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我們可以來招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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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妄想狡辯,“將你送去瘋?cè)嗽菏钦Z桐提出來的,我會答應(yīng),只是想讓你進(jìn)去冷靜一下。如果我想要你的命早就要了,何必一拖再拖?” 章若楠不想聽他狡辯,“你往我心臟捅刀子的時候,沒想過我會疼吧?傷害已經(jīng)造成,你把刀子拔出來,還是會留下傷痕?!?/br> 說了對不起,難道她就要原諒嗎? 赫景洲眼里寫滿了愧疚,“阿楠,我這個人生性多疑,很多事多半是受人慫恿挑唆,并非本意。你能不能原諒我一次?” 章若楠笑了笑,卻是拒絕,“如果傷害別人只需要一句道歉的話,那代價未免也太輕了。蘇語桐的話你句句全聽,我的話你全當(dāng)耳旁風(fēng)。赫景洲,你別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了,我早就看透你了!” 她本是耳根子軟的人,無奈受過的委屈太多了,多到難以原諒的地步。 赫景洲見她全然不為所動,語調(diào)急了,“章若楠,你怎么也變得得理不饒人了?我不就錯怪你一次,至于揪著我的錯處不放嗎?” 章若楠眼里寫滿了譏諷的笑意,“錯怪我一次,僅僅是一次嗎?赫總,您怕是有健忘癥吧?” 赫景洲從西裝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煙點燃,深邃的眸光隔著繚繞的煙霧打量著她,“江墨森最后救了你,你不是沒進(jìn)瘋?cè)嗽簡??既然沒有造成嚴(yán)重的后果,又何必耿耿于懷?” 章若楠當(dāng)下笑出聲來,“倘若江墨森沒有及時出現(xiàn),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瘋?cè)嗽豪锪?。蘇語桐千方百計將我往里推,又怎會讓我在里面過得舒坦?” 在他看來不值一提的小事,卻能要了她的命。因為不愛了,所以理所當(dāng)然忽視。 赫景洲嗓音在尼古丁的熏染下更加沙啞了,“你口中的語桐陰狠惡毒,壞事做盡,可我眼中的語彤善解人意,天真爛漫。我該相信你說的,還是該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章若楠猜到他根本不會相信她的話,畢竟他對她的信任感為零。 “我說的可能有假,你看到的未必是真,但是你可以試著用心去感受。畢竟善良這種東西,也可能是偽裝出來的?!?/br> 赫景洲煩躁地掐滅香煙,將煙蒂扔進(jìn)旁邊的垃圾桶。沉默了半晌,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說辭。 章若楠輕笑一聲,“你不是想知道誰是謀害標(biāo)叔的兇手,我這里倒有個辦法可以試一試。” 赫景洲饒有興味的模樣,“什么辦法?” 章若楠被蘇語桐擺了一道,不想平白背下這黑鍋,“我們可以來招引蛇出洞。” 赫景洲一直都知道她是個心思玲瓏剔透的女孩,高學(xué)歷高情商,可惜沒有用到正道上。 他挑眉說道,“怎么個引蛇出洞法?可以說得具體點?!?/br> 章若楠娓娓道來,“兇手似乎篤定標(biāo)叔根本不會醒來,只要我們向外界散布消息,說標(biāo)叔有醒來的跡象,這樣兇手肯定坐不住。我們只要派人暗中蹲守在醫(yī)院里守株待兔就行了!” 她妖嬈一笑,“你不是說蘇語桐是清白的嗎?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赫景洲突然心里沒了底,很想借助尼古丁驅(qū)散心頭的煩躁,當(dāng)看到女人孕肚高聳的時候,又生生把煙癮壓了下去。 “如果出現(xiàn)在標(biāo)叔病房里的人不是語桐,以后麻煩你不要再對她惡語相向了?!?/br> 章若楠有信心將蘇語桐引出來,“這顯然是連環(huán)犯罪案,如果抓到兇手,我是不是就可以擺脫嫌疑了?” 洗清嫌疑的道路困難重重,可她從未停止過前行的步伐。那樣沉重的罪名壓在她的身上,讓她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蘇語桐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她必定如數(shù)奉還! 赫景洲眸光諱莫如深,沉吟了半天說道:“如果你能證明傷害標(biāo)叔的人是蘇語桐,我不僅會讓她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還會鄭重其事向你道歉?!?/br> 章若楠神色凝重,“如果我能證明蘇語桐就是罪魁禍?zhǔn)?,你到時候會因為心軟而包庇她嗎?” 特警較薄唇緊抿,語調(diào)顯得有些遲疑,“不會!” 章若楠很滿意他的答案,“到時候我不僅要你的道歉,還有你當(dāng)著媒體的面還我一個清白?!?/br> 屆時關(guān)于她的種種謠言,將不攻自破。 赫景洲眸光落在那道沉重的鐵門上,所有困擾心頭的疑慮,將在不久后得到解答。 “阿楠,等一切有了答案,你還會堅持離婚的想法嗎?” 章若楠語調(diào)篤定及肯定,“會!”畢竟心冷了,就再也捂不熱了。 赫景洲心頭突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不過面上卻偽裝成毫無波瀾的樣子,“唐醫(yī)生說,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章若楠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問,就如實回答,“是男孩?!?/br> 等孩子出生后,她將剝奪赫景洲作為父親的權(quán)利。 如果母子平安,那么皆大歡喜;如果她不幸死在手術(shù)臺上,她也不會有后顧之憂。 赫景洲原本繃緊的下頜有了松動的跡象,“這個孩子長得像我,還是像你?” 章若楠漠然地回答,“五官輪廓柔和,像我。不似你五官立體深邃,充滿了攻擊性?!?/br> 似乎孩子也在同情她的遭遇,所以排斥跟他父親有更多輪廓上的相似。 赫景洲眉宇間的褶皺慢慢被撫平,孩子即將降生,是這段時間以來唯一的安慰了。 “孩子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足月了,時間過得真快。” 章若楠不明白赫景洲為什么突然有這樣的感慨,畢竟前段時間他還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孽種,讓她打掉。 因為患有嚴(yán)重的妊娠綜合癥,孕期的她比一般孕婦辛苦許多,孕吐也更加嚴(yán)重。夜里起夜的次數(shù)多了,睡眠質(zhì)量也是極差,導(dǎo)致身體日漸消瘦。 整個孕期下來,幾乎要了她半條命,這些赫景洲從不過問。但愿他將來不跟她爭奪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便是對她最大的彌補。 赫景洲眸色沉沉地看著面前魂不守舍的女人,“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章若楠從思緒里掙脫出來,“我今天是來探望標(biāo)叔的,現(xiàn)在探望過了,也該走了?!?/br> 赫景洲好久都沒有跟她好好說過話了,突然有些懷念以前無話不談的時候,“能不能再陪我坐一會兒?” 章若楠覺得這句話有點滑稽,忍不住笑了笑,“以后那個陪你促膝長談的人,可能是蘇語桐,也可能是別的女人,但絕對不會是我。” 一旦她決定從這段感情里抽身,就會比任何人都要干脆,絕不跟前任藕斷絲連。 赫景洲心臟處缺失的地方開始隱隱作痛,又不想讓人看出端倪,“你等的那個人出獄了,就迫不及待想跟他再續(xù)前緣了?” 章若楠不想跟他吵架,果斷起身離開。 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爭吵,也看開了。與其爭個高低輸贏,還不如讓自己清靜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