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你喝了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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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景洲的電話打了一通又一通,章若楠心急如焚,半晌手機里才傳來男人漫不經心的聲音,“章若楠,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章若楠心臟被錐刺了一下,微微遲疑后說道:“章澤的情況又惡化了,捐獻骨髓的事你看什么時候方便?” 赫景洲半晌才吱聲,“我沒有幫你們章家的義務,所以不要覺得凡事都理所當然?!?/br> 章若楠絞緊了裙擺的兩側,“赫景洲,我從來沒有要求你為我做過任何事,這一次就當是我欠你的?!?/br> 赫景洲一下子被刺激了,幾乎將手機屏幕捏碎,“章若楠,你憑什么覺得理所當然?你是個罪人,你最沒資格覺得理所當然?!?/br> “如果你是想求我,那就拿出求人的姿態(tài)來!” 章若楠心尖顫抖了一下,赫景洲在羞辱他這件事情上,從來都是不遺余力。 她將姿態(tài)放得很低,語調顯得小心翼翼,字斟酌句地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心有怨恨,可我們之間的恩怨,能不能不要牽連章家那些無辜的人?” 章澤的病情已經不能再拖了,等病情再進一步惡化,就算進行骨髓移植也已經為時已晚。 赫景洲笑聲里帶著譏諷的意味,“你自己壞事做盡,卻要我當個好人,你覺得很可笑嗎?章家犯下的罪孽太多了,報應到章澤身上。你還沒嘗試過失去親人的痛,剛好讓你也嘗嘗!” 章若楠到手機里傳來玻璃摔碎的聲音,她的聲音出奇的平靜,“今晚你會回來吧?在你回來前,我會一直等你!” 赫景洲對她的一反常態(tài)感到詫異,“你又在醞釀什么陰謀詭計?” 章若楠輕嗤一聲,“你是高高在上的‘風霆’娛樂的首席執(zhí)行官,還怕我耍花樣不成?我只是聽說今晚有百年難得一遇的流星雨,想邀你一同欣賞。” 曾經他對流星許諾,發(fā)誓要一生一世對她好。昔日的諾言,也隨同流星一起消失在時間的長河里。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只是突然有些感慨罷了。 赫景洲可沒那個閑情逸致陪她看流星雨,立馬就拒絕了,“我可沒有心情陪你做那些無聊的事。我今晚不回家,你不用等我!” 章若楠心里那根緊繃的心莫名就崩了,“新聞說今晚有百年難得一遇的流星雨,倘若兩個有緣人能一起對著流星雨許愿,就能永遠在一起……” 赫景洲墨眸微微瞇起,下一首望向皎潔的夜空。一輪彎月掛在天穹,周圍散落著星星點點的星子。她仿佛有種魔力,能讓狂躁的心瞬間得到沉寂。 赫景洲語調明顯不耐煩,“是不是白日夢做多了?睡傻了?” 章若楠仰頭看著窗外漆黑的夜幕,聲音漸漸飄遠,“她就在你的身邊,對嗎?因為顧及她的情緒,所以想都不想就拒絕我了?” 隔著屏幕,她都能想象出蘇語桐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她最大的快樂,就是圍觀她的窘迫,毀掉她的自尊。 蘇語桐心里暗自得意,章若楠知道赫景洲跟她在一起,居然還不死心地想去證實心中的猜想,簡直是自取其辱。 赫景洲話里滿滿的譏諷,“想讓我救章澤,就拿出求人的姿態(tài)來?!?/br> 憑什么她們一家幸福美滿,而他卻要與至親陰陽兩隔? 章若楠沒有卑微地祈求他,“我想見你一面。如果你不回來,我就放火燒了赫家!” 話里滿滿的威脅,她幾乎可以想象得到赫景洲暴跳如雷的模樣。 赫景洲聞言臉上寒霜瞬布,“章若楠,你怎么敢?!” 章若楠繃緊了每一根神經,“你膽敢不回來,你看我敢不敢!我連你在這個世界上僅剩的親人都敢‘殺害’,放火燒了赫家又算得了什么?” 赫景洲骨子里的狼性被點燃,手機屏幕被他捏爆,他恨不得馬上出現在章若楠的面前,將那女人撕成碎片。 蘇語桐從未見過如此盛怒的赫景洲,讓人從心底生出畏懼。 她語調試探性地問道:“章若楠已經瘋了,什么瘋狂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別說燒了赫家,就連……” 盛怒之下的赫景洲疾步離開,“語桐,我改天再來看你?!?/br> 蘇語桐咬牙看著行色匆匆的赫景洲,滿眼的不甘。章若楠為了見到赫景洲,連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都用上了。瞧她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終究還是變成當初自己最討厭的模樣。 …… 章若楠等到深夜,都沒有等到赫景洲回來的身影,趴在床頭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掌,探進她的絲質睡裙里。熟悉的溫度和重量讓章若楠從夢中驚醒過來,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瞬間緊繃。 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 赫景洲低沉的聲音冷冰冰從頭頂砸落,“你不是想見我嗎?怎么我回來了,卻是這副表情?” 章若楠胸口劇烈起伏,“在蘇語桐那里得不到饜足,才忍著惡心在我這里找發(fā)泄?” 赫景洲將她翻過身,重重甩在床上,“你不是缺男人嗎?今天我就好好滿足你!” 章若楠被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按在床上,以屈辱的姿勢面對著他,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這是夫妻感情惡化以來,赫景洲第一次碰她。 章若楠看著野獸般的男人,顯然是很久沒開葷了。她怕了,瑟縮進角落里,“赫景洲,你這樣會傷害到寶寶!喝醉了干脆留在蘇語桐那里過夜好了,跑我這里來撒什么酒瘋?” 赫景洲喝得爛醉,她還怎么跟他談正事? “章若楠,心高氣傲的你不是一向不服輸嗎?區(qū)區(qū)一個蘇語桐,就讓你吃了敗仗,準備將丈夫拱手相讓了?”男人話里充滿了輕蔑的味道。 他雖然憎恨她,但對她的身體,卻抗拒不了。至于蘇語桐,拋開那一夜的“意外”,他就再也沒碰過她。 章若楠身上的睡裙被扯落,只能羞恥地看著他,“看你這饑不擇食的模樣,一個蘇語桐都滿足不了你嗎?平時碰我一根手指頭都嫌臟,得喝多少酒,才能麻痹自己過來睡我?” 赫景洲瞬間興致全無,酒意也清醒了一些。他起身走到窗臺,讓冷風撲面,帶走身上的酒意。 他低眸點燃一根煙,一陣吞云吐霧后說道:“你不是說要燒了赫家嗎?怎么不燒了?” 看著張牙舞爪的,其實就是只紙老虎。 章若楠將睡裙重新穿好,依舊掩蓋不了狼狽的模樣,“我不這么說的話,你舍得回來?蘇語桐肯放你回來,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br> 細細想來,以赫景洲那種霸道成癮的性格,若真想回來,蘇語桐怎么可能掌控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