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她犯的可是殺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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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氏集團的股價突然全線崩盤,前期用來吸籌的股票被集中拋售,蘇憬瀚幾乎一夜白頭。 原先合作的公司紛紛宣布終止合作,蘇憬瀚跑斷了腿,也挽救不了蘇氏集團天天跌停的命運。 蘇氏集團的股價一蹶不振,散戶們心中忐忑,于是跟風(fēng)拋售,股價接連一周跌停。 蘇憬瀚只好去銀行申請貸款,彌補資金流轉(zhuǎn)的空缺,可銀行串通一氣,通通不批蘇氏集團的貸款。 無奈之下,蘇憬瀚只好將名下所有的房產(chǎn)抵押給銀行,將錢砸在救市上,甚至蘇家的祖宅都拍賣了。 他腆著老臉去找赫景洲幫忙,可赫景洲的手機不是無人接聽,就是處于關(guān)機的狀態(tài)。好不容易聯(lián)系上江秘書,江秘書卻說赫景洲去出差了。 因為涉及商業(yè)機密,江秘書并沒有交代赫景洲什么時候回來。 企業(yè)紛紛盯上蘇氏這塊肥rou,妄想分一杯羹,他們聯(lián)合起來做空蘇氏的股價,讓蘇氏徹底失去翻身的機會。 赫景洲出差回來,蘇憬瀚厚著臉皮登門拜訪,心想救星終于回來了。 蘇憬瀚以為會吃閉門羹,沒想到赫景洲居然同意見他。他欣喜若狂,心想著蘇氏有救了。 “赫總,蘇伯伯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盼回來!” 赫景洲臉部的輪廓線條刀鋒般凌厲,給人一種拒人千里的冷漠。 “蘇總,找我有事?” 一聲“蘇總”,疏遠了兩人的距離。 蘇憬瀚面色稍顯尷尬,赫景洲沒有喊他坐下,他只能尷尬地站著。 “赫總,語桐究竟做了什么錯事,為什么你要將她囚禁在封家?” 相比蘇氏集團的安危,女兒的安危顯然更重要。 赫景洲幽幽抬眸,臉上的笑容太過詭異,“我倒想問問蘇總,你們蘇家是怎么教養(yǎng)女兒的?怎么會教出蘇語桐這種喪心病狂、滅絕人性的殺人犯?” 蘇憬瀚雷霆震驚,“赫總,語桐怎么可能是殺人犯?您是不是誤會了?” 赫景洲磨了磨森森白牙,“誤會?她欠封家三條人命,你說是誤會?” 蘇憬瀚作為父親,習(xí)慣地袒護女兒,“語桐雖然平時驕縱任性了一點,可她絕對不可能是殺人犯!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蘇氏集團集團爆發(fā)危機的事,被他暫時拋到腦后。 柳玉瀾將女兒慣得無法無天,讓她養(yǎng)成的驕縱任性的脾氣,人前總喜歡端出大小姐的架子。可殺人犯法的事,她是斷然不會做的! 赫景洲克制住聲音里的憤怒,“她背地里干了多少壞事,這個做父親的知道嗎?現(xiàn)在人證物證確鑿,你還想抵賴嗎?” “只要我把證據(jù)移交給警方,蘇語桐必死無疑!” 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 蘇憬瀚顫抖著手抹去額頭上的汗水,“語桐一整天都圍著你轉(zhuǎn),她哪有時間去殺人?你們前段時間還想處得好好的,怎么說反目成仇就反目成仇了?”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赫景洲低眸擦拭著相框,那是他在封家時的一張合照,看起來溫馨和睦。 蘇憬瀚心里的疑惑沒有得到解答,咽了口唾沫繼續(xù)說道:“赫總,你是天之驕子,人中龍鳳。我經(jīng)常告誡語桐,讓她別癡心妄想,去做毀人姻緣的事?!?/br> 她不聽勸慰,最終筑成大錯。 赫景洲突然問道:“蘇憬瀚,你知道我的掌上明珠害死了什么人?” 蘇憬瀚注意到赫景洲反復(fù)擦拭相框的動作,心頭一陣心驚rou跳,”封家二老的死,莫非是語桐造成的?” 倘若真是這樣,蘇家便永無翻身之日。 赫景洲眸色陡然變冷,連語調(diào)也變得更加冷漠,“果然是父女連心,一猜就猜到了!” 他眸色冷冷的打量著眼前的躬身站立的男人,繼續(xù)說道:“蘇語桐身上可是有三條命案,她雖然聰明,但絕對沒辦法做到滴水不漏,她的身后一定有幫兇。” 蘇憬瀚內(nèi)心崩潰,“赫總,我時常告誡語桐不要在外胡作非為,又怎會做她的幫兇?你說的那些事,我是一點都不知情!” 赫景洲勾唇冷笑,“據(jù)我所知,柳夫人已經(jīng)潛逃到國外。若非心里有鬼,她又怎會在蘇家危難關(guān)頭撇下你們一走了之?” 蘇憬瀚緊張的踹了踹手心,額頭上冷汗涔涔,“我太太說她心情不好,想去國外旅游,放松一下心情。怎么就成了畏罪潛逃?” 柳玉瀾丟下一堆的爛攤子,匆匆坐上飛往m國的班機,原來是東窗事發(fā),畏罪潛逃。 赫景洲冷冷瞥了他一眼,眸里的寒光讓人望而生畏,讓人不敢與他直視。 “蘇氏集團現(xiàn)在面臨危機,她在這個節(jié)骨眼里看,你不覺得奇怪嗎?就算你有心包庇,也別找這樣牽強的理由。說出來連你自己都說服不了,何況是說服別人?” 柳玉瀾母女瞞著蘇憬瀚,被地理策劃了這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他竟然一無所知! 蘇憬瀚接連被震驚,已經(jīng)大概能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語桐癡迷戀赫景洲已經(jīng)到了瘋狂的地步,在明知道他有妻子的情況,下依舊對他緊追不舍。為了上位,她在柳玉瀾的慫恿下,在犯罪的道路越走越深,最終成了人人唾棄的殺人犯。 “赫總,這件事明顯是柳玉瀾唆使的。語桐一個剛出校園的大學(xué)生,她怎么敢殺人?” 為了保全女兒,他只能把妻子推出去。反正現(xiàn)在妻子已經(jīng)逃之夭夭了,正好落實了她的罪名。 赫景洲手上的動作突然頓住,他放下手中的相框,“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們蘇家人果然是一丘之貉!”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蘇憬瀚額頭上不斷有冷汗滴落,他抬手擦了擦,掩蓋狼狽。 他試探性的問道:“您打算怎么處置語桐?” 赫景洲反問,“封家三條人命,蘇家打算怎么賠償?區(qū)區(qū)一個蘇氏集團,似乎不夠賠?!?/br> 蘇憬瀚恍然大悟,“蘇氏集成股價頻頻下跌,原來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赫景洲沒有否認(rèn),“蘇憬瀚,看來你也不算太蠢。你女兒奪走的封家三條性命,我毀了你們蘇氏,不算過分吧?” 蘇憬瀚自知理虧,不敢反駁。如果他非要理論,蘇氏集團的下場只會更慘。 “我能見一見語桐嗎?” 赫景洲笑容更加詭異,讓人猜不透他的真實想法,“她現(xiàn)在在封家懺悔贖罪,如果你想見她,也不是不可以?!?/br> 蘇憬瀚小心翼翼地問道:“我要怎樣才能見到她?” 赫景洲眸色更冷,“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 蘇憬瀚不敢說實話,畢竟蘇語桐犯了這么深的罪孽,他哪敢求赫景洲高抬貴手。 “赫總,語桐還這么年輕,她的人生不能就這么毀了。她身上的罪孽,我這個做父親的愿意替她贖罪!” 赫景洲瞳孔微微瞇起,“你女兒犯的可是殺人罪,試問你怎么替她贖罪?” 蘇憬瀚膝蓋一彎跪倒在地,他馳騁商界半生,還是第一次跟人下跪。 “我知道語桐罪孽深重,天底下有哪個父親愿意眼睜睜看著女兒去死?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愿意替她向封家贖罪!” 赫景洲眉心狠狠地跳了跳,蘇語桐惡貫滿盈,可她卻有個明辨是非的父親。讓他替蘇語桐贖罪,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 “如果你真想替蘇語桐贖罪,那就去墓園守著封家的墓地。等我哪天心情好了,蘇語桐說不定就能免了死罪?!?/br> 他隨口撂下一句話,就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