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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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森受傷的消息傳到江家二老的耳朵里,他們已經(jīng)買好機(jī)票,提前飛過去了。 言宸開車將章若楠送回章家,決定飛趟溫哥華去探望老朋友。 章若楠本想跟他一塊過去,可小恩霖還沒有消息,她只好推遲去溫哥華的時間。 言宸看著女人清秀的眉眼,知道她的為難,“我先飛去溫哥華,有阿森的消息,我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br> 章若楠垂下眼眸,裙擺被她絞出褶皺來,“墨森是為我受的傷,我真是他命里的災(zāi)星!他現(xiàn)在生命危在旦夕,我卻不能第一時間飛過去……” 言宸眸光愈發(fā)深邃,低吟了片刻,“小恩霖現(xiàn)在還在赫景洲的手里,我們還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把戲,所以你還是留在家里等候消息。阿森那邊會照顧好他,畢竟他也是我的朋友。” 章若楠眼眶發(fā)紅,忍不住攥緊了裙擺,“等小恩霖安全之后,我再飛過去跟你們會合!” 言宸點點頭,“赫景洲的目的是將小恩霖帶回國,沒理由造殺戮,阿森應(yīng)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章若楠了解赫景洲的脾性,他是不會在溫哥華對江墨森痛下殺手,卻會讓他吃盡苦頭。 他從來都不放過可以折磨他的機(jī)會。 “即使沒有生命危險,墨森肯定也不好過。宸學(xué)長,他就拜托你先照顧了!” 言宸安慰她,“別擔(dān)心,他會沒事的?!?/br> 章若楠徹夜難眠,第二天的時候,赫景洲并沒有將小恩霖安全送回章家。 言宸打來電話,說江墨森已經(jīng)從昏迷中蘇醒過來。江家二老正在照顧他,讓她不用擔(dān)心。 章若楠心里那根緊繃的心弦微微一松,掛斷電話后,她決定約赫景洲出來見面。 電話里,赫景洲嗓音醇厚,“昨天才見過面,今天又迫不及待想見我了?” 章若楠漂亮的黛眉微微蹙起,“少油腔滑調(diào)了,你應(yīng)該能猜到我與你見面的原因?!?/br> 赫景洲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瀾山公園的那家咖啡館,我在那里等你!” 章若楠清楚地記得,那里是他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赫景洲把見面的地點定在那里,別有深意。 到咖啡館的時候,她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吞云吐霧的男人,深邃的眉眼被幽暗的光線遮擋,神情莫辯。 她調(diào)整好呼吸的節(jié)奏,朝他的方向走去,在他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外面霓虹璀璨,男人身影的陷在陰影里,透明的玻璃窗隔絕出兩個世界。 赫景洲緩緩抬起幽深的眸,“還記得這個地方嗎?” 章若楠約他出來,可不是來追憶往昔的。 “我在章家等了你一整天,你都沒有任何動靜。是不是非要鬧上法庭,你才肯將兒子還給我?” 慕景洲蹙眉,黑眸里染上幾分醉意,“這兩年我忙于拓展商業(yè)版圖,幾乎抽不出時間跟你好好約會。今夜月色醉人,你能不能陪我喝兩杯?” 章若楠紅唇邊泛起一絲冷笑,“我今天是來找你興師問罪的,可不是來跟你約會的!赫先生,麻煩你搞清楚狀況?!?/br> 赫景洲揉了揉眉間的褶皺,又往喉嚨里灌了一口酒,“陪我一晚,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br> 章若楠跟服務(wù)生要了一杯冰水,眾目睽睽下他赫景洲的臉上潑去,“還沒喝醉就開始犯渾了。一杯冷水如果還不能讓你清醒,我不介意再來一杯!” 赫景洲那頭修剪精密的短發(fā)不斷水珠滴落下來,不僅沒有狼狽的感覺,反而增添了一股邪魅的氣質(zhì)。 服務(wù)生眼前的一幕嚇得不輕,經(jīng)理見狀趕緊拿了一條干凈的毛巾給他遞出去。 赫景洲沒有去接經(jīng)理遞過來的毛巾,經(jīng)理只好將毛巾放在椅背上,匆匆退下。 “我讓你陪我一晚,有這么為難嗎?” 章若楠眼眸清澈明亮,“赫景洲,你強(qiáng)行把孩子帶回國,還讓人把江墨森打傷了,他現(xiàn)在人還躺在醫(yī)院里。你有權(quán)有勢,就可以有權(quán)有勢,就可以把國家的法律當(dāng)成白紙嗎?” 咖啡聽你放著當(dāng)年匆匆那年最: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還能紅著臉? 就像當(dāng)年匆促刻下永遠(yuǎn)在一起那樣美麗的謠言。 如果過去還值得眷戀,別太快冰釋前嫌。 誰甘心就這樣,彼此無掛也無牽。 我們要互相虧欠,要不然憑何懷緬…… 歌曲的節(jié)奏亂了她的心,讓她忍不住紅了眼。 赫景洲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纖腕,眼眸里帶著濃郁的憂傷,“你心里明明還是愛著我的,為什么要假裝不在乎?你告訴我,要怎樣才能冰釋前嫌?” 章若楠回望他的眸,語調(diào)異常冷漠,“赫景洲,打算什么時候把兒子還給我?” 是不是這輩子注定要彼此痛苦糾纏,互相虧欠? 從她當(dāng)初決定要生下小恩霖的時候,就注定無法跟過去徹底劃清界限。 赫景洲扯掉脖子上的領(lǐng)帶,緩解胸腔那股窒息的感覺,“我昨天提出的條件,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 男人的語調(diào)毫無波瀾,卻讓人聽出了威脅的味道。 章若楠掙脫他的束縛,“酒還沒醒呢,還在說醉話呢!你越是找江墨森的麻煩,只會讓我越發(fā)討厭你。你不把兒子還給我沒關(guān)系,那我們就法庭上見吧!” 赫景州突然將她按倒,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睡過了?讓你費(fèi)盡心思去保護(hù)他,不惜跟我撕破臉!” 章若楠被他按在藤椅上,以屈辱的姿勢面對他,“赫景洲,別把所有男人想得跟你一樣骯臟!我跟江墨森清清白白的,不允許你污蔑我們?!?/br> 赫景洲冷笑,“污蔑?你都跟江墨森私奔了,還敢說我污蔑你?如果你跟他沒點jian情,你會這么袒護(hù)他?” 章若楠紅唇漫出一絲嘲諷的笑意,“既然你認(rèn)定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為什么還要來糾纏我呢?” 在赫景洲和蘇語桐勾搭在一起的時候,她依舊循規(guī)蹈矩的,不曾做過對不起赫景洲的事。 章家嚴(yán)謹(jǐn)?shù)募绎L(fēng)和骨子里良好的修養(yǎng)時刻提醒著她,要守住自己的底線,做一個安分守己的女人。 赫景洲凝視著章若楠的眼睛,嗓音略微嘶啞,似乎在隱忍某種情緒,“阿楠,你仗著我喜歡你,便肆無忌憚地折磨我??吹轿疫@么痛苦,心里一定被復(fù)仇的快感填滿了吧?” 章若楠冷笑,“我可不像你,心胸狹隘,睚眥必報。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赫景洲眼前閃過滄海桑田,心頭只剩下酸澀,“同床共枕這么多年,或許我從未真正了解過你?!?/br> 章若楠看到周圍頻頻投來好奇的目光,她裝作淡定,“赫景洲,我不喜歡別人揭我的舊傷疤。我最后問你一句,你把我兒子藏哪兒了?” 赫景洲嗓音聽起來風(fēng)平浪靜,似乎在刻意隱忍,“老天爺殘忍地把小米兜從我的身邊奪走了,難道你連我的親生兒子都要奪走嗎?我放棄了小恩霖的撫養(yǎng)權(quán),可現(xiàn)在我又后悔了?!?/br> 章若楠攥緊的拳頭微微松動,“你想見小恩霖心情我可以理解,我可以安排你們見面,可赫先生的做法是在讓人不敢恭維!” 赫景洲醉意上腦,也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他的嗓音嘶啞得厲害,“你離開赫家的那個晚上,我?guī)巳嘶舯壁?,差點死在回來的路上。幸虧江秘書及時發(fā)現(xiàn),將我送去醫(yī)院。我剛從鬼門關(guān)里出來,就聽到你和江墨森私奔的消息,你知道我當(dāng)時是什么心情嗎?” 他扯掉襯衫上的紐扣,露出緊實的腹肌,上面的那道疤痕清晰可見,“就是這一處槍傷,卻差點要了我的命。你知道為什么嗎?” 章若楠指尖小心翼翼得觸碰那道傷疤,可想而知,那晚的槍戰(zhàn)有多么激烈。 她假裝的冷漠,在看到他傷疤的那一刻,她的偽裝一下子原形畢露。 怕暴露心思,她趕緊將手抽了回來,“那段時間你不好好養(yǎng)傷,非要折騰自己,誰都拿你沒轍!” 赫景洲湛黑的眸子逼視著她,“當(dāng)晚我?guī)е恍£牴蛡虮嘶舯壁ぃ瑳]想到中了霍北冥的埋伏,最后只剩下我孤軍奮戰(zhàn)。他挨了我一槍,我也挨了一顆槍子。寡不敵眾的情況下,我只好趕緊撤退?;貋淼穆飞?,我滿腦子都是你,靠著頑強(qiáng)的意念才逃出生天?!?/br> “在我九死一生的時刻,你卻偷偷跟江墨森跑了,你說你對得起我嗎?” 章若楠喉嚨酸澀得厲害,卻放任誤解越來越深,“赫景洲,就算你把自己的命折騰沒了,我也不會為你流一滴眼淚!如果霍北冥那一槍打中的不是你的腹部,不是打中你的要害,或許就不會有后面這么多的故事了。” 赫景洲漆黑的眸底翻涌著巨浪,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吞噬,“你是巴不得我死了才好,這樣就沒有人阻止你和江墨森在一起?” 章若楠故意刺激他,“你這種陰晴不定,性情暴戾的男人,根本不懂什么叫‘愛’!愛不是占有,而是成全?!?/br> 跟一個不懂愛的瘋子扯這些話題,簡直是浪費(fèi)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