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她的眼淚究竟為誰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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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叔聽說赫景洲要帶小少爺回家暫住,早早就讓人收拾好了房間,帶領著一群傭人在門口等候。 黑色林肯緩緩駛入雕花大門,榮叔趕緊迎了上去。 章若楠抱著小米兜從車上下來,熟悉的院落難免讓人觸景傷情。 榮叔看到章若楠你跟著回到赫家,不禁老淚縱橫,“太太,您總算回來了!你不在這段期間,下人們都惦記著您!今天可真是雙喜臨門?!?/br> 赫家別墅還從未像今天這樣熱鬧過呢! 小米兜一臉乖巧懂事的模樣,“您就是榮爺爺吧?” 榮叔看著奶呼呼的小萌娃,心都要融化了,“小少爺,榮爺爺可以抱抱你嗎?” 小米兜伸出兩截短短的小rou臂,主動摟住老人的脖頸,“榮爺爺,您身體可安康?” 榮叔眉梢都沾滿了笑意,“榮爺爺身體可好了!等下榮爺陪你玩‘騎馬’的游戲好不好?” 老爺子是真心喜歡小米兜。 小米兜委婉拒絕了他,“榮爺爺,爸爸說‘騎馬’游戲是壞小孩才玩的。我是小孩子,不能騎在大人的頭上呢!” 榮叔被他可愛的小模樣逗樂了,第一次見到小少爺,就抑制不住對他的喜歡。 “榮爺爺看出來了,米兜是個好孩子呢!” 章若楠看榮叔年紀大了,想把小米兜抱回去,卻被赫景洲搶先一步抱走了。 男人嗓音低沉,“你現(xiàn)在懷著孩子,小米兜還是我來抱吧!” 榮叔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意,“太太,我去吩咐廚房做幾道您愛吃的菜?!?/br> 章若楠總算嗅到了一絲家的味道,“榮叔,我戒辣了,讓他們不要給我放辣!” 榮叔看了一眼章若楠日漸隆起的小腹,“那我就讓他們給你做幾個清淡的,順便煲點雞湯?!?/br> 章若楠心里暖暖的,“榮叔,那就麻煩你了?!?/br> 榮叔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太太,這一點都不麻煩,您言重了?!?/br> 赫景洲抱著小米兜進了客廳,客廳隔出一個單獨的空間,里面堆滿了新買的玩具。 他將小米兜放下,“這是給你準備的玩具,看看喜不喜歡?” 小米兜眼里星星閃爍,“這些玩具都是給我準備的嗎?” 赫景洲點點頭,“你現(xiàn)在是赫家唯一的孩子,不會有人跟你爭搶這些玩具?!?/br> 小米兜指了指章若楠的方向,天真俏皮的模樣,“我想把這些玩具分給弟弟玩。” 章若楠在庭院里觀察那些她親手栽種的花苗,突然感覺遠處有視線朝她看來。轉眸看去,剛好對上赫景洲那雙幽深如海的眼睛。 赫景洲看著站在陽光下的女孩,她潔白的碎花裙不染纖塵,清風拂過她海藻般的長發(fā),干凈得仿佛不似這世間的女子。 他看得如癡如醉,一時忘了把視線挪開。 章若楠見他視線灼熱,趕緊從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走開,那顆心差點就動搖了。 他既然選擇了蘇語桐,為什么又表現(xiàn)出一拂被她難以割舍的樣子? 男人都是貪婪的動物,總妄想著坐享齊人之福。 赫景洲緩過神來,眼前哪里還有章若楠的身影? 他尷尬地將視線收回,“你不怕弟弟將來跟你爭搶玩具?” 小米兜拖著粉嘟嘟的腮幫子,眼里寫滿了憧憬,“等弟弟生下來,我就有玩伴了。弟弟不用跟我爭搶,我會主動把玩具讓給他?!?/br> 因為他是哥哥。 赫景洲又開始無端猜忌,章若楠究竟是怎么收買小米兜的,讓小米兜一個孩童都開始替她肚子里的孩子著想? “你就不怕弟弟將來生下來,搶走你所有的寵愛?” 小米兜眨了眨星星般的眼睛,“弟弟是mama的親骨rou,而我只是你們領養(yǎng)的孩子,你們理應更寵愛弟弟?!?/br> 赫景洲心里柔軟的地方被觸動,小米兜只是一個四五歲的孩童,懂事的讓人有些心酸。 “雖然你是領養(yǎng)的孩子,但是你在爸爸的心里的分量弟弟一樣重要。所以,你永遠都不需要委屈自己,知道嗎?” 章若楠走進來,剛好聽到赫景洲的話。他那樣霸道成癮的性格,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細膩柔軟的話。 赫景洲見章若楠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想到剛剛看她入神的事,冰山般的臉出現(xiàn)一絲裂縫。他看著章若楠徑直從他身邊走過,也嘗到了那種被人當空氣的感覺。 原來被人忽視的感覺,還挺糟糕的! 他拽住章若楠的手腕,“我們談談?” 章若楠甩開他的手,一如當初他對她那般,“我跟你沒什么好談的!” 赫景洲感覺被挑釁到了,“將你接回赫家,可不代表你可以蹬鼻子上臉!” 章若楠嗤笑一聲,心里麻木了,“有種你別囚禁我!你讓我走,我絕對不多待一秒鐘!” 赫景洲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還想著跟江墨森私奔的事?” 現(xiàn)在的她,對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一絲眷戀了嗎? 章若楠眸底蕩開一絲波瀾,“你能不能不要把人心想得那么骯臟?你有什么資格站在道德最高點去指責別人?憑你眼盲心瞎?還是憑你的自以為是?” 赫景洲眸底陰霾密布,他拽著她來到地下的酒窖,將她按倒在墻上,“以前你對我的愛,都是在演戲嗎?現(xiàn)在江墨森出來了,你對我的厭惡已經(jīng)藏不住了。不想演戲了,是嗎?” 章若楠蜷縮著肩膀,被他狠厲的模樣嚇到了,“赫景洲,你真是個混蛋!” 他的三言兩語,就把這五年來她對他的愛一筆勾銷了。 她現(xiàn)在才明白一個道理,心會痛,是因為還對他存在期待和幻想。他不能將她從深淵里拉出來,只會讓她墮入更深的黑暗。想得到救贖,唯有自渡。 赫景洲看著她淚眼婆娑的樣子,不知道她的眼淚究竟在為誰而流? “你不是一直在等他出獄嗎?為什么不敢承認?” 章若楠抬眸反問,“在等他出獄,就一定是因為愛嗎?” 赫景洲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咄咄逼人,“你陪我演了這么多年的戲,一定裝得很辛苦吧?那些虛情假意里,究竟帶了幾分真心,幾分假意,恐怕連你也說不清楚吧!” 章若楠眼眶泛紅,羞辱感填滿了她的整個胸腔,“你把我?guī)У骄平褋恚褪菫榱朔奖阈呷栉覇???/br> 他在羞辱她這件事情上從來都是不遺余力,以前是無所顧忌,現(xiàn)在也會開始考慮旁人的感受。 真是稀奇。 赫景洲掐住她的下頜骨,強迫她抬頭與他對視,“章若楠,這場愛情的游戲還沒結束呢!是我拋棄你的,而不是你拋棄我!” 只要他放開手,她會毫不猶豫地轉身,奔向那個男人的懷抱。 章若楠脊背貼在墻壁上,退無可退,“你感覺自尊心受到傷害,所以才會怒不可遏?” 男人身上的氣息充滿了強烈的壓迫感,讓她的內(nèi)心變得惶惶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