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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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擴展到所有理工科,依舊沒查到。 最后往前些年排查,都查到十幾年前了,還是沒找到跟沈橋身份符合的。 要說他身份有問題吧,沒證據(jù)。 可要說他身份沒問題吧,同樣沒證據(jù)。 這就很麻煩了,要是一般人,那就不用上心,頂多安排兩個人盯一段兒時間。 可偏偏沈橋是個機械方面的天才,韓所長還非常想要他,這就麻煩了。 我覺得這人不能要。之前說沈魚沒問題那軍裝男人,一臉正色道:不能確保他身份沒問題,那就要保持警惕心,國家研究院是什么地方大家心里都清楚,那里面的消息一旦泄露,咱們要承擔多大損失。 你這是因噎廢食!韓所長氣道:你根本不理解這個沈橋,是個怎樣的人才,你說不要就不要了,說的輕松! 我說不能要,就是不能要!軍裝男嗓門也大了起來:我不懂什么天才不天才,我只知道,維護國家安全穩(wěn)定,是我作為軍人的職責! 眼看著兩人要吵起來,旁邊坐著的穿公安制服的男人拉住要拍桌子的軍裝男人:老陳,這才剛開始討論,你吵吵什么,也聽聽大家伙兒的意見。 老陳斜他一眼,把帽子往桌上一扔:王建國,你說,我聽著,我看你能說出個花兒來。 王建國哽了哽,緩了口氣,說:我覺得沈橋不是特務(wù)的可能性比較大,原因有兩點。 第一,我們查不出他來歷背景 老陳嗤笑一聲,打斷他:你這說得都啥,查不出來還成好的了? 為什么不能。王建國認真道:他要是特務(wù),是國外派來的,我們可能一點兒消息,絲毫線索都查不到嗎? 他掃視在坐眾人一圈:如果我沒說錯,釘子那頭,咱們也排查過吧?他們有沒有給什么有用的消息? 所謂釘子,是華國插出去的釘子。 眾人皆沉默不語,顯然被他說中了。 第二,調(diào)查報告各位剛才也看過了,沈橋?qū)ξ覈鴪?zhí)法機構(gòu)毫不排斥。大家可能會說他是裝的,是演戲,但李紅旗同志,作為一個老公安,老黨員,他再三保證,當初沈橋在派出所的一系列反應(yīng),都是真實的,可信的。 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相信他,相信我們的同志。 沒有不相信我們的同志,但是這個李紅旗同志,有沒有可能也是被蒙騙了? 我覺得老王說得有理,不能一棒子把人給打死了。 可老陳說得也不是沒道理啊,要是招進研究院,那可不得慎重。 說的也是 一群人討論了半天,各有各的想法,最終也沒能統(tǒng)一意見。 主位上的中山裝聽他們爭論完,沉吟片刻,問皺著眉頭的韓所長:韓所,你說說,這個沈橋,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強? 韓所長想了想,說:李主任,我這么跟你解釋吧,你知道的,國外賣給我們的機器,大都不是他們研制出的最新款,他們會把淘汰的老款機器賣給我們。 會議室里一瞬間變得沉默,這種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每每提起,都讓人肚子里憋火。 他們花高價買回來的,卻是人家淘汰掉不用了的,能不讓人上火嗎? 韓所長并沒有受到凝重氣氛影響,繼續(xù)道:機械廠這臺也一樣,是淘汰下來的老款,據(jù)我所知,他們的升級款三年前就已經(jīng)開始投產(chǎn)了,但他們更換了生產(chǎn)線。 其他人一時沒聽明白了,還是李主任先反應(yīng)過來:舊的生產(chǎn)線不能用了? 韓所長推了推眼鏡:不是一定不能用了,但是肯定沒辦法完全適配新機型,舊生產(chǎn)線他們舍不得直接廢棄,賣掉了一部分 他的消息來源就是這么來的,有認識的外國研究者購買了舊生產(chǎn)線。 剩下一部分繼續(xù)使用,生產(chǎn)舊型號的機器,賣給我們?nèi)A國和另外一些工業(yè)水平不夠發(fā)達的國家。 這會兒其他人也反應(yīng)過來了,他們剛才可是看過調(diào)查報告,沈橋升級那臺機器,啥都沒干,就少裝了幾個零件! 這證明什么,證明沈橋升級機器的路子,跟原廠家不一樣! 否則他們絕對不會換掉原本的生產(chǎn)線,在原有的基礎(chǔ)上升級是最理想的情況,直接換生產(chǎn)線代價太大了,除非是不得不換。 那他們新款機器的產(chǎn)能,您清楚嗎?李主任迫不及待地問。 韓所長點頭:百分之十三,新機型提升了百分之十三的產(chǎn)能。 就差百分之二,這差不多嘛。有人不由道。 沈橋修理升級的機器,最后詳細測算結(jié)果,提升產(chǎn)能其實是百分之十點六七的樣子,不到百分之十一,但差的不多。 關(guān)鍵問題在于,沈橋直接改造的是舊機器! 李主任手指頭在膝蓋上快速敲擊著,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 手指越點越快,他眼睛越來越亮:韓所長,你說,咱們能不能買一條舊生產(chǎn)線? 機械廠那臺機器,是生產(chǎn)一種精細零件的,在工業(yè)中很多機器都需要這種零件。 但華國自己的機器,很難加工出來這種型號的零件,以前都是靠進口,外國人卡著他們脖子,隨便加價,還得硬著頭皮捏著鼻子認下這個虧。 后來國家好不容易買了幾臺機器回來自己生產(chǎn),雖然產(chǎn)量供給全國,還是不太夠看,但能省一點兒是一點兒。 從長遠來看,買機器比直接買零件更很劃算。 但如果直接買生產(chǎn)線回來呢?沈橋能直接把舊款升級成比外國最新款差不多的水平! 那以后他們就再也不會卻這種零件了,說不定還能對外出口。 其他人聽著,心頭也熱了起來,連反對態(tài)度最堅決的老陳都不再說沈橋不行。 然而韓所長搖了搖頭,兜頭潑了一瓢冷水:不可能的,那些外國人不會賣我們生產(chǎn)線。 哪怕是舊的,已經(jīng)淘汰的,他們也不會愿意讓華國人買去。 會議室里恢復了靜謐,安靜中透著股子壓抑。 李主任抹了把臉,站起來:韓所,既然你想要沈橋,我們這邊可以批,但他檔案上會特別記錄,以及你們研究所要注意,暫時別讓他接觸到一些不該接觸的東西。 韓立民點頭道:沒問題,規(guī)則紀律我還是清楚的。 在場其他人,包括老陳,也沒再說什么反對的話。 他只是不想冒這個險,接收一個可能是特務(wù)的人進入國家研究所這種重要機構(gòu)。 但既然已經(jīng)決定接納沈橋,他作為軍人,那就應(yīng)該服從,頂多以后盯緊一點兒。 另一頭,沈魚并不知道自己和沈橋被調(diào)查了個底兒掉。 暑假來臨,不用上學,時間突然充裕起來的沈魚在家咸魚了幾天,靜極思動,噔噔噔跑去看自己烤箱。 沈橋連忙拉住他:不許再吃烤串,昨晚是不是上火牙疼疼哭了? 沈魚心虛了一瞬,他才沒有哭,他就是嚎了幾聲。 于是立刻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特別理直氣壯的反駁:才沒有,是你聽錯了,肯定是大橘發(fā)情了,跑我們屋后叫喚呢。 沈橋無情地拆穿了他:大橘這幾天都不在,而且這是盛夏。早就過了貓咪發(fā)情的季節(jié)了。 沈魚:誒不是,我才不是來烤東西吃,我是想著,烤箱有了,我蛋糕店可以開始籌備啦! 我覺得可以,準備開哪兒?沈橋問。 奶茶店隔壁。沈魚美滋滋道:我真是太會取名字了,奶茶店叫有間奶茶店,那蛋糕店就叫有間蛋糕店吧! 以后取名字也可以繼續(xù)排下去,這樣就解決了取名難的大問題。 沈橋: 行吧,你開心就好。 要再聯(lián)系一下何冉老師,跟她再預約個新的墻繪,咱們奶茶店的墻繪,可受歡迎呢! 上次不是留了電話嗎?直接給她打電話,施工就別自己去跑了。這太太陽,別給沈魚曬壞了。 確實,七八月的天氣,太陽大得恨不得把人給烤熟了。 想到這個,沈魚就忍不住摸了把沈橋露在外面的手臂,冰涼涼的,像一塊涼玉,摸著可舒服了。 沈魚酸死了:你怎么一點兒都不熱??! 他就是隨口說一句,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沈橋體質(zhì)特別神奇,冬天的時候,他凍得要死,沈橋手上都是熱乎乎的。 本來他以為這人陽氣重,夏天就不好過了。 沒想到夏天他又變了,要說多涼也不至于,可就是比他熱得要冒煙的體溫低一兩度。 沈橋蹭了蹭剛才沈魚摸過的地方,可能是他們星際人體質(zhì)不一樣,耐寒耐熱性都更好一點兒,體表溫度會自動調(diào)節(jié)。 他自己不覺得這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他已經(jīng)在這個時空經(jīng)歷了最冷的冬天和最熱的夏天,感覺溫差沒有大到不能接受的地步,就算不做防寒放曬措施,也不會對他的身體產(chǎn)生什么影響。 就是沒想到沈魚這么羨慕,甚至幽幽道:以后你對象有福了 沈橋:? 沈魚沒繼續(xù)說下去了,他覺得沈橋能理解的,冬天抱著暖和,夏天抱著涼快,多舒服??! 要是他有這么個對象,他天天抱著不撒手! 心底有個什么念頭,一閃而過,快得讓人抓不住,也或許是沈魚故意忽略了。 他匆匆站起身:不用我去建工,事情還是得安排下去,我先去那邊找林叔他們問問,上次請的那些工人就干的不錯 要我跟你一起嗎? 不用,熱得很,你在家待著別出去了。 沈魚拿了錢往外走,這種大熱天,就不騎車了,坐公交車過去。 帽子忘了。沈橋在后面追出來,卻看見沈魚停在了大門口。 他保持著拉開門的姿勢,驚訝地看著門外正要敲門的幾個男人:請問你們找誰? 沈魚同學,你好。打頭的斯文男人跟沈魚打了聲招呼,視線便迫不及待投向在他身后的沈橋。 沈橋疾步上前,把沈魚拉到自己身后:你們是誰? 別緊張,我們找你有點兒事,能進去談嗎?見兩個年輕人都面露警惕,他無奈地笑了笑,掏出自己工作證。 三分鐘后,一眾人在沈家客廳坐定,沈魚端了幾杯涼茶送上來:苦蕎茶,下火的。 謝謝。眾人紛紛道謝。 沈魚放下茶壺,在沈橋旁邊坐下,偷偷打量面前這些人,心里頭直打鼓。 要不是看了工作證,后來另外幾個來自軍方的軍人們,甚至掏槍出來證明身份,沈魚也不太敢信的。 雖然他一直都覺得,自家沈橋特別厲害,去那什么研究所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可國家研究院的人真找上門來了,還是有一種不真實感。 沈魚悄悄打量的視線,韓立民不是沒感覺到,也沒覺得冒犯,就是有點兒懊惱,來得太急了。 要是先叫上兩個孩子的熟人,比如那個機械廠的邵廠長,情況大概會好一點兒。 剛剛已經(jīng)介紹了我們的身份,實不相瞞,我來興城,是因為受邀測算機械廠那臺升級后的機器數(shù)據(jù)。 新數(shù)據(jù)報告是一層層遞到研究所去的,雖然他這個所長來得有些意外,但最終結(jié)果就是他站在這里了,沒有錯失這個人才。 升級?沈魚心中驚呼,忍不住扭頭看沈橋。 不是修機器嗎?怎么升級了? 沈橋垂著眼,對韓所長的話沒什么反應(yīng),顯然機器產(chǎn)能提升早就在他預料之中。 韓立民笑了笑,也是,以他對那臺機器的熟悉程度,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改修后的成果。 他不接話,韓立民只能自己往下說:我們非常欣賞沈橋同志在機械研究制造方面表現(xiàn)出的才能,在此誠摯邀請你,加入我們?nèi)A國科學研究院機械研究所。 沈魚: 他脖子扭在沈橋那個方向,轉(zhuǎn)不回去了。 這這是國家要收編他家大橋了嗎?以后他家大橋就是國家的人了?! 沈橋依舊垂著眼,沒什么表情。 沈魚急了:快回話呀! 沈橋終于有反應(yīng)了,他掀了掀眼皮子,冷漠地吐出兩個字:不去。 第82章 韓所,就這樣算了嗎?陪同前來的軍方安保人員不甘心的問。 那天會議室討論的時候他也在場,因為不贊同招攬沈橋,老上司都拍桌子了。 結(jié)果他們跑了一趟,沈橋竟然毫不猶豫拒絕了。 真的是毫不猶豫,不是欲擒故縱也不是客套一下,他們能看出來,沈橋是真心實意一點兒沒有想去研究所的意思。 起初他們還以為沈橋沒聽明白,或者不相信他們都身份,再三證明。 結(jié)果并沒有發(fā)生改變,沈橋連眼神都沒多給一個。 這是爭了個啥,爭了個寂寞嗎? 韓立民苦笑:是我們太想當然了。 他們都以為,國家研究院對于華國的科研工作者來說,是最優(yōu)選擇,是無上榮耀,其實并不是所有人都這么想的。 那咱們回去? 韓立民想了想,說:我假期還有幾天,先不用急著走,你跟陳大校匯報一下,我覺得這個沈橋,有可能是華僑,順著這個方向再查一查。 華僑?是啊軍裝男人恍然大悟,他就說,剛才覺得哪兒不對勁。 那個沈橋從頭到尾反應(yīng)都太平淡了,一般老百姓見到他們,不說有多失態(tài),最起碼不會跟沈橋一樣。 比如沈魚,他確認他們的身份之后,防備心就沒一開始那么重了,對他們也比較熱情。 沈橋就很冷淡,冷淡中透著厭煩。 韓所長用家國大義勸說他的時候,他也無動于衷,好像置身事外,這些都跟他沒有關(guān)系。 所以韓所長的猜測很有道理,這個沈橋非常有可能就是從小長在國外的華僑,長輩的愛國教育沒跟上,導致他對祖國缺乏認同感和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