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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恩人。”琴姬杏眸含情,紅著耳尖與她呼吸交纏,氣息撲在那人薄唇,她矜持道:“過個三五十年我再和恩人說愛,算晚嗎?我怕說太早,你就跑了?!?/br> 少女心事聽得晝景眼眶微紅,一顆心搖搖晃晃不知是喜是澀:“傻姑娘?!?/br> 琴姬依偎在她胸膛,聽她怦怦的心跳。夢太真實,夢里的人也太真實,真實地她想永遠活在夢里。 “被我視為朋友的姑娘今天說喜歡我,我拒絕了?!?/br> 晝景醋意上涌:“那人有我好嗎?” “沒有。”琴姬笑著抬眸:“她看著我的眼神就差在腦門寫著‘想弄臟我’四個大字,然后我就想到了恩人。恩人在夢里分明可以對我做任何事,卻從來都是將最真摯的情意擺在我面前。 我活了十七年,娘親在我八歲時為了五十兩銀子窮追不舍地想賣我,認識多年的朋友貪戀色.相一心想在床榻玩.弄我,親人、友人,甚至抵不過陌生人。 恩人待我最好,不僅教我琴棋書畫,還教我勇敢堅韌,陪我伴我。我哭得最丑的樣子你見過,我最不堪的心事你也聽過,換言之,我是恩人教養(yǎng)出來的。 我不喜歡外面的花花世界,我喜歡在恩人懷里慢悠悠地度過流年?!?/br> 她未說愛,然而說出口的每個字都和愛相關。 晝景心弦被撥弄:“舟舟,你遇到的所有事都可以和我說。莫要一個人壓著?!?/br> “我知道?!?/br> 少女俏臉明媚,是所有人沒見過的暖,她笑意微晃,固執(zhí)又俏皮:“可我不愿污了阿景的耳朵。那些人有什么資格被恩人牽掛銘記?你是我的夢中情人,記得我一個就好了?!?/br> 她輕撫晝景一頭秀發(fā),笑問:“恩人的頭發(fā)明耀如雪,是為我白的嗎?” “是為你白的?!睍兙班秀币粍x那回到前世失去她的那天,痛楚如潮水席卷而來,轉瞬,被少女輕輕軟軟的話擊潰。 琴姬低笑:“白發(fā)也好看,像仙人。” 她親吻那發(fā),紅白之間她倏爾展顏,直視某人清澈漂亮的狐貍眼:“阿景景,你想弄臟我嗎?” 第3章 情花搖曳 晝景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問,問得慌了神,摟在少女腰間的手霎時松開,她耳朵泛紅,飛快地瞥了她的舟舟一眼,心虛道:“我沒有!” 她的反應甚是可愛,琴姬笑倒在她身上,認識多年,還是第一次見成熟穩(wěn)重的恩人露出這般羞窘姿態(tài),她品出三兩分趣味來,拿捏著分寸逗弄,胳膊輕攬恩人脖頸,水眸繞著化不開的情絲:“有也沒關系。我只想被阿景景一人弄臟。你呢,你想不想?” 美人放軟了腰身盡情逞嬌,晝景一時消受不起,目光掃過少女殷紅嬌軟的唇,寸寸下移到那截衣衫未遮掩的脖頸、鎖骨,她不敢再看,唯恐唐突佳人。 少女既然說出口,哪肯輕易放過她:“想不想嘛?” 晝景一個頭兩個大,欲言又止,末了重新?lián)Я怂?,低低地和她咬耳朵:“你懂什么叫做‘弄臟’么?” “懂啊。”琴姬挑眉:“我是真的懂哦。男人和女人說白了就是那檔子事?!彼浇菗P起:“至于女人和女人,是……” 低柔細語,仗著是在夢里,她含了恩人紅潤小巧的耳垂:“十五歲那年恩人說愛我,醒來后我找了畫冊鉆研,懂了不少事。你只說想不想,可好?” 晝景被她弄得天靈蓋都在發(fā)麻,死死克制著把人壓在身.下的沖動,深呼一口氣,別扭地點點頭:“想。” 她承認了,琴姬柔情滿溢反而羞怯起來。她裝作沒聽清,打算耍賴,搖晃著晝景脖子:“阿景,我大概是醉了。醉得開始說胡話了?!?/br> 她簡直睜眼說瞎話,晝景被她氣笑,潤白的指節(jié)挑起少女白皙的下頜,看她微微吃疼眼睛水霧彌漫,這才改為輕柔摩挲,啞聲哄著:“然后呢?” 琴姬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在玩.火,唇瓣微張,聲線不穩(wěn):“想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你、要嗎?” 在撩撥和被撩撥之間反復橫跳,晝景心跳失衡,虔誠地吻在她眼眸,呼吸急促:“別說了?!?/br> 少女的手撫在教養(yǎng)她長大的恩人的心房,專注感受血rou之身的含蓄熱烈,心尖的羞怯慢慢地散了。 她咬字纏綿:“真的,不騙你,你想的話隨時都可以。就是不知,我能不能堅持到事成再醒來。恩人,你不知道,想弄臟我的人太多了,可我只愿意你來,在你指尖盛開?!?/br> “阿景……”她聲細如蚊,嬌軀輕微顫栗,僅以氣音道:“我有幸……被你占有么?” 千萬里外,極寒之地,冰窟。雪發(fā)薄唇的女子指尖猛地一動,須臾,在肆虐的風雪嚴寒中沉寂下來。 少女水媚多情,頻頻勾動心上人的神魂,晝景本就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此時此刻理智焚燒殆盡,揚手扯開那層白衫。 雪凈如玉的身子在眼前一晃,少女身形驀地被風吹散,她愣怔片刻,一身火氣無處宣泄,徑直跳進湖水。 琴姬醒了。 醒得真不是時候。 日落黃昏,她這一夢足足夢了一個半時辰。醒來說不清是沮喪是羞赧,在夢里她的確勾.引恩人了,從而見到了恩人沉穩(wěn)之外的另一面。 她很喜歡。喜歡她看向她時隱忍克制的目光,喜歡她羞窘心虛的可愛樣子。然而萬分的歡喜都擋不住衣衫被扯開的一霎,驟然從心尖涌來的羞,即便在夢里也立時醒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