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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七海健人提過一個臉上布滿縫合線的咒靈可以通過改變靈魂將人改造成其他的形態(tài),想必偷盜咒物和打傷跡部憐倷的咒靈就是他。 耳邊吹過的風引起了五條悟的警覺,他眼睛牢牢地盯著某處,可凝神看了很久卻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伏黑甚爾挑釁般地朝五條悟揮手,擁有“六眼”又怎樣?靈魂狀態(tài)的他不想被人看見,就絕對不會被人看見。 咒術(shù)師可以看見咒靈,但鬼魂卻不一定了。 五條悟還要忙著善后并沒有多待,沒過多久受傷不是特別嚴重的伏黑惠他們也進入到了醫(yī)務(wù)室治療。 家入硝子懶洋洋道:“一個個來,不要擠。” 虎杖悠仁一進醫(yī)務(wù)室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跡部憐倷,他第一時間飛撲過來緊張道:“憐倷倷怎么樣了?” 突然抬起的手狠狠地拍了下虎杖悠仁的后腦勺,明明可以躲過的他卻沒有躲掉跡部憐倷的一巴掌。 “憐倷倷你醒了!” 跡部憐倷掙扎著起身,虎杖悠仁貼心的把她扶起來,哪知道跡部憐倷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叫大姐!” 釘崎野薔薇湊過來道:“中氣十足應(yīng)該是沒什么大事。” 被家入硝子治療好的伏黑惠掩下?lián)鷳n,狀似無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傷的這么嚴重。” 家入硝子才懶得幫她清理,能看到的地方都有明顯的血痕,一眼就能看出傷勢嚴重。 跡部憐倷捂著還有些疼的腹部咬牙道:“跟一個縫合怪干了一架?!?/br> “縫合怪?!” 虎杖悠仁的反應(yīng)有些大,他猛地站起踢翻了身后的椅子。 一向大大咧咧萬事不計較的虎杖悠仁第一次表現(xiàn)出這么明顯的憤怒。 “是不是一個藍色頭發(fā)渾身布滿奇怪縫合線的咒靈?” 跡部憐倷看了他一眼對他不正常的情緒感到奇怪:“是的?!?/br> 想到慘死在他面前,僅僅只相處了短暫時間就莫名性格契合的順平,虎杖悠仁就感覺心中燃燒的名為“憤怒”的火越燒越旺。 殺死順平和傷害憐倷倷這兩相疊加,讓虎杖悠仁拔除那個咒靈的想法愈發(fā)強烈。 “憐倷倷,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跡部憐倷無法打到站直的虎杖悠仁的腦袋,她退而求其次垂了下他的肚子,沒打痛他,反而被他腹部邦硬的肌rou弄痛了手。 她收回手,被在身后偷偷地揉了揉:“我用你報仇?我一定會自己找回場子的。” “還有不要叫我憐倷倷!” “好的憐倷倷?!?/br> 跡部憐倷:“……” 聽了他們對話的家入硝子把椅子拖過來,仔細的打量了下跡部憐倷。 她道:“七海和那個咒靈交手過,是個特級還會領(lǐng)域,連七海都不能保證從那個咒靈手中全身而退,你能活著已經(jīng)算命大了。” 跡部憐倷:“那個咒靈也沒討到好,如果不是有同伴幫他逃跑,我已經(jīng)把他拔除了?!?/br> 不過是需要多花點錢而已,她付的起。 跡部憐倷的話不像作假,家入硝子開始重新評估這個五條悟親自招回高專的學(xué)生。 跟大變態(tài)一樣,說不定也是個小變態(tài)。 人擠滿了醫(yī)務(wù)室,家入硝子不耐煩道:“人醒了就滾回宿舍,等會還要解刨尸體別妨礙我!” 虎杖悠仁積極道:“憐倷倷,要不要公主抱!” 他有些躍躍欲試。 跡部憐倷拉下臉扯住了釘崎野薔薇,殘忍的拒絕虎杖悠仁:“丑拒。” 釘崎野薔薇直接抱起跡部憐倷:“選擇我,你很正確?!?/br> 狗卷見狀也下床,有些不好意思地蹭到了釘崎野薔薇旁邊。 他臉莫名的通紅,白皙的臉上顯的特別明顯。 他垂頭看向跡部憐倷,像個失落的大型白毛狗:“大芥?海帶。” 跡部憐倷跟他心靈相通的程度還不夠,明顯沒有聽懂他飽含深意的話。 楠雄認命的幫他翻譯。 【他問你有沒有事,還跟你說了對不起。】 “啊,干嘛要跟我說對不起?”跡部憐倷疑惑道。 狗卷搖了搖頭沒有言語,但楠雄卻犯規(guī)似的聽到了他的心聲。 他覺得這是個感化跡部憐倷的好機會。 【他認為如果當時不跟你在樹林里分開就不會受傷?!?/br> 【他在自責。】 跡部憐倷詭異的頓了下,翻了個白眼無語道:“我受傷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怎么想那么多,管那么多?” 說完她扯了扯釘崎野薔薇讓她離開這里。 伏黑惠看到狗卷的樣子,難得多說了句話:“跡部說的沒錯,她受傷不是你的錯?!?/br> 見狗卷還是一臉低落的樣子,他又解釋道:“跡部說話就這樣,她是想讓你不要有負擔?!?/br> 狗卷也明白了跡部憐倷的心意,不再去糾結(jié)其他。 回到宿舍后釘崎野薔薇他們也沒有多待,交流會被迫中斷,但五條悟想出了用棒球賽決出勝負的餿主意。 跡部憐倷由于傷勢無法參賽,但其他的人傷勢并不嚴重,治療后還能繼續(xù)參賽。 狗卷歉意的表情在跡部憐倷眼前回閃,她從口袋里把冊子掏出來,在狗卷棘那頁上畫了一個叉。 原劇情里他也并沒有對她做什么,就放他一條小命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