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敵她軟玉溫香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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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成笑了笑,目光定定地看著她,“這倒沒有。不打的話,就幫我寬衣?!彼f話的聲音有些暗啞,英俊剛毅的臉上有些專注深沉之色,讓人禁不住臉紅心跳。 清音纖手停在那玉帶鉤上,猶豫了下,還是解下了那腰帶,她的手上移,停在他的衣襟上,一件一件拉開,便看到了藏在衣服里那堅硬緊致的月匈膛,以及塊壘分明的腹肌。 清音心中不由升起一個念頭,想看看他的肌rou是不是很硬,她伸手戳了戳他的月匈膛,真的跟鐵一般硬,清音不由嘀咕了句:“好硬。” 隨即便聽到了蕭成一聲低笑,清音一抬眸,對上他那似笑非笑,讓人感到一絲危險的臉,他緩緩說道:“哪里硬了?” 清音下意識地回:“你的月匈膛……”沒說完,驀然反應過來,他這哪是在問她,他這是在挑逗她呢,清音臉頓時一陣紅,一陣熱。 蕭成看著她含羞的臉,心中一動,不由再次將她反壓下,伏在她耳畔,輕咬她白嫩的耳朵:“我這不單單只有月匈膛硬,還有別的地方硬,你要不要看?”他拉著她的手。 從胸膛到腹肌。 “我才不要看。”清音連忙道,再下,清音不肯照做,死死攥緊拳頭。 上次在溫泉池里,光線昏暗,地方有空曠,然此刻,室內(nèi)未滅燈,榻上的空間又狹小,感官被無限放大,蕭成臉上的表情清音看得一清二楚,清音不由緊張起來,不敢再像上次那般膽大妄為,她伸手擋住了眼睛。 蕭成放開了她的手,指背蹭了蹭她緋紅的臉頰,柔聲笑道:“怎么遮擋住了眼,害羞緊張了?” “誰害羞緊張了,我就是不想看見你的臉?!鼻逡艏t著臉,反駁道,語氣故作鎮(zhèn)定。 蕭成內(nèi)心了然,卻不戳破她的謊言,他低聲呢喃道:“不想看我的臉啊,那就換個姿勢……”言罷眸色暗沉下來。 大掌箍住腰肢,將清音翻了個面,背對著他,跪趴在繡褥上。 清音驚愕,而后覺得有些羞恥,耳根都紅透了,她想要起身,卻被壓制著,動不了,只能開口:“不……不要這樣的?!?/br> 蕭成雙膝跪在榻上,俯身貼在她的背上,聲音帶著一絲戲謔:“這樣你就不用看我的臉了,我多為你著想?!闭f著自己倒笑了,而后又啞聲道:”不如,我們玩?zhèn)€‘你躲我上’的游戲。” 什么你躲我上?清音感覺莫名其妙,聽到身后衣料摩擦的聲音,隨即一陣清涼的感覺讓她本就緋紅的臉更加紅得似要滴出血。 清音感覺不自在,不由往前縮了下身子,不想離他太近。 蕭成卻自身后撈住她柔軟的腰肢,驀然將她往身前一拖,清音嚇得不禁尖叫一聲,“你做什么?”這姿勢令她感到羞恥又氣人。 清音纖指死死抓住前面的東西,想往前躲,又被蕭成往回一拖,臋-部直接撞他身上,蕭成身體僵住。 清音微愕,眼睛瞬間變得水潤起來。 兩人沉默下來。清音緊咬朱唇,蹙著柳眉,好半晌柳眉才舒展開來。 身后傳來蕭成一聲輕嘆,他低聲笑道:“這個‘游戲’就是這樣玩的,清音,你真是無師自通。” “什么‘你躲我上’,你真是不要臉。”清音顫著聲兒嗔道,卻禁不住紅著臉,往前躲,緊接著又被蕭成再次拖回,清音根本逃不了他的掌控。 兩人就這么來來回回的你躲我追上,把清音累得夠嗆,堅持到最后渾身徹底無力,清音伏在枕上,禁不住求饒:“我不……不行了。” 蕭成啞聲道:“再一下下……” 清音感覺自己仿佛被人丟到風浪之中,任狂暴的風浪將她肆意拍打。 突然間,風浪平息。 清音不由軟倒在繡褥上,雙眸緊閉,不停地喘著氣,仿佛一灘春水。這場‘你躲我上’的游戲終于徹底結束。 *?*?* 清音這會兒昏昏欲睡,動都不想動,蕭成將她攬入懷中,與她并枕而臥。 蕭成赤紅的眼眸恢復清澈,神色卻有些荒唐后的慵懶之態(tài),蕭成大掌輕撫著她的手臂,聲音仍有些?。骸斑@個游戲好玩么?下次還要不要玩?” 清音嬌懶無力的躺在他的懷中,聞聲眼睛都沒睜一下,只順著他的話懶懶地應了聲,“嗯”,待意識過來,又皺了下眉頭,睜開眼睛看他,搖了搖頭,“不要,這個太累人了?!?/br> 蕭成目光定定地看她,只見她云鬢濕潤,小巧的鼻上潤著細汗,臉頰透出淡淡的胭脂色,有股說不盡的動人嫵媚,蕭成心口一悸,不由低手溫柔的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后是眼睛,柔聲道:“那下次,我多出點力。讓你不費力也能快活?!?/br> 清音本來還因為他溫柔的舉動而亂了心神,卻又被他接下來的話弄得臉紅不已,不由推開他,似嗔非嗔道:“沒個正經(jīng)?!毖粤T轉身背對他,繼續(xù)睡自己的,她其實還不大喜歡與男人這般親近。 以前還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葷話說來就來。 蕭成其實仍有些意猶未盡,便不甘心的貼上去,“困了么?” 清音伸手往身后一巴掌拍去,沒好氣道:“別靠太近,困了,我要睡覺?!?/br> 身后的人忽然發(fā)出一聲低哼,清音不由縮回手,總覺得自己剛才好像碰到了邪惡的東西,清音不由動了動身子,想離他原點。 “別亂動?!?/br> 蕭成低沉的聲音帶著點威脅,讓清音瞬間動也不敢動,心撲通撲通亂跳起來。 蕭成不由失笑,隨即放開了他,自動離她遠些,啞聲道:“不碰你了,睡吧?!?/br> 清音聽出他聲音的一絲隱忍,但她沒理會,她困得很,于是扯了扯被子,自己一個人先進去香甜夢鄉(xiāng)了。 至于蕭成睡得著,睡不著,她才不管呢。 次日一早,天光熹微。 清音迷迷糊糊醒來,翻了個身子,想繼續(xù)睡,猛地想起什么,驀然睜開眼睛,推枕而起。 身旁沒有蕭成的身影,清音難道昨夜只是一場夢? 渾身的棉軟無力,那處地方的不舒服,都告訴她昨夜不是夢,她昨晚真跟男人睡了一夜,還睡得十分坦然。 清音揉了揉面頰,內(nèi)心復雜難言,就在此時,床外傳來蕭成沉穩(wěn)的聲音: “醒了?” 清音臉頰不由飛起一抹紅暈,一轉頭,卻見蕭成坐在榻上,手執(zhí)書本,微笑看她。 他穿戴整齊,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看來已經(jīng)梳洗過了。 清音點點頭,有些別扭,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樣子,她現(xiàn)在需要一面鏡子,她攏了攏鬢發(fā),才起身穿鞋。 “昨夜睡得可好?”蕭成笑問,隨即放下書本,朝她走來。 清音立刻繃緊身子。 蕭成靠近她,正欲與她溫存一下,清音卻像是受了驚嚇似的,連忙說道:“你背過身去,不許看我?!?/br> 蕭成不明所以,卻聽從她的話,背過身去,清音便推著他走出臥室的門。 “清音,你想做什么?”蕭成無奈的笑問,手臂擋在門框上,阻止她關門。 清音毫不客氣的吩咐道:“去,你幫我叫水來,等我梳洗完,你再進來?!?/br> 蕭成這才明白她為何有此舉動,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其實她不知道,她初醒的模樣有種迷迷糊糊嬌俏的感覺,可蕭成夸不出口,便笑道:“你可真會命令人?!?/br> 而后便出去給她叫水了。 因為蕭成在的原因,所以清音匆匆梳洗了一番后,沒有像平日那般慢悠悠的。 蕭成進屋,清音仍坐在妝臺前戴簪子,清音特意戴上了他送的一支碧玉玲瓏簪,不過蕭成根本沒認出來,他送得太多了。 “大人,你今日不忙么?”清音戴完簪子,便轉頭問道。 蕭成盯著她發(fā)髻上的簪子,在猜測那支是不是自己送的,不過就算不是自己送的,也不是鳳宴送的,他送的那只他記得,又艷又俗。 蕭成視線下移,落在她薄施脂粉的臉上,“今日不忙,等你一起去慶園?!?/br> 清音點點頭,“那我叫人送早膳過來了,大人也一起吃吧?!?/br> 蕭成微頷首,笑道:“好,我還沒有與你一起吃過早膳。” *?*?* 煙兒起得比清音和蕭成還早,天才蒙蒙亮,她就起來了,醒來之后,便興沖沖的開始洗漱打扮。 她給自己梳了京下流行的少女發(fā)式,頭戴李鈺送她的簪花,又從衣櫥里翻出一身粉色落花流水衫裙換上。 等打扮完又在鏡中照了照,只見鏡中的自己臉圓嬌俏,一團爛漫,臉頰兩旁兩淺淺梨渦。 還算滿意。 煙兒小臉不由噙著一抹嬌羞,拽著裙子,輕跑出了房間,悄悄地來到了李鈺的房間。 但是到了李鈺客房的門口,她卻不好意思敲門了。 煙兒心想,她要矜持點,不能讓李鈺覺得自己急切的想嫁給他。 于是她小臉一垮,轉頭要走,可沒一會兒又頓住腳步,心里著實有些舍不得。 她今日要是不見,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他,李鈺昨夜保證過,在成親之前,要與她保持距離的。 煙兒眉頭皺得緊緊的,正當為難之際,身后“咿呀”一聲,門打開了。 煙兒一回頭,見到李鈺,雙眸登時晶亮晶亮的,卻是什么都顧不得了, “鈺哥哥!”她甜甜的喚道,飛快地沖到他面前。 李鈺見狀俊秀白皙的臉瞬間微微一紅,心里卻因為這一聲“鈺哥哥”而感到甜滋滋的,他的好煙兒,真是好可愛,他愛得不行,他想抱抱她,還想親親她,可是顧著昨晚的承諾,他只能客客氣氣的說道:“煙兒,你怎么過來了?” “我來送送你?!睙焹赫f著眼眶忍不住紅了一圈,聲音哽咽道:“鈺哥哥,你這一走,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你了?!?/br> 李鈺見她快哭了,心里登時著急得不行,想伸手去碰碰她,可記著自己的承諾,又連忙收回手,“你放心,過幾天我就過來下聘。我們馬上就能夠在一起了。” 煙兒揉了揉發(fā)紅的眼睛,撅了撅小嘴,“那鈺哥哥,你一定要早點過來啊。” 李鈺看著她那一雙水汪汪的杏眼,那一副可憐兮兮的神色,心口不禁十分發(fā)軟,連忙認真的點頭,“嗯!” 煙兒這才放下心來,不由朝著他嫣然一笑。 李鈺看著她甜甜的笑容,不禁心中一動,最終還是忍不住把她拉進房中,關上門。 他目光緊張的看著她,煙兒也有些緊張的看著他。 李鈺俊秀的臉泛起紅暈,磕磕巴巴道:“我們會有好些天不能見面,走之前,我可不可以親你一下?” 煙兒聞言小臉瞬間變得紅撲撲的,她猶豫了下,才害羞的點點頭。她想讓他親她。 李鈺心中頓時感到歡喜,白皙潔凈的手輕顫著伸過去,捧住她的臉,唇貼上她的,輕啄了下,然后驀然離開。 煙兒的臉瞬間變得嬌羞無比,耳朵也紅透了,她不敢看李鈺,猛地拉開門跑走了。 留下李鈺一個人在屋中,手撫著唇,傻笑不已。 *?*?* 清音和蕭成的早膳是一盤紅燒rou,一碟炒青菜,一碟紅油炒香蕈,還有一屜小包子,兩碗米粥。 這是兩人除了宴會之外的第一次同桌吃飯。 蕭成是習慣獨自一人吃飯了,如今兩個人一起用膳,卻感到一股新鮮感,甚至還有些高興,卻忘了自己曾經(jīng)在衙門書齋時那次還希望過,那頓飯是他和她吃的最后一頓。 蕭成吃飯時不說話,不發(fā)出聲響,咀嚼東西時抿著唇,極具禮儀,清音也一樣,因此兩人一直各吃各的,并不說話。 蕭成其實以為清音會給他布菜,因為之前在衙門書齋那次,她就在一旁殷勤的給他夾菜,此刻他其實是有些期待的,因此總是假裝不經(jīng)意的抬眸瞟她一眼。