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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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該怎么辦?!綠間慌了。 別躲開就行了。影山茂夫抬起手,尾指和無名指微微彎曲,其他三根手指上浮現(xiàn)出藍色的光芒。 就在他即將進行除靈的時候,突然黑煙四起,綠間身上未成形的詛咒強行飄散開來,消失在空氣中。 影山茂夫立刻跟著跑出去。 留下的眾人面面相覷一眼,紛紛跟上。 影山茂夫一路從第四體育館追到教學(xué)樓,因為時間已晚,一路上都看不到什么人,在影山眼里一朵黑煙急速在前方逃竄,而走廊前面還有一個金黃色頭發(fā)的人影。 小心!mob忍不住出聲提醒。 黃瀨涼太是有東西落在教室這才回來了一趟拿東西,晚上的學(xué)校安靜地讓人心里直打鼓,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他悄悄提起警惕心,一回頭,就看到一個鍋蓋頭的男生沖他叫喊。 他在說什么?小心?小心什 黃瀨背后一涼,一股黑煙從頭頂灌溉下去,整個人都失神了,回過神來后人已經(jīng)半個身體在窗外。 !黃瀨一張嘴就是一聲慘叫,影山茂夫趕來,卻沒有立刻救下黃瀨,冷聲道,從那個人身邊離開。 什么、什么這都是什么鬼?! 黃瀨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受自己控制了,搖搖欲墜的感覺從身下傳來,更為驚悚的是他的嘴竟然不受自己意識地張開。 放我離開 這聲音低沉詭異,出口的霎那黃瀨自己都打了個冷顫。 影山茂夫沉默了。 這時候赤司他們也從拐角處出現(xiàn),一現(xiàn)身就看到黃瀨整個人差點跌落高樓的場面,齊刷刷倒吸一口冷氣。 什么?這什么情況??? 這人是誰? 他是被附身了嗎? 黃瀨欲哭無淚,別光在那里說,救救孩子啊,還有附身他居然真的遇到靈異事件了嗎??? 黃瀨君。在混亂的現(xiàn)場,影山一張口,其他人就自動安靜下來,全場的人目光都看向影山茂夫。 鍋蓋頭小孩抬頭,目光冷凝:黃瀨君,稍稍忍耐一下可以嗎? 什么?黃瀨在心里疑惑,下一刻,他整個人突兀定格在半空中,睜大眼睛看著影山茂夫渾身冒起藍色萬花筒般的光芒,抬起手指輕輕一點。 在他眼中,黃瀨肩膀處的詛咒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了人臉的樣子,同樣被固定在空中動彈不得,隨著超能力的攻擊,人臉發(fā)出一聲尖叫,黑氣消散。 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那聲尖叫,滿臉的震驚。 黃瀨涼太作為當(dāng)事人只感覺身體一麻,然后直直向身后的高空倒去。 失重感遍布整個身軀,他怔怔地看著漆黑的夜空,腦中只閃過一個念頭。 早知道生命那么輕,就不把時間浪費在那些自己很快會膩的運動項目上了。 活那么久還找不到一個真正熱衷的東西,還沒有戀愛,感覺人生好失敗啊。 黃瀨君?影山茂夫站在窗內(nèi),朝黃瀨的方向伸出一只手,藍色的超能力籠罩著他,懸浮在半空中,超能力者歪了歪頭,你剛才說什么? 沒掉下去? 黃瀨涼太猛地驚醒,摸了摸自己的完好無損的身體,松了一大口氣,然后火速否認(rèn):啊啊哈哈,沒什么!他臉上燒著紅云,完了,丟臉丟大了。 不過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超能力者和鬼,今晚真是大開眼見欸等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 你居然是超能力者?!而且剛才是不是叫了我名字?! 黃瀨君,我們是同班同學(xué)啊。影山茂夫疑惑地看著黃瀨。 黃瀨涼太傻眼:欸、是、是嗎? 仔細(xì)一看的話,好像確實有點印象 qwq嗚哇,超能力者竟然我身邊?!這是什么神奇的展開?! 看黃瀨的表情就知道他似乎想到了其他地方,影山茂夫頓了下:沒有超能力戰(zhàn)爭,沒有超能力學(xué)院,不是簽訂契約的魔法少男。 為什么你知道我在想什么???黃瀨涼太大驚失色。 因為有不少人問過我好了,其實這只是綠間同學(xué)不小心給自己下的詛咒罷了。 這個時候所有人看他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 我的三觀,好像要重新構(gòu)建了。紫原敦喃喃。 赤司征十郎面色復(fù)雜,他雖然之前多多少少知道,但無論是身邊的人纏上詛咒,還是親眼目睹超能力者除靈,都還是第一次。 同理,事先知道的影山茂夫身份的青峰和黑子也是一樣。 綠間真太郎深吸口氣,深深朝影山茂夫鞠了一躬:非常感謝。 啊,沒關(guān)系,舉手之勞。mob連連擺手。 不,這可能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但真的幫了我很大的忙。綠間真太郎認(rèn)真地道,因為這個詛咒的原因我進來一段時間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嗯嗯。影山茂夫看了一眼小酒窩,后者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請讓我報答你。 就、就算你這么說mob哪經(jīng)歷過這陣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好了,報答什么的以后再說了,大家都是同學(xué),有的是機會。赤司這個時候出來打圓場,說起來,我們好像還沒有認(rèn)識。 啊,還沒有介紹給你們,青峰大輝撓撓頭,他是影山茂夫,你們也都看到了是一名超能力者,這邊是黑子哲也,然后他們是我的隊友,赤司征十郎,紫原敦還有綠間真太郎。 還有我,黃瀨涼太,一個無辜卷入的人。黃瀨聽了半天,終于知道今晚的遭遇只是自己倒霉撞槍口上了,神色憂郁。 哈哈,不好意思啊同學(xué)。青峰大大咧咧地道,認(rèn)識一下,我是青峰大輝!籃球部的。 黃瀨涼太,足球部。 雙方認(rèn)識了一輪,赤司等人不由得把目光看向黑子,不是因為他有多特別,而是他們現(xiàn)在才注意到這個人的存在。 幽靈?紫原敦下意識說,還看向了影山茂夫。 經(jīng)常會有人弄錯。黑子哲也苦笑,但我不是幽靈,只是存在感稀薄了一點。 聽到這里,赤司有點感興趣:原來如此,是因為你們經(jīng)常在第四體育館打籃球,所以才會傳出幽靈的傳說? 黑子哲也淡定地點頭:是的,我的存在感很弱,有人往里面看經(jīng)常會看不到我,經(jīng)常造成籃球漂浮起來的假象,所以經(jīng)常有人看錯吧。 噢?赤司的眼睛逐漸亮了,能詳細(xì)說說嗎? 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黑子哲也習(xí)以為常地解釋自己的存在感,然而赤司越聽越感興趣。 很有趣的才能,也許是你的話,或許有可能將這份才能融入到一種新的球技中。 赤司和黑子去一邊商量去了,剩下影山被青峰和黃瀨他們團團圍住,樂不疲此地詢問有關(guān)于超能力的事,眼里充滿了強烈的好奇,影山茂夫很少被同齡人這么熱情地對待,一時有些手足無措,磕磕絆絆回答了他們的問題。 喂,你們問題太多了。綠間在他們圍著影山唧唧歪歪地說了一大堆話后忍不住黑著臉擠了進來。 你剛才不是聽得津津有味嗎? 青仔,綠仔是有事情要說吧,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 青峰秒懂,大氣地讓出來一個位置,忍不住用一種充滿鼓勵的眼神看著綠間。 綠間無視青峰的目光,深吸口氣,走到滿臉迷茫的影山面前。 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綠間真太郎似乎下定了決心才問出聲,晨間占卜和幸運物真的是不好的東西嗎。 對你來說它們很重要嗎?影山靜靜地看他。 是的。綠間艱難地道,我曾經(jīng),非常堅信。 影山茂夫靜靜地看著綠間,想到了師匠,如果是師匠的話會怎么回答呢。 嗯怎么說呢,它們并不會給人施加詛咒,當(dāng)然也不會增加幸運,影山努力組織著語言,詛咒是只有人才能施加給人的,所以就是 青峰忍不住說道:你不要那么執(zhí)念就行了? 對的!影山松了口氣,勸解他人什么的對他來說難度太高了。 是這樣么綠間看著自己的手。 所以說,為什么要把投球成功率歸結(jié)于運氣啊,不都是你的努力嗎。青峰吐槽。 不是運氣,是盡人事以待天命!綠間推了推眼鏡強調(diào)道。 青仔你別管了,這是綠仔的安心嘛。紫原敦拍拍肚子,跑了那么久有點餓了,從兜里掏出兩根美味棒,想了想,遞了一根給影山,這個給影仔。 影山迷茫的結(jié)果:影仔? 影仔就是影仔。紫原敦叼著美味棒含糊地道。 青峰嘿嘿一笑解釋道:這是紫原對承認(rèn)的人的稱呼,今晚多謝你了,影山。 只是小事而已。影山茂夫羞澀地道。 話說東京有很多詛咒或者鬼嗎?紫原突然好奇地問。 額,這種東西平常是不會影響到普通人的日常生活的。 眾人松了口氣。 影山猶豫道:至少在我以前生活的調(diào)味市是這樣,但在東京我有點不確定了,這里咒靈和惡靈的數(shù)量有些超乎尋常的多,我剛來的時候在帝光也發(fā)現(xiàn)幾只。 眾人的心又提了起來。 不過我已經(jīng)清除干凈了。 眾人又松了口氣。 但是咒靈是清理不完的,一段時間后又會孕育出來,影山茂夫忍不住感嘆,東京人民真是危險,不愧是大都市。 眾人的這口氣差點哽在喉間,為什么這個人可以一臉天然的說出那么恐怖的事?! 青峰顫顫巍巍地道:影山啊,那么恐怖的事一點都不厲害啊 欸,是這樣嗎。影山無辜地歪了歪頭,不會恐怖吧,因為看不見,一下就結(jié)束了。 青峰他們: 赤司和黑子商量完事情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幕場景。 青峰望天,喃喃:在我生命最后的時光,我想和籃球一起渡過,從明天開始住在球館,打籃球。 黃瀨帥哥淚目:我現(xiàn)在搬離東京還來得及嗎,我還那么年輕,還沒有談過戀愛,我這張臉長了有什么用。 我突然覺得嘴里的美味棒都不香了。紫原惆悵地吃完最后一截,還把袋子里的碎屑抖進嘴里,我的生命是不是要倒計時了啊,在我生命的最后,我想吃巴拉巴拉巴拉 紫原開始報菜名。 赤司就:? 你們集體被附身了嗎? 綠間?赤司看向在場唯一靠譜的人,卻發(fā)現(xiàn)綠間緊鎖著眉頭,似乎在做人生重大選擇題。 我以后到底是信佛,還是信天主教,日本的八百萬神明可以保佑我活到成年么。他想著。 影山君,他們這是? 不知道,突然就這樣了。罪魁禍?zhǔn)滓荒樏H弧?/br> 你真的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嘛?小酒窩一臉震驚。 好不容易從影山嘴里知道了來龍去脈,赤司征十郎一時間哭笑不得:哪有那么夸張? 也不至于到路上走著走著飛來橫禍的情況吧? 想了想東京每年的失蹤人口報告,赤司征十郎沉默半響,突然扭頭對影山說:影山君,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第二天 影山茂夫剛走進教室門口,輕輕說了一聲:早上好。 早上好~影山君!黃瀨元氣滿滿地打了聲招呼。 影山茂夫忍不住盯著黃瀨眼下的青黑:黃瀨君,你沒事吧? 額呵呵,還不是你昨天說的話太嚇人了,我一個晚上都覺得天花板上有咒靈盯著我,嚇得睡不著嗚嗚嗚qwq黃瀨自來熟地貼了上來,假哭。 影山安慰道:沒關(guān)系的黃瀨君,遇到咒靈的幾率很小的。 嗯嗯。 而且你如果真的能看到,那應(yīng)該也沒什么辦法。 黃瀨:? 影山,有沒有人說過你特別不會安慰人。 有的。影山茂夫失落,對不起,我不太擅長讀空氣。 噗,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黃瀨撲哧一聲笑出來,沒覺得什么,反倒覺得影山一下子從昨晚那個神秘的超能力者形象變成了身邊的普通的不善交際的朋友,感覺更加自在了,開玩笑似地說,超能力者也有做不到事啊。 當(dāng)然了,超能力有很多做不到的事。影山認(rèn)真地道,既不能變得聰明,也不能跑得更快,只是普通的一種特質(zhì)而已。 黃瀨沒想到會得到這番回答,一時間忍不住看向影山的眼睛,后者眼里滿是一望到底的理所當(dāng)然:怎么了? 不,我就是突然覺得這番話感覺好有哲理。 影山茂夫忍不住微笑:嗯,這是我的師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