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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以前是做那種工作的。 “很意外?” “倒是聽說過她是因?yàn)楦绺绲墓ぷ骱芪kU(xiǎn),所以才會反轉(zhuǎn)術(shù)式的。” 織田作之助:“……是么?”那她說的恐怕不是他這個哥哥了。 “是的。” “枕葉是個很好的孩子,她似乎還沒有長大。這對我們來說沒有什么,對你來說,可能不合適。” 盡管已經(jīng)度過了幾百年的歲月,但她依然不懂得很多事情,也還有不能釋懷的事情。 那件事把她困在了過去。 夏油杰:“我很喜歡她,無論她是誰。” 織田作之助看了夏油杰一會兒,點(diǎn)點(diǎn)頭:“這很好?!?/br> 對于枕葉來說,其實(shí)只要懷有真實(shí)的愛意就足夠了。其他的任何雜質(zhì),在她眼里都是透明的。 對兩人的談話絲毫不知的枕葉等到了炭之后,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地吃完了烤rou,然后在分別地時(shí)候,突然想起一件事。 “陀艮呢?” 漏瑚和花御被送走了她知道,反正在太宰治的鍛煉下,他們已經(jīng)可以做到隔天恢復(fù)了,但陀艮他還是個寶寶??! 太宰治眨眨眼睛,遲疑地回:“好像是在池塘里漂著。” 趁著夜色,兩個人帶著網(wǎng)兜,悄悄地溜到池塘邊,試圖打撈起陀艮然后裝作無事發(fā)生。 結(jié)果里面什么都沒有。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事情大發(fā)了”的含義。 陀艮雖然只是一個寶寶,但也是特級咒靈,這里能帶走他的人,只有一個。 他們又像是做賊一樣,摸進(jìn)夏油杰的屋子。 很干凈很整潔,像是沒有人待過一樣,除了榻榻米上擺著的一杯酒之外。 枕葉咽了咽口水:“這是……什么意思?” 是要請她喝酒的意思嗎?為什么要請她喝酒?。?/br> 只是丟了個咒靈啊,夏油杰真的就這么機(jī)智,能猜到是他們家的嗎? “夏油杰的咒靈里,有什么和酒有關(guān)的嗎?” “有個長得像是海妖的,很喜歡喝酒,好像還喝過我的血——” 枕葉的表情變得驚恐。 心里有萬馬奔騰。 太宰治感慨:“看樣子是被發(fā)現(xiàn)了呢?!?/br> 枕葉白他一眼:“廢話。” “那jiejie你打算怎么辦呢?” “能怎么辦,先給陀艮搶回來啊?!?/br> 她能咋辦,葉葉子也感到很難過,但不能讓家里的小弟上對象的餐桌啊。 站在夏油杰家樓下,看著上面通明的燈,不太想面對的枕葉讓里香出去砸門。 里香:“……” 她內(nèi)心非常拒絕地走到門口,伸手一摸,那個門它就開了。 夏油杰站在玄關(guān),雙手抱胸地看著她:“里香啊,沒想到你也在?!?/br> 里香:?。?! 祈本里香嚇得直接從樓上跳下去,試圖躲在枕葉身后冷靜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枕葉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 機(jī)智的枕葉從夏油杰家的窗子爬進(jìn)去,一刀扎穿了夏油杰的咒靈,抱起桌上的魚缸(里面漂著小小只的陀艮),就打算跑路。 被人扯住了頭發(fā)。 她緩緩回頭,不出意料地看見夏油杰。 他甚至還能對著她笑出來:“這次怎么不換具身體了?” “都被你弄壞了嘛……”她小聲逼逼,試圖做出最后的掙扎,“要不,你假裝今晚沒有看見我?” 這樣她還可以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戀愛還可以談下去。 “我沒法假裝?!彼麩o奈地看著她,“這個事情總是要解決的不是么?” 真知道枕葉就是那個咒靈的時(shí)候,他意料之外地沒有感到很生氣。 很多事情早有預(yù)感,她過度干凈的氣息,從未有過的咒力殘穢,以及同樣和五條悟相熟的關(guān)系,還有她對刀的擅長。 只是沒有往這方面想而已。 枕葉看起來,太像人類了。 甚至可以說,比人類還要人類。 咒靈如果都像她這個樣子,咒術(shù)界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沒什么好解釋的?!闭砣~破罐子破摔,臉上頗有一股大義凜然的決絕,“是的,我就是那個你想要抓住吃掉的咒靈,有本事你就來。” “不過今天還是算了,改天再說。” 揮刀割斷了自己頭發(fā),枕葉抱著魚缸從窗戶跳出去就跑了。 落在他手上的發(fā)絲化作火焰,在濺起幾點(diǎn)炸裂的火花之后消失,什么也沒有留下。 既沒有給他留下燒傷,也沒有留下灼熱感。 他情愿受點(diǎn)傷,也不想要這種什么也抓不住的感覺。 先做好眼前的事情,似乎并不頂用。 枕葉帶著全家,連夜搬離了小區(qū),躲到織田家的某處林園里。 然后發(fā)現(xiàn)意外之喜。 她存放在織田家的那兩副畫也不見了。 六幅畫已失其五。 “他們這是打算召喚神龍嗎?” 太宰治開的玩笑并沒有讓枕葉笑起來,她現(xiàn)在正處于“我失戀了”的抑郁之中,不走心地回:“說不定就是在召喚第六天魔王呢?!?/br> 太宰治:“……” 回過神來的枕葉:“……” 臥槽,不會吧,這群人是瘋了嗎? 召喚一個一直試圖一統(tǒng)天下,在人間稱神,但腦子不好使的魔王對他們有什么好處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