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連昔日心尖舊愛都容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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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在空氣里碰撞出火花,空氣里瞬間彌漫著一股火藥味。 陸聿懷漆黑的眸底波瀾涌動,“章小姐還是像以前一樣,伶牙俐齒的,嘴下不饒人。” 赫景洲眼眸微微瞇起來,站出來維護他的女人,“我就喜歡她伶牙俐齒的模樣!她很少主動挑撥是非,如果嘴下不饒人,一定是別人挑釁在先?!?/br> 箭頭直指黎妤,她一下子紅了眼眶,卻不想讓人看到她狼狽的樣子。 她將情緒隱藏起來,“阿洲,這么多年的時間過去了,即便不能坦然面對,至少不要耿耿于懷。就算我們不能成為朋友,起碼不要變成敵人,你說呢?” 她給自己找臺階下,也給赫景洲找臺階。 赫景洲面容清冷,讓人琢磨不透他的情緒,“黎小姐,我們的事情早該翻篇了。舊事重提,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是朋友,還是敵人,決定權(quán)在你的手上!“ 他可以放下恩怨跟她做朋友,因為他早就對當(dāng)年的事情釋然了。畢竟緣分這種東西是強求不得的,耿耿于懷只會徒增煩惱。 如果她三番五次挑釁章若楠,他就得重新審視兩人的關(guān)系了。 黎妤心里的悲傷泛濫如潮,幾乎將她淹沒。他連爭風(fēng)吃醋的資格都給她剝奪了,對章若楠的維護讓她嫉妒得紅了眼。 陸聿懷見不得赫景洲對章若楠的袒護,卻對黎妤那樣絕情。 “老赫,這種傷人自尊的話,沒必要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吧?” 她可是他發(fā)誓要守護一生的女人,如今卻為了別的女人對她冷語相對! 赫景洲眸底幽深如潭,“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有必要當(dāng)面說清楚比較好。我無意要傷人自尊,實屬情非得已!” 陸聿懷眼神里寫滿了失望,“世人都在稱頌?zāi)銓矍榈闹艺\,是人們爭相模仿的對象??伤麄儏s不知道,你連昔日的心尖舊愛都容不下……” 章若楠忍不住打斷他的話,“陸律師,愛情這種東西本就是唯一的,無可取代的。跟前任糾纏不清,然后周旋在兩個女人中間,才是值得稱頌的愛情嗎?” 陸聿懷瞳眸微微緊縮,“你搶走了原本屬于黎妤的位置,還心安理得地站在她的面前。章家教養(yǎng)出來的女兒,也不過如此?!?/br> 章若楠允許別人質(zhì)疑她,不允許別人質(zhì)疑她的父母。 “我記得我跟陸律師并無過節(jié),卻咄咄逼人,甚至出言羞辱章家。難道是因為我讓你心尖上的人受了委屈,所以你才處處針對我?” 明眼人都看得出陸聿懷喜歡黎妤,卻沒有人捅破這種簍紙。 黎妤對章若楠這種亂點鴛鴦譜的說法不以為意,為了撇清她和陸聿懷的曖昧關(guān)系,她刻意和他拉開距離。 “章若楠,我跟陸律師是很好的朋友。你挑唆我和他的關(guān)系,分明是居心叵測!” 陸聿懷只能將他的心思藏起來,這個時候跟她坦白,只會讓她陷入難堪的境地。 “老赫,管好你女人的嘴。如果再搬弄是非,我就只能叫人把她‘請’出去了!” 章若楠骨子里是個高傲的女人,自尊心不允許她被踐踏。 “陸律師,我不是那種喜歡搬弄是非的女人。你維護黎小姐的心我可以理解,但請你不要往我頭上亂扣帽子!” 赫景洲面色也沉了下來,“阿楠,既然人家不歡迎我們,我們走就是了?!?/br> 賓客里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陸家當(dāng)眾拂了赫景洲的顏面,等同于宣布跟赫家為敵,這無疑是爆炸性的新聞。 陸聿懷擋住赫景洲的去路,“兄弟之間,不必做到這步田地吧?” 赫景洲漆黑如墨眼眸微微緊縮,“沒看到嗎?我的女人受了委屈。” 如果陸聿懷真當(dāng)他是兄弟,就不會當(dāng)著眾人的面讓他的女人難堪。 陸聿懷顧及到赫景洲的顏面,已經(jīng)收斂很多,沒想到他為了維護章若楠那個禍害,不惜兄弟之間撕破臉皮。 “老赫,今天到場的賓客都是律政界的精英,別把局面搞得太僵。” 章若楠不希望赫景洲因為她的關(guān)系和陸聿懷關(guān)系決裂,主動妥協(xié),“景洲,別讓賓客看笑話。要不我先回去?” 赫景洲眉梢微挑,“你都走了,你覺得我還會留在這里?” 黎妤姜赫景洲對章若楠的袒護看在眼里,這份袒護是她不曾有過的,嫉妒的心理開始作祟。 章若楠的存在,生生將她變成了局外人。 她霧氣彌漫的眼睛看向陸聿懷,“阿聿,別為了我傷了你們兄弟之間的和氣。最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是我!我走就是了?!?/br> 話里多少有賭氣的成分。 陸聿懷趕緊追上去,邁步前目光幽怨地看了赫景洲一眼,“老赫,現(xiàn)在你滿意了?” 章若楠話里有種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赫先生,你成功讓你的前任氣走了,要不要追上去解釋一下?” 赫景洲眼角余光從那抹翩然的身影掠過,目光定格在幸災(zāi)樂禍的女人身上,“出了氣,這次你該滿意了?” 章若楠起初并不想來參加宴會的,但想到這是宣誓主權(quán)的好機會,就陪同赫景洲一起來了。 不歡而散的結(jié)局,她早就猜到了。 “赫先生,我很滿意你今天的表現(xiàn)!恭喜你順利通過我的考驗?!?/br> 赫景洲漠視重重議論的聲音,擁著懷中的女人從宴客廳走了出去,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中途離席,是對陸家不尊重的表現(xiàn)。然而赫景洲向來桀驁不遜,自然不受約束。 這場風(fēng)波鬧出不小的動靜,甚至驚動了陸家老爺子。 陸家老爺子將陸聿懷叫去祠堂,當(dāng)著老祖宗的面將他訓(xùn)斥了一頓。 “為了籌備這場相親宴,浪費了我多少心血,你就這么糟蹋我的心意?” 陸聿懷在祠堂里跪著,沒有半點悔過之意,“爸,你別浪費心思給我籌辦相親宴了,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陸老爺子眼里閃過精光,“你喜歡的姑娘,是黎小姐吧?黎家是不可能將他們的寶貝女兒下嫁到陸家的,我勸你還是看清楚現(xiàn)實比較好?!?/br> 陸家和黎家的差距,可不止一星半點。 陸聿懷背脊挺拔,語調(diào)堅決,“阿黎接不接受我是一碼事,我喜不喜歡她又是另一碼事?!?/br> 陸老爺子氣得肺疼,“我們陸家可攀不上那樣的高枝。臭小子,你這是要氣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