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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覺得拘束,進來坐吧。]賽爾提飛快地打字。 “哦,好的?!?/br> * 此時的賽爾提已經(jīng)摘掉了頭盔,露出的脖子部分的皮膚潔白如雪,再往上的部分冒著黑煙,純黑色的機車服與雪白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賽爾提是來自愛爾蘭的從事類似死神一樣的工作的妖精,頭身分離,騎著沒有頭部的馬。 大學時淺井遙就聽岸谷新羅說過,他深愛著一個沒有頭的精靈,還用“你的脖子往上有東西哦~”這樣的理由拒絕了來告白的小學妹,因為這件事大家都對他避退三舍。淺井遙當時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岸谷他本人是那個樣子,你和他的心意真的是一樣的嗎?”淺井遙看了一眼正在泡咖啡的岸谷新羅,又看了一眼正與她一起坐在沙發(fā)上的賽爾提。 [算是吧,我應該也是喜歡新羅的。] “什么叫應該啊?不能確定自己的感情嗎?”淺井遙靠在沙發(fā)上,有些心累地問她。 [emmm,因為我并不算是人類,說實話我也不太明白這些東西。] ——才不是,你比任何人都更像是人類。 “賽爾提小姐,你對以后有什么想法嗎?”淺井遙突然問出了這么一句話,不知道為什么很想知道作為都市傳說的賽爾提對從今往后的看法。 [不用加敬稱,叫我賽爾提就好。關于以后,我可能是繼續(xù)尋找我的頭,在找到之前都一直陪著新羅吧。] 都市傳說的身份讓賽爾提顯得十分神秘,淺井遙真正接觸了這樣的人,才發(fā)覺她也與常人無異,甚至更加讓人親近。 “那賽爾提如果找到了自己的頭,就要離開嗎?”淺井遙問道。 [可能吧,我的頭也有自己的意志,可能我找到頭之后會忘記這二十年間發(fā)生的一切。] 面對這樣的問題,賽爾提有些不好回答,因為沒發(fā)生的事情她自己也不知道,更不知道她的頭會控制她做出什么樣的事情。 見她不說話,賽爾提繼續(xù)打字。 [人總是要向前走的,我的歸宿不是這里,回到原來的地方也是遲早的事。] 淺井遙若有所思,她覺得這里已經(jīng)可以算是賽爾提的歸宿了,這是別人家的事,她也不好說太多。 這時,岸谷新羅泡好咖啡走向了沙發(fā)。幸虧他沒看見賽爾提剛剛打的字,不然絕對會鬧脾氣的。 ——岸谷新羅是絕對不會讓賽爾提離開的。 “你們說什么呢?加我一個啊?” “已經(jīng)談完了?!?/br> [是的。] 淺井遙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微微皺起眉。 ——沒加奶,苦。 02. 三個人聊著聊著就到了中午,岸谷新羅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答應了淺井遙要帶她在池袋轉轉,正好中午了可以去露西亞壽司吃一頓。 他問賽爾提去不去。 賽爾提:[你是在挖苦我嗎?] 于是就只有淺井遙和岸谷新羅兩個人去了。 淺井遙走在池袋的街上,自從來到了池袋她就陸續(xù)看見一些不尋常的事物。 淺井遙已經(jīng)佛了,她確定不管再有什么神奇的事情都不會再驚訝了。 即使是看見自動販賣機在天上飛她也不會驚訝了:) 然而—— 淺井遙看著飛在天上的自動販賣機,朝著岸谷新羅眨眨眼,“那也是池袋特色嗎?” 岸谷新羅回頭看著她,又很快移開了視線,尷尬地笑了笑,勉強地說:“額,算是吧……” ——一定是折原臨也又出現(xiàn)在池袋了。 淺井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么,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她明明說過自己不會再驚訝了的……真的是瞬間打臉呢。 “那個人是有什么力量系的異能力嗎?”淺井遙又重回了理智。 “嗯?你說靜雄嗎?不算吧,他就是單純的的力氣大而已?!卑豆刃铝_回答。 “你認識他嗎?” “嗯……是我高中同學兼朋友?!?/br> “誒……你竟然還有朋友?!睖\井遙詫異道。 要知道大學時期的岸谷新羅可是出了名的不合群,高中的時候也不見得會好哪去。他一年四季穿著白大褂,就算是現(xiàn)在走在大街上也不列外。 在醫(yī)院或者實驗室的話,白大褂的確很常見,但是在大街上,岸谷新羅的奇裝異服十分地引人注目,也會讓人覺得他是個怪人不想靠近。 其實他的初衷只是為了和一身黑色的賽爾提形成對比而已。 “哈哈哈扎心了啊,算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友人之一啦?!卑豆刃铝_把歪掉了的眼鏡扶正,笑著道。 一路上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很快就走到了露西亞壽司。 “露西亞壽司是俄羅斯人開的店哦~” 岸谷新羅把手搭在了店門的扶手上,語調輕快地說。 “???”淺井遙一愣。 “聽起來很奇怪是不是?” 說著他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老板好像是認識他,打過招呼后岸谷新羅便帶著淺井遙找個位子坐了下來。 “你要點些什么?” 淺井遙不挑食,嘴也不刁,倒是吃什么都可以。 “你點吧,我隨意?!?/br> 03. 中原中也最近心很累,這幾天總是會出現(xiàn)一些莫名其妙的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