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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 行吧,懂了,兩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藤丸立香作為御主,在召喚方面還是有一點心得的,既然藥研藤四郎也是被召喚出來的,雖說不知道審神者是個什么存在,都是召喚系總有一些相通之處。 她覺得自己或許應該發(fā)一下言。 “有可能是因為審神者長時間不在身邊,無人為他提供力量,導致為了節(jié)省力量變回了原型?!碧偻枇⑾阋藻壤盏鬃詈笥鞯纳矸葑龀鰴?quán)威推測。 說到這個,她在心里由衷感謝芙芙,多虧芙芙為瑪修支援了部分魔力。 對此虞蓉表示贊同,“沒錯,藥研藤四郎說過刀劍男子是通過審神者的靈力現(xiàn)世的,也就是說,他的身體是用審神者的靈力構(gòu)成,所以長時間無法得到靈力補充就虛弱崩潰了。也就是說,只要為藥研藤四郎提供靈力,他應該就能恢復?!?/br> “我只有魔力。”藤丸立香老老實實的說。大概是因為和瑪修匯合了,心態(tài)上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也可能是因為那場神仙大戰(zhàn),不用擔心因為自己暴露了魔力而被當成怪物什么的。 “我的話……我也不知道算什么。”虞蓉苦惱的說。 “那只能先試一下了,說不定魔力和靈力其實是同一種東西,只不過叫法不同而已?!碧偻枇⑾銟酚^的想。 “也有可能,除了靈力之外,其他力量也可以為刀劍男子補充力量?”虞蓉也做出一個推測。 在魔術方面藤丸立香是個外行人,不過迦勒底只剩下她這個御主之后,為了拯救人理不得不硬著頭皮上,針對她的情況做過一些緊急培訓,總不能讓御主什么都不知道就去危險的特異點回收圣杯,相關方面的素養(yǎng)能灌輸多少灌輸多少。如何讓一個刀劍付喪神現(xiàn)形,這點她也很沒轍,雖說都是召喚系,但召喚的對象不一樣,只能試著輸入魔力看看,能不能起效。 藤丸立香一根手指輕輕點在短刀的刀面上,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傳過來,試著輸入一點魔力,短刀完全沒有反應,再輸入一點,還是沒有反應。 她收回手指,不敢再輸魔力了。 尷尬的摸摸鼻子,到底沒敢太冒險,拿藥研藤四郎做實驗,推測終究只是推測,小聲的說:“魔力和靈力到底是不是同一種東西還不確定,萬一胡亂把力量輸入刀里,我怕藥研藤四郎會受到傷害?!?/br> 虞蓉握住短刀的刀柄,“你回來之前我試過對他使用治療術,好像有一點點反應?!?/br> “那再多試試?”藤丸立香連忙提議。 自己出去了一會兒,結(jié)果藥研藤四郎在這個期間變回了原形,這讓她十分愧疚,若是當時沒有跑出去,說不定能夠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或是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幫上一些忙,至少可以從他口中問到該如何幫助他,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坐在一起對著短刀苦思冥想。 “可是,他這個情況應該不算是受傷吧?會不會因為不對癥,所以才只有一點點反應?”虞蓉說著,好奇的問藤丸立香,“把魔力輸入到刀里面,是怎么輸?shù)???/br> 藤丸立香錯愕,這個是基本cao作啊,能夠召喚太陽發(fā)大招的人居然不懂基本cao作嗎? 讓她解釋,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講。 想了半天,“就是想象一□□內(nèi)有股水流,然后控制著水流往刀上流的感覺?” 虞蓉:“……” “……不然,用□□試試?”藤丸立香皺著臉。 虞蓉震驚了,睜大眼睛,“你要我吐他口水?” 藤丸立香瘋狂搖頭,連忙解釋,“不是吐口水不是吐口水!是血液!魔術師的血rou里都含有魔力,像審神者這樣的存在血rou里應該也含有靈力,如果短刀會對血液起反應,說明的確可行,如果力量不對,應該也不會傷害到短刀,頂多沒反應,不像直接輸入魔力這樣冒險?!?/br> 她艱難的咽咽口水,“不如我先試試吧。要不是我上班時間突然出去了……” 說著,拿過短刀,一副要往另一只手上割的架勢。 “等等!”虞蓉趕緊伸手攔住,“別這么著急啊!既然是□□,也不一定非得用血液吧,還有其他的!” “……眼淚嗎?雖說也是□□,但要哭出這么多淚水還是很有難度的,眼睛會瞎的吧?” “不是不是!”虞蓉搖頭。 這下藤丸立香的眼神頓時變得十分驚悚,頭發(fā)似乎都要炸起,她瞅瞅手里的短刀,像是怕刀子突然長出一雙耳朵似的,還左右看了看,確定只有兩個人在,沒有冒出其他人。小心翼翼的湊到虞蓉耳邊,羞澀里透著尷尬,尷尬里夾著驚悚,驚悚里混著不可置信,不可置信里帶著震撼,復雜至極的心情通過聲音語氣傳遞給了虞蓉。 “…………那、那個,我覺得就算藥研藤四郎現(xiàn)在可能什么都不知道,那啥他一身是不是也太……咳咳,我知道這樣很便利,只要喝一肚子水就可以了,不用割傷放血,不過果然還是……嗯……” “……………………” 藤丸立香坐回位置,眼神根本不敢和虞蓉對上,四處飄乎,兩手緊緊抓著短刀,很是局促,如坐針氈。 空氣里似乎飄著莫名尷尬的氣氛。 “…………想什么呢,你咋不干脆說我們兩個輪流吐他口水算了,一切都是為了救他,反正是刀子精,就當洗個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