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207:我就是她的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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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茴攥緊床單,她看著白熾燈下傅靳廷忽明忽滅的俊臉,有些心悸。 除了年茴,沒有別人。 除了年茴,沒有別人。 沒有別人…… 年茴彎了彎唇角,有些灑脫釋然。 如此,甚好。 卻又不好。 傅靳廷啊,你這句話,我等了那么多年都沒等到,現(xiàn)在聽到了,卻是物是人非。 老天給我們倆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不過,有生之年,還能聽到你的這句話,我就很滿意了。 “哦……你,你還挺癡情的嗎?以后,還是要嘗試著放下,我會幫你找到好老婆的!” 年茴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 “不用你幫。我的老婆,我自己找得到!”傅靳廷聽著她的話,眉尖微蹙,淡淡說著。 “……” 年茴撇了撇唇,瞪了他一眼。 “我可以幫你把關(guān)的?!?/br> “……” 年茴深吸一口氣,打量著傅靳廷,她才不相信傅靳廷的話。 質(zhì)量這么高的一顆大白菜,要是被邢茵拱了…… 誰都可以,就邢茵不可能。 她死也不能對著情敵喊“嫂子”的。 “好啊,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勞煩meimei替我把關(guān),看看她適不適合做傅太太?!?/br> 傅靳廷扯了扯唇,唇角微揚(yáng),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諱莫如深。 年茴。 他默念著,心中歡喜。 “好?!?/br> 年茴重重的點(diǎn)頭。 “那現(xiàn)在,回歸正題,三年前……”年茴舔了舔干澀的唇瓣。 她其實(shí)也不知道三年前的事情。 “三年前,車禍的時候,我……等會兒,讓我想想?!?/br> 年茴輕咳兩聲,背過身去。 傅靳廷靜默不語,只是緊緊盯著她。 年茴微蹙眉尖。 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她記得的是,婚禮那天,她原本在化妝室里等著的,只不過臨開始的時候她收到了一條消息,說是傅靳廷不會出席婚禮,如果她不想丟人現(xiàn)眼最好也離開。 其實(shí),雖然前一晚找過傅靳廷了,但她那天也很清楚,傅靳廷不會出席的。 所以她就準(zhǔn)備離開。 然后,她記得那個時候四姐年姿萱找她說了一些事情,她就離開了…… 可是,后來發(fā)生什么了。 她似乎記不得了。 直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給綁了,渾身沒有力氣,被蒙著眼睛,什么也看不清。 就聽見綁架她的人莫名其妙說了幾句話,然后就沒命了。 至于她怎么被綁的,她好像沒什么印象了。 年茴緊蹙眉心,越去回想也回想不出來。 婚禮,酒店,化妝室…… “年姿萱!” 年茴手心驀地一緊,臉色微變。 從離開婚禮現(xiàn)場到徹底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架殺害了,這中間她雖然不記得了,不知道接觸過別的什么人,但是仔細(xì)想想,她記得那天年姿萱真的怪怪的。 “年姿萱?”傅靳廷皺了皺眉尖,雙眸緊緊鎖在她臉上,不愿意錯過她任何情緒。 年姿萱…… 看年茴的反應(yīng),想必那天事有蹊蹺。 再加上年家的態(tài)度和現(xiàn)在國外的那個神龍不見尾的“繼承人”…… 二伯。 年茴秀眉緊蹙,抿緊唇瓣。 大伯對她還好,大姐二姐和五哥對她向來也是不錯的,他們對繼承權(quán)也從來沒有什么異議的。 但是二伯就不一樣了。 二伯一家人都不喜歡她,年姿萱和三哥年正清一直對繼承人的位置虎視眈眈,都覺得很不滿。 現(xiàn)在,年姿萱和年正清又都在國外。 “……” 年茴臉色微沉。 她不可能什么都不記得的。 而且單單是那一段時間。 憑她的身手,對付幾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那天她發(fā)現(xiàn)自己被抓的時候,自己還渾身無力。 在她離開酒店前,現(xiàn)在看來年姿萱對她做了什么吧? 而且,傅莫琛說……車禍現(xiàn)場,她和傅盂的車都在,她的車直接從公路上滾了下去…… 她可以肯定,她“死”的時候,不是在車上,是在別的地方。 她能清楚的感知到應(yīng)該是別墅里,或者廢棄無人的倉庫。 因?yàn)椴皇窍魳尅?/br> 槍響之前,她沒有聽到別人的聲音,槍響以后,她也沒有聽到任何慌亂的聲音。 如果真的是二伯家…… “傅盂。傅盂。” 傅靳廷聲音淡淡的,他抬手輕輕扯著她的肩上的被子,面色凝重。 “你想起什么了嗎?” 他看了一眼神情恍惚的年茴,有些心疼。 “哦,沒事,就是當(dāng)時……我似乎看到年茴姐已經(jīng)出事了,車禍到底怎么發(fā)生的,我好像也不太記得了。 我就恍惚中看到,當(dāng)時,年茴姐已經(jīng)……死了。就好像被人有預(yù)謀的殺害了,至于我為什么在場,我也不記得了。” “……” 聞言,傅靳廷攥緊手心,青筋暴起,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 在車禍之前,就已經(jīng)出事了? “怎么……出事的?” 傅靳廷聲音有些顫抖,眼底盡是陰霾暗沉。 如果他當(dāng)時放下該死的自尊心,選擇出席婚禮,年茴可能也不會出事了。 “槍殺!” 年茴輕咳兩聲,沒有察覺到傅靳廷的不對勁。 “我看的清清楚楚,額頭有一個大血洞!特別慘!” 這一句更是她亂編的。 血洞這個夸張了。她也不清楚,只知道自己被槍殺了。 應(yīng)該沒有的吧? 可要是不這么說,傅靳廷肯定不相信在車禍之前她就死了。 “槍……殺?” 傅靳廷臉色陰沉鐵青,死死看著年茴。 槍殺? 尸檢報告上沒有這一項(xiàng)檢查結(jié)果。 “六哥。” “傅盂,時間不早了,你繼續(xù)睡吧,我還有點(diǎn)事?!?/br> 傅靳廷沉聲道。 “???哦。這么晚了,你不睡覺,還做什么?你都三十多歲的老男人了,還不懂得養(yǎng)生!你也回去睡吧,有什么事等睡醒再做?!?/br> 年茴知道傅靳廷肯定是聽他說自己被槍殺要去調(diào)查什么,所以才急著要離開。 “年茴的事不急于一時的,更何況是以前的事。年家的人都沒這么上心,你干嘛那么上心,就因?yàn)橄矚g她?現(xiàn)在挺不值得的。身體最重要,你得好好休息!” 傅靳廷勾唇,驀地上前,連帶著被子將她抱在懷里。 “我就是她的家里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