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183:我沒有養(yǎng)她,她也不是我的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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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茴指著自己,直勾勾的盯著傅靳廷。 “傅靳廷,你,喜歡我嗎?我,傅盂!你喜歡嗎?” 年茴深吸一口氣,她覺得自己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 傅靳廷面色平靜,他抿唇不語,和年茴四目相對,靜靜的看著她。 他的雙眸如同汪洋大海,深邃淡漠,年茴忽然有點(diǎn)兒心慌,微微錯(cuò)開視線。 傅靳廷應(yīng)該喝醉了吧。 “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br> 年茴努了努嘴,淡淡道。 “不喜歡?!?/br> 低沉沙啞的男聲在年茴耳邊響起,帶著蠱惑人心的魔力。 “嗯?” 年茴愣了一下,不過轉(zhuǎn)瞬即逝。 不喜歡啊。 不喜歡傅盂啊。 她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唇角微揚(yáng)。 “第二個(gè)問題。你喜歡誰?” 年茴攥緊手心,顯得有些緊張不安。 如果他說‘年茴’…… 年茴心道。 “福娃。” “汪!汪汪汪!”福娃忽然就跳起來了。扒拉著床沿想要跳到床上,卻被年茴瞪了回去。 “……” 她真的還不如一條金毛。 年茴撇了撇唇,冷哼一聲,“福娃不算!我說的是人!女人。” “嗷~” 福娃不滿的蹭了蹭她的腳踝。 “哦,我忘了說,男人……也可以。只要是你最最最喜歡的,都行?!?/br> 年茴用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了這一句話。 要是傅靳廷真的說出一個(gè)男人的名字,她就…… “……” 傅靳廷靜默不語,緩緩閉上眼,像是困頓了一樣,安靜的靠著枕頭,薄唇緊抿,許久之后,在年茴以為他睡著了想要起身離開的時(shí)候,他低聲喃語。 “沒有?!?/br> “沒有嗎?” 年茴彎了彎唇,眸子黯沉。 “那年……不對?!?/br> 年茴搖頭,目光暗沉。 “邢茵呢。你喜歡她嗎?這么多年了,你們倆個(gè)……有沒有在一起?” 年茴不想提這個(gè)名字,可是她又不甘心。 “邢茵?” 傅靳廷低聲念著這個(gè)名字,帶著些許疑惑,他揉了揉太陽xue,眉心緊蹙,頭有些疼,一時(shí)想不起來。 “對,就是那個(gè)跟你高中同班的邢茵!長得像朵小白花那個(gè)!說話的時(shí)候就像林meimei一樣。柔柔弱弱的那個(gè)女人?!?/br> 年茴冷笑連連,瞪著傅靳廷。 “……” “還沒想起來?那我再說詳細(xì)一點(diǎn)兒!那個(gè)一直被你養(yǎng)在國外的小情兒,邢茵!年茴和你解除婚約的那根導(dǎo)火線!” 年茴攥緊手心,咬牙切齒。 “我沒有養(yǎng)她,她也不是我的情人?!?/br> 傅靳廷抬手?jǐn)Q著眉心,聲音冷若冰霜。 “你沒有養(yǎng)她?傅靳廷,你簡直胡說八道!!我又不瞎!匯款記錄和聊天記錄我看看的清清楚楚,你還幫她打官司,幫她收拾她那個(gè)老外男友,還幫著照顧她家人!照顧的無微不至!” 年茴咬緊牙關(guān),死死看著傅靳廷,恨不得撲上去朝他脖子上狠狠咬一口,咬死他,讓他血流成河,立刻歸西。 “……” 傅靳廷抬眼看著她,雙眸幽深暗沉,就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樣,他動了動唇,想要說什么,下一瞬,臉色微變。 年茴攥緊手心,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手腕被男人緊緊攥著。 “干什么?” 年茴沒好氣的開口,想要甩開他。 “垃圾桶……” “什么?你罵我是垃圾?傅靳廷,你個(gè)王八蛋?!?/br> 年茴又坐了下來,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雙手放在他的脖子,卻沒舍得掐下去。 “我,說的是垃圾桶?!?/br> “什么?” “我想吐。” “嘔……” “啊啊啊啊啊~?。?!” “汪汪汪?!?/br> ———— 年茴癱倒在椅子上,咬牙切齒的看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省人事的傅靳廷,恨得牙癢癢。 該死的傅靳廷,吐了她一身。 他的床單,她換的;地板,她拖的;他的衣服,她閉著眼睛換的,還偷偷在腹肌上摸了幾下。 還好今天米恩來的時(shí)候把她的衣服帶來了,她才有的換。 至于被傅靳廷吐了一身的那件衣服,是京樾mama的。 她還得找個(gè)時(shí)間讓米恩聯(lián)系一下國外的人,再定做一件一模一樣的裙子還給京樾。 “傅靳廷,姑奶奶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給你還債來了。” 年茴從浴室里出來接了一盆溫水,坐在床邊替他擦了臉,輕輕擦著,動作溫柔。 擦著擦著,她直接在他臉頰上咬了一口。 “嗯哼?!?/br> 傅靳廷悶哼一聲,只是皺了皺眉,卻又睡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年茴起身,看著他俊臉上凸現(xiàn)的牙印,滿意的笑了笑。 福娃已經(jīng)回房去睡了。 她也睡不著了,雖然洗過澡了,但她還是覺得身上有一股酒氣,難聞的緊。 …… 年茴只是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睡了一夜。 米恩這次來的很準(zhǔn)時(shí)。 六點(diǎn)多她就離開了。 傅靳廷醒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八點(diǎn)多了,還是福娃把他叫醒的。 他半瞇著眼坐在床上,輕輕揉捏著眉心,看了一眼床邊的福娃,傅靳廷搖了搖頭。 “……” 傅靳廷緩緩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上衣是針織衫,褲子是西裝褲,襪子都沒有脫,還是昨天穿的。 他怔愣了一下,腦海里若有似無的閃過昨夜的景象,卻有些想不起來。 宿醉的感覺很不好。 他動了動唇,只覺得喉嚨干澀疼痛。 疼痛的不止喉嚨,還有右臉頰,還有左肩。 “……” 傅靳廷下意識的蹙緊眉心,有些詫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完好無損的西裝褲,薄唇緊抿。 傅盂…… “她走了沒?” “汪汪汪?!?/br> 傅靳廷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解開皮帶,從衣柜里找到浴袍,緩緩?fù)∈易呷ァ?/br> 剛進(jìn)浴室,他就看到了對面鏡子里的自己的……臉。 傅靳廷臉色鐵青,極其難看。 傅盂的杰作。 呵呵。 額頭上用記號筆畫了個(gè)豬頭,臉頰兩側(cè)還有三根胡須。 “!!” 傅靳廷攥緊手心,俊臉沉著。 他拉開衣領(lǐng),左肩有一個(gè)很明顯的牙印,還帶著血絲。 所以,這應(yīng)該都是傅盂的杰作。 傅靳廷冷笑,大步走出浴室,拿過手機(jī)給成瀚打電話。 “十五分鐘,到華苑找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