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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道:“您聽聽她這名字,什么枝葉扶蘇,風禾盡起,都到這里還耍什么清高?!?/br> 秦棠溪點了點頭,“那我明日再來?!?/br> “唉,別走啊……” 登上馬車后,車夫甩起馬鞭就朝著府里趕,車上的棠溪扶額沉思,當日里為擊敗明帝的私兵就給了天理教甜頭,未曾想會惹來今日的麻煩。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未曾想會使天理教將手伸進洛陽。 回到公主府后,幕僚等候許久,見面就稟道:“殿下,臣查過蘇禾。此人是一地縣令的長女,縣令貪污被下獄后,蘇禾被人賣到花樓。” “嗯,傳話給章安大長公主,就說平襄郡主流連醉顏坊,令她好生管教。” 幕僚俯身應下,下意識就道:“蘇禾牽上平襄公主這條線,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都在洛陽城里撒野了,還有什么更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去盯著,順便替我約一約蘇禾。” “臣這就去辦?!蹦涣艖?,退出幾步后,長公主又發(fā)話:“動靜小一些,別讓陛下知曉?!?/br> 明姝知道了,非拆了醉顏坊不可。 **** 榮昌侯被下獄后的幾日,朝堂上一片寧靜,順藤摸瓜,一連牽出許多貪污案。 皇帝趁此大好機會打殺了些貪污的臣下,換入新鮮的鮮血。 下朝后,皇帝想起那些被她閑置下來的武人,思量一番后都將人打發(fā)去守城門,輪班去換。 這便是第二句,耐得住凄苦才成。 處理完這些事后,皇帝又去了慶安宮,老遠就聽到鳥叫聲。 她示意宮人不要去稟報,自己悄悄近前,湊近殿門就聽到里面的聲音:“初九、說一聲南書別生氣。” 接著初九果然說了一句:“南書別生氣?!?/br> 明姝驚訝,還可以這樣哄嗎? 殿內(nèi)一人一鳥相處得極為和樂,她不好進去打擾,就止步殿門外,悄悄折轉(zhuǎn)身。 回到太極殿的時候,內(nèi)侍匆匆來報:“陛下、陛下,榮昌侯世子病逝了?!?/br> “病逝?”明姝腳步頓了下來,生龍活虎的一個男人怎么會就死了就死了,還是病逝。 吳諳身子好到能打死九頭牛,她笑了笑,道:“令人去收斂尸骨,將尸身給榮昌侯送過去。” 這么一重好禮物,怎么能放棄呢。 **** 午后,孫太后出宮去了,去廟里祈福,皇帝想親自去送,人都上車了,被孫太后硬生生趕了出來。 皇帝唉聲嘆氣,心里生了一計,先去公主府候著。 長公主不在府邸,持令入府后暢通無阻,一路拐到了安太妃的佛堂外。 在外間等候不久,就見到孫太后進來了。 果然,祈福都是騙人的。 孫太后進屋后,婢女就被趕出院子,恰好也給了她極大的機會。 明姝走到窗下,透著窗紙,屏息凝神,半晌后,里面?zhèn)鞒隽顺蹙诺镍B聲:“南書別生氣、南書別生氣?!?/br> 明姝:“……”她突然想將初九要回來。 里面人影重重,看不見但兩人的聲音尤為清晰,“孫蘇羽,你這鳥真有趣?!?/br> “不及你有趣?!?/br> 明姝瞪大了眼睛,貼近了耳朵去聽。 全神貫注的小姑娘未曾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里面再度傳來了聲音,但就只聽見幾字,忽地有人捂住了她的耳朵。 明姝嚇得要喊,不想,嘴巴被人堵住了,耳畔傳來熟悉又具有安撫力的聲音:“秦棠寧,為帝王者就這么聽長輩的私密事?!?/br> 信安王得女,取一字寧。 **** 被當場抓包后,秦棠溪就將人帶回自己的院子里,明姝站在墻根看看屋頂,看看她,憤恨道:“我、我是皇帝了?!?/br> “嗯,你是皇帝?!鼻靥南垌疾惶б幌拢抗饴湓谑珠g的文書上,一點都沒有抬頭的意思。 明姝悶悶不樂,倔強道:“你以下犯上?!?/br> 秦棠溪看著文書一面點頭,“臣就是以下犯上了。” 明姝頓時沒了脾氣,抬腳想往回走,秦棠溪頓時提醒道:“站住,不許動?!?/br> “你……”明姝背靠著墻壁,磨磨牙又松了下來,忍氣吞聲道:“你就不想知曉她們說了什么嗎?” “非禮勿聽?!鼻靥南淠?。 “不,我就是要告訴你?!泵麈∨苤剿拿媲?,伸手按住她手中的文書,仰面凝視她。 秦棠溪這才抬了眼睛,看著她眼輕輕顫動,看著她眼中的光色慢慢地透出幾分不羈。 四目相望,明姝的眼睛里映出她的樣子。 秦棠溪望著眸子里的自己,恍惚覺有點陌生。 外間的晚風迎面而來,將明姝的發(fā)稍朝她吹來,盡數(shù)的柔和落在小姑娘的身上,她伸手,慢慢地搭在明姝腰側(cè)。 “說吧,我聽著?!?/br> 明姝一怔跟著皺眉,這是個不錯的辦法,倘若告訴她,以后就不奏效了。 她緩緩拒絕,“非禮勿說。” “嗯?”秦棠溪不悅,搭在腰側(cè)的手徐徐下移,順勢在她身后拍了一下,“想留著自己用?” “你怎么知曉的?” 秦棠溪望著明姝紅潤盈亮的小嘴開開合合,輕輕湊了過去,抬首,用食指慢條斯理地撫摸上去:“因為,那是我告訴太后?!?/br> “你……”明姝驚訝得拖長了語調(diào),幾乎不敢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