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更堅定帶她離開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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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歆小心翼翼地拿著手術(shù)刀,眼睛不時關(guān)注著儀器上的數(shù)值變化。 助產(chǎn)士替她擦去額頭上的細汗,緊張地說道:“唐醫(yī)生,病人的血壓開始驟降了,數(shù)值跌得好快,這樣下去病人會有生命危險?!?/br> 唐歆爭分奪秒從死神手里搶人,“病人出血量有點多,快去通知血庫,讓他們多送點血來!” 助產(chǎn)士聽到她的吩咐,趕緊跑去打電話,通知血庫送血過來。 唐歆必須盡快幫助章若楠把孩子娩出,但是她zigong粘膜粘連得厲害,讓她每一次下刀都異常謹慎。 她忍不住破口咒罵:赫景洲,薄情寡義的人渣!你妻子躺在手術(shù)臺上命懸一線,你卻在跟別的女人滾床單,真該拖去槍斃了! 助產(chǎn)士趕回來幫忙,看到檢測儀上的數(shù)值跌停,嚇得都不會說話了,“唐醫(yī)生,病人……病人心跳驟停了!” 唐歆在心里咒罵赫景洲十八輩祖宗,“還愣在那里做什么?趕快準備除顫儀!” 產(chǎn)房里忙作一團,氣氛前所未有的壓抑緊張。 經(jīng)過一番與死神的殊死搏斗,章若楠總算恢復(fù)了心跳。 唐歆一身白大褂被汗水浸濕,指尖不可控制地顫抖著。她答應(yīng)章若楠要保她們母子安然無恙,就不可能讓閻王將她帶走。 助產(chǎn)士長長地舒一口氣,她也累得夠嗆,還在產(chǎn)婦的命保住了。赫家的人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絕對不是她們這些小人可以承擔起責任的。 好在上帝保佑,有驚無險。 唐歆不敢有半分的松懈,只要她一秒鐘沒有將孩子順利剖出,就一秒鐘不能懈怠。 六十分鐘內(nèi),章若楠失血將近兩千毫升,名副其實得在鬼門關(guān)里走了一遭。 唐歆將粘連的zigong黏膜一一切開,章若楠腹中的孩子被順利剖出。 他是個漂亮的男孩,帶著希望的光芒來到這個世上。 唐歆熱淚盈眶,對著昏睡中的章若楠說道:“阿楠,他的眉眼像你。你的磨難結(jié)束了,福報要開始了!” 嬰兒啼哭的聲音洪亮,聽聲音是個健康的男嬰。 助產(chǎn)士將孩子抱去稱了一下重量,將數(shù)值記錄下來,“唐醫(yī)生,寶寶足足有六斤六兩重呢!” 唐歆臉上流淌著喜悅的淚水,“快將這個喜訊分享給手術(shù)室外焦急等候的人!” 最擔心章若楠安危的人,莫過于江墨森了。 赫景洲那個王八蛋,居然到最后一刻都沒有出現(xiàn)! 助產(chǎn)士喜笑顏顏地跑了出去,迫不及待想要把好消息給手術(shù)室外的人分享。 江墨森看到手術(shù)室里有人推門出來,趕緊迎了上去,“護士,她怎么樣了?” 助產(chǎn)士眼睛笑成彎月,已經(jīng)把剛剛的驚險一幕拋在腦后,“章小姐順利誕下一個男嬰,體重是六斤六兩,恭喜恭喜!” 江墨森眉宇間深深的褶皺稍稍撫平,她沒事就好。 “阿楠大概什么時候可以出來?” 助產(chǎn)士如實回答,“唐醫(yī)生正在給章小姐縫線。縫好線后還要觀察觀察,等一個小時后才能出來!” 江墨森跟助產(chǎn)的護士道了謝,這才有閑暇時間坐下來休息,緩解雙腿的麻木。 慕景洲姍姍來遲,看到江墨森守在手術(shù)室的門口,氣氛立馬變得劍拔弩張。 “請問江先生是以什么身份守在手術(shù)室的門口?連前任都算不上,有什么資格出現(xiàn)在這里?” 江墨森清雋的眉梢微微一挑,“在阿楠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里?你在她最需要的時候不出現(xiàn),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你了。” 赫景洲眼神躲閃了一下,厚著臉皮說道:“我和章若楠的感情私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指指點點。她需不需要我,可不是你說了算!” 他好像錯過了最重要的事情。 如果沒有蘇語桐從中作梗,他再怎么沒心沒肺,也不可能連這么重要的時刻都錯過。 江墨森眼里有波瀾起伏,“阿楠命懸一線的時候,你跟別的女人廝混在一起,你這樣對得起她嗎?” 赫景洲薄情冷冷譏笑出聲,“你這是在替她打抱不平嗎?” 章若楠在命懸一線的時候打過他的電話,可接電話的人卻是蘇語桐,心里估計對他失望透了。 江墨森平靜的語調(diào)里壓抑著憤怒,“出獄后,以為她找到了幸福的歸宿,本想祝福她??伤^得并不好,我就有了將她搶回去的理由!” 赫景洲天生就擁有強烈的占有欲,絕不允許別的男人覬覦他的女人。 “江墨森,警告你,不是你的人,最好別肖想!” 江墨森給人謙謙君子的感覺,卻也不是吃素的,“那就要看看,你能不能留住她!” 赫景洲感覺受到了挑釁,眼里寒茫乍現(xiàn),“我會將她放在金絲絨里圈養(yǎng)起來,讓她永遠困在我的身邊。你想將她搶走,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江墨森暗暗攥緊了拳頭,“赫景洲,你可真卑鄙!難怪阿楠想方設(shè)法要從你的身邊逃離,因為你這種扭曲的愛,對她來說是一種折磨?!?/br> 他更加堅定了要帶她離開的決心。 赫景洲猩紅的眼睛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就算她將你藏在心尖里,我也有辦法將你從她的心里驅(qū)逐。只要我跟她一天不離婚,她就還是我的妻子,你就只配做一個見不得光的人!” 江墨森冷笑,“現(xiàn)在跟我說她是你的妻子,在蘇語桐挑釁她的時候,你何曾顧慮過她是你的妻子?” 赫景洲在言語交鋒上連連吃了敗仗。放眼整個商界,能讓他吃敗仗的人挑不出一兩個。 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這個男人,江墨森勉強算得上一個合格的對手。 高手過招,誰也無法全身而退。 唐歆從手術(shù)室里推門出來,瞬間就聞到了空氣里nongnong的火藥味兒,“赫先生,您不是在溫柔鄉(xiāng)里沉淪嗎?竟舍得過來,還真是稀奇!” 她的話里充滿了nongnong的諷刺意味。 赫景洲有種被蘇語桐算計的感覺,“語桐擅作主張?zhí)嫖医恿穗娫?,我也是事后才知道?!?/br> 唐歆笑了,“蘇語桐那股子囂張勁,還不是你慣出來的?赫先生巧舌如簧,三言兩語就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br> 他把責任推在一個女人身上,根本不是君子所為。 赫景洲體會到了那種百口莫辯的感覺,索性不再解釋,“她還好嗎?” 唐歆心有怨氣,一下子就發(fā)飆了,“赫景洲,她心臟驟停,差點死在手術(shù)臺上,你知不知道?!” “她命懸一線,脆弱得不堪一擊。在需要心理安慰的時候,你卻給了她沉重一擊!她有過短暫放棄求生的念頭,因為你讓她明白,你不值得!” 赫景洲感覺心臟被無數(shù)利刃牢牢纏住,將他的五臟六腑撕扯得生疼,痛到難以呼吸。 他嗓音沙啞到極致,“她是不是已經(jīng)脫離生命危險了?孩子呢?能不能讓我看看那個孩子?” 唐歆表情冷漠地看著男人“惺惺作態(tài)”的模樣,遲來的深情比草賤,不屑一顧是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