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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長公主并未上朝,此刻在書房。 推開書房門,便見長公主著一身月白色青竹大袖衫,面前放置一棋盤,擰眉不解,想來是遇到難處了。 王妃走近屋,吩咐道:“將門關(guān)上。” 婢女稱是,輕輕地將門關(guān)了起來,屋里光線黯淡了許多。 “王妃怎地過來了?”秦棠溪聲音清清冷冷,不帶任何情緒,但聽進(jìn)耳朵里,就像是置身在雪山上,感受到了泠泠寒風(fēng)。 “你不歡迎我也能理解?!蓖蹂σ夂吞@,并未因此而不快,掃了一眼棋局,“殿下心中不安,想來不必我去試探了?!?/br> “王妃說的話,我不明白?!鼻靥南氐?,溫柔的面容上帶著一抹淺淡的笑,眸色幽暗,神色中添了幾分睥睨。 王妃未曾料到長公主竟會這般抗拒,自己竟摸不透她的意思了,“明姝是明家的姑娘。” 長公主素來溫和的面容上沒有一絲神情,抬眸對視時,唇角抿得很直,仿若在想著一件棘手的手。 王妃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看到她的這副神色了,都道長公主這些年來把持朝政,變得愈發(fā)冷酷無情,可數(shù)日前她明姝一道去王府的時候還是那副溫柔的神色。 或許,自己觸碰到長公主的逆鱗了。 “您也說了是明家的姑娘?!标幊恋穆曇粼谖堇镯懫穑徽Z雙關(guān)。 王妃頓愕,“你這是自欺欺人?!?/br> “王妃,您的打算不合情理,陛下假以時日會成為好皇帝?!鼻靥南p描淡寫,眼中帶著不容反駁的情緒。 “你……”王妃終于見到了秦棠溪冷酷的一面,何止是冷酷,分明霸道不講理。她怒而起身,道:“我好言語與你說話,你非要不講道理,那我便告訴你,明姝若是我的女兒,必會將她帶走。世間姑娘千千萬,你何必非要自己的堂妹?!?/br> 聞言,秦棠溪素凈的面色沒有異樣的情緒,雙眸卻顯得極為明亮,如雪夜里的冷月,她冷望著對面的王妃:“明姝是我買來的,她便是我的人?!?/br> “強(qiáng)詞奪理?!蓖蹂鷼獾棉D(zhuǎn)身就走,瘋魔癲狂。 **** 京兆尹在外城,距離戶部有段距離,策馬過去都快至晌午。 兩人剛下馬,就見江知宜從里面迎了出來,“兩位大人辛苦了?!?/br> 明姝見到是她,下意識就后退兩步,指尖緊了緊,江知宜并非簡單的人,她有些害怕。 陳鄲不知她的害怕,將來意說明就帶著明姝一道進(jìn)去,進(jìn)入縣衙后,明姝就失了方向,陳鄲被人請走,她則落了單。 不過一會兒,江知宜就回來,她笑著看向明姝:“想不到殿下這般喜歡你,替身的榮華也讓人羨慕?!?/br> 明姝不吭聲,她不知道對方的意圖,還不如先裝啞巴,等到了合適的機(jī)會再開口。 “看來是將我忘了,要不要去我大牢里試試?”江知宜笑顏威嚇。 “不、我不去的,你說。”明姝小小地吞咽下去,她進(jìn)過刑部大牢,里面想刑具就像是貨郎擺攤一般,多如牛毛,每樣都能教人生死不知。 江知宜將明姝帶進(jìn)屋子里,上下打量一番后才感覺秦棠溪真的將她當(dāng)作趙瀾了,不知是她想得簡單還是秦棠溪對感情的執(zhí)著。錯洞百出的局竟成功了,不得不說秦棠溪也有軟肋。 “想繼續(xù)呆在殿下身邊嗎?”她慢慢引誘道。 明姝自然點頭。 “簡單,將江淮剿匪的章程偷出來。” 江知宜的語氣太過簡單,就像是在說一件家常事,但聽在明姝耳中就是驚天大事。 這幾日以來,她聽到江淮剿匪的事情,沉疴舊疾,再不去除就會繼續(xù)爛下去,因此,此事迫在眉睫。 她雖單純,也不是傻的,立即就猜出了江知宜的目的,“你是江淮的匪人?” “這些不需你管?!苯瞬粣?,但明姝這么快猜中讓她不安,若非眼下無法在秦棠溪身側(cè)安插探子,不然也不會借助外面的人。 尤其是花樓里見錢眼開的女子,這樣的女子最不可靠。 她后悔了,袖中的匕首動了動,殺意畢現(xiàn)。 “不管就不管,我給你偷這個,那我們就一筆勾銷,怎么樣?”明姝忐忑不安,心蹦到了嗓子眼里,她是不會去偷的,但得叫殿下注意這個心懷不軌的人才是。 她不知所措,江知宜卻安靜下來了,揣摩一番后才道:“好,最后一次?!?/br> 明姝心懷不安,外間響起了陳鄲的聲音:“明言、明言……” “我在這里?!泵麈⒓磻?yīng)了一聲,不等江大人反對就快速打開屋門小跑著出去。 江知宜就這么靜靜地看著明姝,這人用處大,也很危險,倘若將今日的事告訴殿下,事情就變了。 明姝是她一手捧到公主府的,若是不聽話,她也有辦法教她去見閻王。 外面的陳鄲顯然都已做好了,道:“并非什么大事,都辦好了,去玉樓春,我晚上請你喝酒?!?/br> “不不不,我還需回府,爹娘知曉我那等地方會打斷我的腿。不如這樣,我請你去酒樓喝酒,可好?”明姝嚇得腿腳發(fā)軟,殿下曉得,腰都給下斷了。 陳鄲沒有再想,同她一道去了望江樓。 **** 宮里的皇帝砸了一道又一道奏疏,怒罵心腹,“長公主不在,你們連個章程都寫不出來,平日里高談闊論,這個時候怎地不說話、啞巴了,干脆將舌頭都割了,省得再隨意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