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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問住明姝了,寫的內(nèi)容肯定不能說,她搖搖頭:“還沒寫?!?/br> 段翎狐疑地看她一眼,皇帝的話不可信,但她沒有在意,人都會有自己的秘密,她自己寫道:愿并州無戰(zhàn)事,百姓豐衣足食 筆尖頓了頓,她覷了一眼皇帝精致的五官,笑瞇瞇又寫道:“愿漂亮的姑娘都喜歡我。” 明姝瞄到后,噗嗤一聲笑了,“你真貪心?!?/br> 段翎沒有計較,繼續(xù)道:“我愿你喜歡我,你這么好看,我就很喜歡?!?/br> 明姝嗤笑:“你是喜歡我的身子吧?” “你怎么知道的?”段翎臉色一紅,拿紅綢捂住自己的眼睛,嘀咕道:“女孩子嘛,又不會有孩子?!?/br> 明姝干看著她:“你這種適合去花樓。” “不,那里的姑娘不好看,庸俗,我父親這次送來的姑娘都不好看,東施效顰?!倍昔崆那牡溃璧乜戳艘谎圩笥?,繼續(xù)悄悄說起父親培養(yǎng)的那些女人,“聽聞長公主喜歡身子軟的姑娘,我父親便送了幾人過來,我瞧過了,不好看?!?/br> “你眼光真高?!泵麈瓱o語半晌,這人挑剔也就罷了,竟然挑剔到這般地步。 天下少有,不,是缺少血的經(jīng)驗。 樹下陰涼,兩人索性坐了下來,看著周遭的香客,來了又走,走了又來新客。 說起女人,段翎打開了話匣子,同明姝道:“你可知怎樣的女子不可多得?” 明姝好奇:“怎樣的?” 段翎有色心沒有色膽,恐被旁人聽去了,忙伏在明姝耳畔輕輕道:“長公主這樣的?!?/br> 明姝不懂,她便道:“女子有貌有才有權(quán)有勢,四者皆有者,大魏有幾人?” “你這么一說,倒是有幾分道理?!泵麈褂X得對方十分有道理,身側(cè)人又道:“你覺得對吧,但我不喜歡長公主這般清冷的,她很嚇人。” 昨日在宮里,長公主步步緊逼,猶如來索魂的黑白無常,嚇得她回去都做了噩夢。真刀真槍并不怕,怕就怕在長公主那般深諳陰謀詭計的女子。 兩人說著悄悄話,并州侍衛(wèi)與宮里禁軍都在暗中守著,春風(fēng)漾過,青春洋溢。 香客們路過,都會多看一眼,一位氣質(zhì)華貴,一位英姿勃勃。 段翎是個話癆,除去女人外,還知曉不少軍事,與明姝道:“并州這些年賊寇少了很多,前幾年并州時常有賊寇出沒,我隨父親去剿匪之際殺了不少人,因此,我懂得戰(zhàn)事殘酷,但這些與長公主相比,我覺得還是她更令人害怕。刀劍給人的感官是一處疼罷了,而長公主的恐懼是由心底而生。” “你可曉得我手上殺了足有百余人,都是賊寇,但我不殺女人。天理教在并州設(shè)了分舵,我本想去剿滅,但我不殺女人,就讓兄長去了,結(jié)果兄長回來的時候斷了一臂,我就被丟來了?!?/br> “我喜歡女子,是因為女子一旦喜歡了就不會變情。我阿娘喜歡父親,一輩子都沒有改過,而我父親卻只是玩玩她?!?/br> 明姝靜靜聽著,段家的姑娘很出色,可以忽略她的好色,人無完人,她好奇了問了一句:“你與人同房過嗎?” “沒有?!倍昔峥上У溃氨菹率俏乙娺^最漂亮的女子,不然我也不會這么……” 憋了半晌,沒有說出來,明姝知曉肯定不是好話,自然也不會繼續(xù)去問。 但可知段家的女兒見識比她廣,五湖四海,都是不一樣的景色,也有不同的生活。 她慨然笑道:“朝中有不少好女子,你必然會有喜歡的。” 段翎黯淡的眼睛頓時又亮了起來,粉妍的鼻尖沁著些細密的汗珠子,驚喜道:“我能隨便挑嗎?” 明姝一怔,沒好氣道:“色心不小,想要隨意挑也可以,朕先立后,你再挑。” “你立誰為后?”段翎又有些失落,有貌有才有權(quán)有勢的女子不可多得,也注定與她無關(guān)了,唉聲嘆氣后,聽皇帝言道:“朕立你口中最不可多得的女子?!?/br> “長公主……”段翎驚得坐不住了,一聲喊過后,周遭的人都看了過來,她忙捂住嘴巴:“長公主是你的jiejie?!?/br> “她不是,你若助我,我便讓你隨便挑。”明姝眼中澄澈的光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抹狠意,她又道:“你不殺女人,可我殺女人,誰反對,我便殺誰。” “唉……”段翎一聲長嘆,你若喜歡我該多好,我這么優(yōu)秀,你讓我殺誰,我便殺誰。 她轉(zhuǎn)而一想,一刀殺得人太少,不如腦子,腦子聰明的可殺千人萬人,她捏了捏腰間的斷刃,道:“我?guī)湍憔褪橇?,怎么幫??/br> 明姝道:“找個合適的機會寫信回并州,讓你爹支持秦棠溪為后?!?/br> 段翎驚訝:“他不肯呢?” “不肯也成,欺君大罪,你問他還要不要活了?!?/br> 段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嚇得一抖:“你怎么知曉的?” 明姝笑了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本就是一個局,沒有什么知曉不知曉的,只有入局者迷。 安太妃并非是坐以待斃的性子,走至今日,她豈會沒有后路走,就憑借著她壓了吳太后一頭就可見她并非是軟弱的性子。 她與秦棠溪的性子一樣,懂得隱忍。 有時并非是強者厲害,看似強大,可未必就勝得過蟄伏在暗中隨時給你致命一擊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