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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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你和mob說的挺好啊,如果同伴被傷害,剩下所有人要一起去復(fù)仇,你一個人就代表了所有人??? 芥川龍之介不敢吭聲,漠然的眸子罕見的流露出不知所措。 真美給花火遞上一柄舊報紙做成的紙扇他們居然還有紙扇,打人超痛的! 花火啪的一聲抽在了空氣上,發(fā)出好大的一聲響,聽得影山茂夫下意識一哆嗦:知不知道銀醬有多擔(dān)心你?你就知道埋頭往前沖,考慮過身邊人的感受嗎? 芥川龍之介抿了抿唇,看了一眼在人群中雙眼含淚的meimei,說出了自己的理由:他們是外來的雇傭兵,放回去必定后患無窮,甚至不用放回去,等他們得到消息,就更難對付了。 就是說,他不是莽,難得還動了腦子,立下決斷必須立刻去搞死那幫人。 花火氣笑了:所以你一個人去是覺得我們是普通人,到時候是你的累贅對嗎? 芥川這剛上線的智商此刻又下線了,耿直地點頭。 花火都被他耿直的點頭氣笑了:那伙人的首領(lǐng)呢,干掉了? 沒,不見了,估計先一步跑了。 估計也是?;ɑ饑@了口氣,他們是戰(zhàn)場上下來的士兵,對危機的感應(yīng)比常人要高,原本我們應(yīng)該再好好商量的。 她收起了紙扇,其他人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芥川就這么被輕輕放下了。 芥川,所有人都在努力跟上你的步伐,包括銀,她一直在背地里悄悄練匕首也稍微相信我們吧,不是同伴嗎?;ɑ鹕裆行┢v地丟下這句話,剛才在紙扇威力下無動于衷的芥川龍之介頭一次露出動容的表情,扭頭去看緊緊捏著匕首的meimei,嘴唇似乎動了動,抱歉。 800字檢討,口述。 芥川龍之介: 其他面色不善的少年們這才喜笑顏開,這才是他們熟悉的花火姐嘛,就沒有花火姐治不了的刺頭。 花火這才回頭看呆在床上的影山茂夫,后者一觸及到她的目光,下意識一抖,像面對老師一樣挺直了脊背。 mob以后千萬不能學(xué)芥川啊,他是個壞榜樣。面對好孩子影山茂夫,花火重新恢復(fù)了和善的面容,還是原本的溫柔的花火姐,我知道m(xù)ob是不會區(qū)別普通人和異能力者的對不對? 是!mob難得讀懂了一回空氣,回答得響亮又大聲,成功奪得少女們欣賞的目光。 這一波啊,這一波叫一石二鳥,雖然這其中的意思影山茂夫并沒有g(shù)et到。 而在另一邊,僥幸逃脫的首領(lǐng)在失去了大部分部下后,對日本這個鄉(xiāng)下地方的蔑視隨著野心一起燃成余燼。 說來丟臉,在監(jiān)控里看到那個肆意殺戮自己部下的年幼異能力者時,他腦子里不可抑制地回想起戰(zhàn)場上那些強大異能力者帶來的陰影,殺人如草芥,主宰戰(zhàn)場的強者,同時也是所有戰(zhàn)士的噩夢。 在正面遭遇一次后,雖然失去了大半部分的部下,但還好僥幸活了下來,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忘記了,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始終沒有擺脫那個噩夢。 因此,在那個小孩進攻據(jù)點時,甚至沒有組織起一場有效的防御,像只喪家之犬灰溜溜逃走了。 直到夕陽落下,首領(lǐng)腳步沉重地回到被他拋棄的據(jù)點,里面已然血流成河。 呆站在門口半響,首領(lǐng)慢騰騰走進去,一路走過眾多戰(zhàn)士的尸體,最后停在了最中間的房間走廊,他的智謀倒在這里,到最后手里依然緊握著槍。 這群人跟了他很久,一路走出故鄉(xiāng),來到戰(zhàn)場討生活,到后來正面對抗異能力者,失去了大半弟兄,他們無顏回去面對家鄉(xiāng)的親人,選擇遠(yuǎn)走高飛來到這里重新開始。 而現(xiàn)在,除了他這個逃兵之外,都交代在了這里。 首領(lǐng)在這里站了很久,眼球布滿血絲,手指顫抖著將智謀的眼睛合上,在夜幕落下之前,他終于把所有人的尸首就近掩埋。 他帶著腦子里的一堆情報和在戰(zhàn)場上磨練出來的身手,投靠了當(dāng)?shù)刈畲蟮暮谑贮h勢力,港口mafia。 出于內(nèi)心的仇恨,他沒有將mob和芥川這兩位異能力者的情報告知,而是默默在港口mafia的附庸組織里混,像只隱匿在暗處的毒蛇,重新等待有機會復(fù)仇的一天。 第15章 事件的余波在貧民窟里回蕩,最顯著的影響在于每當(dāng)芥川龍之介或者影山茂夫出門的時候,周圍總是會投來若有若無的、敬畏中參雜著恐懼的視線。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已經(jīng)出名了,貧民窟不吠的狂犬和魔神的名聲不至于這片區(qū)域,甚至有朝周圍發(fā)散的趨勢。 魔神是其他人給mob取的外號,和不吠的狂犬一個道理,主要來源于當(dāng)時在場的人在面對暴走的mob的第一印象。 宛如魔神降臨般不講道理的力量。 于是,兩人徹底在這條街道出名了。 芥川無所謂,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mob對別人的目光比較敏感,減少了出去拋頭露面的頻率,更多的時候選擇待在據(jù)點里,其他人并無意見,反而覺得這樣安全了許多,他們有了兩個異能力者的威懾,已經(jīng)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勢力,加上近來在垃圾場撿到了很多好東西,留一個看守?fù)?jù)點也是不錯的選擇。 因此影山茂夫得以安心地等待在據(jù)點中,一邊琢磨著怎么用超能力回家。 上次在夢里他和龍卷的交流得到了靈感,他是由超能力到這里來的,那么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可以通過超能力回去? 影山茂夫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況且在沒有其他辦法的情況下只好這樣了。 這一天他悄悄找了個距離據(jù)點比較遠(yuǎn)的空地,這附近是廢棄的施工地,很多亂七八糟沒有價值的大型垃圾和雜物堆積在這里,不知不覺成為了野貓野狗的地盤,但幸好它們白天一般都去找吃的了。 mob左右看了看,覺得這個地方應(yīng)該可以用,然后就傻站著發(fā)呆。 等等,下一步該怎么辦? 一直以來超能力都像是他的手和腳,mob也沒有特意思考過怎么使用這股力量,所以接下來他要怎么回去?。?/br> 附近的兩三只小貓小狗疑惑地看著這個兩腳獸幼崽,這人怎么回事啊,突然闖進來,又突然就站著不動了,怕不是個傻子喲。 某只悄悄跟來的三花貓心里同樣有著疑惑。 他路過附近,聽說了貧民窟出了兩個強大的少年異能力者,所以來看看有什么好苗子的,結(jié)果就觀察而言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 剛這孩子特意往沒有人的地方走,他還以為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呢,現(xiàn)在看來并沒有。 那他在做什么? 在三花貓人性化的疑惑的眼神中,鍋蓋頭的小孩閉上了眼睛,身體周圍浮現(xiàn)藍(lán)色調(diào)的磷光,規(guī)規(guī)矩矩的頭發(fā)飄起來,露出白皙的額頭。 他在原地消失了。 不到半秒的時間出現(xiàn)在十幾米外的地點。 這 三花貓下意識弓起脊背,瞳孔如針般縮緊,炸毛了。 瞬間移動!? 咦?mob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位置真的改變了,覺得好神奇,心里對回去的希望又大了一點,行得通,說不定他真的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回家! 看到了希望,mob抓緊那轉(zhuǎn)瞬而至的感覺,努力cao控自己的超能力。 可惜,不知是不是聯(lián)系方向不對,還是第一次就成功消耗掉了運氣,之后mob再也沒有成功使用出瞬間移動,再怎么努力充其量也只是老一套的讓物品浮起。 時間消耗的很快,轉(zhuǎn)眼間夕陽西下。 影山茂夫泄氣地坐在原地,周圍都是浮起的亂七八糟的垃圾和廢棄物,粗略看過去能有幾噸的重量,此刻像長了翅膀一樣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懸浮在空中。 三花貓注視了這孩子很久,最后邁著優(yōu)雅的貓步像鍋蓋頭的小孩走來,蹭了蹭他的褲腳。 感覺像是被安慰了,影山茂夫看著這萌物,心里的沮喪消散了不少,努力給自己打氣:加油,這才第一天,已經(jīng)證明了這條方法可行,一定能回去的! mob給自己打完勁后,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了,三花貓沒有跟他走,留在原地,貓眸里閃過人性化的光芒。 很快,三花貓沿著人類想象不到的道路離開了貧民窟,在無人的地方恢復(fù)了真身。 正是已經(jīng)退休的政府大佬,夏目漱石。 誰都沒有想到,這位傳言中的日本最強異能力者在退休后竟然化身成一直平平無奇的三花貓,終日游蕩在街頭,利用自己便利的身體收集情報。 而今,他撿到了大獎。 他用自己的秘密渠道聯(lián)系上了政府,要求查一個孩子的資料。 雖然夏目漱石已經(jīng)從政府退休了,但當(dāng)年積累的人脈和渠道還在,很快他就如愿獲得了一份少得可憐的資料。 第一次出現(xiàn)是在貧民窟,目擊者口中得知似乎是憑空出現(xiàn),而后離開過一段時間,很快又回來,加入貧民窟的一個少年小團體。 夏目漱石越看越皺眉,小孩的資料簡直少的可憐,甚至身份還是黑戶,來歷神秘,第一次出現(xiàn)不過幾個星期前。 但很快他舒緩了眉梢。 先不說來歷,不管怎么樣,他的猜測是真的。 使物體懸浮起來的能力。 還有突然出現(xiàn)在橫濱,推測應(yīng)該是遠(yuǎn)距離瞬間移動能力。 雖然目前來看這孩子的能力都沒有能夠完整的掌握,但已經(jīng)可以窺探到未來的強大。 尤其是瞬間移動,夏目漱石從未見過擁有瞬間移動的異能力者,這種異能想一想其在戰(zhàn)場上的用途,就令人毛骨悚然,一旦暴露出去,軍部絕對會過來搶人。 實際上他剛才就再琢磨在要不要趁機表露身份把人帶走了,老人家也有私心,日本在國際上一向偏弱,甚至因為沒有超越者和一度被視為鄉(xiāng)下地方,作為異能力戰(zhàn)爭的戰(zhàn)敗國,橫濱也因此被當(dāng)作外國租界,各種勢力入駐,外國人肆意欺辱本地人,社會混亂不堪。 他提出三刻構(gòu)想就是為了穩(wěn)定橫濱的局勢。 但現(xiàn)在,似乎另一個更明亮的可能性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 一個熟練掌握瞬間移動的異能力者就是一張不遜色于超越者震懾力的王牌,其他外國勢力想要對日本做什么都要掂量一下自己國度的高層害不害怕被暗殺。 夏目漱石早已在政府退休,也很多年沒有過問世事了,但在這一刻,早已熄滅的雄心突然有了幾分死灰復(fù)燃的苗頭。 這一刻他甚至有一種直接收養(yǎng)影山茂夫的沖動,以他的身份地位必將給他最好的培養(yǎng),而假以時日,日本必將擺脫如今被動的局面,他們明面上終于有了一張真正的王牌! 如果是常人,肯定能夠會迫不及待地將這個蒙塵的鉆石收入自己的掌控中,但是夏目漱石良好的教養(yǎng)和高尚的節(jié)cao抑制住了這種沖動。 再看看資料,小孩之前說過的話語再次浮現(xiàn),一定能回去。 他想回哪去? 他想,回家嗎? 三花貓沉默了,心里的熱血被一盆冷水澆滅了一半。 不管怎么說,他不應(yīng)該擅自決定一個孩子的未來。 再看看吧。 三花貓一甩貓尾,轉(zhuǎn)身鉆進巷口,躍上圍墻,邁著貓步在曲折的圍墻邊緣經(jīng)過,一個小時后,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去,他熟練地鉆進了一家酒吧。 丁玲~ 歡迎光臨。酒吧老板擦拭著杯子,見是貓咪,也不驅(qū)趕,仍由他跳上暫時無人的座位休息。 這只貓咪從某種意義上也是酒吧的??土?,當(dāng)然它從不點東西喝,卻是只非常懂事的貓咪,從不給客人添麻煩,酒吧老板也就任由它進來了。 等了一會兒后,酒吧的另外兩位老顧客終于到齊。 織田作之助是最常來這間酒吧的人,日本人習(xí)慣在下班后去到酒館喝上一杯,解除一天的疲憊和壓力,織田身為黑手黨最底層的員工一般不需要加班,也有足夠的空閑來酒吧喝酒。 其次就是很會偷懶?;奶?,雖然職位是三人中最高的,但他滿格的劃水技能可以讓他在組織沒有大事要忙的時候上班摸魚。 最少來的自然是天選社畜安吾,不過今天他提前完成了工作,成功出現(xiàn)在了這里。 太宰治先是看了一眼聰慧的貓咪,坐在位置上照常點了一杯洗潔精雞尾酒,遭到老板拒絕后,換的一杯加冰白蘭地,也不挑剔,悠閑抿了一口。 最近遇到什么事了嗎,聽人說你一直在貧民窟附近徘徊。太宰治關(guān)心的詢問一句友人最近的動態(tài)。 嗯,有一個孩子讓我有一點在意??椞镒髦鷮?dāng)初遇到影山茂夫的事如實托出。 你又要收/養(yǎng)孩子了? 織田作之助沒有回答,但眼里無疑透露出了心動。 第16章 自己的友人雖然沒有明確說出,但以太宰治對織田的了解,就知道這家伙居然真的動心了。 太宰治饒有興趣地偏頭看他:你確定?我記得你現(xiàn)在養(yǎng)那五個孩子已經(jīng)很吃力了吧。 是有點,織田作點了點頭,但是總覺得不能放任不管,那孩子是個異能力者,而且給人的感覺很奇妙。 異能力者大多是極具個性的人,這樣說或許不太好,但他們多少懷著自己擁有力量,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樣,是特別的存在之類的想法。 異能力者對普通人,就像猛獸看待弱小的食草動物一樣,就算能夠共存,那也是建立在主動庇護的基礎(chǔ)上,總之,沒有猛獸會懼怕食草動物,更不會把自己當(dāng)成他們的一份子。 就像中原中也當(dāng)初在不良少年團體中成為羊之王,連異能力的攻擊性不算強大的太宰治小時候都敢一個人離家出走出來闖蕩,就算后來沒有遇到森醫(yī)生,他一個人大概也能生活得很好。 異能力者各個叛道離經(jīng),個性桀驁不馴,但不得不說他們確實得天獨厚。 但是,織田作之助覺得那個孩子是不同的。 不知道以前是誰教導(dǎo)的他,明明能夠出色地運用能力,但本身卻和普通的十歲小孩如出一轍,稍微移開視線就會開始恐懼人群,甚至說得上是個有些怯弱的孩子。 強大的力量和無法支撐其力量的內(nèi)心,宛如還沒有成長起來的幼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