景洲,你把衣服穿起來,我可以考慮不生你的氣?!?/br> 赫景洲將她遮擋在眼前的小手拿開,“你看‘他’現(xiàn)在斗志昂揚,你打算怎么安撫他?” 章若楠賣給他的厚顏無恥,”赫景洲,做人可不能像你這樣沒臉沒皮的!你別指望我?guī)兔?,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赫景洲將她按在衣柜上,“我已經(jīng)兩個星期沒開葷了?!?/br> 血氣方剛的年紀(jì),有生理需求很正常。 章若楠被牢牢抵在柜門上,根本無處可逃。她只好求饒,“赫先生,我大姨媽剛剛拜訪,恐怕今天要讓你掃興了。” 赫景洲有種被戲耍的感覺,“拿我當(dāng)猴耍,很好玩嗎?” 章若楠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關(guān)鍵是,你剛剛也沒問?。 ?/br> 赫景洲雄赳赳,氣昂昂地往浴室走去,浴室里很快傳來水流的聲音。 章若楠趕在他淋浴完之前將衣服穿戴整齊,她走到浴室門口,清了清嗓子說道:“赫先生,你該不會在洗冷水澡吧?這么冷的天氣,小心別著涼了!” 赫景洲從女人的話里聽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額頭上的青筋狠狠地跳了跳。這該死的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章若楠見赫景洲從浴室里出來,身上直冒冷氣,胯間卻只胃了一條浴巾。 她忍不住調(diào)侃,“赫先生,你該不會打算穿這樣回去吧?” 赫景洲掏出手機給江秘書打電話,“幫我送一套衣服過來,地址我發(fā)你!” 江秘書看到上司發(fā)來的地址,位置顯示在章家。 不愧是大魔王,戰(zhàn)斗力果然非同凡響,一大早就玩這么勁爆的“游戲”。 章若楠下樓給赫景洲拿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江秘書正用復(fù)雜的眼神打量著她,顯然他已經(jīng)想偏了。 你們赫總剛從醫(yī)院回來,身上帶了病菌,不方便跟寶寶接觸。江秘書,還得麻煩你跑一趟,不好意思??!” 她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反倒有欲蓋彌彰的消息。 江秘書笑得賊兮兮的,“太太,你們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