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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比起一堆拖后腿的豬隊友,她寧愿要一群心里有小算盤的神隊友。 白詩懷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蘇子蕓正坐在老板椅上揉太陽xue,和神清氣爽的她形成鮮明對比。 蘇子蕓問,“你怎么那么開心?。俊?/br> “誒嘿,我不是每天都挺開心的么?!卑自姂颜f,她剛才去找財務對賬,或者說是去找財務炸魚。 這位財務是由集團那邊空降來的,掌管這邊各分公司的總賬目,2016年姑且不算,但2017年每月經(jīng)手賬目以億為單位,很難不說她沒有什么問題。 盡管這位會計從業(yè)將近二十年,但努力在天賦面前一文不值,白詩懷讓她一個計算器都算的過她,還把賬目上有問題的地方都打圈了,責令她這幾天盡快交出一份正確的賬本,免得白父那邊不好交代。 “對了,我想今年下半年把青年說搬回來。”蘇子蕓說。 白詩懷感覺就挺突然的,“怎么這么說?” 蘇子蕓說,“青年說是我做的第一個項目卻搬到了燕京,后面我做的項目公司都在北城,遷回來也方便我進行管理?!?/br> 白詩懷動用了‘俺尋思’之力,智力暫時性下降10,覺得蘇子蕓說的挺有道理,“好的,我去問問集團那邊,只不過搬家的話,可能有些員工會離職吧。” “離職也挺好,”蘇子蕓說,“給林湛騰位置?!?/br> 白詩懷警惕起來,“林湛學長他不是年薪百萬好好的嗎,怎么要來投奔咱們了?” 蘇子蕓解釋,“林湛說覺得這邊更有發(fā)展空間,想要更進一步,拿到期權(quán)之類的?!?/br> “也對哦?!卑自姂淹嶂X袋,,沒有說出反對的話。 實際上,林湛是被蘇子蕓用期權(quán)邀請來的,她并不知道白詩懷沒了繼承權(quán),一直都很放心白家,哪怕白家對她這里的控制欲一直很強,各種安插人手。 但現(xiàn)在知道白詩懷是前妻的孩子,白念之才是繼承人,蘇子蕓很難不提防起白家,并為此積累勢力。 因為—— 按照法律,只要白詩懷身上流著白父的血、和他存在血緣關系,她就享有法定繼承權(quán),而不是白念之一人的所有物。 這白家的家產(chǎn),她蘇子蕓一定要幫她拿到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收藏從v后第一個榜單開始就有點飽和趨勢,是我這個類型基本盤本身就如此嗎,存量基本沒怎么變化過,但是外部增量一直都很低,所以目前暫且是維持現(xiàn)狀的狀態(tài)…… 上個月其實參加了百合頻道的一個征文活動,結(jié)果沒幾天發(fā)現(xiàn)自己上了活動頁的日更小能手榜單 啊這,咕咕精們這么菜的嗎(指指點點) 那我就放心了(躺平) —— 感謝讀者“小泰”灌溉營養(yǎng)液2瓶 感謝讀者“Medea”灌溉營養(yǎng)液35瓶 感謝讀者“顧墨熯”灌溉營養(yǎng)液1瓶 感謝醉酒熊貓扔的1個地雷 第57章 白詩懷前腳離開財務部, 會計后腳就告狀到了白父這里,她沒敢說白詩懷這是要造反,而是哭訴著表忠心, “老板,我可都是按照您的指示做事, 小姐她為難我。” 白父不知道前因后果,被她哭的一個頭兩個大, 說道, “詩懷不是那種人?!?/br> 會計聽出白父不認可她話里的意思, 很快收聲, 學聰明了,知道不能攻擊白詩懷的品行,但翻來覆去還是在說白詩懷外行人強行指導工作, 她沒辦法繼續(xù)工作下去了。 白父聽著她的車轱轆話, 大概明白了事情經(jīng)過,說道,“你要是覺得不公平,我可以再調(diào)幾個人過去給你分擔壓力,順便盤一盤賬。” “這……這……”會計支支吾吾, 沒想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白父見她反應,知道她身上絕對不干凈,還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 “詩懷的建議,我覺得你不妨聽聽,也不無道理?!?/br> “好吧……”會計說了一會兒為集團奉獻的話,才掛了電話。 白父捏了捏眉心,剛覺得輕松一點電話又響起來, 不過這是特別鈴聲,他的臉上頓時堆滿笑容,接電話,“詩懷,怎么啦?” 白詩懷說,“爸爸,我們在北城租的寫字樓還蠻大的,暫住在集團大樓的青年說編輯部好像可以往回搬搬了。” 白父略一失神,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蘇子蕓的意思?” “是阿蕓啊,”白詩懷不疑有他,“青年說是阿蕓做的第一個項目,我對它也挺有感情的,之前分了出去,現(xiàn)在有錢了,阿蕓想把它接回來也很正常吧?!?/br> “哦,這樣啊?!卑赘赋烈鲙茁?,說道,“當然可以?!?/br> 白詩懷掛了電話去找蘇子蕓邀功,雖然搬家一事會讓員工忙活好一陣子,還會流失一些骨干,但對她來說依然是一個電話解決的范圍。 白父卻陷入思考之中,聰明人大多能觀察到普通人注意不到的細節(jié),對他而言,事情好像變得奇怪起來了——明明吃過一次便飯增進了感情還洽談了吃雞手游的項目,本應該處于蜜月期,可蘇子蕓為什么會做出回撤青年說的舉動,再加上白詩懷去查財務賬,就像是戰(zhàn)爭之前堅壁清野一般。 “莫非,是念之的事情。”白父不知道白詩懷醉酒親了蘇子蕓,他沒在白詩懷的房間安攝像頭,但是在別的地方安了,知道蘇子蕓和白念之發(fā)生沖突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