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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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果然察覺到了。 五條悟只能承認:沒錯。 果然! 他太危險了,就算不是咒靈之王,也應該清除! 老人們瞬間又激動了,禪院家主注意到五條悟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意識到事情不妙,連忙說:好了,影山茂夫確實有不確定性,但這并不能作為我們動手的依據(jù),我提議就由五條君監(jiān)管他,如果有和人類為敵的可能性,你必須負起全責。 早這么說不就好了嗎。五條悟收起蠢蠢欲動的殺意,看著這些橘子皮的老臉就倒胃口,轉身離開會議室,只是心下依舊凝重。 他知道,這幫膽小又腐朽的家伙,沒有那么快放棄。 私底下的手段絕不會少,但那孩子又是那種讓人放下不下的性子 不過想到某個存在,五條悟緊皺的眉頭舒緩,怎么忘了,還有那個家伙啊。 五條悟離開后,會議并沒有結束,高層們開始了另外一個議題。 那么,關于咒靈之王的論題先放在一邊,關于人造超能力者實驗的事項,各位有什么要說明的嗎? 這個不是早就停止了嗎? 是啊,已經(jīng)證明了不可能,我們都沒有再插手了。 那個政治家啊,估計是巧合吧,偶爾也有這種人出現(xiàn)。 是嗎,我怎么記得佐藤一刀曾經(jīng)和你的家族有過聯(lián)系。 呵呵,這只是巧合上有過商業(yè)的合作而已,倒是您的家族,直到不久之前不是還收養(yǎng)過超能力者的小孩嗎,啊,似乎已經(jīng)放棄了? 老東西們扯皮了半天,沒有人承認自己做過這種事,最后得出一個結論。 看來各位和那位佐藤一刀都沒有牽扯呢,這起事件只是個巧合。 散會后,禪院家主笑呵呵地離開,直到周圍其他人離去后,才瞇著眼嘆了一聲。 一群老狐貍。 沒有牽扯?才怪吧,一肯定是誰又在背后悄悄弄出這種實驗了,并且如果不出預料,這件事將不會得到任何結果。 無論是私底下調查也好,光明正大的審訊也罷。 東京某公寓。 花澤輝氣迷迷糊糊地從床上起來,喉嚨實在干渴得受不了,他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退燒貼,從被窩里爬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順便換了一個退燒貼。 自從被影山茂夫打敗后,他就發(fā)了整整三天的高燒,到現(xiàn)在身體還沒有好全,時常在夜里發(fā)起低燒。 他是自尊心特別強的類型,所以被打敗后就尤其的不能接受,心里上的痛苦轉接到了身體上,就表現(xiàn)為發(fā)燒感冒之類的。 公寓里相當?shù)陌察o,花澤輝氣很早就搬出來一個人住,平常在學??此骑L光,但也沒交到什么朋友,如果不是他是超能力者,高燒中也能cao控能力給自己喂水喂藥,可能燒死在家里也沒有人知道。 以前他從來無所謂,一個人也能好好生活,這一次被打醒,從自己是世界的主角的幻想中清醒過來,再看空無一人的公寓。 突然就有點寂寞了。 花澤輝氣搖了搖頭,好似想把突然而至的空虛感甩開,喝完水后打算重新爬回被窩。 叮鈴~叮鈴~ 門鈴響了。 花澤輝氣下意識看了看門的方向,又看了看時間,確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 誰啊,那么晚找上來。 花澤輝氣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好,低燒使得腦袋模模糊糊的,而且渾身無力,哪哪都不舒服,使得他整個人都喪喪的,半點沒有開門的念頭,算了不管了,就當沒有人在吧。 剛這么想,門外終于停止了按鈴。 走了嗎 花澤輝氣剛松了口氣,下一刻整個人汗毛豎起。 公寓里突然就出現(xiàn)了不應該存在的第二人,在門沒有打開的前提下,出現(xiàn)在了花澤輝氣面前。 是一個頭發(fā)像上梳起,閉著眼的黑發(fā)青年,穿著時髦的風衣:喔,這不是在家嗎? 最令花澤輝氣感到不適的,是對方身上散發(fā)的,同屬超能力者的氣息,并且感覺比他還要強大。 金發(fā)少年不受控制緊繃起神經(jīng):你是誰?來這里有什么目的? 我的名字嗎,我叫島崎亮。其實不是來找你的,我是在調查和你打起來的那位超能力者。島崎亮解釋道,同時傷腦筋一般撓了撓頭發(fā),本來以為有那么多觀眾會是很簡單的差事,但沒想到赤司財閥出手了,視頻影像照片什么都沒有留下,我姑且憑借著某些人口頭上的形容畫出了畫像 島崎亮出示了自己畫的圖畫。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鍋蓋頭加上半圓臉,差不多等同于一個雞蛋。因此島崎亮非常困擾:請問真的有人長這樣嗎? 花澤輝氣震驚臉:啊,超像本人??! 咦,看來你真的認識他啊,那事情就簡單了,能否帶我去見見這個人呢? 你找他做什么?花澤輝氣不善地戒備著來人,不覺得這種擅闖民宅的家伙找影山會有什么好事。 別緊張,我找他只是想讓他加入我們的組織而已,島崎亮揮了揮手,不過話說回來,你的長相有幾分眼熟呢。 花澤輝氣提高戒備。 噢~我想起來,你是那個,把招攬你的人統(tǒng)統(tǒng)打敗了的小子,聽說你從調味市消失了,沒想到居然是搬家來了東京,我運氣還真好,順便把你也打包帶回去吧~ 花澤輝氣咬牙,果然是那個組織嗎! 近來調味市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目的不明的由超能力者構成的組織,在調味市里大肆搜捕超能力者,花澤輝氣自然也是他們的目標,花澤打敗了好幾撥人,最后為了避免意外只能移居東京。 你想得美!花澤輝氣渾身冒起金黃色的超能力光芒,廚房里的幾把菜刀憑空懸浮,刺向島崎亮。 菜刀刺空,對方僅在一瞬間消失了。 嗯,超能力的量和質都不錯,遠遠超過普通的超能力者,怪不得可以逃脫我們組織的抓捕。島崎亮將手搭在花澤輝氣的肩膀上,居高臨下地點評道。 怎么會?!是瞬間移動嗎? 花澤輝氣一瞬間想起了球場上的影山茂夫,念動力就要反抗,卻被島崎亮抓住了肩膀,朝著肚子來了一發(fā)膝撞。 花澤整個人呈弓形,吐出一口酸水,劇烈的疼痛讓他都說不出話來。 撒,快點把那個小孩的真身告訴我,然后你們就可以在爪的組織里相遇了。 島崎亮絲毫沒有毆打未成年人的心虛,站在地上好整以暇看著小孩跪倒在地。 嗯?他低下頭,意外的看到地板的木屑突然凝成繩纏住了他的腳,這幾秒的功夫花澤輝氣已經(jīng)破窗而出。 島崎亮隨意將自己的腳□□,走到窗前向下看,花澤輝氣住的公寓是十樓,不過這點高度當然摔不死一個超能力者,有著金色頭發(fā)的小孩落地后迅速朝公寓外面逃跑。 貓抓老鼠的游戲嗎,正好我也有時間~ 懷著壞心思的大人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花澤輝氣在夜晚的道路上瘋狂逃跑著,不時看向自己的后方,確認距離。 這個人很強,他大概打不過,如今只有逃跑了。 話雖這么說,對方的那招瞬間移動還歷歷在目,但是現(xiàn)在也沒有追上的跡象,莫非是只能短距離移動的類型? 花澤腦內瘋狂分析著可以用到的情報,身體卻越來越沉重,太陽xue隱隱作痛他本來就是病體。 一味的逃跑是沒有用的,就沒有更有趣的招式嗎?島崎亮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花澤輝氣猛地停住腳步,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前面。 好吧,前沿撤回,對方確確實實有著瞬間移動之類的招式,不管怎么逃都逃不出去的。 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走,花澤想放棄了,一屁股坐在冰涼的地面上。 欸?這么干脆就放棄嗎,再努力一下啦~惡劣的大人彎腰勸說,語氣怎么聽怎么欠揍。 要帶我走就干脆點。花澤輝氣翻了個白眼。 真是的,現(xiàn)在的小孩就是容易放棄。島崎亮朝小孩伸出手。 下一瞬間,原地人沒了。 嗯?島崎亮睜開雙眼,眼睛的部位一片虛無,偏過頭看向飄在天空中的人影。 來者身穿一襲黑色風衣,成年體型,戴著圓檐帽子,還有口罩墨鏡,把臉遮擋得嚴嚴實實。 看起來非??梢傻男蜗?,最近在電視上倒是經(jīng)常刷臉,凡是有他出沒的地方,就有災害得到控制。 居然是你。島崎亮仰頭看著傳言中的鍋蓋頭俠,哎呀可惜,我的任務目標可不是你,能不能請你把那個孩子還給我呢? 這是誰?影山茂夫心下疑惑,他剛才路過,感應到附近有一股不弱的超能力波動就來看看,結果就看到花澤倒在地上的場景,下意識就救人了。 小酒窩咳了咳,藏在影山的衣領里壓低聲音:你有什么目的? 啊,別擔心,我不是什么壞人,就是來招攬 他是國際恐怖組織,爪的成員,所有的超能力者都是他們的抓捕的目標,你大概也在他們的名單上,總之還不清楚他有多強,我們先跑!花澤輝氣簡單迅速的說明情況。 這可不行~ 島崎亮一個瞬間的功夫出現(xiàn)在了兩人面前,正要伸手抓住影山茂夫的肩膀,手下卻抓了個空。 影山茂夫瞬間出現(xiàn)在了離他五米遠的地方。 果然,你和我有相同的能力。島崎亮不怒反笑,嘴邊勾起興味的笑容,有趣。 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出現(xiàn)在影山茂夫身前,影山茂夫又繼續(xù)用出能力,可是無論移動幾次,這個男人都能同時抵達和他一樣的地方。 怎么可能!?小酒窩驚訝道。 當然可能,看來你并沒有和我一樣的超感知力,嗯,我放心了,你果然逃不出我的手心。島崎亮經(jīng)過測試后宣布道。 超感知力? 也沒什么了不起,只是為了我身為盲人的缺陷,比如說我可以預測到你的動作,不管再細微的動作,盡管瞬間移動看上去沒有發(fā)動的征兆,但目光的位移,肢體語言,這一切我都可以捕捉到,因此 島崎亮話音未落,瞬間出現(xiàn)在影山茂夫身邊,兩人再度開始瞬間移動,島崎在出現(xiàn)的一瞬間揮拳擊向影山的腹部,拳頭上卻并沒有傳來了擊中的感覺。 咦?這個感覺 喂,島崎!有一位少年移動到路燈下,他戴著兜帽,只露出紅棕色的發(fā)絲,說過多少次,那家伙是我的目標,你不許出手。 島崎亮沒有理會鈴木將,尋找著影山茂夫和花澤的身影,但可惜在他分神的一瞬間他們已經(jīng)趁機逃走了。 跑了。 你在聽我說話嗎。鈴木將不爽的仰頭。 聽到了小少爺~不能對你的目標出手對吧。島崎亮內心可惜的嘆了口氣,轉身用瞬間移動離開了。 鈴木將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可以震懾,但是無法命令這家伙,扭頭開始搜尋那兩人離開的痕跡。 你是影山嗎? 被扛在肩膀上逃跑,花澤輝氣冷不丁地問。 影山茂夫嚇得差點從空中掉下來,連忙平穩(wěn)落地,小酒窩特意掐粗了嗓音:我不是。 少來,強大的超能力,再加上那個發(fā)型,你覺得全東京能有幾個?花澤輝氣嗤笑道。 眼看瞞不過去,影山茂夫用自己的聲音只好承認:好吧,是我。 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是鍋蓋頭俠?。炕奢x氣感慨道,在夜晚執(zhí)行救人任務的無名英雄,好帥啊,果然我完全不是什么主角,如果真的有主角的人應該是你才對。 主角?影山茂夫愣了一下。 啊,就是電影啊、小說的主角之類的。 那我應該不是主角,頂多只是路人吧。影山茂夫發(fā)表自己的見解,我很普通的,完全沒有特別的地方,做這種事也只是因為我剛好能做到而已。 哈?不是當無名英雄救人欸,超帥的!完全是主角才會做的事好嗎,這相當特別欸!花澤輝氣爭辯道。 并不特別啊,就和農民伯伯種菜、清潔工打掃街道、數(shù)學老師教做題一樣,很普通。影山茂夫想了想,說道。 花澤輝氣完全無法理解影山茂夫的腦洞:不是你等等,這是只有你,只有超能力者才能做到的事情欸,和那些平凡的事情完全沒有辦法比吧! 不對啊,如果是我來種菜的話,一定沒有辦法種出好吃的菜。 影山茂夫緩慢,又堅定地陳述內心的理念。 清潔工也是,我是無法掃出那么整潔的街道的。 讓我做數(shù)學題,一定也解不出來。 超能力解不出算術題,也不能讓我長出肌rou,超能力也有很多做不到的事。 這都是只有那些人才能做到的事,就和我剛好能用超能力救人一樣,都是特別且普通的事情。再說,救人什么的,警察和消防員不是每天都在做嗎,我一點都不特別,也不是什么主角,只是生活中的一個普通的人而已。 這些語言,一點一點,在花澤輝氣的內心鑿出一個個洞來。 陽光照了進去。 花澤輝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是覺得在這個瞬間,好像放下了什么沉重的包袱。 他臉上露出了無奈地笑容,揭下額頭上的退燒貼,覺得神清氣爽:好吧,我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輸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