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先不要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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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秘書斟酌著說道:“赫總拖著病體長途跋涉來到墨爾本,傷勢又復發(fā)了。昨天從公寓回來,他在酒店里昏倒了,幸虧被我及時發(fā)現(xiàn),否則后果不堪設想?!?/br> 他的語調(diào)越來越激動,“太太,赫總被霍北冥算計,駕駛直升機逃生,墜落在海平面上,人被沖到沙灘上,幾乎是九死一生……” 章若楠心情沉重壓抑,假裝不在意,“江秘書,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 原來她搬離赫家那個晚上,赫景洲去找霍北冥了,中間還發(fā)生了那么多波折離奇的事。 他死里逃生的那個晚上,她剛好從赫家搬出來,還悄無聲息跟江墨森去了國外。說是湊巧,估計都沒人信。 他傷勢嚴重,迫切的想要看到她,卻發(fā)現(xiàn)她跟別的男人“私奔”了,該有多么失望? 江秘書重新調(diào)整心情,“赫總一心想回去見你,才會有那么強大的求生欲望。太太,你不該選擇那個時候跟江墨森私奔。我對你太失望了!” 他沒有資格說那樣的話,可還是忍不住替赫景洲打抱不平。 章若楠攥緊了,指骨用力到泛白,“可能你會覺得我是那種沒心沒肺的女人,事實也是?!?/br> 聽說他受傷了,她按捺不住想要見他一面的沖動??墒撬呀?jīng)決定斬斷過去的一切,就不該被過去的人和事牽動情緒。 江秘書搖搖頭,“不,你不是那樣的人!” 他印象中的章若楠有情有義,對待下人猶如對待家人一樣,絕對不是她口中那種沒心沒肺的女人。 章若楠打電話給江秘書,原本是想搞清楚江墨森被打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突然連質(zhì)問的勇氣都沒有了。 “江秘書,好好照顧他。這個號碼,我以后不會再用了!” 江秘書還沒來得及開口,通話已經(jīng)被切斷。再打過去的時候,號碼都被注銷了。 赫景洲從昏迷中轉醒,疼痛讓他蹙緊了眉頭,“阿楠還是沒有消息嗎?” 江秘書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實情,最終還是決定說實話。 “剛剛太太打電話給我了,她先前似乎不知道你受傷的消息?!?/br> 赫景洲激動地坐起來,小心牽扯到傷口,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終于肯來見我了?” 江墨森果然是個偽君子,他居然沒有跟章若楠說實話,而是隱瞞了他受傷的事。若非他從中作梗,他早就見到她了。 江秘書看到他眼中星光熠熠,不能告訴他殘酷的現(xiàn)實。 “赫總,太太讓我好好照顧你,就把電話掛斷了,并沒有透露她的行蹤。” 赫景洲掙扎著想要下床,不小心從床上摔了下去,疼得他悶哼一聲。 江秘書安裝趕緊把他扶起來,后悔跟他說了實話。 赫景洲不讓江秘書攙扶他,因為他傷勢還沒有嚴重到需要別人攙扶的地步。 他的身子才沒那么虛弱! “我要親自跟她說,把她的電話號碼給我!” 江秘書手足無措地站著,“太太用來聯(lián)絡我的那個號碼已經(jīng)被注銷了。除非她主動找我,否則我們很難找到她。” 赫景洲心臟蜷縮了一下,踉踉蹌蹌地走到窗邊,“她當真這么狠心,連見我一面都不肯嗎?” 聽到他受傷的消息,她也無動于衷嗎? 江秘書緊跟在赫景洲的身后,生怕他摔倒,“赫總,太太明顯不愿意見你,你又何必自討苦吃呢?” 赫景洲感染的情況又嚴重了,意識迷迷糊糊的,“當初我把那么重的罪名安在她的身上,她一定是生氣了,所以才躲著不肯見我?!?/br> 他是發(fā)誓要守護她一生的人,最后卻傷她最深。 她一定是對他失望透頂,所以才會離開得那樣決絕。 江秘書擔心他的傷勢,“您昨天暈倒了,醫(yī)生又給你重新縫合了傷口,不能再折騰了!” 赫景洲再次動怒,“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輪不到旁人指指點點!” 他幽深的眼眸跳躍著火焰,“我讓你出去找人,誰讓你守著我的?就算把這座城市翻過來,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他就不信江墨森有通天的本事,可以躲過這么多雙眼睛! 江秘書臉上犯難,“我們昨天弄出了那么大的動靜,警方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了。倘若興師動眾的話,很容易被警方盯上?!?/br> 赫景洲抬腳將桌椅踹翻,“那就派人去盯著江墨森,我就不信他們不見面!” 江秘書因為赫景洲突然昏迷,都忙暈了,竟然把這茬給忘了。 “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盯著他!找人的事,還找不找了?” 赫景洲揉了揉疼痛的太陽xue,“不找你們一個個在酒店混吃等死嗎?分開去找,難道非要敲鑼打鼓,吸引警察注意?” 江秘書訕訕地笑了笑,“屬下馬上去辦!” 赫景洲踹了他一腳,“還不快滾?” 現(xiàn)在的赫景洲就是行走的冷面閻羅,江秘書可不敢再招惹他,連滾帶爬出了房間。 茫茫人海,找出太太的下落無疑是大海撈針。何況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找起人來毫無頭緒可言。 他決定先派人去盯著江墨森,或許他會是突破口。 江秘書幾乎走遍了這座城的每一處電話卡銷售點,終于被他找到了線索。 黑眼睛,黃皮膚,尤其是太太那過分驚艷的樣貌,一眼便會讓人印象深刻。 現(xiàn)在范圍縮小了,找起人來就容易多了。 赫景洲打電話追問尋人的進展,“你們都找一天了,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江秘書在一棟別墅門前徘徊,“太太曾經(jīng)在城西的街頭出現(xiàn)過,猜她可能住在附近。如果挨家挨戶去問,怕會打草驚蛇?!?/br> 赫景洲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這座城市的黃昏,眼神迷離,“先不要打草驚蛇,蹲守兩天再說?!?/br> 這一次,他不想再跟她擦肩而過了。 江秘書點點頭,“那我就照你的吩咐,先蹲守兩天,摸清楚情況再說。一有消息,我會馬上通知你!” 赫景洲眼前煙霧繚繞,試圖用尼古丁麻痹神經(jīng),減緩痛感,“江墨森那小子怎么樣了?” 江秘書不敢有包庇的嫌疑,“警方打電話叫了救護車,他現(xiàn)在人在醫(yī)院,過段時間估計又是活蹦亂跳的?!?/br> 赫景洲嘴角扯出一絲邪肆的笑意,“看來我下手還是輕了?!?/br> 若是下手重些,說不定就能把章若楠引出來了。 江秘書不敢說,赫景洲倘若下手重些,江墨森就沒命了。 “赫總,我們在墨爾本繼續(xù)逗留的話,公司那邊怎么辦?” 他們遠在墨爾本,遠水都救不了近火。那些暗中虎視眈眈的勢力,一直在蠢蠢欲動。 赫景洲黑眸微微瞇起,雖然他受傷的消息已經(jīng)封鎖了,但是不排除會有居心叵測的人伺機作亂。 “剛剛開視頻會議的時候我已經(jīng)囑咐他們了,有搞內(nèi)斗的心思,還不如想想怎么防備外來勢力的趁虛而入?!?/br> 江墨森小心翼翼地提議,“赫總,要不你先回去吧?公司沒有你坐鎮(zhèn),底下的人就好比一盤散沙,外面的勢力更是虎視眈眈?!?/br> 赫景洲眉梢輕挑,“江秘書,你在教我做事嗎?” 男人的語調(diào)毫無波瀾,卻聽得江秘書心驚rou跳。在上司面前指手畫腳,分明是僭越。 僭越,可是大忌! 他最近怎么了,怎么老犯大忌? 赫景洲不等他解釋,幽幽開口,“如果你能帶罪立功,我就不計較你的過失了。” 江秘書抬手抹了一把虛汗,“赫總,找太大的事你一直親力親為,屬下只是擔心你的身體……” 赫景洲不想聽那些溜須拍馬的話,“你只需要負責把太太安然無恙帶到我的面前。不該cao心的事,最好別cao心!” 江秘書心驚,身為下屬,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僭越這種低級錯誤,以后也不能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