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小小年紀(jì)比她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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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景洲去護士站將小米兜抱回來,小米兜看到蘇語桐的時候,眼里下意識露出膽怯。 蘇語桐暗暗攥緊了手心,這小崽子敢情把她當(dāng)豺狼虎豹了,她有那么可怕嗎?他這種眼神,分明是告訴赫景洲,她虐待過他。 她僵硬地扯出一絲笑意,“小米兜,jiejie給你買糖果好不好?算是給你賠禮道歉的?!?/br> 小米兜縮進赫景洲的懷里,這壞阿姨變臉太快了,他都反應(yīng)不過來。 他眨著黑溜溜的眼珠子看向赫景洲,奶聲奶氣地說道:“爸爸,我不吃糖果。醫(yī)生說吃太多糖果會蛀牙,米兜不吃!” 蘇語桐尷尬極了,這野孩子還真當(dāng)自己是赫家的少爺,居然給臉不要臉! 她忍,“既然小米兜不吃糖果,那jiejie給你買遙控變形金剛好不好?或者你想要哪個玩具,jiejie給你買?!?/br> 小米兜怯生生地看著她,不敢向壞阿姨要玩具。這個壞阿姨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的褶皺好深,年齡不小了還自稱“jiejie”,好羞羞! 赫景洲見小米兜一副怯懦的模樣,似乎不太喜歡蘇語桐。為了緩解蘇語桐的尷尬,他把小米兜抱到病床上,“孩子可能是怕生。賠禮道歉的事情就算了,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 蘇語桐暗自咬牙切齒,小崽子對她態(tài)度這么惡劣,肯定是章若楠教的。 如果不是看在赫景洲的面子上,她才不會好脾氣去跟一個小屁孩道歉! “以后見面的次數(shù)多了,興許就好了?!?/br> 赫景洲看著女人黑白分明的眸子,那里面沾染了淡淡的水霧,勾起了男人對女人天生的保護欲。 “小米兜,語桐jiejie是誠心誠懇跟你道歉的,你就原諒她,別得理不饒人!” 小米兜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寫滿了委屈,印象里,這是爸爸第一次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明明他才是受了委屈的人,爸爸不占他的理就算了,反而在外人面前呵斥他。 是不是爸爸有了新歡,就不要他了?想到這里,委屈的淚水一下就滾落下來。 蘇語桐心里當(dāng)時就來氣了,小崽子小小的年紀(jì),居然比她還能裝! 赫景洲看到小家伙的眼淚,開始反思自己剛才的語氣是不是太過了。 他沉吟片刻,眸光一派深沉地說道:“語桐,要不你先回去吧?小家伙怕生,不想跟陌生人有太多的接觸。” 蘇語桐巴不得赫景洲早點讓她回去,這樣就不用虛情假意地去應(yīng)付一個小孩子了。 “那我改天帶點禮物再過來吧!現(xiàn)在先給他一個接納的過程,下次來就不會因為唐突嚇到小米兜了。” 赫景洲把蘇語桐放在心里重要的位置,可小米兜在他心里的分量,是蘇語桐也不能撼動的。 他將蘇語桐送到門口,“小米兜可能是昨天受到了驚嚇,要不你暫時還是別過來了?” 蘇語桐心里受氣,面上卻是一副寬容豁達(dá)的模樣,“孩子不可能那么記仇,小米兜或許是受了人的教唆?!?/br> 臨走的時候,蘇語桐還不忘了給章若楠挖坑。 赫景洲眸色深了深,轉(zhuǎn)身回到病房,“小米兜,語桐說你認(rèn)了一位章姓的女人做mama,是不是有這么一回事兒?” 小米兜貓著腦袋,怯生生地說道:“楠mama對我很好,她身上有mama的味道。小米兜太渴望有mama的愛護,所以私自認(rèn)了她作mama。爸爸,你是不是生氣了?” 赫景洲眸光顯得高深莫測,“防人之心不可無。爸爸平時就教導(dǎo)你,不要跟陌生人有來往,你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 莫非章若楠對他還不死心,想借小米兜拉近兩人的距離? 小米兜眼里寫滿了對母愛的渴望,“爸爸,楠mama對我很好。昨天壞阿姨指責(zé)我撞到她,就把我推倒了,還好有楠mama護著我?!?/br> 他繼續(xù)說道:“我跟蘇阿姨道過歉了,可她得寸進尺,不僅弄傷了我,還差點傷了楠mama!” 他對蘇語桐的印象實在是太糟糕了,他希望以后永遠(yuǎn)都不要見到那個壞阿姨! 赫景洲薄唇微抿,“不許那樣子稱呼語桐,別人會說你是沒有教養(yǎng)的孩子!” 小米兜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認(rèn)錯,“爸爸,我知道錯了~” 赫景洲深海般的眸子落在男孩噘起的小嘴上,眸光里多了一絲冷烈的溫度,“你可能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那就罰你一整個星期都不許吃蛋糕?!?/br> 小米兜是只“小饞貓”,對他最嚴(yán)厲的懲罰,就是禁止他吃最喜歡的蛋糕。 小男孩一聽小臉立馬垮了,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眼前五官肅冷的男人,“我以后不說蘇阿姨是‘壞阿姨’了,也不跟陌生人來往了。” 看樣子,爸爸是真生氣了。 楠mama是除了爸爸以外他最喜歡的人了,應(yīng)該不算陌生人吧! 赫景洲平時對他要求有些苛刻,但對他的寵溺是真的,“小男子漢,就應(yīng)該有知錯就改。下次遇到蘇jiejie,應(yīng)該怎么稱呼她?” 小米兜抬起聰明的小腦瓜,“只要蘇阿姨答應(yīng)以后不欺負(fù)小米兜,我就跟她冰釋前嫌?!?/br> 改口“蘇阿姨”,是他最后的妥協(xié)。 赫景洲揉了揉疼痛的眉心,不想對他太過嚴(yán)苛,“下次蘇阿姨來,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小米兜用手拖住圓滾滾的腮幫子,奶乎乎地說道:“蘇阿姨是爸爸在乎的人,小米兜答應(yīng)你,不為難她了?!?/br> 爸爸不是有妻子嗎?為什么身邊卻帶著別的女人?難道男人都喜歡壞壞的女人嗎? 比來比去,還是楠mama那樣的女人比較符合他對mama的想象。 赫景洲決定收回剛才的懲罰,“看在你剛才表現(xiàn)良好的份上,爸爸就撤銷對你的懲罰。尊重長輩,也是小男子漢的一種表現(xiàn)?!?/br> 小米兜似懂非懂的模樣,對大人的世界又多了一點疑惑。難道長輩做錯了事,就可以偷偷抹掉,不留痕跡嗎? 章若楠買了蛋糕來醫(yī)院里探望小米兜,一進門就看到那個如同雕像般冷肅的男人。他冷漠矜貴的側(cè)臉輪廓,太具侵略性,讓人挪不開視線。 她局促地撩了撩發(fā)絲,自己來的好像不是時候。 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冤家路窄。 赫景洲看著準(zhǔn)備掉頭折返的女人,低沉的嗓音喊響起,“為什么看到我就想走?” 他是有多令人討厭?竟讓她唯恐避之不及。 章若楠放下蛋糕轉(zhuǎn)身要走,“我還是改天再來吧!” 赫景洲犀利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阿楠,如果你對這段婚姻最終的歸宿有異議,可以直接找我商量。小米兜只是個孩子,你大可不必大費周章在他身上動心思?!?/br> 章若楠一身傲骨,向來都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很少會有忍氣吞聲的時候,“赫景洲,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對離婚這樣的結(jié)果無異議!是不是只要聲名狼藉,無論她做什么,都會被貼上居心叵測的標(biāo)簽?” 赫景洲深邃的瞳仁微微緊縮,眸光更顯高深莫測,“覺得我冤枉了你,所以心里委屈?” 小米兜認(rèn)章若楠作mama應(yīng)該并非偶然,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蓄謀已久,更合乎解釋。 章若楠心里自嘲著,反正她在赫景洲的心里惡人的形象已經(jīng)坐實了,解釋純粹是浪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