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掀開她裙子,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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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學(xué)習(xí)任務(wù)很重,希望部分同學(xué)…注意一下男女關(guān)系,不要影響學(xué)習(xí)?!?/br> 高中的晚自習(xí)一直上到晚上十點,周慈中午沒午睡,這會子聽老師喋喋不休的絮叨免不了犯困,頭一點一點地,好幾次差點砸在課桌上。 “周慈?!?/br> 教室里忽然一靜,上頭說話的班主任一頓,叫她。 周慈一個激靈,清醒了。 她仰著臉,看上頭說話的班主任。 這是他們新來的化學(xué)老師,叫薛嶠,二十七歲,是某個周慈拼死拼活都考不上的大學(xué)本碩博連讀一路保送出來的,不曉得發(fā)了什么瘋,不留在大學(xué)里做研究,跑他們學(xué)校當(dāng)高中老師。 但無論如何,名校博士生在小縣城里都是稀罕物,他因此被校長委以重任,派來做班主任,希望能把他們班幾個尖子生帶得更拔尖一點兒。 博士生已經(jīng)少見,尤其這個博士生還長得眉目清俊,身高腿長,性情溫和,對著誰都是一臉溫和的笑,訓(xùn)人都是春風(fēng)化雨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周慈也沒得到過什么特殊待遇,畢竟她實在算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學(xué)生——成績一般、家境一般,平日里頭安安靜靜,埋頭在她那兩摞書后面,除卻生得實在清秀,在這個別人都灰撲撲的年紀里顯得過分的光亮。 此刻薛嶠居高臨下地站在講臺上頭,鏡片后面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在她身上飛快掃了一眼:“放學(xué)后去我辦公室?!?/br> 班里同學(xué)的眼神都瞥過來,周慈臉上有點熱,燒得guntang,她一貫是乖巧的,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留堂——還就只是因為上課打瞌睡?! 放學(xué)鈴聲響起,薛嶠準點停止說教,擺一擺手示意眾人可以走了。 “大家路上注意安全——周慈,你過來?!?/br> 同桌火急火燎收拾東西,一邊收拾一邊附耳過來:“剛才說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時候,薛老師看了你好幾眼。” 她丟下這句話就走,背上的包一甩,差點掀翻周慈的杯子。 薛嶠在上頭收拾教案,察覺這邊的動靜,往她這里打量了一眼。 她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書包,一步步挪過去,薛嶠看也不看她一眼,拿著水杯和幾本記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慕贪赶蜣k公室走去,他一路上沉默不語,周慈也沒敢吭聲,兩個人相對無言,眼神都沒交流,直到走到辦公室門口,薛嶠把門推開,示意周慈先進去。 “把燈打開。” 他語氣平靜,聽著不像是生氣。 周慈打開燈。 學(xué)校為了體現(xiàn)對博士生的禮遇厚待,辦公室都是給他安排得最好的,獨門獨戶的一間,寬敞明亮,據(jù)說是方便他備課和課后搞研究。 他這個人大約是愛干凈,收拾打理得整潔體面,屋子里頭一塵不染,桌面上頭整整齊齊擺著幾本書。新交的作業(yè)還擺在他電腦右邊兒,按照批改的和沒批改的分成兩摞,一切擺件一目了然,冷清得很。 周慈以前給一個中年男老師當(dāng)過一陣子課代表,記得他桌子上總擺著許多東西,包括但不限于各種亂七八糟的滋補茶飲,枸杞更是一抓一把,隨時燒開了水泡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杯子的那種。 也不曉得薛老師以后老了會不會也這樣,為著滋陰補陽勞碌奔波大費周章。 周慈滿腦子漫無邊際地胡思亂想,猝不及防聽見背后“啪嗒”一聲。 ——薛嶠反鎖了門。 她回過頭:“老師,我……” 巨大的力氣從背后襲來,細瘦的手腕被人蠻橫攥住,她被人摜在冰涼的桌面上,胸口被桌子上的夾子膈得生疼。 “薛…薛老師,你干什么?” 身后的人扭著她手腕,另一只手掀開她裙子,伸了進去。 男人壓下來,陌生的氣息把她整個兒包圍,語調(diào)冷漠,咬出兩個不堪的詞匯:“sao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