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我拒絕逢場作戲
書迷正在閱讀:三十八度溫存(gl/bdsm)、我七個jiejie國色天香、搶救大明朝、絕品保鏢、農(nóng)家媳婦:富貴臨門、廢柴嫡女要虐渣、無限垂釣系統(tǒng)、如她所愿、穿書后我被真千金看上了GL、龍魂殿
標(biāo)叔遲遲沒有蘇醒的跡象,警方那邊也毫無進(jìn)展。 轉(zhuǎn)眼章若楠已經(jīng)到了出院的時間,赫景洲派出了整排的豪車隊伍,恭迎她回赫家,給足了排面。 如此大張旗鼓,興師動眾,自然引來了一眾媒體的圍觀。 章若楠本就沒打算回赫家,想低調(diào)出院,回章家坐月子,可赫景洲就沒打算放過她。 病房里,氣氛一度劍拔弩張。 赫景洲身穿華麗的西服,高調(diào)又隆重,“我的赫太太,喜歡我今天的安排嗎?” 章若楠滿眼戒備地看著他,“赫景洲,我是愛慕虛榮的女人,不喜歡這種奢靡鋪張的排場。以后還是別整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挺沒意思的!” 赫景洲想借這個特別的日子,破除夫妻不和的傳言。 他心里打著如意算盤,“女人想要的儀式感,我都會給你。以前我總忙于商業(yè)應(yīng)酬,所以你總說我是個不懂浪漫的人。過去的虧欠,往后我會慢慢補償。” “阿楠,我們回家吧!” 章若楠忍不住紅了眼眶,家這個詞對她來說太過奢侈,因為所謂的“家”已經(jīng)碎成了玻璃渣渣。 “我的心已經(jīng)被你傷透了,無法再復(fù)原了。那個‘家’,也回不去了!” 赫景洲性格一貫沉穩(wěn)內(nèi)斂,此時內(nèi)心也慌了,“我是不會同意離婚的!現(xiàn)在外面那么多媒體看著,你想讓人看我們的笑話嗎?” 章若楠隱忍已久的情緒終于爆發(fā)了,“赫景洲,我就是太顧慮你的感受了,所以才一忍再忍?,F(xiàn)在的我,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你不同意離婚,那我們只能法庭上見了?!?/br> 赫景洲最不懼怕的就是威脅,“現(xiàn)在孩子還沒滿月,就算你提出離婚訴訟,法院的判決也不會如你所愿?!?/br> 章若楠拿出一沓照片摔在他的面前,“我這里有你婚內(nèi)出軌的證據(jù),還有你對我施暴的證據(jù),足以證明我們感情破裂。赫景洲,真到了‘對簿公堂’的那一刻,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赫景洲眼里的笑意頓時消失殆盡,眸底瞬間被厚厚的冰霜覆蓋,“章若楠,你鐵了心要跟我離婚,不后悔?” 章若楠語調(diào)篤定,外加肯定,“不后悔!” 她從來都沒有放棄自我救贖,想從深淵里掙脫出來,唯有徹底切斷痛苦的根源。 赫景洲痛苦的情緒藏不住,明明是他先決定要分開的,為什么會有種心痛到窒息的感覺? 他從西褲里摸出一根煙,指尖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媒體那么多雙眼睛盯著,你就陪我演場戲。等甩開媒體,你想去哪就去哪,我不會再逼你?!?/br> 章若楠果斷拒絕,“我拒絕逢場作戲,因為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媒體愛怎么寫就怎么寫,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 只要不愛了,心也就不會痛了。 赫景洲將她逼到墻角,語調(diào)依舊咄咄逼人,“章若楠,你狠起心來一點都不輸給我。難道離婚這件事已經(jīng)沒有回旋的余地了嗎?” 章若楠眼中的赫景洲是個強勢的人,就算他理虧在先,也不懂得主動低頭。 跟這樣的男人相處,讓人身心俱疲。 她想結(jié)束這段男強女弱的婚姻關(guān)系,做回曾經(jīng)那個驕傲明媚的章家大小姐。 “至少我懂得嘴下積德,不像你,所有惡毒的話都說盡了?!?/br> 赫景洲心里的驕傲不允許他主動低頭,“只要我不愿意,你就拿不到離婚證書!” 章若楠掙脫他的鉗制,“赫景洲,我們之間的信任感早就在無休無止的猜忌中消耗殆盡了。與其苦苦糾纏,不如花開兩朵,各安天涯。” 江秘書神色匆忙走了進(jìn)來,“赫總,媒體就快攔不住了,你和太太趕緊從后門先走,我來擋住他們!” 章若楠不想憔悴的容顏曝光在媒體的鏡頭下,更不想配合赫景洲在媒體業(yè)面前假裝夫妻和睦。 她跟江秘書說了謝謝,便朝醫(yī)院后門的方向走去。 赫景洲厚顏無恥地跟了上去,“既然你不想跟我回赫家,那我就陪你回章家好了。” 章若楠聞言腳步頓住,轉(zhuǎn)眸就看到赫景洲一臉欠扁的表情,氣得她抓耳撓腮。 “赫景洲,你要點臉吧!我們的關(guān)系鬧得這么僵,你去章家住合適嗎?” 粉黛未施的女人五官精致秀氣,臉頰因為氣憤染成酡紅色。沾染了世俗煙火的她,反而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她的美不算驚艷,卻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赫景洲看得走神,良久才恍過神來,“女婿去丈母娘家住,有什么不合適的?” 他款步走在她的前面,將厚顏無恥發(fā)揮到極致。等到了章家,丈母娘總不至于將他趕出來吧? 章若楠氣得夠嗆,卻又無可奈何,只好讓赫景洲跟她一起回章家。 章晚國看到赫景洲這個不速之客,老臉一下子沉下來,“赫總,你貴人事忙,居然也有空來章家,真是稀奇!” 話里話外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赫景洲西裝革履,矜貴冷傲,“爸,阿楠在跟我置氣,不想回赫家坐月子。無奈之下我只能跟過來,等她氣消了我們再一起回去。” 章若楠絲毫不給赫景洲臉面,“你別白費心機(jī)了,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赫景洲揉了揉疼痛的眉心,耐心確實極好,“你不回去,那我搬來章家陪著你。你在哪,我就在哪!” 章晚國護(hù)犢心切,“赫總,章家不歡迎你,你還是回去吧!” 章若楠試試接下父親的話,“聽到?jīng)]有,我們章家不歡迎你。如果你非要硬闖,那我們只能告你私闖民宅了?!?/br> 赫景洲不請自入,“那你們告吧!我來看看我未滿月的兒子,相信警察沒理由將我轟走?!?/br> 章若楠氣得牙癢癢,這家伙比狗皮膏藥還難纏,怎么轟都轟不走。 赫景洲直奔客廳,剛好月嫂就在客廳里哄孩子,小家伙已經(jīng)有點睡意了。 這是赫景洲第一次看清楚孩子的模樣,秀氣的眉眼跟章若楠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月嫂一眼就認(rèn)出赫景洲的身份,“赫先生,你要抱抱孩子嗎?” 赫景洲很少有不知所措的時候,可面對小奶團(tuán)的時候,他卻手指僵硬,束手無策。 月嫂看出了他的促狹,開始教他正確的抱娃姿勢。 赫景洲小心翼翼地將小奶團(tuán)抱在懷里,不自覺收斂身上霸道的氣場,化身小奶爸。 軟軟糯糯的奶團(tuán)子在他的懷里熟睡,他第一次驚嘆生命的奇妙和偉大。 章若楠看著赫景洲那雙充滿侵略性的黑色瞳眸線條變得無比柔和,身上也不再是那種壓迫性的氣場。他懷中的奶團(tuán)子仿佛感知到父親的存在,睡得特別憨甜。 赫景洲不經(jīng)意挑眉,“小家伙取名了嗎?” 章若楠從思緒里掙脫出來,“還沒有?!?/br> 赫景洲狀若無意地說道:“要不就叫霖恩吧!希望他能恩澤綿延,常懷感恩的心理。” 等小家伙長大些,希望他能明白mama的不易,懷揣感恩的心理。 章若楠在幫奶團(tuán)子取名這方面并沒有根赫景洲抬杠,而是順從他的意愿。 她摸了摸奶團(tuán)子rou嘟嘟的小臉蛋,“那你以后就叫霖恩吧!” 至于姓氏,隨父姓或者隨母姓,得按法院的判決了。 赫景洲深邃的眼眸里浪潮涌動,“阿楠,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 伸手就能觸及的幸福,這不就是他夢寐以求的溫暖嗎? 章若楠好看的黛眉微微蹙起,沒有急于回答他的話。 赫景洲不想眼睜睜看著觸手可及的幸福化為泡影,努力的想要攥住。她沒有果斷拒絕,顯然已經(jīng)動搖了。 “你不回答,我就當(dāng)你是默認(rèn)了?!?/br> 章若楠將小恩霖抱了過去,往后退開兩步,“其實愛不愛已經(jīng)不重要了。赫景洲,我們早就回不到過去了?!?/br> 心里的芥蒂一旦形成,就很難再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